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三国小娘
作者:吐鲁番 | 分类:历史 | 字数:60.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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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六章 雄踞汝南(二)
围攻东门的文士就是徐庶,眼看着新蔡的援兵和郎陵的守兵前后夹击,他突然拨转马头,罔顾呲牙咧嘴的新蔡援兵,对着李冉笑了。
下一刻,徐庶抽出士子剑举过头顶,四散奔逃的人马突然折转回头,堵在左右两侧,而新蔡援兵毫无征兆地越过徐庶,与李冉的人马撞在一起,当先一人,黑色大脸,丑恶的想吐,然而正是此人,一刀震飞前任兵曹的长矛,李冉大骇,来不及掉头,被缪奴一刀斩于马下,李冉惊骇的声音说了半句,“你会骑马……”
缪奴大喝一声,震的战场如同地震。
“主将已死,投降不杀!”这一声炸的郎陵的守军一片迷茫,两千人没有阵型,前面的人马被冲乱,后面的步兵赶紧回头进城,此刻原先四散奔逃的人马突然反向冲击两侧,死伤一片,不到半刻,投降声此起彼伏。
李彤刚才的兴奋全部化为恐惧,从脸上钻进每个毛孔,冷汗湿透衣甲,正犹豫着是否投降,却感到脖子一凉,眼前晃动一下,奇异地看到孙河提着滴血的大刀,前面还有一具无头尸体站在墙跺中间,然后看到一群义愤填膺的脸,这角度,真是诡异,……突然明白过来,那是自己的身体,孙河砍的人就是自己……
竟敢杀朝廷官,不过这个怨念瞬息消失的无影无踪,李彤死了。
孙河大开四门投降,郎陵城内已经没有兵马,新蔡援兵就是敌人的计策,此刻敌人一万五千人马围城,还有云梯等攻城器械,郎陵旦夕可破,若是跟李彤拼死守城,迟早落的尸骨无存,还有身后的家族,现在只有期盼他献城有功,保存孙家一族。
……
徐庶与李泽没有进城,召集投降的郎陵士兵,全部褪下衣甲,换成缪奴手下的兵士,扒下战死的郎陵兵的衣甲,带着鲜血套在身上,组成一支一千多人的败兵,由缪奴和干闰带领,挟持孙河诈取新蔡。
徐庶的连环计!
李泽献计用威压压制李彤,徐庶就设计一场新蔡援兵,骗李彤出城,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郎陵败兵诈开新蔡,继而拿下新蔡,占领两座城池后,遥遥合围平舆,然后竖起安王爷的大旗,则汝南可定。
徐庶此计不可谓不毒,祢衡和刘协无异议,其实二人心忧女友,心已经乱了,刘协全权委托徐庶实施这个连环计。
刚出道,就实施万人大战的徐庶激情满怀,报刘协同意,以中郎将伏德坐镇大军,干闰和缪奴为前锋,挟持郎陵司马孙河奔袭新蔡,李泽为军师祭酒,与干闰同路,见机行事。
祢衡和刘协留守郎陵,有祢衡和吕雯在,郎陵还有不断的匪人来投,虽然只留了两千大军,但却是原来的老牌御林军为底子,保护郎陵没问题。
徐庶和李泽非常清楚,领着万余大军比留守郎陵危险,刚加入的山匪忠诚不够,所以缪奴一千多人中督查队占了一半成分,战争中或者高速行军中,一旦有人潜逃,格杀勿论。
这个督察队立刻使一些游侠儿心生芥蒂,但看在各个首领和干闰立功当官的号召下,只得压在心底。
郎陵和新蔡距离一百一十公里,急行军每日四十公里左右,三日可达,徐庶也不矫情,跟伏德一同压着七千队伍,与前锋营保持二十里的距离稳步推进,所过之处多为光秃秃的土地,漫天蝗虫乱飞,这些在郎陵就是口粮,但此刻的前锋营自带三天口粮,绝不浪费半点体力,全速前进。
