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框中人

作者:锐纯 | 分类:都市 | 字数:73.8万

正文_第二十三章(4) 重 入 黑 帮

书名:框中人 作者:锐纯 字数:4168 更新时间:2024-09-22 07:06:25

在等待阮琳茹回家的这段时间,秀湖又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案子是发生在湘江边上的渡船码头,并且是大白天的上午十一点,有许多人亲眼目睹下发生的。凶杀案犯在公安赶到前逃离了现场,并回家拿了钱后逃出了秀湖。现在警方正在搜捕、通缉在逃案犯。

这个杀人首犯祁连武是认识的,叫许军华,在是温如玉处温如玉介绍认识的。还一同喝过几次酒,上夜总会去玩过。此人长得五短身材,有一股蛮力,还不到二十岁。同祁连武在一起时挺尊重他的,一口一个“五哥”的叫,不想现在却成了杀人犯。祁连武马上打电话给温如玉,探听听来的传闻的真实性。温如玉在电话中告诉他,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温如玉事先并不知道,是许军华自己弄出来的意外。他事先并没有想过要去打架,会用刀子插入别人的胸膛,造成了一桩命案。

温如玉告诉祁连武他打听来的事情的经过:

原来这天许军华同十九岁的肖辉到发廊叫出了发廊女刘红到街上去玩,碰到了才十七岁的徐军。大家相邀在街上逛了一阵,觉得没劲,肖红便提议到湘江边去钓鱼。提起钓鱼,许军华便来了劲马止赞成,说带上炊具食品,就在河边野炊。钓到鱼后下酒。有美女相伴,悠然垂钓,岂不乐哉?四人同意了,可是又犯了难,钓鱼却没有钓杆怎么办?肖辉说:“河对面的村庄里有许多的小钓竹,我们去吹几根来不就行了。”

于是,许军华对四人作了分工,徐军家近,同肖辉去挖蚯蚓并带把砍竹子的刀来,并带上简单的炊具和油 辣椒等物,许军华带刘红到市场中采购鱼钩、鱼线、鱼饵和食品,弄好后在渡船码头集合。分好工后,许军华便带着刘红到市场采购,当他们买好东西,用塑料袋提着赶到渡船码头时,肖辉他们还没到。他们在码头等了半个小时,肖辉、徐军才提着炊具等过来。四人便乘船过了河,在对面砍了几根竹子,许军华便将徐军交给他的砍竹子用的用旧挫刀打磨、改制的刀子别在腰间。徐军背着几根削制好的竹子,四人又回到了渡口。

此时的渡口,因为附近的农民要进城赶集,人比刚才来时要拥挤多了。两条渡船不停地摆渡,还是不能满足要求,总有些人上不了船,要等到下一躺。徐军背着竹杆上秀船时,竹杆过长碰到了人,发生了一此口角。肖辉忙上前说了些好话,平息了一阵风波。过渡的每人的船票伍角。肖辉抢先掏出两元钱交给船老大,买了四人的船票。待人上齐后,船老大便摇动了柴油机,将船撑离了码头向对岸驶去。

这时船老大的女儿开始卖船票,当向许军华、刘红收钱时,肖辉马上答话:“我们上船的时候就买好了的,怎么还要收呀?”

卖票的显然不知道这回事,离船尾又远,柴油机的响声又大,问后面的船老大听不见。认为是又碰到上了专坐白船的赖账之徒。便问:“我什么时候收了你的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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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辉答:“你没收,有人收了。反正不会再买。”

买票的很生气,挖苦地说:“没钱买票就明着讲,何必要这样讲光面话呢?伍角钱都掏不起。”

肖辉听到挖苦也来了火:“谁没钱买票来着,你这婆娘讲话嘴咋这样臭?是不是认为我们几个是软种,好欺负?说着就往卖票的前面挤。

“哟嗬!蛮横有,不买票还想撒野啊?也不看看这是啥地方。”说话的是个理着平头的二十来岁的小伙,叫齐小亮,是对何村里面的,也是平时在村里横行霸道,打架生事的主。听说他在追船老板的女儿,就是那个卖票的姑娘,所以站出来为她出头。

