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战神的作死前女友
作者:嘉字堂堂主 | 分类:现言 | 字数:53.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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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娶你就是为了折磨你,傻瓜1
郝重已经把门口的十个黑衣打手干趴下。
身手敏捷,干净利落。
他拉了拉西装,体态端正地恭候老大从独卫走出来。
“老大,柳小姐已经叫人送回去了。”
“好。”
“整个卫生间都检查过了,除了您这间,其他人都清空了,田少怎么处理?”
“不用管。”
“是。”
“不是冤家不聚头,田厚霖有个海外基金,正好是我们主宰的项目,今晚跟田总谈谈合作意向。”
“好,我去安排。”
“等一下,把里面的女人带上,先回酒店,梳洗打扮好了一起带去。”
席战跟郝重的谈话,一字不落地都落进了安小柚的耳朵里。
要带我去见田厚霖?
安小柚莫名地有些紧张,吃不准席战想干什么。
“你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她已经套上席战的西装,因为害怕,双手拽着领子和衣襟,紧紧地包裹住自己。
席战那张冰山脸上毫无表情,似乎懒得理会她,脚步向外迈去。
即将走出大门时又突然止步,回眸,给了她一个可怕的死亡凝视。
这眼神像一道闪电,劈得安小柚本来就颤抖的身体碎成一瓣瓣。
这男人忽然邪肆一笑。
这破天荒的诡异笑容令安小柚毛骨悚然起来,冰川一旦融化,恐怕就是灾难降临的前兆。
果然,男人说:
“安小柚,你赋予我的,我会加倍奉还!”
说话的时候,头微微低着,瞳孔的焦点也随之放低。
整个屋子的灯光为之一暗,压迫力在无形中如滚刀般碾压过来。
安小柚打了一个冷噤。
皮肤上像是被寒霜冻结了一层,起了冰疙瘩。
如果说,席战之前的生冷疏离,只是让安小柚觉得不爽而已。
那么此刻,席战的突然转变让她整个灵魂都战栗起来。
不好!
这个男人要开始为他之前的苦难复仇了。
席战转身出去后,郝重走到安小柚身边,低头语道:“得罪了。”
一把扛起她,挂在肩上,带走。
世华爵五星级大酒店。
郝重把安小柚丢在总统套房的地毯上,给了她一个标准的警告眼神后,转身安静地退出去,关上门。
他似乎在友好地警告安小柚:
别惹席战!
而席战则坐在浅驼色宽大沙发里,两腿交叠,翘成4字型,浑身的气场笼罩成一个内敛的光圈。
那强大的光圈,每一丝每一缕都在告诉安小柚:
在她和他的世界里,他是主宰,安小柚只不过是他随意揉搓的面团,罢了。
安小柚裙子的下摆拉扯破了,口子开得有点大,两条细白圆润的腿怎么藏都藏不住。
她拉了拉裙摆,想遮得更严实一些。
原本也不怕被他看光,但此时,心里竟然有一丝莫名的恐惧感。
“你……究竟想怎样折磨我?”
她那个拉裙摆的动作很自然,却显得非常性感,在席战看来就是在勾引男人。
“啧啧,瞧你这残花败柳的样子,还不赶快去淋浴间把自己收拾干净。”
“席战!”
安小柚恨恨地叫着他的名字,实在受不了被他如此鄙视,恨不得冲上去跟他拼了。
但冲动是魔鬼,淡定,淡定,再淡定。
于是盘坐起来深呼吸,冥想。
幻想自己正在蓝天白云下,在湖光山色里,在荷塘月色间……
短暂的调息后,安小柚睁开一双迷人的星辰眼,香香甜甜地告诉他:
“战战,其实人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啊噗!
席战正在喝茶,茶水差点就喷到了安小柚脸上。
安小柚觉得他的脸色好看极了。
青一块,绿一块,紫一块,白一块。
如果说在我和你的世界里,注定有一个人要被搞死,那被搞死的一定是席战你,哼!
她的志得意满,她的从容自在,都在挑战席战的底线。
终于他忍无可忍,嗖的一声,从沙发上拔地而起。
宽厚坚韧的手立刻青筋暴凸,一把拽起她纤细的胳膊,往淋浴间拖行。
狂怒的声音泄出:
“安小柚,你要不要点脸?你背叛我跟慕廷熙同居的事,网上早就传得沸沸扬扬,怎么,你做了表子还想立牌坊?”
安小柚气爆了,替人受过,被无端泼脏水,她哪里肯罢休?!
“眼睛看到的未必都是事实,更何况是网上传的!”
“再说了,你老古董吗?”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贞节牌坊来约束女性,这是对我们广大女同胞的一种歧视和侮辱!”
“席战,你不配做一个21世纪的优秀青年!还战神呢,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思想庸俗!”
她伶牙俐齿,说起来头头是道。
可是这一点在席战看来也是罪过。
罪人就不应该狡辩!
“放肆!你以为你是谁?谁都会像你爷爷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宠着你,惯着你?”
他手上加重了力量,捏得安小柚肩胛骨喀喀喀响,肘关节有脱臼的迹象。
“席战,你干什么?你捏疼我了,我骨头快要碎了……”
安小柚真的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特么的你真的要把折磨死吗?
“你不是喜欢玩吗?我今晚就让你玩个够!跟醉酒儿子男厕所密会之后,再陪他老爹喝酒。”
“席战,你变态!”
安小柚嘶吼,一只手死死地抱住沙发脚,不让他拖走。
“你不是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吗?给我下药,让我坐牢,谁教你的?今晚,我也给你下点药,怎么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爽不爽?”
仇恨使人丧失理智。
五年了,该恨的早已恨过了,该忘的却从未忘却。
这一刻,恐怕连席战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如此愤怒。
安小柚望着他清隽却布满狂风暴雨的脸,恐惧感再次席卷全身。
她使劲摇着头,哀求着:
“不要,不要,你要离婚对吗?我答应,我成全你和柳雨烟,放了我好不好?”
“你现在想离婚了?不是你死乞白赖要跟我结婚吗?怎么这么快就投降了?”
席战扯了扯脖子上束缚的领带,好像觉得这样也挺好玩。
干脆,要折磨就折磨过瘾。
“现在投降晚了,我忽然改主意了,不想离婚了。”
“刚结就离,我觉得无趣至极。”
“至少得让我觉得折磨够你了,再离婚。”
“至于什么时候离婚,我说了算。”
“今晚我有一个仇人要见,五年前他吞并了我海外的一个公司,杀了我一个兄弟,作为我的妻子,难道不应该跟我同仇敌忾吗?”
“席战……你想让我干什么?”
“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