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商周演义
作者:川人北心 | 分类:历史 | 字数:143.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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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履癸:大力履癸终结夏7
“启奏我后晓得,”国君一头触地,琬、琰在国君身后跟着磕头,“这三人是我的侍卫,不是兵士,我岷山国没得兵士。”
“没得兵士,也该有几个管事的人,他们人呢?”履癸坐在车上平静地说道,“朗格不出来迎接?”
“岷山国本有三个管事的老者,不巧得很,他们正好这时都有事,来不了了。”国君有磕了一个头。
“好了,别光顾着磕头了,起来吧。”履癸下车来到琬、琰面前,用手抬起他们的头,立时看呆了,两眼看着二女,不能移动了,无意间嘴里冒出一句,“真漂亮!”
“我后若是喜欢,岷山国愿意献出二女,为我后铺床叠被,”国君感觉到了身后的履癸的异样,迎合着他说道,“以赎岷山国君之罪。”
“你说啥子?”神魂颠倒间的履癸过了一阵回过神来,问着国君。
“岷山国愿意献出二女,为夏后铺床叠被,以赎岷山国之罪。”国君再次说道。
“啥子罪不罪哦?赶紧起来,国君,”履癸说道,话语间有了疼爱,“别跪坏了我的两位美人儿。赶紧起来,赶紧起来。”履癸拉起来琬、琰,一手一个,搂在怀里。
待疼爱完了两个美人,履癸就问国君,“你说岷山国有三个管事的老头,不出来迎接?”
“是,他们家里刚好这时候有事,不能迎接我后。”国君赶紧小心禀说道,生怕说错一句话,丢了性命。
“侍卫,”履癸一声喊,五个侍卫站到了他身后,履癸对他们说道:“随国君的侍卫去三人,把那三个不来迎接的老家伙给我抓来。”
“是。”履癸的三个腰佩骨刀的侍卫随在国君的侍卫后面,走了,不一会,抓着三个垂头丧气的老头回来了。侍卫把手一摔,三个老头就匍匐在了履癸身前。
“你们不是家里有事吗,朗格有来了?”履癸看着地上的老头,问他们。
“罪民不晓得我后来到岷山,有失迎接,还望恕罪。”三个老头齐声说道。
“我要是不恕你们的罪呢……”履癸嘴里说着,手上就抓起一个老头,转瞬间老头还没来得及哼叫一声就变成了两块,血肉横飞。履癸手上不停,一抓一扯,一人变两块。很快,三个老头就尸横当地,去见了阎王。履癸撕完人,这才对国君说道:“这样不听使唤的管事,要他何用?你另外再选三个吧。”
“是,我后说得是。”国君应道,浑身乱颤,牙齿磕着牙齿。
“对了,你不是说,岷山国没得兵士吗,我给你留下一百个。”履癸转身指着身后的一队兵士说道:“你们这一百人留下。”
“谢我后。”国君声音里略有颤音,显然收了惊吓。
国君又要跪下磕头,被履癸拦住,“行了行了,留到下次再磕吧。”说完把手一挥,大声说道:“回斟鄩!”带着被刚才的血腥场面吓得浑身颤抖、脸上没有血色的琬、琰上了战车,走了。
“恭送我后。”国君对着履癸远去的背影抱拳稽首。
被留下的一百兵士,满眼是不舍和无助。
回都之路非止一天。到了斟鄩,进了后宫,履癸左手琬右手琰,揽着二人的腰肢进屋来。
侍女们赶快上来为履癸换衣衫,琬见了站起来,嘴里说着“我来我来”接过衣衫,牵着左袖,琰上前牵着右袖,为履癸穿上。然后,两人拿过来腰带为履癸扎上。
“我后,穿着打扮起来,真是一表人才!”琬赞颂说道,暗地里用手肘捅了一下琰。
“就是,”琰赶忙附和着琬,“夏后是我大夏所有女人的,不,是少女的梦中情人,我和姐姐能得到夏后,是我俩八辈子和夏后修来的缘分。”
“我的美人儿,你俩真会说话!”履癸被他俩赞得有点不好意思,对左右二人各亲了一口,“你们这一赞扬,赞得我履癸一个大老爷儿们的脸都有些搁不住了,嘿嘿,没想到,我履癸还是一个大众情人。好,好。”随即把琬、琰抱上床铺,三人共进鸳鸯帐中。
寂寥嫌夜长,销魂嫌夜短。当外面鸟儿鸣叫欢唱的时候,侍女送上来了三分稀饭。
“夏后,夫人,吃饭时候到了。”侍女低声喊了两声,不见帐里有动静,就把饭端下去了。一柱香后,侍女再次端上来,对着鸳鸯账喊道:“太阳起来了,夏后,该吃饭了。”但是仍没有人回应她,侍女只得再次端下去。
日上三竿时候,一缕阳光射进来,愰开琬的眼睛,琬张开嘴,打了一个哈欠,“哎呀,饿了,有饭没得?”
