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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乞丐诱君心:乞丐皇妃

作者:亦然 | 分类:历史 | 字数:43.8万

第331章 京城之乱(1)

书名:小小乞丐诱君心:乞丐皇妃 作者:亦然 字数:4002 更新时间:2024-11-10 09:17:53

她一回神,自知女人最尊贵的身份是什么,她脸色一变,吓了一大跳,这话可不是随便都能说的,她忙捂住安焰烈的嘴巴道:“不许瞎说,什么女人最尊贵的身份,我一直只求待在你身边。”

安焰烈听罢若惜的话,脸色一变,瞬间变得万分冰冷,声音蓦然变得厉声无比,阴冷地说道:“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若惜惊愣地看着安焰烈冷冽的侧脸半天,下意识地点点头。

安焰烈见状,略带狂妄地笑了笑,依依,你不希罕不想要的,自然会是有人要的,他长臂一伸,把若惜抱到怀里,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坚定和阴冷,“我发誓,我会给你世间最好的东西。”

若惜还是搞不懂安焰烈到底是怎么了,伸手抱着他问道:“焰烈,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回事?”

安焰烈听罢,摇摇头,即然主意已定,他便不再多想,只身边的娇躯正撑着身子盯着他看,而乳尖正抵着他的胸口,他坏笑着,若惜惊呼一声,屋内又是一片香艳之色。

满眼的情欲和风花雪月,洒满了整个夜色。

接下来的几天,安焰烈显得异常忙碌,偶尔在府中遇见,安焰烈也只是冲冲离开,只是安亲王府这几天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安焰烈和他在书房谈了很久,才把他送出口,若惜看着那离开的背影,心头一沉,隐隐约约间她似乎知道了安焰烈要做什么,只是,怎么可以?她上前厉声问道:“你和沈萧忠两个人在谈什么谈那么久?”

安焰烈眉头一皱,看着若惜难得冷厉的样子,他扭过头,一脸漠然地开口道:“谈叛变的事情。”

若惜一惊,仔细盯着安焰烈认真的样子,似乎不相信,她只得讪讪地开口道:“你在开什么玩笑,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

安焰烈听罢,拳头紧握,眸中越加坚定,“我在说什么?你听好了,我现在开始,要夺回原本属于我的江山。”

安焰烈依旧是毫不留情地说道,彻底毁掉若惜对他所有的信任,若惜盯着她,眸子一眨都不眨地看着那阴霾的脸孔,焰烈真得要夺取江山吗?真得要夺取这个平稳的江山吗?真要让天下的百姓陷于水生火热之中吗?

她盯着他,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是曾经那个增恨给天下百姓带来灾难的男人,忽得似乎是想通了他为什么这么做,唇边扬起一丝丝笑意,一字一句地问道:“是为了依依吗?夺江山是为了夺依依,是吗?”

安焰烈眉心一紧,紧成川字,不再言语,若惜看了一眼,心仿若撕碎了一般,他从来未曾在乎过自己,更不曾在乎过自己的想法,忽得,泪如雨下,她睁开含泪的双眸,厉声地说道:“我绝对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言罢,转身便往外走去,安焰烈一皱眉,拦住她的路,伸手点住她的穴道,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扭过头面无表情地说道:“来人,把她给我关到暖玉阁,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离开,记着,人若是不见了,你们提头来见。”

若惜听罢,心一点点的变冷,直到绝望,安焰烈,你当真狠心如此,随即两个强壮的婢女上前拉着她离开,她只是木然地任由两个人拉着,眸子却一点点的变得寒冷。

忽得,她唇角扬起一丝丝绝美的笑意,温柔地说道:“焰烈,还记得当初我爹带你回来吗?你那倔强受伤的眼神,深深地吸引了我,我救爹爹救你,并收留你,而在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了你,这十多年来,无论你做过什么,如何待我,这份爱都不曾变过,因为我爱你啊,而今天,呵呵,焰烈,这份爱,若惜今天就要它随风而逝,从此再见面,你我如同路人,我再也不会爱你了,我要你永远对我爹,你的救命恩人怀着深深的抱歉,我要你知道,你杀了你救命恩人的女儿。”

