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娇又媚,陛下日日娇宠轻哄
作者:一把叉子 | 分类: | 字数:76.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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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回京
第213章 回京
沈言之带着手下的人趁乱从都城溜走了。
有了宁珂极为艰难的出城,他们走的轻轻松松,等到姜寰好了一些,姜池旻回过神来下令去驿站缉拿沈言之一行人,早就人走楼空了。
姜寰摔碎了一整套茶具。
把西夏搅的大乱的宁珂早已经跑了,在宁珂的担忧和催促下走得很快,没几日就回了大恒。
安全之后,宁珂撑着疲惫翻出了解药,萧承派人送给姜池旻。
刚入京城,众人神色惊喜,悬了很多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望着繁盛喧哗的街道,只觉大梦一场。
西夏这一遭走的实在是太艰难了,稍有不慎现在大家都已经在都城做花肥了,竟然还真的有能回来的一天。
宁珂把带出去的人都完完整整带了回来。
一路跋涉,加上宁珂身体不好,最后萧承下了马车亲自将人抱在怀里,周礼匆匆赶来给他递了大氅,萧承将人小心翼翼地裹在了里面,一路抱回了暄林殿。
暄林殿三个月没有等来主人,却每日都有人精心打扫,萧承也总是时不时来坐一坐,如今回来了,竟然没有变过半分。
宁珂沉沉的睡着。
刚入京城就得了信来暄林殿等着的太医们挨个上前,在皇上的目光中轻手轻脚的给宁珂把脉。
把了脉,萧承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
宁珂只是太累了,加之长途跋涉更加疲倦,可能要好好睡上一觉。肚子里的孩子一切无虞,比母亲还要安稳。
人都走了,萧承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宁珂,目光在她的眉眼间细细描摹,像是亲昵的亲吻,舍不得移开目光半分。
瘦了很多,也变凶了,好像不太开心,睡觉也皱着眉头。
萧承轻轻将她眉眼间的褶皱抚平,叹了口气,说不上来的酸涩,好像养了很久才油光水滑的小狐狸孤身出去一趟受了欺负,看的他不仅心疼,还暴虐的想要弄死那些给她苦头吃的人。
西夏......是时候该收拾了。
宁珂睡得很沉,也许是察觉到了这里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也陪在身边,松开了紧皱的眉头,安心沉睡,没有再惊醒过。
这一睡就到了傍晚。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有些晕,转头一看,是再熟悉不过的暄林殿,心中安定,喊道:“青山,雾棉?”
门被人推开,青山和雾棉听见声音匆匆走了进来,两个人一同挤在门口朝这边望过来。
都黑了些。
宁珂和两人的目光一对上,都莫名的忽然笑了起来。
都共患难过了,这里已经是大恒了,回家了。
青山拍了拍自顾自笑得花枝乱颤的雾棉走了上来,将手中温好的梨水递了上来:“娘娘太累了,喝点梨水润一润嗓子罢。”
宁珂笑眯眯的接了过来喝了一口,忽然感叹道:“我们回来晚了,这个时候江南应当已经落完第一场雪了。”
她原先并不记挂这个,只是到了西夏之后看见那些肆虐扬起的黄沙,看着那些贫瘠的地方,忽然就很挂念着要在大恒看江南落下的第一场初雪。
莫名其妙的执念。
青山忍不住笑了。
“没赶上初雪,但今年京城的初雪娘娘却能够和皇上一起看了。”
她话音落下,宁珂这才忽然想起,自己进宫也就一年的事情,当初那些想到都觉得难熬觉得难办的事情,如今竟然都已经解决了,还一路高升成了昭妃。
在京城中十几年没有离开过,这次却是连西夏都已经去过了,
人世无常。
回到京城像是回了窝,宁珂舒舒服服的沐浴更衣,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用再计划筹谋,骤然空了下来,便找出自己还没有看完的话本子继续翻看,直到困倦抱着书沉沉睡过去。
第二日一早醒在了萧承的怀里。
萧承低头亲了亲她,耳鬓厮磨,离开时还有些不舍,换了衣裳去上朝了。
宁珂带回来的消息很重要,事关西夏,需要这些证据再朝堂上商量出一个对付西夏的办法。
大恒和西夏本就波涛暗涌,如今西夏先撕破了脸,宁珂又代表大恒把西夏的水搅浑了,日后安稳不了多长时间,便要生战事。
宁珂睡到日上三竿,懒洋洋的怕了起来,雾棉伺候着她梳了发,刚弄完就听外面的通报。
应氏来了。
昨日宁珂整日都在睡觉补精神,应氏派人来问过一次,萧承让人回了说宁珂太累,让她休息一日,于是应氏便一直都等到了今天才入宫来看宁珂。
宁珂回过头,眼睛亮亮的:“母亲来了!”
话音刚落,应氏从外面推了门走进来,一眼便望见坐在镜子前的宁珂,在西夏时女子束发和大恒不一样,宁珂不想梳西夏的发髻便索性让雾棉用簪子簪起来,清爽利落。
她梳惯了,今早便也是这样,朝应氏看过来时,眼中隐隐带了威严和压迫,是说一不二的气势。周身锋锐冷冽,将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带的媚意完全压了下去,再也没有半分原先的狎昵含情,不自觉在她面前低了一头的敬服。
这孩子已经长大了啊。
从她的转变中,应氏便深知她的女儿一定是受了很多苦,只是当着宁珂的面她不能哭,生生将心疼的眼泪忍了回去。
宁珂起身行礼,一举一动端庄沉稳。
应氏心酸的扶起她,手掌盖在宁珂手背上,轻轻的拍了拍,不知道含了多少难以言喻的辛酸苦涩,她长叹道:“去了三个月了,母亲都想你了。”
宁珂眼睛一红。
青山和雾棉便退了出去。
一路上风尘仆仆,杀机沉沉,多次遇险,宁珂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难的,甚至是坦然面对。然而在应氏这一句话中却丢盔弃甲,像是找到了庇护,忽然满腹委屈。
无论她如何的强横冷静,始终都是个会抱着母亲哭鼻子的小姑娘罢了。
有母亲在,她的家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