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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时分:落花时节又逢君

作者:今天想遇见你 | 分类:其他 | 字数:9.6万

第二十二章 到达

书名:梦时分:落花时节又逢君 作者:今天想遇见你 字数:4836 更新时间:2024-11-25 22:49:00

十点,一架飞机稳稳地在峨寨子空地降落,把众人都搞蒙,随之是兴奋。在这个年代里,很多人一辈子都坐不到飞机,就算可以坐,那是很特殊有权势,或者为国争光才能坐的。

所有人都好奇的观看着,心里激动极了,有人摸了摸,看没有人阻止,其他人也跟着摸。被拐的孩子们都红着眼眶的笑了,一时间,整个寨子都是笑声。

钟情远远看着,钟意回来后,看到钟情发愣的样子,钟意觉得不对劲:“不去看看?”

钟情说:“以后的人,都可以坐飞机。”

“你以后嘴要紧点,小心祸从口出。”钟意提醒道。

“哦,钟意,把我抱上去。”

即使坐上飞机,大家还是很兴奋的打量,也开心的讨论着。

钟意看到只有钟情是沉静的,他的心被刺了一下。乘务员用广播说:“各位乘客,飞机马上要起飞,请不要离开座位,飞机停靠在西安。”

在大家还在沉浸在讨论的时间里,飞机很快就到达西安,大家心里都意犹未尽。

钟意原本是要抱钟情下去的,钟情拒绝:“一路顺风,谢谢你,钟意。”

钟意愣住,乘务员微笑的说:“先生,请下机,飞机需要前往首都。”

钟意看了看未动的人,而其他人也被乘务员提醒:到地方,需要下车了,钟意对钟雅说:“在下面等我,我有事。”

钟雅眼睛哭的红肿,她怎么求钟意,钟意都不肯答应自己的请求,她点点头。钟雅寻找着,却找不到想找的身影。

钟意找到乘务员:“你好,我找林先生有事,可以带我去找林先生吗?”

乘务员微笑:“请跟我来。”

乘务员带钟意到飞机前头,打开另一扇门,钟意才发现飞机的结构不单单是他们刚刚看见的样子。

乘务员敲敲门:“林先生,有位先生有事找您。”

“进来。”

乘务员打开门,请钟意进去,钟意看到里面就是一个豪华低调的休息场所。林之宴放下文件:“有事?”

钟意回神:“林先生,如果去首都可以保护钟情吗?钟情和首都的贺家贺文静有矛盾,当初送钟情到西北就是要躲避贺文静,希望林先生可以保护钟情的安全。”

林之宴在文件上签名字,平淡的说:“可以出去了。”

钟意一震,僵硬的出去,然后找钟雅,他心里知道,他受到了冲击。心灵冲击,钟家的决定他改变不了,也改变不了林之宴的决定。

钟意一走,钟情就开始发抖,乘务员还以为她冷,给她盖上毛毯。

钟情手搭在颤抖的大腿上,心理暗示:自己不要怕。

等飞机停在首都机场后,钟情扶着凳子走,钟情看到一大片黑印,心里却是:左眼也要失明?

耳朵又是那电流声,钟情耳鸣的晕眩,扶着凳子的手紧紧抓着。

乘务员看到钟情对她的话没有反应,她皱眉:“小姐,你哪里不舒服?”

林之宴出来后,扫了一眼座位:“都走了?”

乘务员点点头,褚羽宁一看钟情,她思略了一会儿:“这是火车上的那个小呆子。”

林之宴右手抓着钟情的左臂上:“很痛?”

过了一会儿,林之宴眼睛深邃,直接抱起钟情,褚羽宁撇了撇嘴:“宴表哥,你都不肯抱我,你……”

“走不走,脚不疼?”

听了林之宴的话,褚羽宁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她赶紧跟上,下去才看到那群林之宴所说的仆人,全是男人,褚羽宁扶额:你没有安排,人家大男人肯定不知道啊!

褚羽宁想想还是自己走,她拖着脚上了商务车,一坐下,赶紧脱掉鞋子,本来娇嫩的小脚,现在布满伤痕,这段日子里,不停的走,她的脚都烂了几次了,她皱眉的对林之宴说:“还是等我好了再回去吧?脚太痛了。”

林之宴抬抬钟情的下巴,左右转了转:“随你。”放下钟情的下巴,钟情又可以听到声音,但是却两只眼睛都看不见了。

钟情挣开林之宴的手,自己发抖的缩在座位上。

“这小呆子没事吧?看起来不太正常。”

林之宴没有回答,褚羽宁也不管,她马上对林之宴要求:“宴表哥,你就没有女手下或者佣人吗?我一个女的,总不能让你那些大男人伺候吧!我还要人帮我洗澡,上洗手间什么的,连走都最好有人抱着,你也不好让我一个人来吧,况且还有一个小呆子也是女的。”

褚羽宁指了一下钟情说,她看着林之宴还是平淡的眼神,心里摇摇头,怪不得她妈怀疑林之宴断袖,她都要怀疑林之宴断袖!