说罢,便强行冲开穴道,一股内力在体内胡乱撞着,她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惨白似纸,安焰烈听罢若惜地话,心一沉,猛得一扭头,看着若惜痛不欲生的样子,惊慌起来,这丫头竟然自毁心脉,他惊慌失措地叫道:“你在干嘛,住手,快点给我住手。”

若惜依然是绝美的笑着,那笑是那么的艳丽,可却也带着深深地绝望,安焰烈终于恐惧下来,扶着若惜的双肩,看着她痛苦的脸色道:“若惜,求你,求你停下来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不关你了,求你,停下来好不好?”

若惜听罢,笑意更浓,焰烈,你真得好会伤人,只是那眸中的惊恐,却让她心疼万分,她一字一句地开口道:“放我离开,我不阻止你夺江山,但是放我离开。”

安焰烈心这才慢慢揪疼起来,一直以来,他以为唯有依依才能打动他那颗死的心,唯有依依才能让他害怕,可是若惜忽然间的决裂和失望,竟也让他害怕万分,“不,我不能放你走,不可以,我绝对不会放你走的。”

若惜满脸的绝望,仿佛从来不认识安焰烈一般,这个男人,就是她从小爱到大的男人吗?她怎么眼瞎至此,爱上这样一个男人,她绝裂地说道:“是吗?那如要你不放我离开,我就死在你面前。”

安焰烈心揪得疼痛起来,那么听话的若惜,怎么也会如此地逼自己,可是他真得怕了,真得的她会死在自己面前,她的倔强,他不是不了解,所以他相信她的话,“好好好,我放你离开,求你,快点停下来。”

得到肯定的答复的若惜强压下体内的内力,只是一股内力还是压抑不住,冲撞着体内,只觉得喉咙一甜,一口鲜血一吐而出,洒在地面,明亮的大理石透着丝丝血迹,霎是恐怖,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却依旧倔强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往门外走着。

安焰烈紧紧地抱着她,心疼地道:“你这样如何离开?”

可是已经心如死灰的若惜仿若没有听见,还是不停地走着,安焰烈不敢再说什么,只是跟在身后,若惜忽得停下脚步,扭过头绝美地说道:“你若是再跟着或者是再派人跟着我,我绝对会死在你面前,我任若惜说到做到。”

言罢,她绝决的扭过身子,安焰烈,这次,我不会再原谅你了,绝对不会,安焰烈,我恨你,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原谅你了。

泪一洒而下,滴滴落在黄士之中,风一吹,就干了,这一次,她所有的情,所有的爱,皆是随风飘向空中,石沉大海。

安焰烈身子一僵,止住了脚步,心一点点的空洞,这次,他连她都要失去了吗?他不敢再上前跟着,若惜一向说到做到,她的性子,他最是了解,再一抬头,那抹身影消失在眼前,他落魄地回到府中,只能暗中吩咐轻功极其厉害的两个人暗中保护着她。

只是自此,安焰烈对朝中之事参与越加越多,加上沈萧忠的门生,一时间朝中多数官员与安焰烈的关系极其是好,大多数官员都站在他那一边,而沈萧忠更是开放粮仓,以安焰烈名义免费派送大米及过冬之物,一时间,安焰烈在百姓心中,拥有极高的地位。

次年四月,大理京城出现谣言,当今皇上并不是先皇之子,而先皇之子是当年安亲王,当年之事,皆是当今太后的狸猫换太子之计。

一时间,民愤四起,皇家竟也有此丑闻,尤其是出现在最受百姓尊重爱戴的安亲王身上,更是为其愤愤不平。

更有甚者直接说出当今皇上理当该让其位,还于安亲王的皇位。

炫宇听到这些消息,只是一笑了之,早在知道自己并不是父皇之子时,他就知道有这么一日,其实他心里更是早已经松下一口气,或许可以找个机会把皇位还于他,之前以为他不爱这高高在上的孤寂之位,不想,他还是贪恋着,安焰烈,这高处不胜寒的位置,你若真得坐上了,不会孤寂一辈子吗?

