嫡女逆袭:腹黑王爷旁边站
作者:金络 | 分类:穿越 | 字数:97.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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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一十七章 这辈子有你才圆满
江尚这时说了一句公道话,“破天,这是人家夫妻的事,咱们都别掺和,如今真相已然揭穿,咱们几个可都跟后头盯着呢,晋王未必有胆量再将人藏了,就让林姑娘去吧。”
苏破天悻悻地坐回椅子上,“阿欢自从摔坏脑子,人比以前更笨,伸着脖子给人砍,迟早要被那李楚害死!算了,你既是甘心送死,少不得到时候我给你收尸去!”
林与欢笑道:“想来我林与欢能认识你们这一大帮子朋友,自已必定也是位人物,哪会怕一个小小的晋王在背后使坏,等我制服那混蛋,自会告知各位,不过,我若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都记得该找谁报仇吧。”
“这才是林与欢的品格,”江尚哈哈大笑起来,“林姑娘放心,我等这就磨刀去!”
林长荣早将马车备好,送林与欢上车前,林老爷自是一番舍不得,哭了半天后,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千叮咛万嘱咐,“你拿着这些防身,爹就等在靖远,凡事莫总听别人的,若想通了便过来,我便带你们母子回京。”
旁边李仲杨听得直想翻白眼,林与欢接过银票,还特意看了看,好奇地问林老爷,“咱家很有钱吗?”
“你这丫头真是忘得一干二净了,”林老爷又一阵唉声叹气,“看得出这几年你也过得拘谨,我家出来的闺女,瞧瞧竟穿着这般寒酸,”林老爷不满地斜睨着李仲杨,却是对林与欢道:“儿啊,记住了,回北阳关后,别老想省什么银子,要花钱就花,还有,阿宝以后是要继承林家产业的,你给我好好富养着!”
等车马齐整,林老爷望着女儿外孙离去的方向,自然落了一场老泪。
回到北阳关家中,服侍儿子睡下后,林与欢拿出银票数了数,居然足有八千两,不免为当日自己起早贪黑卖那些尺头,却只赚了不足十两而颇感不平。
“脱不了暴发户的俗气!”李仲杨在旁边嘟囔了一句。
林与欢也没理他,自言自语道:“被个穷鬼骗了那么多年,如今回到金窝,再要过那苦日子未必熬得住,真还不如跟着我爹回京算了!”
李仲杨立时乖巧不少,脱衣上炕,将睡得死沉的儿子紧紧搂在怀里。
日子还是照旧这样过,倒没多少与以往不同的地方,李仲杨每日早出晚归,还是老饼巷人以为的那个白虎营军士李处,林与欢忙前忙后照顾丈夫孩子,考虑着何时搬到正阳关。
倒是王大娘时不时过来聊聊,夸赞几句林与欢的娘家阔气,林与欢表示自己想低调,叮嘱王大娘务必保守这个秘密,连阿宝也她被明令封口,不许跟人说他爹的身份,吓唬阿宝,要敢在外头吹牛皮,就将他一个人扔回靖远。
有一次赵庭趁着李仲杨不在,跑来跟林与欢道歉,一个劲解释当日自己并非有意欺瞒,实在是王命难为。
林与欢自然好奇他为何突然跑来说这些,赵庭一拍大腿:“郑全一个认不得几个字的大老粗,居然特特地写封长信,大骂我赵庭为虎作伥,陷害忠良,还说不仅是他,江先生及几个旧日同袍都说了,再不与我赵庭为伍!”
林与欢听得哭笑不得。
赵庭很是不服,“这始作俑者又不是我,他们怎么不说与王爷一刀两断,明明是看人下菜碟,也就江先生有点骨气!”
“我回头同郑全说,这事怪不得你。”林与欢只能好言相劝。
“林姑娘,我真是冤枉!您一定得帮我说句公道话。”话说赵庭这些年也是憋得够呛,林与欢一句“怪不得你。”差点把他给说哭了。
然而,对于靖远林府发生过的事,李仲杨一直没主动给林与欢一个解释,而林与欢居然也很默契地不闻不问,两个人就这么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倒像是就打算糊里糊涂过下去。
这日李仲杨命人往老饼巷送来一口大箱子,打开之后,阿宝差点乐疯掉,几乎是恨不得钻进去,原来里面盛着各色各样小孩玩意儿,单是小木剑就有十来把,而且造型还各异,林与欢取出一把拿上手瞧了瞧,做工确实精细,还颇有一些份量。
等李仲杨晚上回来,阿宝立时要投桃报李,非得在炕上给爹娘耍个剑,于是两口子各搬一个小杌子坐在屋里,留出整张炕给儿子当舞台,欣赏阿宝小胳膊小腿地胡乱比划。
“瞧见我给你的东西了没?”李仲杨猛不丁冒出一句。
“什么?”林与欢被问得一头雾水。
“你没看到?”李仲杨皱起眉头,走到那口大箱子前胡乱翻了起来。
这时阿宝也暂停了表演,下炕跟到李仲杨后头瞧,不一会,一个紫檀木的匣子给递到林与欢面前,“你的!”
