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奈的乐架
作者:仁太 | 分类:历史 | 字数:6.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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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天河万风歌(中)
被惨叫声所吸引,凡利和维多利奈以及对面的库费三个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库费说了一声‘失陪了’之类就离开了会客室,凡利也起身跟上,可是走到一半便回过头去说
“维多利奈,你在那里干嘛?还不快点走,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唔~来啦,来啦。”
维多利奈望了一眼餐桌上的美味,提着洋裙跟在了凡利的身后。
当他们走出房间的时候,看到了奇怪的一幕,这艘船,这艘名为‘庞克号’的游轮自己动了起来,慢慢的驶出港口,离开岸边。
“库费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凡利因为不明白而询问旁边的库费,而库费则是摇了摇头回答说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估计这艘船现在不是由我来控制了,唯一一个可能性就是被劫持了。”
库费望着周围,在略微思考之后便朝着一个方向跑去,而凡利也继续跟着库费,不过身后维多利奈的着装却不适合奔跑,于是凡利将维多利奈抱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笨蛋,笨蛋。”
“别打啦,别打啦,我是帮你耶,如果是你自己话,肯定追不上来的吧,说到底为什么你总是穿着这种风格的衣服,要不要换一下啊。”
“我才不管,既然这样,作为我的仆人的你就给我想办法。”
“所以我才这样的。”
两个一边说着,一边追着前面库费,在爬下几段楼梯之后,他们来到了类似于舞池一样的地方,在这里几个手握枪械的人站在台上,对着台下发抖的众人说
“都别动,谁要是敢乱动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库费和凡利他们两人躲在一个钢柱后面,打量则前面的情况。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有别人在船上。”
“嗯?我没说只有你们吧,那些人是我邀请来的人,他们都是我公司的长客,所以我组织了一次游玩,不过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是这样啊?”
维多利奈拉了拉凡利的衣角,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就在这个时候,被发现了,劫持游轮的一个男子发现了躲在暗处的三人,便立刻威胁道
“那里的三个人,给我出来!不然我们就动用武力了。”
“跑吧。”
凡利拉起维多利奈的手,朝着舞厅外面跑去,而库费没有追上来,他留在原地,翻过身来对凡利说
“你们跑吧,我来阻止他们!看看能不能成功。”
由于那些人追了上来,凡利没有回答,而是和维多利奈消失了门口。
望着外面的海水,以及逐渐模糊的港口,白色的云朵挂在天空,蔚蓝的海水现在成了阻隔,一只海鸥在天空盘旋,似乎很有趣的望着凡利他们,不知道想些什么。
“怎么办,要用急救艇逃出去吗?”
“怎么可能。”
维多利奈一下子就否定了凡利的意见。
“你难道没有发觉吗?为什么那个名叫奇立宇的人离开之后这艘船就被劫持了,这是为什么,库费不肯离开,让我自己逃走,这个又是为什么,他不过是想把我们骗到船上来,然后再孤立我们罢了,而且他担心着,自己的乐谱被你夺走。”
“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库费的计谋吗?”
“当然咯。”
维多利奈白了凡利一眼,然后继续说道
“而且,他不敢在我们的面前念诵谱言,因为那个时候,是他防备最弱的时候。”
凡利看着身后,没有任何人追上来,也就是说,库费可能正在进行着什么,那些人,果然是和他一起的。
“我们先走吧,情况真的是很不利,之前你说了,这是七大恶魔乐谱之一,那么就只能靠着其本身消灭自己,其它乐谱都没有办法与之抗衡,如果现在他用乐谱的话,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吧。”
“这个……”
“走吧。”
凡利来到船边,放下急救艇,可是还没有完成,一个群人就从舞厅里跑了出来,各各眼神凶恶,就是之前被挟持的人,不过现在的态度却来了一个一百二十度的大转变,在狂风呼啸的海面上,这艘船上,凡利和维多利奈被一群人包围着。
“交出来吧,银之乐姬,《天河万风歌》的另一半,我知道你们有的,不然你们怎么可能来找我呢?”