可是换个角度想想也是,这世间又有几个人能真正视权势为无物,尤其是这高高在上的帝王之位,掌握这天下人的生杀大权,有时候自己也有些贪恋呢,只是比起宫外那个女子,这一切,就微不足道了。

太后听罢这些消息,暗中派人把照谣者发配边僵,只是谣言之所以称之为谣言,就是传播速度极快,抓得了一个,能抓住所有人吗?堵得了一个人的嘴巴,可以堵得住天下苍生的嘴巴吗?

炫宇看着他的人暗中查控的消息,皱了皱眉头,忽得太监来报,“太后驾到。”

他抬起眸,一个华贵万态的女人出现在眼前,是太后,随即他低下头,头也没抬地开口叫了一声:“母后。”

太后看着炫宇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有些恼怒,一摆手便让所有的人都出去了,她扭头忧心地说道:“皇儿还想心思做在这里发呆?”

炫宇依旧是一脸淡然,“母后有什么事吗?”

太后气急败坏,这什么时候了,皇儿还依然是这副不急不燥的样子,她开口道:“民间的谣言你没有听到吗?现在这样对你的皇位是极其危险,你还这样无所事事?还不快点行动起来?”

炫宇站了起来,走到窗前道:“母后,民间的谣言何为谣言,而且真得产谣言吗?其实一切说白了,不过是事实而已,朕本身也不是父皇的儿子。”

太后脸色一变,自安焰烈和沈萧忠达成一线,这件事情就越来越多人都心知肚明了,可是她还是没有想到,这一切竟然由皇儿口中出来的,皇儿此时不该是争夺江山吗?难道皇儿从来不曾爱过这个位置?

想到这个这个可能,她打了一个寒噤,不可以,她苦心得到的这一切,由不得皇儿喜欢不喜欢,她厉声开口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即使你不是,可你现在是皇上,这等话你怎么可以说出口?”

炫宇沉默片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对太后道:“母后,儿臣很感激你为儿臣夺来的这一切,可是安焰烈他也是无辜的,原本属于他的东西,都到了儿臣手中,现在忽然间得知了真相,任何人都会受不了想要夺回自己的一切。”

太后脸色一变,心一沉,她盯着炫宇一字一句地问道:“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了安焰烈要叛变?”

炫宇点点头,回想起安焰烈奇怪的举动,他开口说道:“安焰烈之前关心政事,是因为安亲王临终前要他一辈子辅助我,而他知道了真相,仍然关心朝中之事时,儿臣就知道了,而且沈萧忠这半年多来所做的,儿臣更加明白。”

一听皇儿提到沈萧忠,太后的脸色变冰冷,这该死的乱臣贼子,自己当真是老糊涂了,居然以为这等人能重的,只是皇儿,一想到皇儿真想会放弃皇位,她脸色就变得惨白,她抬起头盯着炫宇颤抖地说道:“你当真想放弃皇位?”

炫宇只是看着她不说话,只是其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太后见状,脸色越加难看,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

她看着炫宇坚定的神色,忽得一行清泪顺流而下,自己苦心得到的,自己的儿子都不要,那自己还争什么?争了一辈子,替儿子争到了帝位,如今看来,一切不过是笑话一场,她扭头蹒跚离去,仿佛在瞬间苍老万分。

炫宇见状,一时间甚是于心不忍,纵使母后做过再多过份的事情,纵使母后曾经逼过他最爱的女人,可是她终究是自己的母后啊,母后的出发点是一直都是为了自己好啊,他扭过头不再看那苍老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