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来风雨花无几
作者:欢乐凌水 | 分类:历史 | 字数:43.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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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2、爆发冲突
坐在客厅的圆凳上,史、许二人面对与三天前判若两人的飓风实在无话可说,他们对飓风的此举气愤不已。
“没想到你竟做出如此惊世骇俗之事,将我家的祖宅变成了你的红粉世界,是可忍孰不可忍?”史长风将一肚子的怨气都撒了出来,“限你两日内搬家!”
飓风只笑不答,望着史长风满脸的怒气她无动于衷。
“你简简单单地说扮回女人身,我们没在意,结果你竟然做出伤风败俗之事!”许长虹怒气冲天,“作为秦将军的朋友,我绝不允许你这样做!”
两个人都气得忿忿的,没有一个人再看飓风的脸。飓风在人皮面具上为自己涂上了浓浓的粉红,二位将军在进门的一刹那曾有过窒息之感。
“说完了吧!”飓风见两个心怀怨气的人,不再说什么,心平静气地说,“我装饰史宅的银子是张将军所赐,非不义之财。那日张将军对我此行不放心,派两名护卫暗暗地跟着。见我在史宅住下,就派人送来银两让我修葺史宅。那么多的银子若不花出去,定会招来夜贼,所以,我就销费了。”
见两个人还不言语,飓风又接着说:“我将此院装扮得好一点并不说明我要在此长久居住,而是有重要用途。”
“有什么重要用途?”史长风觉得飓风的这句话非常刺耳,她所说的用途不过是勾魂摄魄,于是他怒气冲冲地说,“这里又不是烟花柳巷!”
“史将军错矣,我说有重要用途非将军所想,而是有大用。现在,我不便说出,因为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
“你不可能说得清楚!”史长风大吼,“你说出来的事恐怕令天下人耻笑。”
“你不怕暴露将军身份在秀音坊出尽洋相为了啥?”许长虹见飓风已超出他预想的轨道很不放心,想到竹马之交的重托,他不能保持沉默,“难道那也是有大用吗?”
“有大用,引蛇出洞!”
“啊,你还振振有词?我不明白你要引哪条蛇出洞?”许长虹气忿忿地说,“唱一支曲子,扭一下身子就能引蛇出洞?”
“别小看这玩艺儿,也顶得上二十万大军。”
“无耻!”许长虹使劲地的一拍桌子,唾沫星子飞到了飓风的脸上,“别把自己的丑行当政治!”
“你们相信也罢,不相信也罢,反正我要按我的路子走,不受他人干扰。”
“我必须得干扰,我得替我的朋友负责。”许长虹阴沉着脸,强抑心中怒火,沉声道,“两日内与秀音坊解除契约!”
一个虎视眈眈地撵搬家,一个气夯夯地令解除契约,两个驰骋沙场的将军站在飓风面前如两支利剑,飓风能退缩吗?
“哈哈哈!”飓风突然一阵大笑,“护我者史、许也,知我者张也!”
“什么意思?”史长风依然怒怼,“难道是我们不理解你吗?”
“确是!”飓风坦然道,“张将军不但理解我还支持我。”
“屁话!”许长虹怒发冲冠,“张将军会支持你到类似青楼的地方吗?”
“会……”
飓风不管不顾,一味地坚持,好像天下只有她飓风一人,她可以天马行空独来独往。须知,你可是占着人家的祖宅,许长虹是秦江月的委托人,难道他们没有权利制止你吗?
看到飓风如此嚣张,许长虹嗖地抽出腰中剑,顶在了飓风的脖颈,看样子,只要飓风不说退缩的话那剑就会穿喉而过。
正在剑拔驽张之际,护门的高个子来报,说有一个人求见黄小姐。
“见!”剑在颈处,飓风非但没有恐慌还傲然挺立。“我们的事一会儿再说。我向你们介绍一下,在史宅守家护院的两个人是张将军派来的。你们杀我不足惜,这两个人有可能为完成张将军的使命伤到你们。所以,我希望我们不要做出互相伤害之事。”
“果真如此?”许长虹的剑微动了一下,但没有马上抽回,“他对你如此关照?”
“是的!他对我呵护有加,”飓风淡然道,“他理解我的此举,支持我的行为。”
“真如你说?”许长虹的热血冷却了一半,他抽回了剑,“你有没有向张将军细说过你的此举?”
“没有!”
“为什么?”
“为了妥当。”
“什么叫妥当?”
这时,高个子护卫领进来一个人,此人仆役打扮,他的到来结束了方才剑拔驽张的紧张局面。
“钱掌柜的信!”
一听此话,许长虹皮肉一阵紧张,他后悔将搁在飓风脖颈上的剑抽了回来,仆役的话分明是约会的暗号!再见飓风见信后的欣喜,他暴跳如雷:“看剑!”
剑起信落,一封完好的信被劈成两半!
“许长虹,你不要太过份了!”这时,飓风怒了,他直呼其名,因为许长虹的这一举动太伤她了,不但她被吓了一跳,还对钱掌柜派来的仆役大为不敬。“你以为你是秦将军的委托人就可以对我肆无忌惮吗?我与秦江月是平等的,如果不平等,我喝退你这个浑浑噩噩的委托人,你太渎职了!”
飓风终于被激怒了,她大吼起来,她道出了她与秦江月的平等关系。既是平等,为何要压人?
“请小二去聚丰米业请秦夫人。”
飓风的话让许长虹如雷贯耳,他惊异地问:“怎么?这封被劈断的信与秦将军有关?”
“有关!”飓风厉声道,“是秦将军将我引荐给秀音坊钱掌柜的,因为他的引荐,我的小命差点丢在你的手里。既然你逼迫我解除契约我就得找这个中证人,我不找他,我怎么解除契约?”
“你为何不早说?”许长虹目瞪口呆,现在看来,他刚才的言行不但鲁莽还很无礼,他将已经破成两半的信笺拾起后递到飓风的手上,并满含歉意地说,“你若早说,哪会受如此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