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大召唤
作者:黑白隐士 | 分类:历史 | 字数:458.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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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九百九十四章:修建长城
八月,眼下正是炎热的天气,周天子思来想去,为表达诚意,在长安城外十里地的地方下了马车,手捧着竹简,在韩思忠一杆武将的保护下,徒步向长安走去,沿途的百姓听得周天子要禅让,纷纷驻足观望,韩毅自然也听到了风声,当即不敢托大,急忙出了长安城,在这个信息不发达的年代,随便造谣生事便可让韩毅三个月的努力化为泡影,韩毅黑色一张脸,面色有些难堪,暗叫韩思忠胡来,竟然不阻止周天子。
出了宫门,高力士来到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上,道:”大王请上马车!”
“上个屁!”韩毅没好气的蹦出这三个字,随后带人大步向着城门外走去,半晌韩毅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身后的高力士道:“去!将韩凰给我带过来!”
“诺!”高力士当即应了一声,带着几个小太监,直接小跑了过去,足足半刻钟的功夫,高力士背着手里着拿着拨浪鼓的韩凰跑来,韩晨听闻周天子亲自来城门,当即顾不得许多,放下手中的毛笔,紧随着高力士身后跑了过来,得到消息的自然不止是韩晨一人,韩枫、韩宁、韩冥、韩武等人也是应声而来,只有韩彻远在成皋,怕是赶不上这次盛会了。
“父王!”几个孩子匆匆赶来,对着韩毅弯腰行了一礼,韩毅看向几人,半晌点了点头,背手而立,看向高力士背上的韩凰,韩毅伸手将韩凰接了下来,拍了拍他的小脑袋道:“来!随爷爷出城去!好不好!”
“好!”韩凰两个小眼睛,笑成了月牙状,后面的韩枫等人皆是暗自摇头,他们知道自己是与王位彻底无缘了,韩枫的无奈,韩宁的不甘与憎恶,韩冥的无所谓,韩武不动声色,心宽体胖,认为这样也没什么。
“走!”韩毅直接拉着韩凰的小手向着长安城外走去,两边的黑甲兵士纷纷站立在两边,怒喝道:“王驾出行,百姓跪首!”
原本热闹的平安街瞬间静音,百姓纷纷跪伏在地,韩毅当即快步向前道:“快!”
韩毅等人急步而行,韩凰两个小短腿边走边跑,这才勉强能跟得上众人的步伐,看的好生的滑稽。
出了城门,韩毅一眼便是看到了周赧王,双手捧着竹简,双手捧着竹简,慢步向着韩毅的长安城走去,地面上所铺设的路面皆是青石,韩毅上前驻足拱手道:“王臣韩毅拜见天子!”
“吾等拜见天子!”众人皆是一拜,韩毅极其身后的百姓皆是一拜,神色恭敬道。
“韩王德深而望威,有周王文武二帝之典范,束百年纷乱,寡人不及也,寡人愿退位让贤,今三辞三让,还望韩王不要推辞”周王说完放下竹简,摘下王冕,退掉王袍,跪伏在地,周边的百姓一听韩毅要当天子,纷纷跪拜在地道:“请韩王登基!”
韩晨等人也就地叩拜,只有韩凰一人,傻傻的和韩毅站在一块,韩毅虎目扫荡着四周,看着前方的周赧王随后道:“天子之命,不可忤逆之,而今天子让位,孤自感身有不足,但孤实放百姓苍生于己,不忍百姓再受战乱之纷扰,而今羞愧登位,如未让民之富庶,免受天地战乱之苦楚,孤愿以死告慰天地!天地共鉴,妖神仙魔共听之!”
韩毅的声音传遍大地,百姓一听浑然颤抖,纷纷跪拜扣首,周王一声白衣,亲自为韩毅带上王冕,穿上王袍。
自此,周王八百年基业到此结束,韩毅抚摸着胡须,看向周赧王,深吸一口长气道:“周公姬延大义,今封为安乐公,赏赐封地于中南半岛景城,望周公安乐晚年!”