褚羽宁没等到林之宴的答应,意思是说她需要自己动手。

车子缓缓的驶进一处大山,群山里的山庄。大门缓缓的打开,车子开进去。褚羽宁还以为会有人来接,或者开门 。但是等了很久都没有,褚羽宁也委屈了起来,自己穿上鞋子,慢慢吞吞的下来。

褚羽宁一进去就看到有个老者给林之宴泡茶,她哼卿卿的,坐在林之宴对面:“阿福叔,帮我找个女护士或者女佣人,我需要她们。”

说完抬起双脚给阿福看,但阿福没有应,只是看着林之宴,林之宴没有给回应,他也不可能应下。

“她呢?”

褚羽宁委屈,一时之间没有领会到林之宴的意思,林之宴眼眸幽深,微微一眯,放下茶杯,走了出去,这时褚羽宁才领悟原来是说那个小呆子。

林之宴打开车门,看到钟情仍然缩在车座上,正抽泣的哭,林之宴缓缓的靠近,坐在她身边:“双眼失明?还是头骨疼?”

钟情听到林之宴的话,又开始颤抖,并且不敢再哭。看着钟情不肯回应,林之宴又伸手把钟情的脸掐向着他,他没有情绪又平淡的眼睛认认真真的看着钟情的脸,钟情的脸惨白,身子都是发虚发汗,唇都是苍白,感觉到钟情的脸凉,林之宴松开手,抹了一下钟情的脸,果然在发凉,但额头却发热。

“你为什么怕我?”

钟情头脑发涨,神智迷糊,哆哆嗦嗦的说:“你……你谋权篡位……杀了……好多人……”

林之宴眼睛突然微微睁大,又恢复正常,他嗤笑了一下:“你知道我的秘密,看来只能永远跟着我,又或死,但我觉得人生太无趣,有个知道我过往的人倒是好玩了。”

钟情愣住,身子却抖的很剧烈。

林之宴手轻轻地抚钟情的脸:“知道我的秘密,聪明的,就应该决不敢让我知道,你……蠢的无人能及。太笨的人都死的快,看在你顺眼份上,你只要乖乖的,我就不会让你死,毕竟我一个人也太无聊了。”

“伤你的武器有毒。”林之宴收回手,平静的说。

“什么毒?”

“毒是我研究的,可以让人慢慢整个腐烂。刚沾到会让人觉得疼,但过了一会儿,会麻痹痛觉,让猎物跑一段时间,等过了一天后,痛觉恢复,把痛觉加大,死不如生,最后,慢慢的感受身体腐烂死去。”

钟情呼吸一窒,整个心都在颤抖,嘴也害怕的抖动,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

“草药和毒混合,不管哪种草药,都会产生不一样后遗症,你吃了杜仲,致使你双目失明。”

“你怎么知道我吃了杜仲?”钟情眼中蓄满泪水,盈出眼眶。

林之宴微愣,沉默。

“你怎么那么坏,研究这种毒药……”钟情抽抽搭搭的骂着林之宴。

“所以……才想不见到你。”林之宴话里藏着一丝无奈和一种早就预见到会发生的无力,对命运的无力,对不能反抗的无力与绝望。

林之宴抱起钟情,缓缓的向左边的房子走,这里的建筑物不似刚刚喝茶的建筑物那样是美式简单风格。

沁园,是一个按照中式风格设计的坻府。钟情看不见,但她听到好像流水声,她根本不知道林之宴带她到哪里,她只能听到鸟叫声和水声,连嗅到花香。

钟情感觉自己被放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她摸了摸床被,是真丝,很丝滑。

“你自己洗澡,还是我来?”林之宴的声音又响起。

钟情顿时心里羞耻的想死,林之宴说的这些话,却没有一个轻浮含义,就好像是问吃什么一样。

钟情赶紧摇摇头,但是感觉自己更晕了,她感觉林之宴扶着她肩膀:“算了,我来吧。”

钟情争扎着,急急的说:“我不要!”

林之宴收回自己的手,淡淡的扫了一眼钟情的脸:“你知道我那个年代,男子捡了女子之物,女子大多都要嫁给该男子,就这个年代女生名声重要,更何况我们之间,已经逾越了夫妻之间才有的行为。”

钟情愤愤的说:“在我们那个年代,即使有了你那个年代的周公之礼,男女之间都不一定能成亲!”

林之宴轻笑一声:“你有情窦初开?有喜欢的男子?有处过对象?”

林之宴每说一个,钟情脸色就难看一分,他说的,钟情一个都没有过,连少女怀春都没有!但钟情也察觉出来了,林之宴好像都知道,不然为什么要好笑的笑了一声?

钟情摸到枕头狠狠地砸过去:“滚!”

