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无眠，说的是别人，赵羽和他的突击队，是今天无眠，白天，刚睡一会儿，天空中日军飞机过来侦查轰炸了，飞机不多。〔〕可是很可恶，丢了炸弹，机枪和航炮扫射，发泄复仇似的盘旋着，造成百十名军民伤亡。

赵羽被惊醒的时候，被发现，好几名士兵用担架抬着他隐蔽起来，躲避敌机。

赵羽很感动，“好了好了，我自己来，”

“不行，将军，军长说了，您是咱们中国的国宝，不能让您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军长的意思？你们呢？”赵羽翻翻白眼儿。

“切，赵羽将军，我们宁可自己死了，都不能让你出一点儿意外，真的，将军，您太厉害了，呜呜呜。打死这么多鬼子，您可给我们西北军兄弟们报仇了。我的本家兄弟就在98军，昨天被鬼子打死了，是您给我兄弟报了仇。”

敌机飞走了，赵羽正在思考着以后如何对付敌人的飞机，制造什么武器，一大群百姓过来，争抢着围观赵羽，指指点点，还有不少士兵也围观赵羽，赵羽成了大家心目中的独好风景。

虚荣的感觉挺爽啊。

“赵羽将军，急电，急电！重庆委员长急电，嘉奖您和我们军长，嘉奖所有参战部队，特别是您。”送电报的军官骑马来的，激动得语无伦次。

没多久，赵寿山来了，身后，还跟着大批的军官，不，赵寿山实际上是领路的小兵！后面的军官，一个比一个军衔高，蒋鼎文，汤恩伯，河南省的副主席，战区司令部的许多军官，包括第四集团军总司令孙蔚如，川军36集团军总司令李家钰，汤恩伯嫡系部队31集团军麾下陈大庆，张雪中等几个军长。浩浩荡荡，一望无际，跟随的警卫和马弁将整条街道都挤满了。〔〕

“赵羽将军！”

“赵羽贤弟！”

“赵羽？赵羽！”

蒋鼎文，汤恩伯，李家钰，孙蔚如等等高级将领，一个个喜笑颜开，热情洋溢，看到赵羽以后，几乎一路小跑奔过来，那叫一个狂热，这些人很快就将赵羽包围在中间。

“总司令，赶紧散开，小心鬼子飞机偷袭！”赵羽可不能为和粉丝互动，就忘记生死攸关。

“没关系，赵羽贤弟，我们已经调集来许多高炮防范了！”蒋鼎文拉着赵羽的手，使劲地摇晃着，“兄弟，兄弟，厉害，厉害！真让哥哥佩服了！”

此时，人群中挤过来几个记者，美女记者，提醒大家站好队，摄影留念，为首的熟人，身材很好，皮肤很白，让人一看就想入非非的美女和舒怡。

蒋鼎文等人马上站队。几十名将官和文官，站立一起，本来，中间主位应该是蒋鼎文和汤恩伯，可是，他们拼命阻挠，硬是让赵寿山和赵羽站在中间。

他们是诚心的，对赵羽是感激的。

因为，继长沙第九战区以后，中国抗日战场上，正面军队，再一次一战歼灭敌人一个师团。这一个师团，虽然是三联队的乙种编制，可是，在加强了三个支队以后，就是十足的甲种师团！实力强劲，非常小可。

歼灭36师团，击毙敌人师团长，一下子挽回了昨天白天的败局，否则，蒋鼎文和汤恩伯两位，在委座那儿，一定被臭骂得狗血淋头。现在，不仅一举抹去了惨败的耻辱，还赢得了空前的胜利，重庆委座连着三封电报，询问郑州战役情况，对两个战区司令，赞不绝口。

蒋鼎文和汤恩伯感恩赵羽，恨不得亲他一口。〔〕

98军崩溃以后，赵羽突击队奔赴战地，表示要痛歼日军，蒋鼎文和汤恩伯都不敢相信，要说中牟战役，赵羽一人建功立业，捣乱破坏，弄毛了日军，他们还相信，日军只有一个大队，而现在是一个加强师团啊。

宛如做梦娶媳妇，两位总司令官的脚步都是虚的，感觉天地都不真实，我么居然消灭鬼子一个师团？两万多人呢，哈哈哈哈。

此时，洛阳等地，重庆等地，已经到处飞扬着宣传郑州战役大捷的消息，传授着飞将军蒋鼎文和铁血将军汤恩伯，如何消灭敌人36师团的英雄事迹，是什么运筹帷幄，妙算千里云云。

