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定制,首席的逃妻
作者:疯狂的蚊子 | 分类:现言 | 字数:43.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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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那盒盒饭肉多,所以给她吃
心蕾筷子上的白米饭落在了饭盒里,女人有些疑惑的拧着秀眉,她抿了抿唇,实在是忍不住了:“为什么?”
贺如风粗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将面前的盒饭推到女人面前,又伸长了手臂把女人的盒饭拉到自己面前,夹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心蕾疑惑之际,想看一看这两盒盒饭有什么区别,低头一瞄,眼眶瞬间湿润了,即使男人把头埋的低低的,心蕾也能够清楚的看到原先自己盒饭里全是菜,而贺如风把那盒肉多的盒饭给了自己。
“其实,你不用这样
。”心蕾忍住内心的感动,握着筷子的手都有些颤抖,却故意假装淡定。
贺如风闻言,缓缓的抬起头,嘴里的食物一瞬间如同白蜡一般,女人客气的疏远令他的心受了伤,贺如风苦笑着:“心蕾,我只想对你更好,你连这个机会都不愿意给我?你是我老婆,我应该对你好。”
一番最最平淡的话语却触动了女人心底的那根弦,如风,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婆。
现在知道,你不觉得有些晚了么?
女人的手腕上依然系着白色的蕾.丝带,杨心蕾悄悄的钻进袖口摸了摸,那道奥凸不平的伤痕时时刻刻在提醒着她。
心不动,则不痛。
所以,她不能再一次的心动。
因为,每一次的心动只能换来心痛。
“吃饭吧。”心蕾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平平的说。
这个时候,不适合谈论这个话题。
午饭过后。
全体人员又进入了紧张忙碌的拍摄阶段。
化妆室,温童做好了造型,精心装扮过后,幸福的望着镜子里一直凝着她的男人,温童从座位上起身踮起脚尖轻轻的吻了一下言天昊,柔声细语:“我先出去拍戏了,你在这儿等我。”
“好。”言天昊应声,扯出了一抹笑容。
温童对他属于掏心挖肺的好,虽然现在他还没有彻底爱上温童,但是那颗坚硬的心逐渐在被这个女人软化。
言天昊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默默的点燃了一支烟,刚刚贺如风陪伴杨心蕾吃饭的那一幕他尽收眼底,连带的杨心蕾表现出来的冷漠他也尽收眼底。
心蕾,看来你真的不幸福。
化妆室的门被推开
。
一袭黑色风衣的贺如风站在了门口,黑曜石的眸子盯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门,被贺如风关上。
一步步的走近言天昊,贺如风深邃的眸子如一把犀利的刀子,冷声开口:“言天昊,上次你给心蕾下.药的事情我不想再追究了,不过,你既然有了温童,就不要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话里丝丝入扣,言天昊闻言深深的吐出了一个漂亮的烟圈,嘴角勾着一抹嘲笑,他冷静的反问:“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句话我应该送给贺总吧。”
那天咖啡厅的事言天昊已经听说了,也知道了苏云朵从国外回来,而他最最担心的就是心蕾会受到伤害。
贺如风两只手撑在前面的实木桌上,两个人四目相对,有一些火药的味道,贺如风冷冷的警告:“我的事不牢言总费心,我爱心蕾,这辈子都不会再伤害她,辜负她。”
一字一句透着郑重其事的誓言,言天昊的心一紧,捻灭了指尖的香烟,脸上浮起来的冷意慢慢的褪掉了一些,语气中也少了些许的敌意:“我知道,没想到堂堂贺总居然会陪老婆吃盒饭,全天作班,贺如风,我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话。”
两个人的友情在种种事情中慢慢的淡去,贺如风忽然觉得物是人非了,男人收起犀利的气场,坐在了言天昊的对面,有些挫败的自嘲:“心蕾,她已经对我失望了,我真的很爱她。”
言天昊似乎被男人的伤感所感染了,从烟盒里抽出两只烟,递给了男人一根,烟雾缭绕在两个人的气息中间,言天昊缓缓的说:“贺如风,没想到你今天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没想到你还有感情,有感情是好事,有感情就说明有人情味儿,有人情味儿就说明值得交。”
贺如风裹着香烟,鼻息里冒出袅袅烟雾,男人隔着烟雾笑了,一只手重重的拍了拍言天昊的肩膀,嗤笑着。
男人的友情如此简单。
言天昊反握住男人的手,重重的在空中合了一拍:“什么时候跟我再跟我来一场赛车?”
