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逼我玩宫斗
作者:羊驼萌萌 | 分类:言情 | 字数:76.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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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118说行或不行
118 说!行或不行?
那滚烫巨物在她手中跳动,哪管这手感似曾相识,吓得她是小脸僵红,忙不迭要抽出手来,可他强按住她手,眸光一如他那二弟一样霸道猛烈,“说!行或不行?佐”
她哪敢说话?她还是个黄花闺女,只被他隔着衣裤胡乱顶过几次,哪摸得这物?
她身子在媚药作用下愈发扭.痒,手中那物像抽筋似得在弹跳,但她还是强自矜持,愣愣咬牙,撇开脸去不敢看他脸孔,“你被那恶熊给伤了,背上皮开肉绽地流了不少血,方才又为接住我动了真气咳了好几口血,你还居然还想那啥啥……我这是为你身子着想,担心你会精.尽人亡。你尽曲解我意思。”
“你倒心善,还替我.操心?”他低沉一笑,拦腰将她抱坐而起,他盘坐着,而她正以可.耻的姿势坐挂在他身上,她吃惊咬牙,羞愧无比竟也结巴起来,“你、你、你……”她以前在他那本《春.宫.图》中见过这姿势,好像叫老.树盘.根,这昏君也真是的,不学好,竟学些yin书上的。
“我现在确是身受重伤,所以……你自己来。”
那株百年古树倒了后,这片月色更亮,如今他眉梢轻挑,薄唇染笑,这张俊脸在月下清辉逼人,哪像是受了重伤的模样?
这样一来,岂非主动伺候他,她才不干。
可她中的也非一般媚药,毒性极烈极热,可也并非一定要男女交.合才能解,只要以一种同种烈性药材以热攻热,以毒攻毒便能解她身上媚毒。
他双手往后一撑,微微昂着头,像是催促又像是命令,“秦小鱼,你还不快些?若是晚了,你小命不保,我可不负责。”
这人着实一副猴急模样,怎么伤成这样,还这么性.致.勃.勃,这人确定不是铁打的么?
她瘙.痒难耐,也快按捺不住,一抱住他,他爽快一叹,他们还什么都没做,他在叹什么渤?
正欲动作之时,不小心瞥到不远处那头庞大羆尸,想到了什么,喜悦之色在她眸中一闪而过,那不有现成的解毒之药么?
慕容肆才那么爽了一丢丢,身上之人就飞快起了身,一溜烟就走了,就像要吃到嘴边的肉突然飞走了,他不爽到极点,揪眉瞪着走向羆尸的她,“你当真想死不成?”
“这羆也该算是熊的一种吧,熊胆是烈性药能解媚毒,这羆比熊更凶猛,想必它的胆子药效一定更好。”
她微微笑着说着,就见她握住站满血腥的剑柄,欲将刺.入人熊脑中的剑用力拔.出,可她力道小,怎么也拔不出来,那是他拼尽全力插.进去的,她怎能轻易拔出?
她又是出了一身汗,这剑也不动分毫,拔不出这剑,她怎么将这羆开膛剖腹取出它胆?
拔剑无果后,她故作可怜,求助地看向冷眼旁观的慕容肆,慕容肆沉着眉,这明明是最佳占有这女子的良机,可他还是无法拒绝用楚楚可怜眸光看着自己的她,他又低叹一声,满腹纠结地起身,将那剑给拔出,拔剑之前还让她退离这羆尸远一些,以免待会被它脏血给捡到,小鱼心中感动,这昏君又是君子了一次。
她看着他手法利落,挥剑取胆,又被溅了一身血污,掏出那硕大温热的熊胆递到她眼下,这女子也是胆大,竟也一丝不怕,扎破了这熊的胆囊,将漆黑油绿的胆汁吞入腹中,看得他险些差点作呕,她却一边喝一边告诉他,“皇上,你要不要也喝点,这东西很补的,还有壮.阳的功效。”
这女子解了毒倒是灵活了,也敢拿他开玩笑,他冷了声,“你是要我壮了阳欲.火攻心将你强了?”
小鱼立刻打住,不敢再乱说话,他又沉下气来说道,“这次我为你再做一回正人君子,不会趁虚而入,等我纳你为妃之时,我要你加倍补偿!”再瞥自己微耸裤裆一眼,这次又只能再委屈他家二弟了。
小鱼震住,只觉彻底乱了,昏君还没搞清楚她身份,就要纳她为妃?还要她加倍补偿?
光是权斗她就已经快玩不过来了,成为他的妃子后,岂不还得去宫斗,这昏君安的什么心啊?