库费面容憔悴的望向这边,念诵谱言耗费了他太多的精力。
“果然是这样啊。”
凡利取出了怀中的转轮手枪,不过只是一个威胁的道具而已,他不会开枪击伤这些无辜的人,面对着逐渐逼近的人群,凡利向着办法。
“那些人,是被乐谱吞噬精神之后控制的人吧。”
维多利奈望着对面库费
“可是你这样做,真的好吗?仅仅是为了钱而已,有什么作用,你自己应该明白的,不可能一直使用《天河万风歌》”
库费睁大了眼睛,接着大笑起来。
“你不过是把所有持有乐谱的人当做被吞噬的人,根本不知道别人想要什么,是的,我明白,我不可能一直这么做下去,不过在那之前,我句要完成我想要做的事情,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把另一办交给我。”
“我拒绝。”
“别说了,准备吧。”
凡利轻轻的在维多利奈耳边说着。
他望着周围的人群,将挂在船边的救生圈扯了下来,扔向人群,同时也去下一个丢入海里,抱着维多利奈跳下游轮。
“混蛋!”
库费望着跳下去的凡利,愤怒的大喊起来,双眼布满血丝,嘶哑的声音显得极为恐怖,明明,明明就要成功了!
海面上漂浮着一个红白相间的东西,随着海浪的起伏,它也随之摇动,离近一开,那是一个救生圈,一名青年坐在上面,怀中抱着一个陶瓷一般的少女。
“我说啊,为什么会离岸越来越远啊,笨蛋凡利!”
“这个,是因为水流的原因,而且如果我游泳的话,在没有到达岸边之前就会没有力气,用手划也没用,所以只好顺着水流漂咯。”
“呜~肚子好饿,而且好冷。”
维多利奈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露出十分不满的表情,根本就不应该从船上下来的。
“别这么悲观,你看,天上的月亮也要出来了。”
“你的脑子因为跳入海中而浸水了吗?这种情况下还说这个,还好我的唱片机没有进水,不然就变成和你一样没用了。”
凡利无奈的苦笑,观察周围是否有船只经过。
太阳渐渐西沉,海鸥在天空叫着,凡利他们唯一幸运的就是没有遇到海洋中凶猛的鱼类,不然根本就毫无办法。
黄昏的阳光透过云层洒了下来,使得海面上泛起阵阵磷光,海水那么蓝,使人感到翡翠的颜色太浅,蓝宝石的颜色又太深,纵是名师高手,也难以描摹。 漂浮在海面上的凡利二人,是附近唯一的声音,不过却不是什么好事。
突然,一艘鸣着喇叭的小型捕鱼船出现在海面上,上面一个老人正受着渔网,脸上挂着笑容,这一次倒是捕到了不少鱼,肯定可以卖个好价钱,当他计算着价格的时候,一个喊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边的老先生!那边的老先生,请您帮帮忙!”
他转眼看去,一个青年抱着一个小女孩坐在救生圈上,随着海浪一起一伏,他急忙走到驾驶室,将船开了过去。
“看吧,我就说会遇到好事的。”
凡利似乎想要炫耀,不过还是得到维多利奈的白眼。
“这叫傻人有傻福呢。”
老渔夫的船靠了过来,凡利将维多利奈用双手抱起,而船上的老人则拉住了维多利奈的小手,把她拉了上去。
“我自己可以。”
拒绝了船夫的帮忙,凡利跳下还去,然后抓住挂在船边的渔网上,在接着船沿爬了上去。
躺在船板的凡利大口大口的喘气,虽然在海上没怎么使用力气,可是对于精神的消耗是很大的,不过维多利奈倒是没什么感觉。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老船夫端来了两杯水,放在二人的面前。
“真是麻烦您了,我是凡利·修·安东尼亚,这位是维多利奈,由于一些原因,不得不漂流在海上。”
“哦,是这样啊,我呢,叫可休斯,叫我休斯就行了,不过,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开放啊。”
凡利听后连忙解释道
“不不不,您理解错了,我们可以说是被威胁才这样做的,没有任何其它的意思。”
“啊哈哈,没关系,你们饿了吧,我去给你们那点吃的和干帕子,我这里没有适合你们的衣物,真是不好意思。”
休斯说罢便走进了船舱。
“凡利,你还真是不像个样子哦,这样也叫军人吗?”
