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鸣镝风云录
作者:黄达苍 | 分类:历史 | 字数:23.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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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陆判说史
森罗殿。
一阵阴森森的冷风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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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地方?阴森森的,好恐怖啊。”我暗暗地道。“有人吗?这里有人吗?这是什么地方?”
我叫陆长天,省**某厅计划处处长。
“臭小子,你已经死了,这里没有人,只有鬼。”突然,一把柔和好听的声音传到了我耳里,跟着在我面前出现了一个三头怪人。
我吓了一大跳,用手指抖擞着指着这个三头怪人,说:“你……你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说我死了。”
“什么什么东西,我可是地府中最最伟大的判官陆无名,你这个臭小子。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几千年后的后代子孙上,我可一脚把你踹到十八层地狱去。”
“不是吧?你就是《聊斋》中那最正直的陆判,竟然样子这么丑,声音却这么好听,又说我死了,这一定是在做梦了。” 我不相信的说道。
“什么什么啊,我跟你说,只有你们这些人啊才有什么美啊丑啊的,我这个地府中最最伟大的判官陆无名还需要这些东西吗?臭小子。”接着三头怪人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自己如何如何伟大。
“省省吧!”在它说了一个多钟头后,我终于忍不住叫停了它。“我知道你是地府中最最伟大的判官了,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对了,对了,我都忘了本来的目的了,我来解释吧!一句话,就是我在轮回转盘与黑判争执,一不小心,碰了一下,所以你就来这里了。”
“什么?那就是说是我真的死了,而且是你害死的,你不是判官吗?快让我复活。” 我不禁气急败坏的大叫。
陆判叹了口气,“人死了,是不能复活的,不然秩序就会混乱了,不过你不用怕,虽然我不能让你复活,但我能实现你的一个愿望。可以让你到另一个世界去。”
“那不是复活了吗。”
“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其实这个宇宙是由无数的世界组成的,而你存在的世界也是其中一个,所以人能在做梦的时候看到一些世界里所发生似是而非的事情,那只是灵魂漂流到另一个平行的世界中而已。”陆判得意的说道。
“那还不快点,我的老祖宗。” 我生怕陆判反悔。插嘴道:“送我到哪里都行,只要能复活就得了。”
“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先听我说个故事。”
“好了,好了,你还有什么条件就快说吧!” 我不太耐烦的说道:“真是的,这么烦。”
“你知道宋徽宗赵佶吗?”
“那不就是玩物丧志的书画天子吗,啍!”
“你错了,(以下宋徽宗传略引自《中国皇帝大传》作者:杨飞)宋元符三年(公元1100年)元月,宋徽宗赵佶在宋哲宗灵柩前即位。即位之初,徽宗表现出了一位有为君主的架势。这首先表现在他下诏让天下百姓批评朝政、提供建议上。上书言事者络绎不绝,奏疏多集中在如何清除奸臣上。当时朝中著名的奸臣有:章惇、安惇、蔡卞、蔡京等。徽宗因章惇曾反对他即位而心存不满已久,但仅凭一纸奏书就惩办一名宰相,又恐遭人非议,于是派章惇负责哲宗的安葬事宜。章惇不小心使灵车陷入泥沼中,花了一天时间才拖出来,由此被大臣弹劾对先帝不恭,又有人举报他为宰相时陷害宣仁皇太后,于是被贬官雷州,随后又流放睦州而死。御史中臣安惇和章惇狼狈为奸,结果被除名,放归田里。蔡京受言官弹劾,贬为提举洞需官,居住杭州。接着,吕嘉问、徐铎等一干奸臣也相继被黜,朝廷初步呈现出一派政治清明的气象。