贺如风挑衅的抬抬眉:“就怕你输不起。”
两个男人的眼神一交换,相视而笑
。
当贺如风出来的时候,心蕾正在和萧啸宇聊天。
“啸宇,我妹妹特别喜欢你,你的新签名照改天再给我一些,另外,哪天你有演唱会的话我带着她去听。”心蕾扬起暖洋洋的笑容,柔和的说着。
萧啸宇摆出了一个酷酷的pose:“酷,一定。”
说着,萧啸宇不经意间瞄见了身后那道深深的黑眸子,他耸了耸肩,摆了摆手:“我先走喽,再不走,我就要被你老公的眼神秒杀死了。”
贺如风紧攥的拳头再看到萧啸宇识趣的离开后缓缓的松开了,萧啸宇路过贺如风的身旁时,嬉笑的说了一句:“吃醋的男人还蛮可爱的。”
该死!这毛头小子,竟然说自己吃醋!谁吃......
好吧!他承认他吃醋了。
“心蕾,你收工了没有?我们一起回家。”贺如风满心期待着。
“你先回去吧,我一会自己回去。”杨心蕾突然间觉得和他在一起有些尴尬。
贺如风抓着女人的手,自作主张的拿起女人的包包:“老婆,你都忙完了,怎么还不回家?你想去哪儿?用不用我陪你?”
讨好的感觉太过明显,以至于言天昊搂着温童离开的时候递给了他一个深深的笑意。
贺如风尴尬的轻咳一声,玩笑似的瞪了言天昊一眼,转而,又围着女人转悠:“老婆,老婆,我们回家啊。”
家?
一个陌生的字。
贺老,林知梦,贺一博外加一个苏云朵的家这也叫做家?
心蕾自嘲的想着。
可,现在有婚姻牵绊着两个人,心蕾又能怎样呢?看着陪着自己一天的男人,最终还是有些不忍:“走吧,回家
。”
贺家古堡异常的平静。
除了几个打扫的佣人们,其他人都不见了踪影。
“人呢?”贺如风抓住一个佣人问。
“老爷去找棋友下棋去了,二少爷和二少奶奶说是在外面吃饭不回来了,云朵小姐好像出去逛街了。”一个佣人答着。
“好,我知道了。”贺如风点点头,想起了什么似的,又招呼住佣人:“冰箱里有菜么?”
佣人放下笤帚:“有,少爷你还没吃饭么?我去给你做。”
贺如风摆摆手:“不用,你去忙你的,你告诉我食谱在哪儿?”
食谱?
佣人疑惑的纳闷:少爷要食谱做什么?
不过,主人的事,做下人的也不好过问,只好回答:“在第二个橱屉里。”
杨心蕾一回家就回卧室了,今天拍外景,身上的灰尘太多了,她准备洗一个澡,所以没有理会男人在楼下做些什么。
厨房内。
叮叮当当一片,男人皱着眉头看着食谱里的菜,好像每一个看着都挺简单的,于是,他选了一个中难度的糖醋排骨。
恩,糖醋排骨不错,全是肉,给女人补补身子。
诶?冬笋烧鸭?这个好像蛮有营养的,再做一个这个。
贺如风干脆把食谱上的这两道菜的页码撕了下来,用胶带贴在了墙上,从冰箱里拿出了小排和鸭子,叮咚的跺着。
忙乎了将近了一个多小时,厨房简直让人无法直视,鸭子的一大半身子露在外面慢悠悠的炖着,糖醋排骨烧的有些黑,光.溜.溜的躺在了盘子里。
从外面逛街回来的苏云朵看到这一幕,将购物袋扔在一边,扑了上去,从后面抱住男人的身子,自恋的说:“哇,如风哥~你怎么知道我最愿意吃糖醋排骨?你特意为我下厨我好感动哦
。”
洗完澡下楼扔化妆品空瓶的心蕾恰巧看到了这一幕,眼底似乎被火烧了一般,苦涩从心底一直蔓延至全身,贺如风,永远都是这么的招风。
呵。
家里住着一个青梅竹马,每天亲亲密密的关系整不明白,杨心蕾有些承受不住了。
是把她当做空气了么?