“臣!多谢天子!”姬延无力的垂落下了头颅,像他这样的末代君王,能够得到善终,是对他们最后的宽慰了,毕竟有许多的末代君王,还不如他。
韩毅看着旁边的韩凰,抚摸着他的头颅,将其抱在怀中,看向周边的众人道:“传寡人之令,而今登位,赋税减半三年,百姓共庆之!”
“大王宽容!大王宽仁啊!”百姓眼看着得到实惠的好东西,纷纷跪拜在地,为韩毅歌功颂德。
韩毅环顾四周,扫了一眼下面跪地的周公,笑道:“周王!随我赴宴!”
“臣遵旨!”姬延无力的垂落下头颅,老老实实的跟随在韩毅身后,大气都不敢喘。
韩凰一双黑色眼睛打量着韩毅头顶上的王冕,伸手抓着韩毅前面的冕珠,发问道:“爷爷!这是什么啊!“
“这是冕!好看吗?”韩毅今日心情不错,挑逗了一下这个小家伙。
韩凰看着眼前的小珠子,傻呵呵的笑道:“好看!能送给小凤凰吗”
韩晨一听,身子一惊,当即黑着脸道:“凰儿不得胡闹!”
韩凰被韩晨教训一顿,也只能气鼓鼓的低下了头,韩毅抱着韩凰,哈哈一笑道:“好!等你能担得起大任,这个王冕迟早是你的!”
“谢谢爷爷!”韩凰开心的拍了拍手,随后向韩晨做了一个鬼脸,伸着粉嫩的小舌头,韩晨也是无奈,但韩宁的心却是沉到了谷底,这是彻底没机会了吗?
宫内设宴款待周王姬延,韩毅为了让他乐不思蜀,将在秦国俘虏的美女送于他三百,让他安享晚年,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眼下不过是接受禅位,事后还要泰山封禅,一番酒肉过后,周公也是被带下去休息了,为了避免刺客,给韩毅的民声填上污点,韩毅直接下令让天机派遣大量人手保护姬延,甚至于调拨三百狼影,将姬延保护的密不透风。
随后韩毅一指诏书废除了燕王喜,原本燕国的王族反抗异常激烈,但在卫青和徐庶文武两人的碾压下,这些人根本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浪直接被盖过去了,燕王喜直接被扣押,运送长安等候韩毅的发落。
当然韩毅也没有亏待他,将他的封地封赏在南方鸟不拉屎的地方,眼下天下大定,不易大肆屠杀,要施恩于天下,安定民心。
当燕国被按住后,韩琦也象征性的递交了归属书,吴国也正式落入韩毅的手中,虽然早就落在了韩毅的手里,但名义上不是,现在不过是撕掉了最后一块遮羞布罢了。
韩毅看着眼下国内的开支,眉头紧锁了起来,虽然国内的税收总体而言是增加的,但开支同样是不小,比如军队的养护,以及对秦军士兵的安置,毕竟他们刚刚投降,各地的文化不同,难免发生各种各样的摩擦,为了消除这种隔阂,韩毅将镇北军、以及韩擒虎、曹操的兵马混编,重新整编,踢出里面的老弱病残,以及没有参与过征战的子弟兵,让他们回家务农,同时国内的兵马进行整编,在保证战斗力的同时,也让民间得到大量的劳动力,一来是恢复生产,二来开拓荒地,增加粮食产量。
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谁会嫌弃自己家的钱少,随着食盐的需求量增加,盐场也增加了许多,还有茶叶,以及对外贸易,以晋阳为主,派遣商人去草原购买牛羊,并将中原的茶叶和食盐出售给草原,以此来换取巨大的利润,同时国内的耕牛稀少,在商人买牛回来的时候,直接被国家收购,并发放给百姓,虽然这是一笔赔钱的项目,但商人的税收,直接弥补了这个空缺,还获得了巨大利润。
眼看着国家欣欣向荣,韩毅又将目光瞄准了蜀国的丝绸,毕竟和麻衣粗布相比较,丝绸简直是利器,这其中的厉害关系,韩毅也是拎得清的,直接派遣妇好负责此事,在蜀国搞到丝绸,并且扩大产量,丝绸一经问世,直接被许多大臣的败家娘们全部抢购一空,甚至于有价无市,眼见有利可图,韩毅又是如法炮制,将其设置为国有,商人追风逐利,也开始打起来丝绸的主意,不远千里将丝绸运送到域外。
