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
作者:桑家静 | 分类:历史 | 字数:197.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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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谢天谢地胖妞的重量够哇
午间,靠在树荫下昏昏欲睡的舞乐才终于听到里面停歇的声息,方惊异看了看天色,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缓缓舒倘,漫长,轻撒下于他描摹精致的眉宇,妆点艳丽的嘴色。
他一转过脸,便看到一身透着湿润之气的青衣侯,脸色并不太好趋步走了出来。
被一隅阳影斑驳映面的他目不斜视,神色冷冥而阴暗,径直越过等在路中央的舞乐,他腰间提携着一大团卷被缛,若无意外必是那个蛇腾族的胖蛇。
看着他疏影繁花亦明媚不了的挺拔冷傲背影,朝着九连峰大坝前行。
舞乐翩闪的睫毛微微弯起,纤细柔韧的腰肢靠在一截姚杳伸出的樱红枝杆,舞乐断了一朵粉蕊,冷冷一笑。
青衣侯,你念念不忘的腾蛇皇族就在你面前,可你能够察觉得到吗?
呵,他是绝对不会告诉他的!
像这种程度的恶作剧,他想是青衣侯该欠他的。
此刻,诺大广垠,蓝天碧山笼罩下的广场上不知道何时竟停留一顶与之前撞落砸坏一模一样的舒敞宝辇九人抬轿。
“侯爷,我可为了救她,整整损失了我耗费数年,更是千挑万选九连峰这块宝地,制作的最珍贵稀有的药浴,如今药浴已经被毁了,那我也不想住在这里了,您要回朝渊,那就顺便带我一程吧。”
舞乐立于两层台阶之上,看到那神不知鬼不觉出现的御撵宝雄九人大轿,表情呆滞了一瞬间,但眼底的坚决神色更甚,他从下人手中拽过一个漆红药箱挂在肩膀走下。
青衣侯撇了他一眼,眼底神色莫辨,而舞乐看不懂,那懒得猜测这个心思辨的男人,但他却懂得如何争取机会。
“这胖……呃,这小姑娘体质较差,又经过一番洗髓蜕变,更需要好好调理身体,否则落下什么后遗症,即将你到时候再来找我,我也无能为力了,可有我在身边您伺候着不是该更放心些?”舞乐盯着他。
青衣侯低眸瞥了一眼仅露出头顶的虞子婴,想到方才药浴那一幕,才道:“诺。”
舞乐一得到诺允瞳仁熠熠发亮,嘴角翘起,似想要发自内心地笑却又必须忍着高兴外泄,他掩嘴转过脸,故作矜持地清了清音,微躬道:“那便感谢侯爷的大量担保了。”
虽然甚少知道他这种别国质子的身份,但渚洲九连云峰便是朝渊用于囚禁流派他的属地,四周暗中秘密停驻着朝渊兵力,若他想离开这片大囚笼,除非朝中一位得高望众的大臣或皇族立下担保书。
可如今青衣侯亲自开口解令,朝渊上下谁还敢吱声置疑!
被国家抛弃被活生生困在这一方天地整整三年,这令人厌恶而烦燥的同一片色彩景象,枯燥单调的生活,他终于能够摆脱了!
舞乐暗中攥紧拳头,咬住下唇,唇心沁出一丝殷红,有一股热流冲击着他的肺腑血液,令他呼吸渐渐急促,脸皮轻颤,但他依旧不敢表现得太激动。
但青衣侯面前,没有人能够卸下防备放松表现自我。
他视线不由得转向厚裹连一丝肌肤都没有露出来的虞子婴,暗自阴笑:果然这个胖妞是他的福星,多亏青衣侯能够如此看重她,他才能离开,或许利用她便能够……
好难受!
虞子婴突地昏厥过去后,恍恍惚惚地感觉好像有血水从她的鼻喉耳五官潺潺涌出,抑不住的血痕,似乎快将她整个人淹没了。
黑暗之中,她目不能视,耳不能闻,嘴不能言,四肢失去感应,唯有那虚无的灵魂能够清晰地感受着这一切。
一般意义上的痛楚她根本感受不到,但却有一种寒意牢牢地禁固着她,却能让她灵魂都寒竦得想要呻吟,想要呐喊挣脱……
昏迷期间,有一段时间她感觉她或许清醒了,她知道青衣侯带着她去看大夫了,那个大夫她看不清他的模样,因为她的灵魂像是被关在一个黑色匣子内,只能透过一扇铁窗,看着另一个“她”醒来,然后像一个索取男人精气为生的蛇妖,没有理智,只凭本欲行事。
“你是腾蛇一族的人吗?”
她从黑暗中直视那双冷漠时铁灰冷冰,但一旦拥有情绪却深湛如冰薄的蓝冽瞳仁,它就像是想要吞噬她的全部一样的深渊,强势。
她被他牢牢牵引,不由得张了张嘴诚实回应:“……不知道。”
腾蛇一族是什么?傻胖不知道的,她就更不知道了,但是她想起傻胖肚腹下面偶尔会浮现一个怪世的图腾印记……那或许就是一切答案的关键吧。
“若你真的是腾蛇族的后人,那从此之后,你便是我那斓的东西了!”
那几乎要穿透她黑暗薄膜,那清晰得能够震撼她连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声音,是如此霸道地在她耳廓边宣布着。
不容她拒绝,亦不容她反对。
“她”不愿意妥协,却又无法发出正常的声音,但她清楚地看到,他身体血脉中流蹿着一种气体,那便是她目前能够恢复正常的唯一解药,但偏偏他不愿意给她……
好难受!当她被青衣侯强硬地绑起来后,便一直徘徊在冰火九重天之中,一会儿像被扔进千年冰封的洞窟,全身冷得直颤,骨骼“咔咔”作响,一会儿又像被架在火上烤,全身的血液皮肤都沸腾焰烧,她感觉皮肤再次涌出
每隔一段时间,她都有一种被火烤得全身冒油滋滋作响的感觉,全身由此流出一种比汗水更粘稠的汁液,她一蹦弹裸露的皮肤跟被单粘沾在一起,很不舒服。
可不管她再怎么难耐,她都懂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她,她唯有咬牙硬扛。
可她并不知道,在她觉得痛苦难受的时候,其实有另一个因她渡得更痛苦不堪,难受百倍的男人。
终于,当她整个人快被折磨得虚脱时,有一股温流浸润着干涸大地的清霖,开始沿着她受创的部分,洗涤修复着她的每一寸经络跟一根骨骼、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