维多利奈开始讽刺凡利,不过凡利无奈的摆了摆头,他可不想进行什么争执。
待休斯端来了食物之后,凡利让维多利奈先吃,自己则是询问休斯。
“请问您等一下要去哪里?”
“哪里?去伦敦城吧,今天的收获不错,决定去在那里卖掉这些鱼。”
“那真是太哈了,我们也要回去伦敦,能不能让我一同前往,搭便船呢?”
“这个没问题,我也好久没有跟人说过话了,自从女儿被诬陷,并捉入大牢之后,我也只能一直打渔了,必须要存够钱,把女儿救回来,而另外几个儿子都不管,他们啊,真是没良心。”
休斯拿着一瓶酒,一口喝了下去。
“被诬陷,那么是被谁给捉去了。”
“被谁?是被伦敦城里最大的贵族,莫多特而菲家的人给抓去了。”
凡利知道这个家族,是伦敦城中最为庞大和富有的贵族,其现任家主是科伦提尔·德·莫多特而菲伯爵,和英国皇家素有交情,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存在。
“那还真是麻烦啊。”
“是啊,尼娅不过是碰到了莫多特而菲家买的家具,他们的仆人手一滑,将其落在了地上,坏了,他们贵族那受得起这样的气,认为就是尼娅干的,不管怎么说都不行,明明是他们的仆人手松了,尼娅哪有那么大的力气把东西给撞倒。”
“那些人的确不可理喻。”
“这是当然的,那喊人家有钱有权呢,我只有存钱去换女儿了,不知道她在监狱里过的怎么样。”
由于凡利不饿,所以随便吃了点东西,在安慰休斯之后,来到了维多利奈的身边。
“维多利奈,在回到轮渡之后怎么办,我认为直接去找那个库费,不然我估计会发生什么大事,总觉得事情很巧不是吗?”
“你说的也对啦,不过我要先换衣服,我的衣服全湿了,还有,别**的盯着我看。”
“我哪有,只是看着你的衣服打湿了应该很重吧,怎么样,要脱下来吗?我把风衣给你。”
“你这个变态!”
凡利挨了一巴掌,做到了驾驶室里休斯的旁边。
“小伙子,那个银发的姑娘不好对付吧,哈哈,看样子就是个倔脾气哦。”
“那是倔,根本就是无理取闹。”
凡利望着渐渐黑下来的天空,伦敦城也变得灯火通明起来。
“我啊,想要我的女儿找到幸福,所以就让她去伦敦城里看看,听说她要去找什么人,不过没想到遇到这种事情,真是无奈,但是我一定会救出女儿的。”
“希望您能够成功,你刚才说的找人,那个人是谁?”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听女儿说是个商人。”
凡利在心中想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声便出去了。望着周围的景色,昏黄的街灯,烟波的海面. 浪滚动着,轻轻发出声声呼唤。呼唤中几分哀愁,几分苍凉。看到了维多利奈在月下的双眸,抑抑的郁郁的闪烁着,在诉说着什么,低语着什么......她深深的沉默着......银发随着海风飞舞,他一直想问,维多利奈,究竟是什么人呢?
而是现在却问不出来,这个时候,他需要,只是遵从父亲的一眼罢了,原因只有一个,他是一个有责任感的人。
“维多利奈,在这里睡觉可是会着凉的哦。”
轻轻的,凡利将干了风衣盖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