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少主的小夫郎
作者:太子少瑜 | 分类:言情 | 字数:52.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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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哥哥救我!
嗷呜~
我也是醉了,一回来就写这种~
还记得容澈和容泞吗,上一卷有出现过。客官记得常来哦。
------题外话------
“放开我,放开我!”容泞继续挣扎着叫道。忽然眼前出现墨绿的裙角,他抬眸一看,见是一身锦服打扮得像女子的哥哥,忙求救道:“哥哥救我!”
然而,才跑至门口,他后摆的手臂便被捉住了,挣扎了几下,仍是无法挣开。
如此想着,少年忽然转身,迈开腿便跑。
方才他真是吓坏了,爹爹都叫他逃了,他怎么还留在此处?这个坏人好像想要捉住他,那他跑出去,岂不是能够将她引开,爹爹不就没事了?跑到人多的地方,这个坏人定不能将他怎样的!
少年见到爹爹撑着身子起来,再一次传达给他“快逃”的信息时,终于冷静了下来。
“想跑?哪那么容易!”被滚烫的茶水一烫,陈老板的醉意去了大半,此刻她只想将这胆大敢伤她的少年抓住狠狠地蹂躏一番,叫他知道伤她的代价!
“快跑全文字小说!”容澈见容泞傻愣愣的不知逃跑,连忙起身,欲冲到他的身旁带他离开。
“爹爹!”容泞后退了几步,害怕地看着逼近一脸凶狠的陈老板。
“泞儿,快跑!”容澈顾不得起身,慌忙冲容泞急道。
“啊!”陈老板痛得嗷嗷直叫,圆睁着怒目恶狠狠地盯向容泞。她起身,以极其压迫人的气势走向左脸颊尽是黄褐色斑点、右脸颊有一片红色胎记的容泞,挥着手掌就要劈向他。
“爹爹,爹爹!”容泞听到自家爹爹急迫地唤着云儿,忙推开门往屋内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自家爹爹竟被一个女子压住轻薄!这是何等大事,他怎能任由爹爹被人欺负?他拿起案几上的茶壶,快速跑到床前,将滚烫的茶水倒在陈老板的身上。
时隔多年发生这种事,容澈还是想哭,尽管他已经年逾四十,尽管他早已不是清白身。
无视他的反抗,陈老板霸道的吻即将落了下来。
“别,陈老板,别!”
他还有泞儿啊,若是让泞儿知道他被人欺负,日后怎么面对他!
只是云儿去寻姚叔而去了后院,自然是听不到他的呼救。请收藏金庸吧小说网想至此,容澈眸中闪过深深的惧意。
“云儿,云儿!”情急之下,他也顾不得许多,先唤来云儿再说。活到这岁数,又好不容易熬出头,竟然还要被欺辱,他可不能接受!
这容澈在川翎馆,除了刚来那几年,哪里受到这种欺辱?心知陈老板是动了真格,忙趁机取下发上的银簪,伺机刺她以自保。却不想,被陈老板压制了手臂,单薄的身子又被她如山似的身子压住,动弹不得,而陈老板那全是酒臭味的脑袋已然靠近。
容澈踉跄着后退几步,正好跌坐在大床上全文字小说。正要起身,那厢陈老板已欺身压了上来。
“你就是绝色美人!”陈老板淫笑着,忽然放开容澈,在容澈还在欣喜时,将其重重一推。
容澈咬了咬牙,再次陪笑道:“陈老板,那容我再寻个绝色美人给您,可好?”
忍,再忍。
她的手已经开始在容澈身上乱摸,容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打了几个寒颤。这个女人,也不看看他都几岁了,竟然对他上下其手?他还以为他的年纪和装扮可以阻挡一切**横生的女人,没想到竟然……看来,他还是失策了!
“诶……”陈老板拖了个长音,“我不要别人,我就要你!”
“陈老板!”容澈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抗拒她的怀抱,却不敢明目张胆地拒绝。他不是小倌是老鸨,但又有什么区别呢,还不是曾经被人玩弄的货色?“陈老板,您的包间在隔壁,让小人带您过去吧?”
“美人……”那女子努力睁了睁眼,见到面前浓妆艳抹的中年男子风韵犹存,眼冒星星,摇晃着身子将酒坛子放到案几上,直扑容澈,伸长的手臂将他抱个满怀。
这女子大约二十五六岁,长得有些胖,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脸色红通通的,一张口都是臭酒味。容澈虽然嫌恶,却仍是讨好地笑眯眯地靠近她,欲将她带回她的包间。
“美人,美人……”许是太专注,容澈并未发现门被人打开,直到听到胡乱闯入喝得醉醺醺的女子抱着酒坛子,一口一口唤着“美人”。
都是她,都是她!
都是那个人,若不是她,他怎会落得在青楼里做小倌,怎会被人控制,怎会落得有孩子认不得连孩子也嫌弃他的下场好看的小说!