新蔡县令干德听说郎陵被安王爷的万余官兵围困,积极派出斥候探听,做出救援的样子,但他心底清楚无比,传说安王爷专救此此蝗灾,在荆州用家禽预防了两三个郡的蝗灾,更兼此次蝗灾特别重大,安王爷已经被传的神乎其神,成为天神下凡,已经变成另一个黄巾军的代名词,更加上带着朝廷的背景,已经稳稳取代天公将军张角在民众中的声望。
但他绝不会拱手将新蔡县想让。
郎陵县令李彤性格刚烈,以己之力独挡安王爷,一方面与民心不合,另一方面平舆县令王凯性格沉稳,根本不会救援。
他更不会傻啦吧唧跳进这个漩涡。
郎陵令李彤坚守一日,就能极大地消耗安王爷的实力,对他有百利而无一害,如果李彤胜利,他免受兵祸,如果李彤败了,安王爷必然消耗巨大,所以他坐收渔利就行,没必要打打杀杀自残兵力。
安王爷即便攻下郎陵,兴兵新蔡也需要时间准备,这些时间不会少于一个月,足够他与平舆达成联合,平舆与新蔡有河水相连,平舆军马只需两日即可达到,所以救援的姿势做足,但一个兵士不派。
正值沾沾自喜,传令兵传来震惊的消息,说震惊是因为时间太短,郎陵丢了,仅仅三天就丢了,就是说,安王爷和朝廷的兵马扎好大营,摆好阵势,郎陵就丢了,紧急召集县丞的各级官员商议,还没商议出来结果,另一个震惊的消息传递到大堂。
郎陵的一千多败兵来投,来人是郎陵的司马孙河,言道李彤和兵曹李冉兵败被杀,郎陵失陷,败兵走投无路,听说新蔡令干德仁义无双,率军来投。
“各位,这些兵将如何处置?”
郎陵败兵不投平舆,不投吴房,却率军投新蔡,再听到孙河的奉承,县令干德非常得意,说明他的声望比平舆令更加厚重,不怪他不骄傲,平舆是汝南的治所,郡守和弘乃是汝南大族,百年大姓,高门士族,却不如他的声望高,让他如何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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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蔡兵曹干预大喜,道:“干县令大喜,天佑新蔡,新蔡城池稳固,但兵将颇少,老兵都被曹操征召,新兵无经验,正好收编新蔡败兵,增加本县的守城力量!”
司马李斯摇头道:“郎陵败的太快,其中必有蹊跷,这才几日,败兵就能溃退新蔡,甚有可疑,况且安王爷既然能够攻破郎陵,怎么会让败兵跑的如此之远?”
干预反驳:“安王爷攻破郎陵,并不说明他能全歼郎陵兵将,退一万步说,安王爷刚从山中出来没有马匹,当然追不上郎陵的败兵,就算他们追来,远来疲惫,正好出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我就不信,一群泥腿子有什么可怕!”
干预不容李斯反驳,冷笑道:“孙河你我都见过,只要到城头便见分晓!”
是啊,是否有异,见到孙河就知道,在大堂能说出分辨什么真假。
“听本县令,所有人到城头迎接孙河!”干德越听越有信心,一拍案台,起身领着众手下来到西城头。
居高临下看去,那孙河干德曾经见过,非但干德见过,干预和李斯都认识,相互看一眼,正是孙河不错,立刻开口问道:“孙司马,如何这般狼狈?”
孙河身边的瘦弱汉子与孙河并列,低声交代:“李祭酒让我转告,你的家族,你的家族……”
郑二小声警告孙河。
孙河咬牙切齿道:“郎陵失守,敌兵下一个攻击的城池必然是新蔡,昔日干县令曾自比飞将军,故率军来投,为干县令守新蔡,以期为家族报仇。”孙河说的很有感情,让干德大点其头。
然而郑二的动作让司马李斯看的有些怀疑,转头禀告道:“孙河身边的汉子刚才说了一句话,若是卫兵,此刻不应该有这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