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总，你想不想知道我的清洁工到底是谁？”

“那尼玛还用问，肯定是你找来的乒乓球高手，你们中国的高手。”C罗兴趣缺缺地说到。

卓杨挑眉一笑：“那你就说错了，他不是高手。”

C罗立马露出了严重怀疑的眼神，但又很快黯然了下去。“我就知道，随便一个中国人，就能把我打成狗。”

“你又错了，我就不行。”卓杨说：“他不是清洁工，也不是高手，而是绝顶高手。”

“绝顶高手？有多高？”

卓杨抬头看看屋顶：“比这座球场高得多，比阿尔卑斯山还高。”

C罗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见过的阿尔卑斯：“他到底是嘛人？”

“如果把他的成就平移到足球世界，包括你我在内，排名前十的球员和排名前十的教练加在一起，也不如他。”卓杨说：“他以前是乒乓球统治级的世界冠军，现在是我们中国乒乓球国家队的总教练，手下一大票统治着乒坛的世界冠军。”

C罗这次没有张着大嘴像个傻小子，只是低着头沉默了很久。

“那……我输得不冤。”

“你何止输得不冤？能和我刘哥打两局，是多大的造化你知道吗？”卓杨撇着嘴说：“行啦，你输给这样一位神仙，只要没输死，就应该感觉庆幸。你的主业是足球，又不是乒乓球？你砸挂了我两年，我有像你一样吗？别弄得跟死了亲爹似的。”

“我亲爹已经死了……”

“……不好意思罗总，我就顺嘴这么一说，抱歉哈。”

“我以后不砸挂你了……”

卓杨心说：德性！有种继续来呀，刘哥是回中国了，还有一个何志文何老哥就在西班牙随时待命呢。

“其实我刘哥后来夸你了，他说你水平还不错，放在中国和专业球手肯定比不了，但在民间绝对是个高手。”刘国粱声明：我没这么说过。卓杨是个大忽悠……

“罗总，你知道吗？在乒乓球上，我刘哥夸过的人不超过十个，你是其中之一。”

C罗的眼神里似乎恢复了一点色彩：“真的吗？你别骗我。”

“切，爱信不信，你又不是我儿子，我犯得着拿这话来骗你吗？”

“老卓，我是我爹的儿子，他已经去世了……”

‘啪’，卓杨轻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对不起对不起，你知道我有口无心，不是想占你便宜。”

“那个刘……总教练，他说我放在中国，能是多高的高手？”

“罗总，你听说过钢琴十级吗？”

C罗说：“听过，很牛逼，你至少都十级了吧？”

卓杨一头黑线慌忙摆了摆手：“别说我，先说你。我刘哥说你就相当于钢琴十级……，就算没有十级，七八级总该是有的。”

“我真的有这么厉害？”

“那是，毕竟是足球界的乒乓扛把子。我给你讲，打不过刘神仙很正常，全世界都打不过他，别当回事。”

话说到这里，C罗的神情里已经轻松了不少，但还是有点欲言又止的意思。

卓杨太了解他了，撅个嘴就知道他想拉什么屎。

“放心吧，回头我找个机会给全更衣室把我刘哥的身份讲出来，也把对你的评价给大家讲一讲。”

心事被直接说破，C罗未免有一丝丝尴尬，但更多还是如释重负的松快。被刘国粱虐是一方面，当着众人被虐也是非常严重的一方面。

人面前才叫面子，私底下那玩意儿啥都不是。

对于C罗来说，既然知道了刘国梁的身份，输球就不再叫事儿，哪怕是一张信用卡。因为他光脚也可以过遍家乡那些踢野球的，同一个道理。

卓杨又答应了在更衣室里帮他提上裤子，这就已经尽可能把面子挽回来了，所以虽然脸上还没怎么表现出来，但C罗心里那堵墙算是没了。

不要嘲笑C罗肤浅，这个世界上谁又能比谁深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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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中场休息时安切洛蒂没有调整很正常，可凯勒也没有就让人想不明白了。主场三球落后，他是准备放弃了？

C罗是不会放弃的，被卓杨松了心里的大石头，他的比赛现在才开始。上半时笨马梅开二度，贝尔也开了胡，C罗岂能不露两手？

第52分钟，卓杨只是给C罗传了一个过渡球，可他直接转身，踩单车挑衅起了沙尔克的后防线。C罗的单车其实并不花哨，反而显得身体有点僵硬，但频率非常快，所以欺骗性一点都不差。

赫韦德斯被C罗的单车骗得错过了站台，但C罗紧跟着的射门也坐错了车。

五分钟后，同样的一幕再次上演，C罗的单车越发欢快，赫韦德斯不由自主就跟着三轮跑了。这一次，C罗没有再浪费车票，外脚背撩射将比分扩大到了4:0。

安切洛蒂满意地笑了，在他看来，现在皇马的卓杨，就是当年AC米兰的马尔蒂尼，主教练有什么事情只需要给他招呼一声就搞定了。

凯勒很不满意，他此时也想起了足球比赛是可以换人的，19岁的莱昂·戈雷茨卡换下了基本没有什么作用的大博阿滕。

格雷茨卡出身波鸿青训，这个赛季才从乙级波鸿转会而来。球踢得怎样不很清楚，但不久前《图片报》评选的足坛90后十大帅哥中，格雷茨卡名列第二。第一名是皇家社会的法国前锋安东尼·格里兹曼。

世风日下，以前《图片报》是何等的专业和严谨，根本不会搞这些花边噱头。热刺阿根廷前锋埃里克·拉梅拉排名第三，邋遢莫拉塔第四，意甲巴勒莫阿根廷前锋保罗·迪巴拉第五。

第69分钟，莫德里奇抢断第二帅哥格雷茨卡，卓杨直塞，贝尔反越位成功左脚推射破门，皇马5:0领先。然后，卓杨就被换下去了，他和天使迪马利亚一起下场，伊利亚拉门迪和伊斯科被送上来继续练级。

五分钟之后，同样完成了梅开二度的贝尔也被赫塞换下了场，沙尔克也上了昔日霍村尼日利亚明星前锋奥巴西。

两边换上来的都没用，比赛最后两分钟里，皇马和沙尔克各自的‘老’前锋C罗和亨特拉尔分别打进一球，6:1的比分让伯纳乌的次回合几乎没有了悬念。

这场比赛，日后被称为皇马锋线三叉戟‘BBC’组合最经典的战役，三人都是梅开二度。不过，当场最佳仍然还是卓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