忽然,他的右手紧紧握着茶盏,杯中之水随着他颤抖的手晃来晃去洒出了不少。
随意搭在案几上的左手缓缓翻了过来,掌心朝上,右手轻轻抚上那丝质柔滑的袖子,随后慢慢将袖子撩了上去,露出手腕上一条长长的触目惊心的伤疤。容澈嘴角一抽,冷冷地看着这条伤疤,恨不得拿匕首将这碍眼的伤疤割了去。
在馆内呆了十七八年的男子?容澈歪着脑袋嘴角漾起一抹苦笑,时间流逝,他在这川翎馆中也呆了将近十八年,如今泞儿也都十七岁了。
“是!”云儿作揖,半点不似方才弱水似的小男儿,倒像是江湖中人,恭敬地退下。
“找个老男人?她想干什么?又想打压我川翎馆?哼!这回可不会让她得逞了!云儿,”容澈倒了杯茶,又小戳了口,带着自信的诡笑,说道:“她想见就让她见,我倒想看看她要干什么!”
云儿在他身后摇了摇头,答道:“并无发现。不过,她是来找人的,找一个年约四十又在馆内呆了十七八年的男子。在馆内呆了十七八年的男子唯有后院打杂的姚叔了。”
容澈腰板直挺坐在案几旁悠然喝茶,听到动静,小戳了口动作优美地放下杯盏,淡然问道:“可有发现?”
云儿犹豫了片刻,答应后退下,一出房门却是进了另一间包间。
“我今日受人之托,来寻个人。此人是男子,年约四十,在此处已呆了十七八年,云儿,你可否将他带来?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放心,此番我绝无恶意,只是寻人而已。”见云儿为难的模样,南少瑜忙解释道。毕竟她也是有前科之人,被怀疑有阴谋是极为正常的。
云儿行了个礼,答道:“是的,姑娘有何吩咐?”
“都留下吧好看的小说。还有,你叫云儿是吧?”南少瑜示意众小倌入座,又叫住了欲离开的云儿,问道。
这些少年大约只有十五六十六七岁的模样,生涩腼腆,紧张地抱着古琴抱着琵琶抑或双手紧紧握着萧、笛,很是抗拒面前女子的靠近。
“没想到,才几个月,又多了这许多生面孔!”南少瑜走到众小倌前,扬起嘲讽却是无奈地一一看了过去。几个月前,她与陌平舆一起整顿了川翎馆,不想未出三日,川翎馆竟又能正常开张,令她好生郁闷。川翎馆,它的背后定然有靠山,否则,廷尉府责令整顿三日,谁敢不从?
很快,一众清倌看起来年纪小小,或抱古琴或抱琵琶或持萧、笛,穿着或淡雅或明艳,跟着云儿挨个进了包间,见到南少瑜、百里君迁和顾棉,优雅有礼地福了福身,一个个垂眸听候吩咐。
“好。”云儿寻了个包间,很快便退了下去。
“我们今日就来听听曲儿聊聊天,你找些长相清秀的清倌便好。”想起上次带着陌陌来此地,便有小倌主动黏在她身上,南少瑜便有些后怕,索性叫些清倌来。想来,清倌应该会矜持些。
“姑娘想找什么样的?”云儿也不问其她二人,只管问南少瑜。这云儿看起来年纪虽不超过双十,毕竟在川翎馆呆久了,也是会察言观色的主。虽然百里君迁也是身着锦服似有钱人家的女儿,却是垂首不语,像个跟在妻君身后的小夫君,怎么看也不是做主的。而跟在百里君迁身后的顾棉就更不用说了,一看就知道是个护卫!
那名唤“云儿”的小厮立刻跑到南少瑜的跟前,带着她、百里君迁以及跟在身后默默无闻的顾棉一同踏入大门。
“请进请进!”容澈一边有礼地迎客,一边冲旁边侍立的云儿唤道:“云儿,快给几位贵客安排最好的公子。”
“怎会?”容澈立时看向南少瑜,笑眯眯地就如普通老鸨对着嫖客,仿若他们是初次见面,以往的矛盾也不存在似的全文字小说。
“我们来寻欢,怎么,不可以吗?”南少瑜极不喜老鸨像打量货物一般的目光落在百里君迁的身上,忙走到容澈跟前,用身子阻挡了他的视线,问道。
哼哼,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别以为穿着女子的衣裳就可以装成女子了!老鸨我阅人无数,一眼便能分辨是男子还是女子!
而容澈调侃完南少瑜之后,也走到了她的跟前,余光一瞥,便见一身穿墨绿衣裳头发高束绑着墨绿绣竹发带的女子垂着脑袋看着地面,她露出的额头肤色黝黑,看着眼生,但这个身形,及其身上散发的男子气味,容澈再一次勾起唇角,肆无忌惮地打量他。
闻言,南少瑜朝他看去。容澈不故作扭腰和挥帕,小步走路倒是透着优雅,只是与他那张浓妆艳抹的脸着实不搭。
“哟,这不是瑾瑜山庄的少主吗?今儿个吹的是什么风,竟把您给吹来了,您可是稀客啊!”鸨爹容澈唇角勾着嘲讽、眸中带着鄙夷,小步走向抬眸望着匾额的南少瑜。
门前车马络绎不绝,走下不少满脸油光身穿华服的女子,细长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门外挥着娟帕扭着腰打扮得极为艳俗的鸨爹和小倌,半晌之后,似乎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顺着人流往楼内走。
楠木漆金匾额,上书“川翎馆”三字,笔锋苍劲有力。屋檐之下,匾额两侧,各悬挂一排红灯笼,将门前一片天地照得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