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女不能怂
作者:绿蓝之间即为青 | 分类: | 字数:49.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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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让你不再留着慕容家的血
秦晗随即将发生的事一一和祁寰宇说了,祁寰宇听完眉头皱起,沉声道:“如此看来,此事真的很是棘手,十日之内恐怕无法将战事平息。”
“我特意过来就是为了此事。”秦晗说道,随后他拉着祁寰宇来到了正厅。
厅里早已坐满了人,他们都等着秦晗来解释如何将战事早日平息。
当秦晗解释过后,所有人都沉默了,因为祁寰宇提到了一点最关键的事。
那就是想要同时让几十万人被玉箫的声音控制行动,那得需要催动强大的内力,而秦晗如今有孕在身内力不一定能发挥到极致,而且恐会影响胎气甚至性命。
祁寰宇、秦奕墨、秦泽霖夫妇当然一口拒绝,他们情愿舍弃自己的性命,怎会舍得让秦晗冒险。
可是事情摆在眼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间,厅内落针可闻。
卢植挠了挠头,轻声嘀咕道:“为什么一定要控制全部的人呢,擒贼不是先擒王吗?”
这句话犹如一股清泉,让所有人茅塞顿开,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秦奕墨高兴地将卢植紧紧搂住,差点就亲上去了。
慕容业霁哈哈一笑,说道:“是我们想的太复杂了,只要控制了淳于文洲,那些北齐士兵又何足惧呢?”
秦泽霖憨笑道:“不愧是本将的虎威将军,一句话就解决了问题。不过如果只控制淳于文洲一人,只怕北齐其他人不死心啊。”
秦泽霖毕竟身经百战,想问题还是比其他人全面一些。
“这也是个问题,不过据大嫂说,齐帝其实已经没有多少野心了,这些事都是淳于文洲一人搞出来的。我想我们可以派人一边控制淳于文洲让北齐大军忌惮,一边派人与齐帝和谈。如果能让大嫂写一封信送给齐帝,我估计应该会事半功倍。”秦晗道。
“对,如今北齐的太子还在位,他是九公主的胞兄,性子与九公主如出一辙,想他应该也会同意停战。”祁寰宇道。
“但如今北齐算是占上风,他们会同意收手吗?”瑛姑开口问道。
“那就要看我们要以何种方式去说。”秦晗道,“此次北齐能同意淳于文洲出兵大周,恐怕是因为慕容业晟的关系,如果将他的首级送去给齐帝,他应该能了然于心了吧?”
贺之韫点头道:“对,我们能轻易取了慕容业晟的首级,那他北齐不管是何人坐镇军前,我们一样可以轻松取他首级,要不是晗儿如今有孕在身不宜动用太多的内力,否则他们北齐大军又何足挂齿呢。”
秦泽霖虽然很是赞同,但他还是小心的看了慕容业霁一眼,毕竟他们商量的那个首级是他的兄长。
慕容业霁早已发现了秦泽霖的小心思,他淡然道:“如果可能,请让我亲自动手取他首级。他背叛自己的国家,带着敌军残害我大周的兵士,他就已经不是我们慕容家的子孙,不是我的兄长了,我相信父皇也定会认同我的想法。”
一听慕容业霁如此说,大家最后一丝担忧也无了,既然如此,那就速战速决,趁着夜色潜入北齐大营。
为了以防万一,不仅捉拿了淳于文洲,还将中军以上的将军全数捉拿,而守在营房外的那些士兵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随着一阵悠扬的箫声身体便动弹不得。
一圈下来,秦晗额上布满了细汗,脸色也苍白一片,这几日马不停蹄,又频繁使用内力催动玉箫,她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
祁寰宇一直小心地护着她,看到她如此情况,不由分说便带着她回了蒙城。
搞好一切,天色渐渐亮了,北齐营地因为将领的无故失踪,瞬间大乱,顾不得蜂拥而来的大周将士,纷纷弃械逃走。
与此同时,慕容业霁正举着剑冷冷地看着一身狼狈的慕容业晟。
“你大胆,我可是你的兄长,难道你想大逆不道吗?”苟延残喘的慕容业晟还继续强撑着最后一丝尊严。
“兄长?哈哈哈哈,你说这话不觉得羞耻吗?”
慕容业霁一步步逼近慕容业晟,而慕容业晟因为被箫声控制了行动,只能瞪着双眼惊恐地看着这个他一向不放在眼里,此刻却像鬼魅一般的五弟。
他到现在还没想明白是如何来到蒙城内的,上一刻他还在被窝中舒服地睡觉呢。
“慕容业晟,自从你踏着大周将士的尸身站上太子之位时,你就已经不配姓慕容了。如今你更是投靠敌国,带着敌军残害我大周兵士,我真为淌着和你一样的血而感到羞耻!”
慕容业霁字字铿锵,句句有力,可是慕容业晟却毫无所感。
“哈哈,那又如何!难道你还能换血不成!慕容业霁,你这个无胆匪类,除了逞口舌之快,你难道还敢杀了我不成?你就不怕父皇迁怒于你吗?哈哈哈哈......”
慕容业晟得意洋洋,他料定这个五弟不敢对他怎么样,只要他还活着,那他的愿望终有一天会实现,而这些人,他将会一个个让他们生不如死。
“对,我是没有办法换血。”慕容业霁放下举着剑的手,脸上浮起一丝无奈。
慕容业晟见状,笑的更加猖狂,“我就知道你永远是那个没用的废......”
话还没说完,一道寒光闪过,最后一个物字盘桓在慕容业晟喉间,咕咕咕的发不出来。
他瞪大双眼,怒视着慕容业霁,他实在想不到这个不起眼的废物居然敢杀他,难道他不怕父皇怪罪他吗?
他可是父皇最疼爱的儿子啊!
如果他心中所想的这些话让天宏帝知道,恐怕天宏帝都会忍不住动手吧。
“对,我是没办法换血,但是我能让你不再流着慕容家的血,我相信父皇最痛恨最后悔的事就是生了你这个儿子!”慕容业霁仍旧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好似他刚刚不是在杀他的兄长,而是某个待宰的牲畜而已。
鲜红温热的液体从慕容业晟脖间细长的伤口中喷薄而出,站在他面前的慕容业霁衣摆上被洒上了一大片血迹,可是他毫无感觉,冷冷地看着慕容业晟怒视他的双眸一点点失去神采,身下的鲜红一点点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