枕头偏离林之宴很远,他捡起枕头,看钟情已经没有害怕他的心理:“你自己洗不了。”

“我可以洗,你就没有姐妹,可以帮我。”

“我不喜欢别的女人。”

钟情要被林之宴淡淡的话,气的脑血翻滚,头立即眩晕,林之宴就要提起钟情,钟情用脚踢林之宴:“不要!我自己来!你又不娶我,我要自己来!”

“如果你一直在这幅身体里,我可以娶这个身体。”

钟情不动了,林之宴拿了一张木椅子放到浴室里,随后把钟情放在凳子上。钟情悲伤欲绝,梨花带泪:“我……我不喜欢你……我想嫁给我喜欢的人……”

林之宴把毛巾沾湿,拧干,给钟情细细的擦干净脸。打开花洒,小心翼翼把头发洗湿,才挤出洗发水揉搓在钟情的秀发上,揉出泡泡再用清水清洗。

把花洒关了,他把毛巾放在钟情手上,拉着她的右手碰到花洒开关,花洒就放在开关上面,钟情听到他说:“你的毒已经变了,我拿的解药不一定能解,很快你就会恢复痛觉,赶紧洗,四天没洗澡,臭死了。”

钟情听到林之宴走的时候,还把门关上,她才放心下来。钟情慢慢摸索着把外套扣子解开,脱掉外套,里面的睡衣是中国扣,不好解。她微微蹙眉,头上的汗慢慢的越来越多,在她终于解开后,她松了一口气,小心的避开额头上的伤口,把上衣脱掉,裤子比较好脱,一下子就好了,钟情摸着肚兜,想着穿了四天还是解了吧。

钟情一顿摸索,才摸到花洒,她右手一开开关,花洒的水立即喷到脸上,她一惊,手就松手,花洒掉在地上,“啪”一声。钟情被花洒向上的水喷蒙了,心里慌乱的在墙上摸着。

门被打开,林之宴就看到钟情狼狈的样子,钟情被吓得赶紧蹲下,想藏起来,心里升起巨大的羞耻感,但是她一蹲下就嗑到东西,不稳地摔在地上,钟情听到自己摔倒在地上发生很大声的“砰”,钟情立即抱膝藏起来。

林之宴把花洒关掉,钟情听到他微微沉重的呼吸音,似乎是无奈。

“还是我来,你才13岁,未到婚龄,所以不要急。”

钟情想到现在需要18岁才能领证,但到了八十年代,需要二十岁才能领。

林之宴一碰钟情,钟情就不情愿,但是敌不过男人的力气,最后钟情又羞耻的闭上眼睛,不想感受林之宴的触碰。

“你有成亲吗?”钟情想到什么,就是她梦到的场景是从行刑开始的,前面她没看到,而且作为鬼魂,他肯定看过很多羞耻的事!

“不是知道吗?”

“我只是梦到你被处刑后的。”

林之宴平淡的说:“成亲了。”

钟情愣了愣,那人家岂不是被他害死?

“那她后来怎么样了?”

“我给她两个选择,一跟我死,二独活,她选了独活,改嫁皇子,我就送她绝子汤,送她后半生都困于后宅的龌龊争斗中。”

林之宴语气都没有改变,甚至眼神和心都没有波动起伏,感觉钟情身体一僵,他似好玩的恐吓她:“所以,你以后也有两个选择,一跟我死,二后半生痛不欲生。”

钟情深深吸口气:“我才十三岁!你个禽兽!”

“我那里,十三岁可以议亲,十五岁成亲。”

“……我那里……”

“既然随时随人都可以行周公之礼,成不成亲都一样。”

钟情被呛了一下,林之宴拍拍她屁股说:“站直,我要擦干水。”

钟情脸爆红,羞得脑中一片空白,林之宴用大浴巾给钟情包起来,给她擦干水。

钟情唇哆嗦的说:“你能不能给点脸我,你能不能要点脸?”

“你觉得呢?”

听到林之宴没有变化的语气,钟情想到林之宴说一个人太无趣的话,她懂了,他就是故意的!

林之宴把钟情抱回床上,用干毛巾擦干头发的水,他才用药膏给钟情的脚上药:“这个药膏只能治皮肉创伤。”

“……”

林之宴轻轻地拆掉钟情额头上的纱布,用药水清洗伤口,又抹一种白色药膏:“如果毒不能解,唯有试试镇痛剂能否缓解疼痛。”

钟情觉得林之宴凑的太近,头顶都能感受到他呼气的湿热,鼻子嗅到他强烈的香气,她挪了一下位置,被林之宴抓住:“别动,没上好。”

钟情想忽略掉林之宴靠近的压力,问:“你有过孩子吗?”

“没有。”林之宴上完药,自然的收回身子,远离钟情一米远站着。

“古代那么容易怀孕的年代,居然没有?”钟情惊奇:“你们成婚多久?”

“两年。”林之宴走到窗前,把窗户关上,让风吹不进来。

“……”钟情不好说出,古代女子一般都是很快受孕的,两年都没有,那很可能你不行。

林之宴又出去了,钟情扯过被子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