杨心蕾哼笑一声,引起了厨房两个人的回头,贺如风吓了一跳,急忙甩开了黏着自己的苏云朵,两只油腻腻的手举在空中,想解释什么。
“抱歉,打扰你们了,我扔完垃圾就上去,两位继续。”杨心蕾淡淡的笑,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转过身去,一抹浓浓的忧伤布满了眼底。
贺如风,你总是可以无懈可击的伤害我的心。
“苏云朵。”贺如风严肃的提高了声调,手,指着门口:“你立刻给我搬出去。”
“为什么?我不要。”苏云朵嘟着嘴。
贺如风烦躁极了,所有努力的一切全部化成了泡沫,他将盘子里的糖醋排骨一挥,落在了地上,怒火直冲,抓起苏云朵的手腕往外拉:“苏云朵,我警告你,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出贺家,而且这辈子都不许踏进来一步。”
“呜呜......我去告诉贺伯伯。”苏云朵哭着跑了出去,迎面撞向了下棋回来的贺老。
苏云朵满腹的委屈的哭诉着:“贺伯伯,如风哥要把我撵出去。”
贺老铁青着脸:“谁要撵云朵出去?是不是又是那个姓杨的?这里是贺家,要出去也是外人出去,云朵,你就安心的住在这里,谁也不可以欺负你。”
贺如风满腔的怒火几乎让他抓狂,他的心蕾又误会了,他要上楼解释,可是没走几步,贺老就河东狮吼的命令着他:“上哪儿去?给我把云朵哄好了
。”
紧攥着的拳头里盛满了怒火,他终于承受不住了,转身,一步步的铿锵有力的站在两个人面前。
一个是演戏逼真的苏云朵。
一个是不可理喻的父亲。
贺如风已经被逼疯了,为什么他的生活要受别人的控制?为什么他的爱情要频频受到阻拦。
黑曜石的瞳仁扩大,眼底酝酿着暴风雨,‘轰隆’一声彻底爆发:“苏云朵不走,我可以走,爸,既然你喜欢苏云朵就自己留着吧。”
说完,贺如风上了楼。
心蕾正一件一件的收拾着衣服,行李箱安静的躺在地上,几乎快被女人塞满了,贺如风见到这一幕,心里慌极了,上前阻拦:“老婆,你这是干什么?”
杨心蕾冷冷的甩开男人的手,淡若白水的说:“如风,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分开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她承受的太多了,就算是一个机器人,它身上的零件也早就锈迹斑斑了。
所以,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她需要离开,需要冷静。
慎重的好好考虑考虑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分开’两个字如一把长长的刀从贺如风的前胸一直插.入后背,那种窒息的心痛感席卷全身。
他似乎觉得他要彻底失去心蕾了。
“不要。”贺如风抱住了心蕾,拦住了她的所有动作,没有她的日子让他怎么活?
在过去没有她的那两年里,贺如风几乎是每天都会翻相册来解相思之苦。
两年后,他的心蕾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他怎么可能再放她走呢?
“老婆,别走。”贺如风低沉沙哑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丝...挫败,顿了顿,男人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紧紧的圈着女人,闷闷的声音敲击在女人的心里:“别走,求...你
。”
一句颤抖的‘求你’,贺如风将男人所有的尊严全部抛在了脚下。
高高在上的贺如风竟然会开口说出‘求’这个字。
心蕾的身子僵硬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男人滚烫的温度仿佛在身上一点一点的烙下印记。
“如风,只是分开一段时间,不是分手,不是离婚。”心蕾轻拍着男人的后背,似乎在哄一个小孩子一般。
忽然。
贺如风松开了心蕾,他绕过女人,拿出自己的行李箱放在了地上,从衣柜里一股脑的把自己的衣服全部塞进了行李箱里,一边塞一边说:“老婆,我们不离婚,也不分手,我也走,我跟你一起走,我们去清圆别墅好不好?如果你不喜欢,我在去买一套房子好不好?”
一向大大咧咧的贺如风完全不会折衣服,将衣服就像团成了一个球似的不管不顾的使劲塞,语气着急又慌张。
“如风。”心蕾上前蹲在地上,止住了男人的动作:“我想一个人走。”
一句话令男人的温热的手瞬间变凉,心蕾似乎能够感觉到男人手背的青筋突突的跳动。
“老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贺如风挫败的,小心翼翼地问。
眼底闪烁着的光芒让杨心蕾有些心痛。
她不是不爱了,而是太爱了,爱到不敢爱,爱到爱不起。
心蕾摇摇头,不作声。
贺如风的眼睛泛着光亮,欣喜的问:“那,你还爱我?”