“有,有。”侍女应道,“早给夫人端上来了。”琬起身拿过来豆喝起来。
在琬喝得正香的时候,履癸被饭香诱惑醒了,看到琬在喝稀饭,嘴里说着“美人儿,你喝快点儿,快钻进来。”随着履癸的话声,琬感觉到一股凉风吹过来,知道是履癸叫她进被窝,于是一把抹了嘴,丢下豆,就钻了进去。很快,被褥下有上演了男女大战的好戏。
有人欢喜有人愁。
这时候,在倾宫里,妹喜彻夜难眠,一人睡着冰凉的被窝,整夜都不曾暖和过。天亮后,思想着往日与履癸的恩爱,在心里难免有些惆怅,翻身起来,问着身边的侍女:“夏后出征岷山,回来没得?”
看着比驴脸还长的妹喜,两个侍女暗自得意说,谁也不待见你的驴脸,嘴里回道:“昨夜,夏后就回宫了。”
“他回来了,朗格不进来见我呢?”妹喜问道,“他是不是又带了人回来?”
“回夫人,夏后昨夜回宫时,带了两位夫人回来。”侍女说道,眼睛暗自观察着妹喜的反应。
妹喜的眼睛瞬间挣得大了些,脸上明显有了惊讶,随即眼睛恢复正常,脸上也有了微笑,“夏后拥有中国,全天下的美女都是他的子民,才带回来两个妹妹,不算啥子。”妹喜一阵思想,有了主见。
看着妹喜脸上的阴晴变化,侍女在惊奇妹喜的忍耐时候,听见妹喜再说道,“我应该去看看两位妹妹,感谢他们减轻了我身上的负担。你们赶紧准备两匹夏丹布,随我去看望两位妹妹。”
“是。”两位侍女转身去了里屋,找出两匹上等布匹,抱出来放在妹喜面前。
“不急,先放在这里。”妹喜说道,转身对着一边的另一个小侍女招手叫过来,对她说道:“你现在每天不用在这里了,起来后,去后宫外面,看见夏后上朝走后,赶紧回来告诉我。”
“是,夫人。”小侍女转身出去了。
过了几天,小侍女回来了,对妹喜说道:“回夫人,夏后刚才出宫上朝去了。”
妹喜脸上马上有了喜色,对身边两位侍女说道:“报上布匹跟我去看望两位妹妹。”
两个侍女应声“是”,站起来抱着布匹来了后宫琬、琰的门外,妹喜把小侍女留在门外远远的,她自己在门上敲了一下,里面的人应道“门没闩”,妹喜就推门进去了。
屋里人正抬头望着进来的三人,“你们是……”眼睛里满是疑问。
“我是妹喜,听说来了妹妹两人,我特地过来看望妹妹,”妹喜笑得眼睛都圆了,“哦,我挑了两匹不,送给两个妹妹,做身衣衫。拿过来,让妹妹看看,喜欢不?”妹喜说着向随身侍女招手。侍女们抱着布匹过来站在琬、琰面前。
“哎呀,该我俩过去看望姐姐才是啊!”琬受宠若惊,站起来惊叹说道,身后的琰也跟着站了起来。琬说:“朗格敢麻烦姐姐,还送布呢,真是过意不去。我俩刚来到斟鄩,身边没得东西,送姐姐,那就我俩陪姐姐说句话吧。琰儿,快下地来,给姐姐施礼。”琬、琰随即下地,对着妹喜弯腰打弓,“谢谢姐姐的礼物。等两天,我俩过去看望姐姐。”接过来夏丹布,放下。
“看两个妹妹说得多客气,”妹喜感叹说道,手抚摸着琬、琰的手,疼爱有加,“要啥子礼物哟,过来看一眼就够。我们三人一起侍候好夏后,让他有精力管理中国,我们就算尽到责任了。”
“姐姐说的是,”琬顺着妹喜的话说道,“我俩刚来到,啥子都不懂,今后有做得不周到处,还请姐姐原谅。”
“这倒说的是。”妹喜应道,“妹妹毕竟刚从大山里来到斟鄩,有些规矩还是有些不同的。嗯,比如说,说,”妹喜一时还没想好,边想边说道,“譬如说,夏后有个同胞妹妹,刚去了没半年,按斟鄩的规矩,我们刚进来的人,都是要问清楚了,找个时间去郊外祭拜一下,已尽姐妹之情谊。”说到这里,妹喜忽然转了个弯,“当然,不去也没关系,夏后也不会说的,只是有心里难免会有一点儿不高兴的。”