在所有的十几个战区里，蒋鼎文和汤恩伯露脸了。

薛岳是第一个，他们就是第二个，一举消灭敌人一个师团？自己仅仅损失了四千多人？以少胜多，战果辉煌！

“站好，诸位将军。”和舒怡指挥着大家站好。

大家都很认真地排列，也欣赏着这位美女记者的芳容，赵羽也在其中吧？

可是，所有人中间，和舒怡谁都不看，一直盯着赵羽，就在拍摄前夕，她冲过去，一把抱住了赵羽，还毫不犹豫地亲吻了一口。

此时，摄影师啪的一声，在灯光闪烁的瞬间，将这个情景永恒地留了下来。

大家都傻了，赵羽也傻了，很不好意思，你说民国的辣妹子怎么也这么厉害啊？

“喂，舒怡呀，你不是胡闹吗？”蒋鼎文脸上挂不住了，这是自己的远房小姨子，在这么庄重的场合突然这样举动，让他战区老总怎么看？

“蒋总司令，姐夫，我宣布，从今天起，嫁给英勇抗战的赵羽将军。不要聘礼，什么都不要！我现在就是赵羽将军的人了！”和舒怡大声回答她的姐夫。

“你？胡闹嘛！”蒋鼎文不知所措。

其他人，比如汤恩伯等人，倒很高兴：“行啊，英雄美人正相称！好，好。”

和舒怡告诉大家，赵羽早在从西宁返回的航程中，就是她们的丈夫了！

蒋鼎文听了当时的故事，脸色大好，马上询问赵羽，赵羽以为她恶作剧，嘻嘻哈哈地否认，谁知道，和舒怡直接掏出配备的小手枪，要当场自杀：“我抗议你这个负心郎！”

大家急忙过去拦截，又纷纷劝说赵羽，赵羽支支吾吾，真的无法应对这样场面，最后，答应了。

蒋鼎文乐不可支。

他没想到，今天的这个美女记者，远房小姨子，居然这么争气，有眼光，一举将赵羽拿下了，开始还以为她发疯呢，看到赵羽承认当时的约定，马上心花怒放，呵呵呵呵，赵羽从现在起，不仅是结义兄弟，还是亲戚了，一根杠的交情

和舒怡那么泼辣的姑娘，真正被大家夸张赞扬，拉着她和赵羽照相的时候，又羞涩起来。

郑州战役纪念照，一连拍摄了好多张，赵羽成了事件的核心，因为，赵寿山将军坦诚公正，强调了赵羽突击队对于战役的决定性影响。

重庆再次发电，表彰功臣，蒋鼎文，汤恩伯，赵羽，赵寿山，都获得青天白日大勋章。

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战役以后的郑州，更加繁忙，清理废墟，尸体，难民返乡，布置新的防线。也筹谋未来战斗。

在郑州，召开了军事会议，蒋鼎文任命赵寿山为郑州兼任的市长，警备司令，以示嘉奖。会议还讨论了下一步战略，赵羽毫不犹豫，要求今天夺取黄河铁路桥和霸王城等。彻底将日军消灭在黄河南岸。

赵羽的意见，没有反对，大家充实完善。

会议以后，别人离开了，汤恩伯留下来，身边还有几个军长，其中，陈大庆军长向赵羽请示，如何配合。

原来，蒋鼎文和汤恩伯让98军和先后会战郑州，竟然有消耗第四集团军实力的意图，现在，赵羽轻松获胜，他们急忙改变部署，将真正的精锐军团31集团军摆出来，“赵羽贤弟，愚兄希望，你能和陈大庆，张雪中将军等人很好合作，我们一路高歌猛进，收复河南全境！”

赵羽没话可说，国府军的官场上太微妙了，赵寿山将军被嘉奖为郑州警备司令，居然是剥夺他继续和赵羽合作的机会！给汤军团争取立功机会。

赵羽不管那个，只要能打仗，能消灭鬼子就行了。

赵羽和汤军团亲信将领研讨了具体战事以后，被邀请到城中一处酒楼，虽然经过日军轰炸破坏，街道废墟处处，酒店什么又迅速恢复了。

美酒佳肴吃饱喝足，赵羽酣然入梦。

酒店的床上，赵羽醒来的时候，怀里居然抱着一个雪白细腻的俏佳人，一看，是和舒怡。和舒怡大胆地凝视着赵羽，那种辣妹的风范儿又回来了。

“你呀，真是的，有点儿过分了！”赵羽用手点着她的额头说。

“你的意思，你后悔了？不愿意？”和舒怡顿时脸色紧张起来。

“你赵羽哥哥是个男人，是男人对美女都没有免疫力的，怎么后悔？我是说，你辣得过分了，”

赵羽发现，自己干干净净睡在这里，什么衣服都没有穿，不用说，是被人家洗剥干净的。

“赵羽哥哥，我就是喜欢你嘛，谁让你这么厉害呢？你是大英雄啊，本来，我还没有这么想，以前的话，多多少少有些玩笑，可是这一次，你们打仗太漂亮了，我崇拜你，崇拜得五体投地！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和舒怡说着，温柔地帮助赵羽揉搓肩膀，把个赵羽舒服得几乎喊起来。

还说什么呢？不能辜负美人恩，赵羽勉力做到了应尽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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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的时候已经傍晚6点，和舒怡整装出去，很快，就有两个旗袍女郎，一个俏丽女兵，尾随和舒怡鱼贯而入，端着各种佳肴。

“赵羽哥哥，这三位也是你的姨太太，你不能拒绝！”和舒怡得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