这一回,心蕾既没有回头,也没有作声。
只是,静静的沉默。
自卑,害怕,这种词可以说是永远都不会在贺如风的身上体现。
可现如今,贺如风深深的感受到了这两个字的精华
。
他自卑,因为他引以为傲的爱情消失了。
他害怕,因为他的心蕾也许不再爱他了。
心蕾缓缓的离开了男人的手背,一件一件的替男人把衣服拿了出来,重新折好,放回了衣柜里,又把行李箱塞到了玄关柜子下面。
“如风,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考虑,其实苏云朵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杨心蕾淡淡的说着,上帝作证,她的心在流血,流了好多好多的血,痛的她几乎昏厥了。
“我不。”贺如风的五指插.进了发丝里,懊恼极了,现如今,一切都来不及了,无论他做什么都已经无法挽回了:“心蕾,我爱的是你,我只要你,我只要你,你不要把我推给别人。”
男人越说越激动,语速越来越快。
突地。
卧室门被人撞开,连门也没瞧,两个人异常的气氛被打破,苏云朵换了一身新裙子跑到两个人的卧室来炫耀了,甜甜的唤着:“如风哥~我给你买了你最愿意吃的东西,去我房间里吃啊。”
呵,望着眼前的苏云朵,杨心蕾心里的苦涩不断的蔓延,忽然间觉得自己所有的坚持全部瘫痪了。
走了一个尤丽娜,来了一个凌美美,走了一个凌美美,来了一个林知梦,走了一个林知梦,来了一个苏云朵。
而这个苏云朵,似乎是永远也走不了了。
既然如此,那么,她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腾地方。
心蕾将最后一件衣服塞进了行李箱里,合上,拉上了拉锁,提起,准备往外走。
贺如风在最后关头抓住了女人的手,眼底全部是深深的忧伤:“心蕾。”
他唤着她。
希望能够将她留下。
苏云朵的嘴角勾着一抹不着痕迹的笑容,她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假装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上前拉住心蕾的手,嗲声嗲气的问:“心蕾姐,你去哪儿啊?要出去旅游么?”
扮猪吃老虎——说的就是苏云朵这种人吧
。
不得不承认,苏云朵太有心机了。
杨心蕾真的不愿意与她周旋,她觉得好无聊,为了一个男人,每天过着这样令她厌烦的生活,有些不值得。
心蕾扬起一抹勉强的冷笑,她有些厌恶的挣脱开苏云朵假惺惺的笑容和手,淡淡地回应着她的装疯卖傻:“是啊,我去旅游,贺如风就交给你照顾了。”
看着杨心蕾拖着行李箱走出卧室的那一瞬间,苏云朵扬高了嗓门,甜美的笑着:“心蕾姐放心,我一定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如风哥的。”
门,讽刺的关上。
心蕾一步一步的下了台阶,每走一步都是那么的沉重,卧室内的苏云朵一定欢天喜地的拥抱着男人把。
呵。
还想这些做什么呢?
都已经决定离开了。
杨心蕾走到门口的时候,将包包里提前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书投进了贺家的私人邮箱里。
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果和解脱。
卧室内。
苏云朵转着美丽的圈,在男人面前击发自己的魅力,贺如风猩红的眼睛里布满了浓浓的愤怒,他倏然掐住了苏云朵的脖子,一步步将她逼退到窗前,警告着:“苏云朵,别在我面前犯贱,请你给我滚出去。”
“如风哥~”苏云朵娇滴滴的委屈连连。
“别叫我。”贺如风怒吼着:“我嫌你恶心。”
说完,贺如风如一阵狂傲的龙卷风飞奔到了楼下,一辆绿色的出租车从他身边呼啸而过
。
他清清楚楚的看见了车内的女人,那么的淡漠,那么的疏离。
她,还是自己的心蕾么?
他把她丢了。
贺如风一脸挫败的转身,不经意间瞥见了门口邮箱长条形状的插.口处塞着一封白边的书信类型的东西。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将信件抽了出来,打开,五个黑色宋体的粗体的大字:离婚协议书映入男人的眼帘。
最下面的一个角落里,用钢笔签下了杨心蕾三个字。
那一刻,贺如风的心房疼痛难忍,血液湍急,他捂着胸口,颤抖的唇上下打颤:“心蕾。”
离婚协议书被男人狠狠的捏在了手心里,青筋凸起的手背不断的颤抖,正如男人撕裂的心。
夜色有些灰暗的街道上,夜市早已热热闹闹的响起。
杨心蕾拖着行李箱如一个流浪的行者漫步目的的走在了街道上,手机上存着上百个人的联系方式,可,女人翻了一遍又一遍却不知道该打给谁。
想要打给温童。
可是温童现在和言天昊谈恋爱,她并不想打扰她。
原来,自己竟然这么的孤单。
曾经女人住的公寓早已被自己租了出去,现在也不能回去将那个住户撵走,一筹莫展之时,一辆银灰色的宝马停在了路边,一个手臂伸出,食指上还挂着一串钥匙:“无家可归的孩子真可怜,来,就让我做一回活济公吧。”
真心的累吐血了。
昨天我欠你们的一章补更完了,今天更了6千,还差4千,也欠你们的,我去码字,还给你们。
我负债累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