这一笔暴利,在加上茶叶,瞬间韩毅可谓是如鱼得水,乘着这个空隙的时间,韩毅又捣鼓出了瓷器,毕竟这个玩意在宋明清时候,可是个暴利,韩毅自然也没有放弃,让工匠不停的研发,虽然制作工艺很粗糙,但进步却是非常明显,新出来的瓷器直接被抢完了,韩毅也乐在其中。
用时士兵的盔甲和兵器也在不断的研发和改进,装备的治理也在不断的提升,虽然不能穷兵黩武,但也不能重文轻武啊,韩毅可不想自己以后的朝代,被草原打的缩在长城,不敢北上,这可不是韩毅想见到的。
书房内的灯火不断变换,韩毅揉了揉自己的脑壳,还是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但北方却是不安定了,随着茶叶、食盐、丝绸这些东西的流入,草原突然意识到中原富庶的可怕,毕竟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李世民此刻也开始蠢蠢不安了,修养了五六年,让他雄心壮志,看着眼前的茶叶,李世民只感觉食不知味,虽然国内的人口大大增加,但每年都会有不少百姓饿死,甚至于冻死,毕竟他这里实在是太冷了,同事李世民也了解了中原的富庶,不由自主的垂涎三尺。
当然李世民也不敢掉以轻心,看向手中的竹简,扫了一眼身下的长孙无忌半晌道:“无忌!你怎么看!”
“眼下为了安抚百姓!军队一直在扩招!但军粮一直是个问题,这么多兵咱们不好养,为今之计就是联合努尔哈赤,大举南下攻打中原,虽然不能一举将其灭掉,但掠夺来的财富能够让百姓过一个好年啊”长孙无忌、面色凝重,寒风一吹冻的他瑟瑟发抖,李世民执政以来,国家确实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让原先的茅草屋变成了现在的石屋,可一但到冬天饿死的冻死的的不计其数啊。
“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代替我走一趟草原!”李世民叹息了一口长气,深色凝重道。
“明白”长孙无忌也是没有办法,直接带领着队伍出使着草原。
同时成吉思汗也是按耐不住了,草原日夜温差巨大,白天热的要死,晚上冷的要死,而且草原的水源非常匮乏,每年还要迁移,在加上中原传入的好东西,让这些饿狼垂涎欲滴啊。
终于,堪比上一次草原大战的战况终于是要爆发了,李世民派遣的使者抵达了努尔哈赤的草地,两边达成了协议,开始筹备军饷,于明年的冬天南下入侵中原,而铁木真似乎也和他们搅和到一块,集结了二十万蹄铁骑,十万奴隶准备在此南下。
韩毅一统中原之后,自然开始要为之后的战斗做准备,毕竟草原这个邻居可不是很友善,韩毅也开始积极修建长城,将燕长城和赵国的长城连在一块,当然这件宏伟的建筑也是劳民伤财。
仔细的算一下,嬴政动用了二百万人都修建了十年的时间,而韩毅不过聚集了六十万囚犯进行修建,这其中的差距自然是可想而知,仔细换算一下,大约需要四十年的时间。
韩毅为此也是头疼不已,索性有鲁班弟子进行帮衬,这才让工期快了很多,但随着百姓的日子越来越好,犯罪的概率也是越来越低,囚犯刑满释放,这六十万人可谓是越来越少,韩毅也在为此苦恼,无奈的韩毅最终决定招纳工人,在百姓农闲的时候,让他们修建长城,但毕竟不是无尝的,而是每人管饱餐两顿,每日工钱五个铜板,不是韩毅抠门,实在是国家没有那么多预算。
当然百姓也不会在乎钱多钱少,他们真正在意的是管饭,毕竟农闲的时候没有活干,而韩毅管饭还给钱,这谁不愿意啊,每年的夏冬两季节,修建长城的速度便是快了不少,而长城也逐渐有了模样,原以为这样安逸的日子会持续下去,但总是有人不安分,或者说为了有限的利益,发动无限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