她没回应他,只觉喝过这苦涩恶心的胆汁后,体内已清爽许多,至于那个七日断肠散之毒,就来得复杂一些了,她也不急,今晚不死已是大幸。
红树林下坡有一个水洼,想是前些天多日暴雨积攒成洼的,她下了去濯了下脸手,漱了漱口,这才上来,他就将身上单衣给脱了,除去身后被熊爪抓伤之处,腹部也有几处轻伤,还有不至于毙命,她取来水先替他清理伤口,就近再采了些药,嚼碎了敷在他伤口上给他止血。
外面天寒夜冷,只怕在外睡一夜,非冻出病来不可。
两人相互搀扶着再次进了那熊洞里之中,他背上是伤,只能侧卧,他挪近她些,轻柔在她耳边吹着气,声音低醇性.感,听起来还有些撒娇味儿,“我身上太疼,要搂着你才能入睡。”不等她答应,便将身旁女子捞进了怀里,搂着入睡。
搂就搂呗,可他手也不老实,非捏着她家小白兔才肯依,她是不情愿的,多次
去掰他的蹄子,可他怒气不小,“秦小鱼,你现在最好别再惹我,我做出些什么来,你别后悔。”
这就是所谓的变相要挟,不想失.身就得给他蹂.躏小白兔,最后不知是适应了他,还是太疲倦,就睡了过去。
到后半夜,身后男子身上突得发烫,她被他给热醒了,一摸他额,烫的厉害,恐怕是被熊爪抓伤,感染而发烧了,这深更半夜哪里去寻退烧之药,只能去先弄些水来,给他降温,但她一动,他便皱眉,死死抱着她腰,烧得糊涂低喃呓语,像是在喊谁的名字,她凑近去听,只听得他一声一声地喊着,“长歌,长歌……”
猛地,她心口一窒,那个名字听白韶掬提过,白韶掬说那人才是他心中最爱的女子,她以前还怀疑,如今确是信了,他烧得昏昏沉沉,可对那女子的想念却没停过,她一咬牙,甩开他箍在她腰间的臂,脱了自己白袜,便出了洞去,而后,便是一趟一趟来回奔波在熊洞和下坡水洼之间,用袜子沾了水替他擦身擦额擦唇,一边擦一边埋怨,都怪这人一直在喊那个楚长歌,否则她不会拿她的臭袜子来招呼他。
可她心中又是一惊,浑身只觉别扭难受,她只觉自己更像是醋坛打翻的女子,就像以前大姐与白韶掬郎情妾意时,她心中也是如此被扯着似得难受,而这感觉与以前相比竟也不差,她募得想起他调笑问她的那句,你莫不是已爱惨了我?
小鱼不敢再往下想,手中力道更用力几分,弄得男子轻痛扯眉,她心中难受才发泄出一些。
忙碌至天将亮,他寒热终是退下,她才累倒在他身旁呼呼睡去。
外头传来不小动静,慕容肆是睡饱了,听得外头步子声,立马警惕地醒了过来,一摸手边的剑,拍了拍小鱼脸颊,将她叫醒,小鱼一夜照料他都没合过眼,才睡下他就来吵他,她哼唧着不愿睁眼,手在他脸上乱推乱舞,叫他一边玩去。
但这时一双锦靴已入洞中,见那衣衫不整的女子微闭着眼在慕容肆怀里像是在嬉闹撒娇,他步子一顿,不敢再进去,慕容肆也见得来人,心口才一松,手中的剑也随之而放下,来人正是白韶掬。
白韶掬向他作揖,十分恭敬,“皇上,臣救驾来迟。”
小鱼意识混沌,但听得那熟悉的男子音色,她乍醒睁眼,昂脸朝着洞口看去,站在洞口那白衣飘飘的男子果真是他。
她微的一楞,她与皇上这睡姿当真不雅,想避开皇上一些,却将皇上抱得更紧,眸光半厉半柔,“都是朕的女人了,怎还如此见外?”
谁是他的女人,这人怎竟胡言乱语?
但她脸色还是攸得一红,只觉那白衣男子面色僵冷,眼神不住地往他们这里瞟来,她更觉羞涩,要挣脱起身,而皇上紧紧抱着她,还当真他大臣的面,温柔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轻轻替她拢了拢衣衫,不叫那男人看到她多余的白肉去。
夏婉安紧跟在白韶掬身后,也探入.洞中,俯看而下,只见洞中那对男女姿态过分香.艳,这夏锦也当真了得,只比自己更胜一筹,她只勾.到了一个将军而已,她竟能把皇上给睡了——题外话——没啪成,大家别打我,纯属近日来扫黄厉害,不敢写。捂脸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