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独宠:抢个太子当娇夫
作者:今天是晴天 | 分类:历史 | 字数:5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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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阿寻
每个人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一份温暖作为最坚实的存在。
而沈徽宁心中最温暖的地方,就是重生后,与司空圳相处的点点滴滴,以及与沈梓勋之间的姐弟情,这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失去,也最不能折腰的部分。
秦司言眼神低下,一时之间,没有再说什么。
没有底线,没有温暖的人,活在这世上,不过就是傀儡。
但只有他的最心底处才知道,他在这个世上,最温暖的时光,也就是那一段沈徽宁娇憨可爱,而自己最幸运而不自知的时光。
如今,却也什么都没有了。
两个人终于到了这一步。
立场不同,便不可能和平相处。
在青云,两人的立场不同,如今在安南,两人的立场仍是不同。
他的剑在最终却落在地上,沈徽宁见状,甩出自己自制的辣椒弹,快速转身正准备离开这里。
却被一个身影几步施展轻功带离开了这里。
沈徽宁转眸看向这人的侧影,这熟悉的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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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司言的暗卫却已是被辣椒弹给拦住了去路,但很快闯了过来后,却又见沈徽宁根本没了身影。
秦司言眼见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将沈徽宁带走,他握着剑柄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你是?”落地后,沈徽宁对眼前的人道。
只见这人躲躲闪闪,“路见不平罢了。”
她只觉得这分明是有猫腻,一把将他的面纱给摘下,这人面色惊恐,忙是用面纱将自己面容给蒙住。
沈徽宁见着这陌生的面容,面容有些失神。
这个人,她没有见过。
但感觉实在很熟悉。
她是在期待什么?
以为那个人会千里迢迢过来救她吗?
他已不再是从前的他了,为了他如今的利益,是可以轻易伤害她。
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成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她永远记得,自己爱的,只是当初的司空圳,当初那个在樊城,愿意同她两个人孤身犯险,在她得了瘟疫后,却仍是在旁衣不解带照顾自己的司空圳。
“谢谢,救命之恩,有缘再报吧。”沈徽宁失落转身,面容已是恢复到了平静,看不出她心中究是在想什么。
“你都知是救命之恩,又如何才能有缘才报?”这人低沉出声,从后看着沈徽宁的侧颜,长睫打在他的面容上,安静温馨。
沈徽宁转后,看着他。
“你想如何报?”
“不以身相许吗?”说完,他想伸出手,面容轻浮浅薄。
沈徽宁一把拍掉他的手,冷瞟眉眸,“我已经许了人了。”
这句话简单坚定,仿佛再正常不过了。这人继续追问,“许给了谁?”
沈徽宁对眼前这人的追问很是不解,同也觉得他很没礼貌,才第一次见面的人,便问这种问题。
她颦眉退开一步,“许给谁又跟你何关?”
本想和这人拉开距离,却没想到,他竟是一把手将沈徽宁拉过,面容的笑容真挚单纯。
“不过是好奇罢了,是谁这么幸运,能是拥有这么美貌的小娘子。”
沈徽宁一听,夸自己美貌,这心情是不一样了。
她扬眉道,“那是,算你还挺有眼光。”但对司空圳的事,沈徽宁却只字不提,在她心中,她与司空圳早已是经历了生死,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沈徽宁正想将他赶走,却见他的背后竟有剑伤,沈徽宁联想到刚才他救自己,想来就是那时受了伤。
她忙是给他点了穴道,缓慢他失血的速度。
“你快躺下,不然会失血过多,恢复得更慢了。”她将他扶下,习惯性想从腰间取出落雪,给他划开这后背的衣服,让伤口彻底暴露出来。
这人见状,眼神微微复杂。
从腰间拿出了他常带的匕首,“给你。”
沈徽宁看着他手中的匕首,眸光一沉,想到了当初在樊城下,司空圳将落雪还给自己的场景,也是这样伸出手,落雪就躺在他的手掌之中。
回神过来后,沈徽宁忙是甩头,自己这是在想什么呢?
最近想司空圳真是想出了神,两个人早已是立场不同。
但就是很难忘。
“谢谢。”沈徽宁低着头道,快速利落给他划开了背后的衣服。
当衣服哗啦啦撕开后,沈徽宁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
除了剑伤,他的背上还有许多伤口,大大小小的都有,他究竟是做什么的?见他举止这么轻浮,想来并非在沙场上被军纪缠身的将军呀。
她想到了她走后的三年里,司空圳驰骋沙场,将南星打了回来,会不会身上也是这样伤痕满满,但却锦袍加身,不让任何人知晓,只在一个人的时候,才会默默疗伤。
“想什么呢?”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
“你这些伤口, 好独特。”沈徽宁轻抚上,仿佛透着伤口,她感受到了司空圳当年的每一枕的痛。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个故人,他身上应该也是这种伤口吧,看着真是奇怪,又让人心疼。”说到最后,她被自己逗笑,怎么会用这种词语来形容伤口。
但眼泪却不争气的滴在了这人的背上。
男人背一怔,而后低沉不再出声。
沈徽宁帮他处理好伤口后,也不再准备分道扬镳了。如今,这是安南的地盘,他为了自己,得罪了秦司言,想来,在安南应是寸步难行。
这个时候,不能是离他而去。
夜晚,两个人睡在破庙里,景遥闻讯赶来,见到沈徽宁睡在这里,忙是过来蹲下为沈徽宁披上披风,见到一旁的男人,他将沈徽宁护在身后并警惕着。
沈徽宁将他护在身后,并将披风给了景遥,紧了紧。
“景遥,他救了我,并不是坏人。”
这男人受了委屈般,往沈徽宁的怀中躲。
景遥见状,气得无以复加!
徽宁的怀,自己都还没有躺过呢!他又什么躺的资格!
越想,他心中越是愤怒,对眼前的男人并没有什么好感。
“别怕哈,我会保护你的。”沈徽宁将他护在怀中,不知为何,自己对他就有一种很莫名的保护欲,尤其是刚才,他往自己怀中躲时,这动作,是那么的自然,仿佛两人已是很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