“你是哪个?有啥资格来管亲事?”许军华眼一瞪,对着齐小亮吼。 “你管我是哪个。反正不买票就别想下这条船。”齐小亮并不怕许军华瞪眼。

“那要看你有没有能耐出头了。”许军华轻蔑地说。

“你去打听打听齐小亮,就晓得我有没有这个能耐了。象你们这号街上的,我见得多了,谁怕谁来?”齐小亮针锋相对,毫无半点退缩。

“那好,我们下了船再讲。”许军华说。

“没给钱,还想下船?想得倒美。”齐小亮嘿嘿冷笑。

“你想怎样?”许军华问。

“没钱也行,让这小妞陪我玩玩也可以,我替你们给船钱。”齐小亮说着话就伸手向刘红的脸上摸去,被许军华一把抓住了手,恨恨地说:“你这是找死。”

“你小子讲谁找死?”齐小亮用劲一推,许军华站立不稳往后退去,差一点将后面的一个人挤进河里。

“你们要打架,上了岸去打,把旁人弄到河里淹死了,你们哪个负责?”一个中年人看不过去,站出来对他们吼。齐小亮刚想发作,但一眼见到全船的人都愤怒地瞪视着他俩,便不敢犯了众怒,交待了一句:“等下有你们的好看。”

齐小亮转身对身后的一个小伙子耳边唧唧咕咕地说了些什么。

船要靠岸时,熄了柴油机的火,船老大走到船头来撑船。刚才船上的争吵,由于离得太远,加上柴油机的响声太大,他没听见。等船靠了岸,乘客陆续下了船,肖辉问船老大:“我是不是给了你两元钱,买了四个人的票的?”

“是啊!你买了票的。”船老大答。

“那我们可以走了?”肖辉继续问。

“当然可以。”船老大说。

“那我们走。”许军华说。首先牵着刘红上了岸。肖辉跟在后面,徐军扛上竹杆也上了岸,开始上坡。

“军华,哪两个家伙也上来了,手里拿着皮带,要打我们呢!”肖辉在后面告诉他。

“不要怕,他要来打,就给他顿狠的。”许军华停止了脚步转过身,又对刘红说:“你站到一边去,别伤了你。”

就见齐小亮手中拿着一根牛皮制的腰带,同另一个人向他们追来。许军华站在那里不动等着,见齐小亮走近了,问:“你想干什么?”

“我想揍你*养的。”。齐小亮举着皮带就向许军华挥去,在他左频上狠狠地抽了一鞭。肖辉丢掉东西,冲上去在背后拦腰将齐小亮抱住。这一鞭抽得许军华脸上火辣辣的疼,一下子就将他给激怒了,眼睛充满了血,怒火使他来不及细想,就抽出了插在腰间的用来砍竹子的用旧挫刀改制成的短刀,向齐小亮冲去,只一下就送进了齐小亮的胸膛。

齐小亮恐惧地看着自己胸膛上露出的刀柄,他没想到许军华会这么狠,会真的用刀子扎人。他到死也未弄明白,就为这么一点小事,就会送掉性命。

血已顺着刀柄迅速地往下流,齐小亮已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意识开始模糊,慢慢地往地上坐去。

许军华一时也被自己一怒之下的出手惊呆了,一时不知所措。望着满地的血,已失去了主张,呆呆地站在那发呆。肖辉在齐小亮身后抱着他的腰,没有看见许军华出手用刀子扎进齐小亮的胸膛。当发现齐小亮中刀倒在地上,吓得哆嗦着,结结巴巴地说:“这,这可咋办?他死了,已经死了。我们跑,跑吧!”

“跑?对。我们得马上跑。”许军华反应了过来。知道自己钉了人,呆在这里只有等死,便将手中的刀奋力丢进河里,没命地飞跑出去。

许军华拼命地跑,不知不觉地冲到了自家门口。他使劲地敲门,打开了门的母亲,看见他满身是血,惊问:“军华,你这是怎么了?”

