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成了总裁的心尖宠
作者:木木晚秋 | 分类:现言 | 字数:3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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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心理治疗
简亦儒入狱了,这座当初被简亦儒用手段转到他一人名下的房子也自然而然被被法院没收,成了法拍房,拍得的金额用以清偿简亦儒需要缴纳的罚金。
而得知了这个消息的霍泽年,便马上用了些手段将那个房子拍了下来,又归到了简安安的名下。
最近简安安一直没有空去管那里的房子,没想到竟然被那黄美琪钻了空子。
可是那里当时被着黄美琪一通打砸,留下的财物已经所剩无几了。
就算真的有什么价值的东西,当时他们搬走的时候应当也拿走了,那又是什么东西让这黄美琪冒着这样大的风险回去?
她皱起了眉头,“抓住人了吗?”
霍泽年点了点头,“她那天去啊时候,不知道怎么绕过了我派去帮你看着家里那人的视线,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溜进去了,是第二天有清洁工去打扫的时候,才发现一楼主卧的阳台窗户被她砸了,根据监控,她在里面呆了半个小时就出来了,手上也没有拿多余的东西。”
“警察抓到她的时候,问她要去里面拿什么东西,她却是三缄其口,只说自己要去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听到这话,简安安马上开口道,“这不可能,现在简雨薇跟着铁阿木了,铁阿木出手大方,黄美琪不可能缺钱。”
霍泽年点了点头,“当时警察也问了,但是因为黄美琪确实什么东西都没有拿出来,所以也没有证据来表明黄美琪到底要找什么。”
“我已经加派了在简家门口等着的人了,他们不敢再去的。”
没想到,听到这话的简安安却马上摇了摇头,“不,不仅不用多安插人,还要把从前安插多的人全部撤掉,在房中多安几个监控,黄美琪既然这次都冒着风险来了,没有得手她便不会那么容易的善罢甘休。”
闻言,霍泽年点头应下,“好。”
说完,霍泽年到一旁打电话安排去了。
简安安看着手中的平板,她的心却怎么都静不下来。
总感觉……这几次的事情背后都要有什么连贯似的。
铁阿木为什么要杀她?他和霍泽辰突然发家又是怎么回事?黄美琪到底要找什么?
简安安总觉得这件事背后一定会有着一个更大的真相在等着自己,但是凭借她目前的能力,她难以驱散那层覆盖在真相上面的一层浓雾。
正乱想着,霍泽年打完电话,却没再说方才的事情了,而是开口道,“我们现在出门,沈清要对铁阿木用催眠,我们过去看看。”
闻言,简安安瞳孔猛地骤缩,旋即她很快起身将自己收拾好,随着霍泽年一起出了门。
沈清的诊室挂靠在市内最大的一家心理咨询所里。
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他就是每个月什么都不做,光是靠着这挂靠的牌子,也能让这咨询群给他几十万的“奖金。”
而他平常也确实很少接治病人,就是为了让那些原本非他不可的病人能够找别的医生治疗。
而沈清的这种“稀缺性”,恰恰也是铁阿木那样的人也能够相信他的原因
铁阿木坐在沈清办公桌前病人专用的座位上,面上的神色并不是很好。
而他面前的沈清,此时也已经完全收起了在霍家时的那副放松懒散的样子,满脸严肃的看着面前的人,一双桃花眼里都没有任何公事外的其他情绪。
“我记得,铁先生上次在F国找我做心理辅导,还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当时铁先生的病情非常稳定,怎么今天看起来,却像是比那时候要严重得多的样子。”
铁阿木摇了摇头,深呼了一口气,想掏出身上的烟盒点一支烟来缓解自己体内的烦躁情绪,可眼神一瞟,又看到了旁边桌子上的“请勿吸烟”的牌子。
他便只能又憋屈的玩将打火机收了回去。
将他的所有动作尽收眼底的沈清制止了他的动作,
“如果铁先生觉得吸烟能够让你放松的话,那铁先生请便。毕竟,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也不是那么反感烟味。”
铁阿木感激的看了沈清一眼,从身上掏出了烟盒,拿出打火机点燃。
当他缓缓吐出来一口烟圈的时候,他才堪堪觉得自己的心情放松了些,这才开始回答沈清方才说的问题,“最近是……遇上了一些事,所以犯病比从前要频繁了一些。”
沈清了然的点点头,抬起手,似乎在纸上做了什么记录,又继续问道,“铁先生能具体的说一下,您最近犯病的频率是怎么样的吗?”
铁阿木在实木桌上弹了一下烟灰,方才的沈清已经把窗户打开,门外的风吹进来,一下将那桌上的烟灰吹落到了铁阿木的裤腿上。
铁阿木木眼中一下子便显现出了些愠怒的神情,他动作很重的弹去了自己腿上的烟灰,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似的。
“五次。”
沈清顿了顿,又开口道,“半年来五次?这个频率比往常是有些高了,我们可以……”
“一周。”
不等沈清说完,铁阿木便又打断了他,
“不是半年五次,是这周,我犯病了五次。”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沈清,面上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焦灼。
“沈医生,你之前说我这个病如果犯病的频率变高的话,我很容易便会有变成疯子的危险。最近我越来越感觉自己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请问医生有没有方法治疗?”
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仿佛也被面前人所说的犯病的频率给吓住。
面上带着的银丝眼睛遮住了他眼底真正的情绪,半晌后,他才开口说道,“可能我得先做一个检查。”
铁阿木根据沈清的指示,在各种最高级的仪器上做了全方位的检查。
拿到了结果后,沈清面露难色的和他说着,他哪个指标超标了,哪个地方又低得不正常。
铁阿木越听心越慌,最终几乎是带着些恳请的神情问道,“医生,我是个粗人,你说这些我都听不懂,能不能直接告诉我,我这病还有得治吗?该怎么治疗?”
沈清犹豫了半晌后,还是没有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而是开口说道,“已经到了你现在这种地步的躁郁症,用寻常的方法已经很难治疗了。”
“而且在从前的治疗中,你对我的那些所谓的坦诚中,给夹杂着很多你不能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