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偷香神医
作者:满天星max | 分类: | 字数:103.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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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陪小语回家
第100章 陪小语回家
听张大根骂完,张晋语摇了摇头。
“他是个无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那你就这么任凭他欺负了?你不是警察吗?想办法收集证据,给他吃牢饭啊!”
张大根愤怒地说道。
张晋语无法回答,低着头不说话。
很明显,这条路是行不通的。
“岂有此理!”
张大根怒骂:“明的不行咱就来黑的,你告诉我他住哪里,我去打死他!”
“不要!”
张晋语急忙去扯张大根,不料脚下一个踉跄,竟扑了过去。
张大根去扶她,不想被她一起扑倒在床上。
张晋语居然紧紧地把张大根抱住,紧张地哀求。
“我求求你不要去,不要把事情闹大。
我爸心脏病很重……我已经没有哥哥了,我不想再失去爸爸……”
说着,张晋语哽咽了。
堂堂警界一枝花,办起案子来英姿飒爽的率性大美女,竟然被逼成这幅田地。
张大根心中的怒火真的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只能柔声安慰。
“好,我不去找他麻烦。张姐,你别难过了。”
张晋语情绪上来有点收不住,抱着张大根哭了一会。
“你晚上有事吗?没有的话送我回家吧,我不想一个人回去。”
“嗯。”
听到张大根答应了,张晋语点点头去洗手间洗了个脸。
稍加收拾的张晋语变得光彩夺目,略显红肿的眼睛却深邃的令人想要保护。
张晋语是自己一个人住的,她家住在城中心的一个小区里,光看位置就知道价值不菲。
张晋语是派出所的副所长,颜值又高,出入的还是这种高档小区。
年纪轻轻就已经达成了许多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可以说是前途无量的。
张大根曾经也是这样想的,可今天才知道,如同女神一般的张晋语也会承受着生活的苦难。
念及此,他就更加痛恨郑乾坤这种人的存在。
他一定要想办法好好整一整郑乾坤,哪怕不一定能震慑住他,也一定要好好让他吃点苦头。
“张姐,我挺好奇的啊。”
张大根东张西望地看了一圈:“你这样的大美女怎么还会没结婚呢,难道是眼界太高了?”
“结过,离了。”
张晋语毫不避讳。
“是丰兆瑞吗?”
听到这个问题,张晋语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犹豫了一下才道。
“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他有老婆。我们算是忘年交吧,有底线的。
那天姚俊杰给我们的酒有问题,不然也不会那样。”
“姚俊杰的酒?那不就是我的鱼胶酒吗?”
想到这一点,张大根嘴角抽搐了一下,心里却感觉好受了一点。
他一直以为张晋语私底下生活是不太干净的,原来问题在这,看来是误会她了。
“还有,你别叫我张姐了,显得我很老一样,叫我小语吧。”
“行啊,小语,你要不介意我给你当哥都行。”
张晋语泡了茶,递了过去。
“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别说当哥了,当老公都行。”
说完,张晋语又讪讪一笑:“差点忘了,你有老婆。”
“不是,我真没老婆。”
张大根觉得自己再解释也没什么用,索性就转移话题。
“小语,你要我做什么事?”
“我希望你把今天的事情全部忘记,一个字都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闻言,张大根装作茫然的样子:“今天的事?什么事?我今天跟你见过面吗?”
“别闹,你要发誓一定跟谁都不说。”
张晋语信不过:“你老婆也别说。”
又听到张晋语说老婆,张大根气的翻了个白眼。
“你放心吧,我要是说出去,就让我一辈子都讨不到老婆!”
张晋语这才放心下来,两个人闲聊了一会。
看时间不早了,张大根告了个别就走了。
回到出租房,劳香芹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浑身酒气。
她睡觉的动作实在不雅,吊带都漏出一大半来,下半身索性就是一条三角形的贴身小裤衩。
张大根把她抱上床,把门给悄悄地关上。
躺在客厅里,张大根气的瞪着眼睛。
“郑乾坤真不是个东西,连战友的女儿都不放过!
小语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啊,她凭什么要受这种人的鸟气!
我要不把他个鸟蛋给玩明白了,我就不姓张!”
张大根狠狠地对着空气挥舞了几拳,要不是怕吓着劳香芹,他真想大吼两声消消气。
第二天一早张大根就起来了,他刚洗漱完准备去找姚俊杰问问郑乾坤的情况。
这时,听见劳香芹在门口跟人对话。
“呀?思莹姐,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
“我……我听说张大根住你这,他在吗?”
听到这句话,张大根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霍思莹穿一条墨绿色绣花的连衣裙,站在那里亭亭玉立,前凸后翘的身姿风姿绰约。
劳香芹长得也很漂亮,在家穿的是小背心和短裤,身材也算相当火辣了。
而跟霍思莹那么一比较,就稍显逊色了。
霍思莹弯腰换鞋,宽松的领口就落了开来,雪白的景色顿时跃然而出。
张大根忍不住狠狠地挖了一眼,心间都跟着颤了颤。
“学弟,你起的也蛮早的,没有打扰你们吧?”
见霍思莹对自己露出了一个卑微的笑容,张大根点了点头:“学姐,你找我?出什么事了?”
霍思莹坐在沙发上像是很为难的样子,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道。
“我爸昨晚喝了点酒,把一个小区里的人给打住院了,要坐牢。”
霍思莹看了一眼张大根,哀求道:“学弟,我看你跟张警官挺熟的,而且还和高文光高总是兄弟。
你看,能不能帮我说两句好话?我爸年纪大了,受不了那种罪啊……”
说着,霍思莹双眼蒙上了一层雾气。
劳香芹往霍思莹身边挨了挨,握着她的手安慰:“思莹姐,你也别太担心了,办法总好想的。
但是我记得霍伯伯是个挺老实的人呀,怎么还能把人打住院呢?”
“你知道我妈是被狗吓死的,我爸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养大狗的人。”
霍思莹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
原来霍思莹的父亲带孙子遛弯的时候被一条大白狗给吓了,哭闹不止。
他想起自己的老婆就是被狗给吓死的就很着急,想让狗主人帮忙叫救护车。
不料狗主人非但没帮,还说他想碰瓷,骂出来的话非常难听。
他气不过,就跟狗主人打起来了。
“我爸没下死手,是他的狗突然乱跑,狗绳子把他绊倒了才会撞在石头上的。
他却硬说是我爸拿石头砸的他,还来了好多人,警察和律师都来了,说要让我爸吃一辈子牢饭。”
“那姐夫呢?他不是在区委吗?他这么大官也说不上话吗?”
劳香芹打断了一句。
“他……哎,总之他现在也自顾不暇。”
说着,霍思莹急切地抓住了张大根的双手:“学弟,我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求求你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