林与欢接过,开心地大笑,“这回我总算相信你是什么王爷了,”说着仔细端详那匣子道:“这匣子不错,值个几两银子,回头我用它来放些针头线脑。”
李仲杨不满地瞅了她一眼,将匣子拿回自己手上,打开了重新递到林与欢面前。
“这有什么好玩的!”阿宝随便瞧了一下,不屑地跑回炕上继续自己的表演。
原来匣子里头装的都是首饰,金银珍珠,玉石翡翠,钗环簪坠,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林与欢取了支翠玉紫金簪在烛火下比了比,道:“瞧着有些面熟,也不像新的,别是人家用过,你顺手拿来糊弄我的吧?”
李仲杨顾自到炕上躺倒,双手枕到头下,叹口气道:“这都是你以前住在王府之时,我给置办的。”
阿宝好奇,过来从匣子里拿了个绿宝石戒子,学着林与欢的模样对着光比了比,觉得看不出什么名堂。
“对了,”林与欢一拍脑袋,起身跑到平日自己当镜台用的桌子前,从抽屉里取出了自己那对赤金石榴镯,得意地道:“这下我也是有首饰匣的人了!”
李仲杨笑了,一边给阿宝脱衣裳准备睡觉,一边道:“当初你可一点都不稀罕这些,今日倒觉得好了,果然过一下苦日子,才知道什么才最珍贵。”
“瞧这意思,我还得谢你害苦了我?”林与欢“哼”了一声。
不一会阿宝便打起小呼噜,夫妻二人一起给阿宝整了整被子。
两人躺到炕上,林与欢将头搭住李仲杨的胳膊,忽然想了解一下过去了,“就冲你给我买过那么多首饰,证明咱俩以前还真好过,那为何后来我又非要嫁给别人呢?”
“你这女人,脑子没坏之前眼高于顶、虚荣势利,还不是瞧不上我这穷王爷,一脚把我蹬了,想要另攀高枝。”李仲杨半开玩笑地回她。
林与欢气地往李仲杨身上拍了一下子,动静大了些,弄得睡在最里头的阿宝抖了一下。
李仲杨先发现阿宝受惊,赶紧越过林与欢,用手拍了拍孩子。
过了一会,林与欢道:“说说咱们以前的事吧,总不能让我一辈子蒙在鼓里。”
“你要听哪段?”李仲杨故意问道。
“你当说书呢?”林与欢气笑了,“从头开始!”
“那我就从你爹要把你沉塘开始?”
“什么?!”林与欢吃了一惊,“我爹为什么要那么干?”
“听说是你小的时候不学好,不知跟哪个男人勾搭,还有了喜,你爹觉得老脸丢尽,才下了狠手。”
林与欢把脸一捂,“可羞死我了,我以前怎么是那样的人?”
“哈哈!”李仲杨顿时乐不可支,“只有我不嫌弃你,一门心思要明媒正娶你,没想到你都‘那样’了,还挑肥拣瘦,最后伤了我的心。”
“对了,我这样的女人,你怎么还敢要?”林与欢红着脸趴到李仲杨胸前。
李仲杨没有回答她,而是将林与欢紧紧搂在怀里。
“你说呀,为什么骗也要把我骗到手?”林与欢不想放过他。
“你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咱们成亲的时候,你还是个姑娘,”李仲杨亲了亲林与欢的额头,“你说我骗你,或许是吧,我心里头总有个执念,觉得这辈子如果没有阿欢在身边,就不圆满了。”
林与欢笑着在李仲杨脸上亲了一口,道:“现在可圆满了?”
“阿欢,有了你和阿宝,便是身败名裂、众叛亲离、死了后下十八层地狱,我李楚也不后悔。”李仲杨将脸贴到林与欢的面颊上。
“这一生能与阿欢携手共度,才是圆满了。”一座小亭里,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坐在桌前抓起林与欢的手,深情款款地道。
或许是觉得对面那男子莫名得可亲,或许是不由自主被这般甜言蜜语打动,林与欢并没有吓得逃开,反倒与他相对而坐。
“阿欢,你在做什么?”一声怒喝从她身后传过来,林与欢回头看时,李仲杨已提着把剑冲进小亭,将她拉起便要往外走。
那个男子这时站起身,对李仲杨道:“皇兄,我和阿欢要成亲了!”
林与欢吃了一惊,而此时李仲杨已然气急,拔出佩刀就要朝那男人砍过去。
正待上前扯住李仲杨,林与欢却一个不慎摔倒在地,头正撞到石桌边沿,顿时觉得脑袋如刺骨般地疼了起来。
“啊!”林与欢一声大叫惊醒了睡在一旁的李仲杨,他立马翻身坐起,一把将林与欢抱在怀中。
他们都知道,林与欢的头疼之症又发作了,每一回犯病,那种疼痛如成千上万根刺扎在头上,让做妻子的痛不欲生,也让丈夫心如刀绞。
然而,怕惊醒旁边熟睡的儿子,林与欢只能咬紧牙关,控制着自己不要再叫出来。
李仲杨忙将她靠到自己怀中,帮林与欢按住头上穴位。
然而这一次的病似乎发作得更加厉害,林与欢的手脚已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竟是好一阵子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