“一定要去祭拜的,”琰说道,“不能让人说,我们是山里来的,不懂礼数。”
“好了,不耽搁妹妹休息了。”妹喜说着站起来,走了。两个送布的侍女跟着出来了。
履癸午休后,来了琬、琰的后宫,看到两人还在休息,就上铺来欣赏二人的睡相。过一会,二人还没醒来,履癸就伸手进她们的被窝。一边摸着琰的肌肤,一边暖手。琰被凉手刺激,醒过来了,睁开眼睛一看,是履癸,就赶忙坐起来。
“我后的手好凉哦,”琰说道,“一进来就把我冰醒了。”
“嘘!”履癸把食指竖在嘴唇前,小声说道,“小声点儿,别惊醒了琬儿。你们的瞌睡好大,都这么久了,还在睡。看你姐姐,睡得像不像个死猪?”履癸笑着问琰。
“你才像个死猪。”琰笑了。这笑容宛如勾魂的小手,直把履癸的魂魄勾引得七荤八素的,不知身在何方。履癸挨身上来们就要扯琰的衣衫,被琰挡住了,“后啊,这都大白天的,不能做那事。忍一忍吧,到了晚上,我们在来大战一场。”
“可是,我现在就想那个了,朗格办?”履癸厚着脸皮挨过来。
琰伸出一手,把他推开去,“对了,后啊,听说你有个胞妹去了没多久,她在哪里,我想去祭拜一下。”琰忽然想起,早上妹喜的话,小声问履癸。可是,没有得到履癸的回应,履癸的手只是略微停留了一下。这停留很细微,粗心的琰没感觉出来,只是想着自己的问题,没有得到应答,于是又问道:“她在哪里啊?”随即感觉到,自己被提了起来,琰还没来得及呼喊,就有一股剧痛传上心来,跟着,在她想喊还没来得及喊的时候,琰就成了两块,散落在了地下,后宫里顿时散发出来一个鲜血、屎尿混合着的奇异怪味。
“妈的!”履癸低吼一声,站起来就出了后宫。
正在铺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琬,被履癸那声低吼吵醒过来,随即闻到那股怪味,“呼呼”怵着鼻,到处找起来。当琬爬起来,看见地上的那对穿着衣衫的肉块时,不禁在心里问自己:“这事啥子?”琬穿上衣衫,下地来,这才看清肉块上有个琰的头,忽地惊悸窜上头来,惊声尖叫喊道:“琰儿,你朗格了?朗格成这样子了?我的琰儿啊——”琬的惊嚎,惊心动魄,触人灵魂,悲恸鬼神。很快琬就哭晕过去鬼神不知了。
这时候,侍女进来,收拾地上的脏污,冲洗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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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倾宫的妹喜,听到后宫里传过来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嚎,叫来侍女。
“你去后宫打听一下,啥子事情搞得如此惊天动地的?”妹喜对她低声说道。
侍女应声去了一阵,回来说:“夏后把她给撕了,一屋子的鲜血,臭死了。”
“撕的哪个?大的还是小的?”
“他们说是不爱说话的那个。”
“哦。”刚才还兴奋激动的神色消失了,妹喜低下头小声嘀咕道,“说话少的死了,朗格不是说话多的那个呢?嗨,白费了我一番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