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爱之棉花盛开
作者:小豫 | 分类:都市 | 字数:64.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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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丝依夜店托梦
杨思成说:“那好,就依了你。”说完对服务员说:“把你们最好的茶沏一壶,今天姬局长不吃你们的羊了。”
“是,杨总。那你和姬局长先坐着,茶马上来。”
“来到羊家庄不吃羊,这要是不认得咱,服务员都得把咱俩撵走喽。”
“大哥,话不能这么说,咱能吃尽量吃,不能吃咱不吃,再说咱的身份不还在那放着吗。对了大哥,今找我有什么事吗?”
“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我就是想问问你,在咱们县城里有哑巴吗?”
“有啊,当然有,咱县城小百万人呢,怎么会没几个哑巴,大哥你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干什么?”
“兄弟你得帮哥查一下咱县城里的女哑巴,年龄范围在四十到五十之间。最好查一下在丝依出车祸之后,有没有突然失踪的女哑巴,越详细越好。”
“这个哑巴和嫂子车祸有关?”姬局长立马坐直了身子。
“希望是这样,查到这个哑巴就能解开丝依车祸之谜。”
“大哥,你有话没跟我说全,这个哑巴在哪,想必大哥也一定知道了。”
“是的,现在还只是怀疑,所以请你帮我好好查一查。还有,东寨村去年出了一件奇案,怎么没听兄弟说过。”
“你是说鸡冠子乡的东寨?”
“是啊。”
“哦,那是个很特殊的案子,县宣传部和省里都压得紧,参与办案的不许外泄,媒体不许报道,这一切也都是为受害人好。大哥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我想知道那个翟老头为什么要火烧他们村长?”
“色,一个色字。翟老头不怎样,可他有一个非常好看的女儿,只是这个女孩是个哑巴。也许就是这个哑巴壮了他们村长的胆,在一次领她父亲的养老钱时沾污了她。沾污就沾污吧,反正哑巴又不会说话,可这个女孩她偏偏就有了。你说一个闺女家还没结婚,怎么会怀孩子呢?翟老头就找孩他爹是谁,可没想他们村长自己找上了门,要娶他女儿,你说翟老头哪受得了这个屈辱,就走了极端。唉!也是命苦哇。”
杨思成听到这心痛到了极点,泪水倾刻像旋窝样在眼睛里打转。小江没明说时他就猜到这一点,心就闷闷的没敢强求,如今姬局长说出他顿觉头昏心痛体不能支。棉花是不是自己的女儿还未知,但杨思成已为棉花痛了心。
姬局长看出了杨思成的异样,忙问:“大哥你怎么了?哪有不适吗?”
杨思成强忍住泪水说:“没事,只是为那女孩儿可怜。”
“是啊,那样一个家景是够可怜的。当时我还承诺找民政局帮一帮她们,可民政局的江局长说,咱县贫困人口达几万,财政又有限,帮顶多也是过年过节给袋米面给桶油,力不从心啊。”
杨思成听了,鼻子里哼了下说:“帮就不劳民政局了,还是我关心关心吧。”
“哎呦!大哥要肯帮那就太好了。都知道大哥是咱县,不,咱全国最大的慈善家。今年大哥又要进军环保发展,让我们过上绿色低碳生活,这全国恐怕已没有几个能比得过你的民企了吧。”
“实不敢当,我也只是趁着改革开放,挣了几个钱。做慈善也好环保也好,都是挣得人民钱再还回去。”
“谦虚谦虚。”
“不不不,咱不说这个,一会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做,不能久聊,只是有一件事兄弟不能忘……”
“查哑巴,女哑巴。大哥放心,我回去就查,明天一准给大哥个交代。”没等杨思成说完姬局长就拍着大腿说。
“那拜托。”说完杨思成看了看表说:“兄弟失陪,我有事先一步。”
“大哥请便,慢走。”
杨思成走出“羊家庄”只感凉风扑面并不觉寒冷,是一个走夜道的好天气。杨思成找了个离张丝依出车祸较近的小夜店住下,准备步行东寨村不提。且说丛晚玫见杨思成一夜不归便心生疑惑,给王子来打电话问杨思成行踪。
王子来说:“杨总都几天没往总部来了,只是今天傍黑时杨思芳来了。”
“杨思芳?她去总部干什么?”丛晚玫听了不解。
“我哪知呀。”
“你没问问。”
“我敢问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杨思芳的脾气。”
“那她在总部都去了哪儿?”
“哪都没去,就去了保洁女工宿舍。”
“女工宿舍?”
“嗯。”
“当时都谁在女工宿舍里?”
“夏浅浅。”
“你和她那么好,没问问她杨思芳找她干什么去了?”
“问了,能不问。”
“那她怎么说?”
“她说杨思芳吃饱了没事,转悠到她那去了。”
“没了?”
“没——没了。”
“还真是吃饱了撑的。”丛晚玫说完这句,又狠狠地对王子来说:“你个没用的东西,接着给我打听,我总觉得最近有点不对劲。”
“是,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说完翻了翻白眼想:“我一个保安队长,老总干什么我管得着吗,凭天由命吧。”说完拿起京剧的腔唱说:“阎王让我三更死,我哪敢活到五更啊……”。
张丝依原出车祸的那条小街,现在已扩建成建设大道,两边高楼林立,商家云集热闹非凡,已远不是往昔。杨思成在夜店里坐着,看了会进出不断的男女,眼有了些恍惚,不觉有了困意,便要了个房间静静地躺下,一会就睡着了。
“思成,思成,你看这是谁?”张丝依说着往旁边一闪,身后却是棉花。棉花只是对着他笑,也不说话。他想说“棉花你怎么来了”却说不出来,一时心喜又无话。
张丝依笑着拉了棉花的手说:“这就是你爸。思成,这就是咱们的女儿思丝。”
杨思成过去想抱住棉花,可棉花又成了杨岸香。杨岸香说:“爸,今天怎么一夜未回?”
杨思成正要答,却听一个女人说:“你个坏鬼,逮住别人的女人你狠里捅是吧。”
接着又听一个男人说:“我是不是比你男人往里探得深?”只听那女人抽泣般地“嗯”了声。男人说:“这不是你喜欢。”说完就是一阵床响。
那女人又说:“你轻点些,让人听去。”
男人说:“让他们听呗,给他们一个他们也没这本领。”
杨思成看了看表,差一刻十一点半。便洗了洗脸,喝了口茶坐回床上想了想刚才的梦。棉花真是自己的女儿吗?连丝依都托梦给他。这时隔壁的女人叫得更狠了,像似嘴里咬着被角呜呜嗯嗯抽泣得越发厉害。杨思成气得对着隔离的三合板就是重重一击,当时那女人就不叫了,床也不响了,男人也不再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