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独宠:抢个太子当娇夫
作者:今天是晴天 | 分类:历史 | 字数:5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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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雄霸一方
“我们多年的夫妻感情,难道你也要因为利益而放弃吗?”这是她从心而发的。
她虽然很爱他,但是她也决然不可能改变自己的一个立场。
这世界上对错都只在一瞬间,但她从来都只坚持自己的一个信念,无论如何都要做好人,不要伤害到别人。
这样,才能给自己以及自己的亲人带来福报。
但如今,她这个立场却和陈叔有了分歧。
她知道,自己终究只能选择一样。
如果不能劝他回头是岸,她自己就只能站在他的对立面,且带着孩子。
不能和他一起坠入深渊。
陈叔见他如今是这般的决然,他心中也很是心痛,选择了这条路,就注定了他的身边,没有人支持她。
因为身旁的人都知道他是错的。
但只有他自己,认为他没有错。
他心中越发想着,只要是自己觉得没有错,又何必是在乎别人的看法呢。
“以后你跟我陈家再无关系,带着孩子,你走吧,银子想来你是够用的,以后再也不要踏入陈家一步。”他也是铁了心的要坚持自己的一个立场。
两个人既然谈不拢,那么就不要再谈了。
改变不了彼此的立场,那就是分开。
最好这样既不伤害到别人,又能够坚持到自己的立场,也不连累到对方。
红缨知道他并不想连累自己,同样他的心中也是如此,为了孩子着想。
她只得是离开他。
“好,希望你有后悔的那一天。”她在离开之前。留下了这么一句。
但陈叔却只是淡道,“放心,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
红缨闭上眼眸,眼泪落下后,她头也不回地进了府中,带走了孩子。
此时的沈徽宁知道,陈叔的心中有反叛之心,她让人在暗中观察她所做的一言一行,果不其然查到了他和红缨竟然是决裂了。
想来,也是因为彼此的立场不同,他让人照顾好了红缨母子,同样也知道,他和陈叔是有一战的。
他这一天,果然是等到了。
他手中有淮宁军的军令,他带着军令到了军营之中,他想要让淮宁军去边疆做出一番事业,并也想占据边疆为王。
但这被沈徽宁赶来的人拦住了。
沈徽宁拦在他的面前,风沙起,迷药进了眼,但她心中的决然不改。
她伸出手,远远地指着他,声音之中带着坚定道,“你这是要违抗军令吗?淮宁军哪里都不能去。”
但只见陈叔他骑着高头大马到了沈徽宁面前,居高临下,眼神里面的陌生,真是让沈徽宁从未见过。
想来,他也是决然一定要带走淮宁军,镇守边疆,雄霸一方。
“如果仅仅只是让淮宁军每天在这青云之中做做样子,磨练兵力,更多的却是荒废兵力,那郡主的所作所为,究竟有没有把光复淮宁军这一件事情放在心上,又或者说,您现在只顾自己的情爱,不过淮宁军的大业了吗?”他说这话,刚好就一言中的到了沈徽宁的伤口之上。
他说自己只顾着情情爱爱,但她在心中却也是有淮宁军的打算。
只不过,两人的打算却是有了分歧,故而才会是让她这般以为。
她带着冷笑道,“难道,一定要用血肉之躯换来的战绩才叫光复吗?难道,这样才是真正的对淮宁军好吗?如果是在乱世之中,想要雄霸一方,那自然我们是以匡复天下为己任,那这样的所作所为,流出的血汗它是有价值的。”
“但是如果是在太平盛世雄霸一方是,那我们的将士又如何才能够真正做到安居乐业,他们也是人也是有血有肉的,又不是作为打仗的木头人,或许这一点你没有想过,但我想过。”
她十分用心道。
在场的将士听了她这一番话后,都放下了兵器,并非是因为他们想要真正的去安居乐业,去享受安逸人生,而是被沈徽宁的话理打动了。
现如今也是太平盛世,且青云、南星、安南三国都已被统一,全国再无战争。
那他们这个时候在想要去雄霸一方,既无仗打,那为什么又不能做到休养生息呢?
又或者说是,陈将军只是单纯的想挑事儿,他们自然也不想看到血流成河,只是在有必要的时候淮宁军才会出手。
他们从来都是这样想的。
陈将军却继续道,“这个时候我们不磨练兵力,难不成要等到真正需要出战的时候,再来临阵磨枪吗?”
一时之间,沈徽宁尽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陈将军的风头实在是太过了,如果他执意这样做的话,只怕会引起秦司言的一个猜忌。
对淮宁军下狠手,这自古以来,天子都是不允许臣子的势力功高盖住,而他现如今的风头,以及他的野心,却是想要堪比皇族。
那继续这样下去,以秦司言的一个谋略,怎么可能会允许有这样的一方势力,将来威胁到自己的存在呢。
他这样做,根本不是在对淮宁军好,而是在将它们推上风口浪尖上,最终盛极必衰,对淮宁军造成怎样的后果,都是可想而知的。
都说想什么来什么,沈徽宁现如今也是彻彻底底的意识到了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可怕。
只见沙尘满天,乌云密布一般的军队从不远处踏破山河而来。
他们将淮宁军的军营团团围住了起来,只见从人群之中走出来一人,是秦司言。
他的人在暗处早就已经是在默默关注淮宁军,听闻陈将军要带淮宁军去往边疆。
心中就有怀疑,如若是带他们到边疆去那么兵力分散,他们只会成为将来自己在边疆的一个威胁。
故而,他决定下得快准狠,命人将他们团团围住起来,将淮宁举行想要壮大起来的这个想法扼杀在摇篮之中,却没曾想,他刚一抬头便见了不远处的沈徽宁。
她身着奇装异服,但那张面容却仍旧是没改,她好像还是和从前一样年轻,但自己却已是晃眼就过了六年的光阴。
他的眼神之中,带着震惊。
“徽宁,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