许军华用背关上门,靠在自家的门上喘着粗气。一脸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妈,我杀人了。”

他已经无力支撑自己,虚脱得坐在地上。

母亲被他的话吓坏了,惊慌失措,在房子里转着圈圈:“到底是怎么回事嘛?军华,你告诉妈妈。”

各市地军华缓过了一口气,说:“妈,儿子对不起您老人家,您好就别问了。快给我准备些钱和衣服,我要逃命去。”说着,他又迅速地爬了起来,打开衣柜,找出两衣服胡乱地穿在塞进一个小包中。将身上的衣服迅速地脱下,塞进了个塑料袋中,丢进床底下,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这里他妈妈慌慌张张地拿着一沓钱,递到他手中说:“家中就这一千二百元钱,你可要保重啊!”母亲说着已经哭出了声。

门外已传来了脚步声。许军华将钱塞进裤袋中说:“来不及了,妈,对不起。”迅速地提起小包,打开后门惊慌地逃了出去。

齐小亮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死了。公安局已经封锁了各个车站,路口。许军华一时逃不出秀湖县城。夜里,他打电话向温如玉求救,温如玉派人将他领到了一个极隐蔽的地方躲藏了起来,等风声稍定后,再逃出秀湖去。不过,温如玉未将隐藏许军华的事告诉祁连武。温如玉认为,这种事情越少有知道越好。

祁连武没想到许军华会这么莽撞,这么没有头脑。大众广庭之下,居然会为了芝麻小事就杀光了人。既然有那么多人看见了,还能往哪里跑?这要看他的运气好不好,能不能逃出秀湖。隐姓埋名永远也别回秀湖了,也许还能救一条命。不过,象这种没有头脑,只知道蛮干的蠢货,打了靶也是活该。祁连武想。

阮琳茹在她父母的再三摧促下,终于在年关的前两天从深圳赶回了秀湖。比方父母当即决定在正月的初八为他俩举办婚礼。他们的婚事提上了比方家的议事日程,当成了最大的一件大事来办理。进入了匆忙的婚事准备中。这时,政府机关已经放假过年了,祁连武同阮琳茹已无法去领结婚证书。

他们俩人的婚礼,操办很隆重。不光是双方的亲属好友全来了祝贺他们的喜结良缘。左邻右舍却为这一对佳配送了礼。祁贵山在生意场上的一些朋友,都送了礼,甚至一些领导都来祝贺他喜得贤媳。祁连武的一班朋友,都送了厚礼,祝贺他们五哥的新婚。温如玉带来了一班子人,还专门请了县剧团的来表演助兴。接亲的小车排成了长龙,宴席开了五十多桌。

田甜居然也随着张祥来了,不无醋意地向她的五哥道喜,暗地里在祁连武狠命地拧了一把,来发泄她的妒忌。祁连武差点被拧得痛呼起来,生怕田甜在此闹出事来,暗地埋怨张祥将她带来。幸福好田甜很能节制,大方地走去向阮琳茹,真诚地向新娘祝福。祝福他们的白有关当局谐老,永结同心。

乍见了阮琳茹后,田甜就被告她的气质所折服,感到自己自渐形秽。自己无论在哪方面都是不能想比的。她也觉得阮琳茹是与五哥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有对她真诚地祝福了。自己还过是路边的一棵野草,五哥能停下脚步轻抚一下,她已满足了。

婚后,祁连武同阮琳茹开始了小两口的婚姻生活。俩从相亲相爱,在家度着密月。当搂抱着美丽的妻子,享受着人伦的拥有和侵占时,祁连武一时忘记了外面的一班朋友。当同新婚妻子一同进入梦乡后,睁开眼来,有时他相聚,就这样规规矩矩地过日子算了,不再掺合那些打打杀杀、腥风血雨的生活,在妻子的怀抱中,平静地渡过自己的一生。但祁连武不是一个能安份的人,在家的日子久了,阮琳茹的柔情已不能完全拴信他这匹野马。他是属于山野和草原的。马厩再华丽母马再漂亮温柔,缰绳再牢固也不能缚住这匹野惯了的野马。

正月刚过,*的一个电话,就使他挣脱了缰绳的束缚,逃离了华丽的马厩和美丽、温柔的新婚妻子的温柔乡。

因为*的电话对他太兴奋了,吸引力太大了,使他逃也似的脱离了妻子的枕畔,赶往*说的地方。因为*在电话中说:“五哥,我认识一个人,他有几个朋友,他知道哪里能弄到枪,并且风险不大,数量还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