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娇又媚,陛下日日娇宠轻哄
作者:一把叉子 | 分类: | 字数:76.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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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阿史那丹珠的秘密
第153章 阿史那丹珠的秘密
他闭了嘴。
宁珂那双仿佛永远带笑的眼睛温柔的看着他,似乎从来都是宽容,她握住萧承的手,语气温柔而坚定:“皇上贵为天子,天下皆是如画江山,应当胸有成竹。嫔妾说过的话不会更改,皇上有这个能力和时间一次次确认,何必忧心呢?”
她并不说自己心意,却无处不诉衷肠。
萧承原先躁动不安的心也被安抚下来,终于冷静了许多。
方才像孩子似的闹脾气,现在平静下来直觉丢脸,然而萧承面对宁珂时总是无法冷静下来,算来算去也无甚脸再可以丢了。
他破罐子破摔,索性伸手将宁珂抱了个满怀,下巴靠在宁珂的肩膀上,闷声道:“沈言之他心怀不轨,朕不舒服。”
宁珂拍着他的脊背,像给狼王顺毛,哭笑不得。
“嫔妾已经同他说清楚了,若他对嫔妾不轨,嫔妾第一个告诉皇上,好不好?”
萧承闻着她衣裳上的清香,面无表情:“好。”
沈言之,你给朕等着。
他们这一去已然是半个月,回京的时候反而是十分低调,路上把沈言之送回了将军府,随即便直接入了宫。
宁珂一身风尘,先回暄林殿洗漱休整,这才叫人熬了汤,带着青山送去御书房。
虽说有祝由监国,贺洺沈敬雪辅佐,出不了什么大事,但一些事情还是得留着萧承亲自决断,于是萧承便直接去了御书房召来三人议事。
祝由年纪大了,萧承不忍老师劳累,说完了重要的事情便叫人先把他送了回去,留下贺洺和沈敬雪谈了些事情。
方才将积压的事情都商议完,二人正准备退下,萧承却忽然出声。
“贺卿。”
贺洺和沈敬雪都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萧承,如出一辙的疑惑。
萧承看了看沈敬雪眼下一片青乌,纠结了半晌,最后还是没忍住开了口:“贺卿年轻气盛,前些日子听闻城西开了个马场,你若闲暇,去那儿跑跑马罢。”
贺洺:“???”
他丈二和三摸不着头脑:“臣遵旨?”
萧承却是转头看向沈敬雪,神色柔和了不少,隐晦道。
“沈卿便别去了。”
沈敬雪面上的笑意一顿,霎时明白了萧承的意思,面皮挂不住,轻咳了一声。
这时贺洺反应过来了,他看向沈敬雪眼下的青乌,神色复杂,不知道自己跳进黄河能不能洗清冤屈。
昨夜收到禁军传来皇上明日抵京的消息,沈敬雪没整理完的公务还差大半,于是一夜没睡在耗在桌案上,将所有拖欠的公文批好整理齐整,只等着第二天面圣述职。
贺洺什么都没对沈敬雪做。
他冤的脸都木了,沈敬雪在一旁望天望地就是不望他,生生将笑意都憋了回去。
两个左膀右臂之间的事情瞒不过萧承,更何况他二人光明正大,也从未想过隐瞒,萧承无声的纵容着。
便造成了今日的误会。
贺洺磨牙霍霍,和沈敬雪并肩走出了御书房。
半月未归,皇宫中道上的山茶花已然盛开,一朵又一朵白山茶盛开在墙头,迎着太阳,仿佛晶莹剔透,花瓣上跳跃着光影,宛如流金。
拐过墙角,宁珂站在墙头下仰头看着一排排出墙的白山茶,心情颇好。
她正琢磨着下次拉萧承来看,前面忽然传来细碎的声音。
青山惊奇道:“娘娘,是沈大人和贺大人。”
宁珂偏头去看。
只见前方有两人穿着绛色官袍,长身玉立,正在墙脚下站着不知道说什么,下一瞬沈敬雪目光冷冷的看向贺洺,伸手就要去揪他耳朵。
贺洺脚尖一点,身姿仿若矫健游龙掠上了墙头,笑吟吟的看着下面仰着头的沈敬雪,忽而卡壳,半晌才动了动唇,躬身摘了一朵开在最上面的白山茶旋身而下,献宝似的递给了沈敬雪。
沈敬雪似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凶,扑哧一笑,周身冷意散去,从贺洺手中接过了花,唇角带笑。
青山脑子木了。怔然:“沈大人和贺大人......”
宁珂望着那二人仿佛谁也插不进去的气氛,忽地笑开,她轻轻的敲了一下青山的脑袋,拉着她绕开。
“是你想那样,别打扰他们,我们从别的路走。”
青山麻木的被宁珂拉走了。
日子同往常没什么区别,萧承一如既往的忙碌起来,宁珂便常带着东西去御书房看他,足足好几日,阿史那丹珠磨得想必也差不多了。
回到宫里,阿史那丹珠便又被禁足在了永安宫,先前的宫女太监们因为先前阿史那寒叶一事心惊胆战,看守阿史那丹珠更加严密小心了。
宁珂带着青山和雾棉进了永安宫。
方才到正殿,里面便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接着是阿史那丹珠尖利的骂声。
“本宫是楼兰公主!是皇上亲封的敬嫔娘娘,本宫肚子里还有皇嗣,谁动对本宫不敬!”
陪同宁珂一起来的永安宫的管事姑姑脸色难看:“昭嫔娘娘,她已经疯了,您还是别进去了,万一伤到您,奴婢怎么和皇上交代。”
宁珂摇摇头:“你们都留在外面,青山和我进去。”
她如今在宫里也是说一不二,管事姑姑只好为难的停下了脚步,和雾棉一起等在外面。
宁珂迈步走了进去。
房门被推开,阿史那丹珠披头散发的坐在榻上,正在对旁边抽泣的小宫女破口大骂,望见进来的是宁珂,霎时瞪大了眼睛,满是恨意。
宁珂平静的走了几步,站在她不远处,垂眼看着她,却没有将她放在眼里,仿佛在看着什么最寻常的物件,半点情绪都没有。
“公主,您已是阶下囚,若要活命,还是先交代楼兰大皇子潜入京城和你勾连上,到底是打着什么主意吧。”
阿史那丹珠望着她如往常一般的华服盛装,脸上没有半分被挟持过的恐慌不安,甚至连自己都没有放在眼里,忽然觉得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