徽宗除严惩奸臣、驱逐邪恶外,还大量任用忠直之士,有过则改。他即位刚一个月,便果断地任命大名府知府韩忠彦为吏部尚书,真是府知府李清臣为礼部尚书,右正言黄履为资政殿大学士兼侍读。这三人均为人正直,朝野有口皆碑,被任命的消息一出,民众欢呼雀跃,都认为徽宗用人取舍合乎公义。紧接着,正直之士龚任为殿中侍御使,陈灌、邹浩为左、右正言,江公望、常安民、任伯雨、陈次升、张舜民等皆居台谏之职。韩忠彦不久即提出广仁思、开言路、去疑似、戒用兵四事,深受徽宗赞许。从此忠直敢言之士,不断得到提拔重用。徽宗还听从韩忠彦的建议,召回元符诸臣。哲宗朝宰相范纯仁是范仲淹之子,公忠体国,为人正直,因受章惇等迫害贬谪永州,历经磨难。当年已七旬、双目失明的范纯仁忽然接到新天子徽宗的勖勉慰问时,感激涕零。徽宗倚重于他,说:“范纯仁,得识一面足矣!”并任命他为尚书右臣。唐宋八大家之一的苏轼,虽为旷世奇才,却始终为小人所阻,获罪降官,被贬往惠州。徽宗赦免其罪,让他提举成都玉局观,迁居常州。在韩忠彦的倡议下,文彦博、司马光、吕公著、吕大防、刘挚等二十三人均恢复了原职。哲宗孟皇后无端被废,徽宗为她恢复名誉。这些积重难返的公案,徽宗都一一予以解决,恢复了社会公道与正气,受到朝野的一致称赞。
在重用大批忠直之士的同时,徽宗又于元符三年(公元1100年)三月间下诏,让士庶臣僚直言指责时弊,“其间可采,主受奖掖;所言皆错,亦不受罚。”尤其难能可贵的是,宋徽宗言出必行,接受宰相的劝谏,“节华侈,息土木,抑侥幸”,并接纳江公望的谏言,放弃驯养禽兽的爱好,把所有禽鸟都放出宫。政和初年发生了一件充分反映徽宗有容人之量并虚心纳谏的事。右正言陈禾正直敢言,甚为徽宗赏识,他升迁给事中尚未赴任,便不待宣召,进宫力陈童贯、黄经臣等宦官宠任将祸及江山的道理,侃侃而谈,听得徽宗饥肠辘辘,徽宗起身让他改日再议。陈禾拽住徽宗衣服泣奏,徽宗又坐了一下,心中不免有点不快,再次起身欲走时,陈禾用力过猛,竟将徽宗衣裾拽脱,徽宗冲口而出:“正言且慢,碎朕衣矣!”陈禾随即回答说:“陛下不惜碎衣,臣又岂惜碎首以报陛下!”徽宗不禁转怒为喜,勉励他说:“卿能如此,朕复何忧。”在涉及国家大政方针的问题上,徽宗也一样能做到从谏如流,并对有诤臣风的萧服、为政清廉的毛注加以提拔。通判王涣之**入对,就日食是政治有缺失造成的这个看法发表议论:“……愿陛下虚心纳谏,言论不管是逆耳顺耳,对的就该采纳施行;事情不管是过去的或是现在的,只要妥当就要重视;人不分亲疏,只要正直就可委以重任。如此,则人心服,天下就可臻于至治,上天自然也会降福了。”徽宗对王涣之颇为欣赏,不久就将他升为中书舍人。
徽宗对行之已久的规章制度,只要是不合理的,就毫不犹豫地予以废除。他下令将贮藏在大内杀不敬之臣的毒药焚毁,还主张宫廷建筑不要过于豪华,这与以后讲求奢华的徽宗,简直判若两人。
王安石变法的历史积案是宋徽宗最难以处理的问题。神宗是他的父亲,变法图强,自然无可厚非。哲宗是他的兄长,自己承袭的就是他的帝位,如果刚开始执掌朝政,便贬逐先朝旧臣,于情于理,都不妥当。为了制定正确的方略,徽宗反复阅读臣下的奏章,并不断询问有识之臣,明白了门户之争的真谛:不管是攻击元丰之党还是元符之党,均不是忠诚为国,而是为了一己之私。徽宗在反复思考之后,于元符三年(公元1100年)十月向全国颁布诏书称:“朕对于军国一政、用人标准,没有元丰、元符的区别。斟酌某项举措是否可行,办法是否妥善,只看是否合乎时宜;辨别忠奸、用舍进退,只看是否合乎情理。如果能使政事稳妥无失,人才各得其所,天下就太平了。无偏无党,正直是与,清静无为,顾大局,识大体,使天下休养生息,以成就朕躬继志述事之美,不是很好的事吗?如果曲解别人,心存偏见,妄自更改已有之规,扰乱政治,伤害国家利益者,不但为朕所不容,也为天下公论所不容,朕必与国人共同唾弃之。”一个月后,徽宗改元为建中靖国。所谓“中”,就是不偏不倚,既不盲从,也不附和。徽宗的这种态度,确实体现了一个明君应有的智慧和胸襟。”
我耐心听完陆判的故事,其实也插不上嘴。大略也知道陆判说这么一个故事是什么意思了。
“那为什么还有后来的六贼乱宋的事呢?”我一脸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