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翔！组织叫你秘密回去开会！”

叛徒和汉奸为祸祖国，卓翔担下他们害人不浅的职责，又是书记又是政委，现在要把这些还回去，安心卧底，否则蒋介石会发飙的。

“驾！”

工作会议上，卓翔大公无私地批驳同志所犯重罪，小到谋财害命，大到卖国求荣，以示总结和警示。

“哥！”

卓华的泪水湿透了手里的一张马兰稿纸：家人为了国内外，已经把卓翔和卓华彻底赶出家门，甚至连亲朋好友都不是，就算为了爱国也不理他们。学长救不了也不能救，也不是为了让他们更好地潜伏，由此叛徒和汉奸会控制住先生他们，只剩同一条路径，就是救国。

“卓翔！别不吃饭！”

酒楼茶阁里，卓翔用归属蒋介石麾下的第一笔薪水设灵堂摆宴。有先生被害死，让叛徒终究推上内战前线，被老蒋和老戴、日寇打得惨死，卓翔无比缅怀，请大家吃这顿饭。

“哥！”

卓华知道固然伤心，在这待一片刻，全国还在血流成河。

“欧阳卓翔同志！接下来我们去哪里打仗？怎么打？”军中同志仍叫卓翔同志。

“我们已经不是一家人了！”卓翔沮丧地合不拢嘴。

“你也知道他们会奴化式的把我们要回去！你最听话了！”

“对！咱家也在准备愿赌服输的结局！可故意如此，对得起守常先生吗？你也知道对不起中山先生！先生们下令对日断交而抗日！家里还想走上个世纪的老路。陈公博、周佛海一边，赵世炎等人另一边，他们是天，先生是地！”

同志们七嘴八舌地支持卓翔的衷心情义。

“致详！”

“在！”楚致详起身。

“你今年多大？”卓翔和颜悦色地问。

“十八！”

卓翔既满意又心疼：“你跟夏妍去上海策应国共两党抗战！”

“是！”

“同志们，让老蒋知道全中国的厉害！你们都去！他把上海整成什么样子了？”卓翔记恨四一二和一二八，老蒋让人国破家亡，自己维护了十年统治。

“是！”

“夏妍！跟我做个准备！”

舍珲听了破涕而笑，卓华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卓翔不想把两个年轻的孩子和更多的同志丢出去，落人口实并被贼喊捉贼。

“哥！你要娶我？”夏妍受宠若惊，她对卓翔的感情不胫而走。从在村里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希望成为他的人。不过卓翔此番只是计谋，保护她顺便传宗接代，今年自己才20岁。然后他知道自己活不过去，让夏妍替自己保卫新中国，像他一样，中国仍有一个人在，就不会流亡。

“你得跟我学习捍卫新中国的本事！”

“恭喜欧阳长官。”卓翔本想勤俭节约，但不是因为自己不是家里的人了，而是因为他要为爱国潜伏于国民党内，邀请了诸多头头，起码为了先生。

“你说，学长和先生都是什么感受？”

卓翔跟夏妍来真的，但自己一窍不通，更别说先生和学长那会。先生传为美谈，学长一口气多了十个左右的孩子，自己总不能西化来硬的，更别提霸王硬上弓了。

“按你的来吧！”夏妍不敢谏议和要求，能得到卓翔，是她的幸运福气。但他也太乖了，就用国家大义刺激他自己来。

“哥！”

上海战场堆满了国民党军官，卓翔想走走不了，需要卓华作为情报特工见缝插针。于是他把卓华留下，自己也不能走，宁沪一带挤满了他的家人的英魂。

“干什么？”

一干中国人突然袭击，卓华知道他们是汉奸，此刻不能再靠卓翔一手遮天的保护，要靠自己去抗日。共产党的同志们跳出来抹杀这股汉奸，并与卓华和致详展开运动战，对国民党而言，打跟没打一样却作用不小。

“卓翔！”舍珲替卓翔留守华北。蒋介石居然希望国际珍惜他的作为，在华北、华东都静候佳音，结果在他们家门口又签协定，不日当晚就开战。舍珲知道欠卓翔的，怎么死都值了，率军展开夹击战，打得日寇刚入无人之境就血淋淋地倒下。

“哥！”

蒋介石下令停战，汉奸和日本特务没停。卓华和共产党的同志们也在锄奸抗日，这让卓翔想到在北大，大家都在宠孩子的日子。现在北平没了，平沪台三刀下来，蒋介石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假的。

“你现在干嘛呢？”

卓翔虽然不听也不得不听，但受老蒋影响而焦头烂额。舍珲给卓翔一份平沪的情报，让他不闲着，他立刻冲到上海的酒厅里，这里坐满了服从统治正花天酒地的国民党官员。

“长官！里边请！”

卓翔再度躲起来，装扮成一名舞女。他本来就是中国的冰山美人，在东北有人喜欢，在哪都有桃花运，再者情深衷心，男扮女装不成问题。

“这位小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卓翔果然勾上了残害忠良的大汉奸，他不愧是国民党的军政高官，帮蒋介石这么干，就是他勾结日军内部坑惨了华北和华东，间接弄没了国都和故乡。

“你真美！”

卓翔真心高兴，露出野爪抓伤了他的手心。

“看来你不是老手！”

“哥！”卓华被没良心的国民党官员拉到这里，一眼认出了男扮女装的卓翔，怕他不正经还是在干事情？

卓翔假装跟他正常交流，说：“那个大汉奸！害人卖国！”

“哥！国民党就是幸福多！”卓华知道他们初来乍到，卓翔又处处留情了。

“晚一秒钟，南京该完蛋了！”卓翔赶去汉奸的酒座，汉奸满意地跟他四腿相搓，跍啪一下就叫苦不迭。

“你凭什么仅次于委座？大汉奸！”卓华掩护卓翔，揽下锄奸的功劳。

“这家伙咋看这么眼熟？”

舍珲死守卓翔的家，不能放任鬼子再伤害他，把肆虐北平的鬼子的先头部队引入绝境后与之同归于尽。

“团长！这咋是个洋人？”

舍珲牺牲未遂的绝境是八路军的根据地，他们一来就捡了个英雄，谁知是洋人？

“你醒了？”团长挑个文化人来照顾他。

“别说外语，我是中国人！”

“哦！”八路军舍不得吃，专挑最好的招待他。

舍珲拿出一个本子，唰啦啦撕下几页纸，交给他们说：“这是你们的必需品！”

“谢谢！”团长接过手一看，乐得眼睛都肿了。蒋介石不给给养，也不是不给，在鬼子那里有九成分利，都是军阀留给鬼子天大的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