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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病娇太子你别装

作者:黍禾木 | 分类:古言 | 字数:49.4万

第二百零八章 变故(三)

书名:穿书之病娇太子你别装 作者:黍禾木 字数:2106 更新时间:2024-11-16 19:29:51

可是迟媛媛根本就不带怕的,她今日来就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这旧账要算,这脸面要撕,得吵足了底气,她才能把自己放在平等的位置上去求一个人的安稳。

所以,她没有退缩,她的声音亦是稳健昂扬,“您自是敢的,倘若当初不是我侥幸在外,一年前的今天,我早就随着父母兄弟身首异处,哪还有机会在这听您‘教诲’呢?”

“都一年了……”沥皇的话语稍顿,似乎也不曾想到时间竟过的如此之快。

去年四月,他将尉迟一家问罪,次月全家一百三十八口人除了尉迟谒全部伏诛,如今时光匆匆,竟然已过一年。

想到当初的场景,那一张张熟悉的脸,沥皇面上带了几分恨意,“怪你父亲冥顽不灵,他若早日交出兵权,朕何至于赶尽杀绝?!”

“何至于……”迟媛媛讽刺一笑,“难道先皇后的死在您的心中不始终都是一个刺吗?难道我父亲与先太子交好不一直是皇上您最为厌恶记恨之事吗?!”

从前一直将自己看作是戏外人,可是直到真正的危机来临之时,真正的对峙发生之际,迟媛媛才猛然察觉,哪有什么戏外人,早在她入了这个世界起,在她与楚暮白有了牵扯起,她便已然变成戏中人。

往事种种,仇恨欢乐,亲情爱情,全是她的,全是真的。

她既是来搏命,说话自然不用再曲折迂回,打着太极谈判不若从头就撕两人的面具,开诚公布,粗暴的方法有时是最为有效的。

“你果真知道不少……”沥皇看着她的脸,面上复杂难辨,“怪不得太子突然如此积极参与政事……”

“您以为我说的?”迟媛媛笑了笑,恶意道,“错了,是您的宠妃呢……”

“你说什么?”沥皇的面上滑过一丝诧异,显然是带了几分不解。

迟媛媛本就打算将这对太子不利的局面,搅合成一锅稀泥,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嘴角一勾,脸上的笑意极为讽刺。

“您当她真是一朵白莲花,真心仰慕您?呵呵,当初道观初见不过是曹明胜早日打听了您的去处,他故意让自己妹妹在那等候罢了,再说先皇后,她与我父亲清清白白,不过是锦妃刻意引导,让明妃做了出头鸟,害的先皇后一尸两命,就连她为您生下的小公主……”

迟媛媛眉梢一扬,眼神认真而又无辜,说出的话却极为的扎人心窝,“您不若问问那是您的?还是大皇子的?”

沥皇的脸色骤然沉下,眼神阴霾的好似暴雨来临前的乌云,黑寂却含暗涌,“你现在的话就足以让你人头落地!”

迟媛媛无所谓的笑了笑,“您今日宣我来本就没打算放我回去不是?我又何必和您惺惺作态?再者?被欺瞒了这么久,难道您真的就一点不想知道真相?又或者您本就知道,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维持表面的平静,以待时机一击致命?”

她的眼神带了些打量,其实在她的文中,这位皇帝昏庸归昏庸,却还是有几分心机的,在加上高位呆的久了,疑心愈来愈重,对谁都是有几分猜忌之嫌,所以私下设了皇城司除了帮他处理不听话的人,也负责打探各方消息。

在文中,他对道观的那场偶遇心知肚明,只是他早有扶持寒门出身的曹明胜以打压世家权贵的打算,便也就顺水推舟将曹锦蓉纳入皇宫,再者曹锦蓉容貌艳丽,性格大胆泼辣确实颇讨狗皇帝的喜欢。

尉迟将军从未喜欢过先皇后,两人之间甚至连旧交都称不上,他只要稍作查探如何不知,只是先皇后的母族林家过于势大,便是远离京城还有着诸多门生盘根错节的把控朝廷,再加上林家亦是先太子的岳丈,他惶恐林家会生出异心,在得知自己的枕边人竟心恋别人之时,这把怒火已经就开始不受控制了。

先皇后的死,是沥皇默认下的结果。

这两件事,他心中肚明,但是锦妃和大皇子之事……他确实是不知的。

在文中,明妃逝去之后,大皇子思母之情难以寄托,只能常入皇宫去母妃先前所住的明德殿,锦妃那时还是嫔,并未搬离明德殿。两人见面的多了,曹锦蓉的心思难免就活络了些。

一则,皇帝年纪依然不小,不能再有子嗣,曹锦蓉却仍是年轻貌美如何忍受得住。

二则,她没有子嗣,大皇子当初在朝中威望甚高,她搭上这条线,若是生下男童,以后便是“皇子”,若是生下女童,那因为这个孩子,楚暮凌也会关照她母女几分,以后也算是有了依靠。

在书中,此事是大皇子兵变逼宫,锦妃才趴在羸弱苍老的狗皇帝面前挑了个明白,如今迟媛媛等不及剧情的发展,自然不介意提前把这些话抖出来。

之前她不敢在楚暮白面前说是怕那人太过聪敏,会追问她如何得知,而且她想着明哲保身,不该说的话从来不多言一句。

可是如今……显然没有必要了。

无论沥皇相不相信,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他必然对大皇子心存怒意,相对的,作为压制大皇子的楚暮白便多了安全的可能。

迟媛媛算计到这些,沥皇在朝堂淫溺已久,稍稍冷静也能看的明白。

“朕果真小瞧了你。”

迟媛媛眉梢一挑,颇为张扬的说道,“现在直到也不迟……”

沥皇抿了抿唇角,片刻之间已经调整了自己的状态,沉声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迟媛媛略想了想,斟酌着用词,将那些压舱的底牌具是亮了出来。

“同北狄一战,苏将军意外身死您不觉有异?当时的左前锋是曹将军的手下吧?后来曹将军领兵前去,为何能如此迅速地击退北狄?天纵将才?若真是这样,为何沉寂十年之久才大放异彩?再说战胜之后,前有程主事身死布防图被盗之事,后有大皇子与祁札交好之事,谁叛国?谁有异心难道您心里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