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穿成小说里的炮灰怎么办
作者:春风辞 | 分类:现言 | 字数:20.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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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所谓除名
一连几日都不见谢父有动作, 谢钰紧绷着的那根弦放松下来。
谢润见他走神,不满地说,“你怎么不继续讲了, 后来呢?”
看着谢润澄澈的眼眸, 他不自觉地笑了笑, “阿润别急啊, 后来啊……”
半响, 谢润睡着了。
他抹了抹额头上不存在的汗,长出一口气,给谢润把被子盖好, 悄悄的回到隔壁休息室。
这几天来为了方便照顾谢润,他一直谁在休息室。
他脱了鞋躺在床上, 翻出口袋里的手机跟周崇发消息。
这几天忙着照顾谢润, 他都没怎么跟周崇见面, 一想起周崇那哀怨的眼神,他就想笑。
没等他一条消息发过去, 铃声响了,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
迟疑了下,他还是接听了,“喂,你好哪位?”
电话那头的老张平淡地说, “是我大少, 老爷让我给你和二少带句话。”
谢钰闻言心里一惊, 他压住心间涌出的情绪, 问, “什么话。”
“老爷昨天召开了董事会,经过董事会的讨论, 他们一致觉得二少如今的状态无法领导谢氏,罢免了二少的职务,”老张用职业化的语气说,“新任谢氏总裁由老爷暂代。”
他顿了顿,语带怜悯地说,“并且你,谢钰,被除名了。”
老张显然很是开心,语气也透着一丝愉悦。
谢钰握着手机的手抖了下,他沉声问,“据我所知,只要没有犯下大错或是对家族利益造成巨大损失的情况下,家族是没有权利除名。”
老张满意他的辩解,嘴上却说,“你犯了一个大错。”
“我怎么不知道我犯了大错,谁把我除名的?”谢钰冷声道。
老张犹豫了下,还是如实说,“是老爷把你除名的。”
原来是他。
谢钰冷笑,“小叔这么迫不及待的把我赶出去,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老张说,“老爷做事我一个下属哪有知道的权利。”
“被除名总得有罪,他给我定的什么罪?”
“淫·乱。”老张吐出两个字。
谢钰乐了,“小叔真是会给我定罪,这种莫须有的事情,按在我头上,我可是非常不爽啊。”
顾及着谢钰身后的人,老张替谢父解释,“老爷只是定罪,告你的人把罪证交给家族年长的看,确认无误后,老爷才能除名。”
真是厉害,几句话就把谢父撇得干干净净,好像他这么做是被人逼的,合着还要感谢他不成?
“那告我的人是谁?”谢钰问。
老张很痛快地说了出来,“是谢家的旁支,你应当喊三表叔。”
谢钰微微诧异,“原来是他,我知道了。”
见他如此说,老张便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谢钰把手机扔一边,脸上是少有的迷茫,在床上翻滚几圈,才安静的躺在床上。
他想不明白,那什么三表叔为什么要告他,把他逐出家族有什么企图,他一不争二不抢的,也没挡了谁的道儿,怎么留给除名了。
虽说他对谢家无感,可就这么被逐出出去,还是以那个名头,想想他就来气,可他转念一想,那管家说的也不能全信,毕竟他是谢父的人。
谢父心眼一向小,是他做的局也说不定。
带着满心的疑问,谢钰沉沉睡去,却不知有人一夜未眠。
谢家。
深夜里,从主卧室传来一阵吵闹,声音越来越大,引来佣人的围观,走近了还能听见谢母的骂声。
“谢睿你个贱人,你居然背着我偷偷给你那小情儿塞钱,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谢母衣衫凌乱,脸上的妆容也花了,一块白一块黄的,看着挺吓人。,手里还拿着鸡毛掸子。
谢父狼狈的躲着谢母的鸡毛掸子,脸上还有几道破皮的红痕,一看就是谢母抓的,他边躲边说,“你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咱们好好说,好好说。”
“好好说个屁,我看你就是找打,谢睿,你要是今天不跟我说实话,我跟你,”谢母双眼扫视一圈,看着屋里的摆件,“你要是今天不跟我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说着,她把手里的鸡毛掸子丢了,拿起屋里摆放着的花,用花刺去扎谢父,“你说不说,说不说。”
可怜谢父一个老爷们,被打的找不着地方躲,彪悍起来的谢母他真是招架不住,“你别打了,我说,我说。”
谢母怎样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快说。”
谢父歪着头,脸上带着乞求,“你把手松开,这样我没法说话。”
换来的是谢母使劲一掐,他顿时不敢再多说。
谢母见谢父老实了,扭脸朝门外吼道:“看什么看,都给我滚出去。管家,管家。”
听到谢母喊他,老张急忙出声,“夫人,我在这呢。”
谢母凶神恶煞地开口:“你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我要是在外面听到一点风声,就拿你是问!”
老张忙说,“是是是,我明白夫人。”
他快速瞥了眼里面的情况,说,“那夫人,我先下去了。”
谢母摆摆手让他下去,老张转身走了,后面的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跟在老张身后走了。
等走出主卧室好一段路,老张冷着脸跟佣人说,“刚才夫人的话你们也听见了,管好你们自己的舌头。要是让夫人在外面听到些风言风语,你们就等着夫人的惩罚吧。”
佣人们齐声道:“不敢不敢。”
老张满意的摆摆手,“好了,好了,都回去睡吧,明天还有活呢。”
众人都散开走了,老张看着主卧室的方向,抹了抹额头不存在的汗,在心里为谢父捏了把汗。
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主卧室,谢母坐在凳子上,左手拿花,右手拿鸡毛掸子,看着谢父,“你说啊,快说。”
谢父哭丧着脸,没了平日的张狂,“她跟我说没生活费了,我就给了她一点钱。”
谢母嘲讽道:“你有钱是吧,几百万就被你说成是‘一点小钱’,她要公司,你是不是还准备把公司给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