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后补
作者:小剛儿 | 分类:历史 | 字数:10.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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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樊花学诸葛摆空城慧娘救保姑闹酒店
话说,樊花、彭丽自与五骑将商议,如何取胜梁山水泊,把梁山踏碎,水泊填平。众女将商议时,只见彭丽起身道:“我有一计,便是擒贼先擒王。把王擒去,自然散去。”话还没说完时,只见崔慧娘道:“那王立在琼英旁边那个道士。他也不出战,那里擒得住。若出战时,也有八分难。”彭丽道:“且把我话说完,在做计较。擒王先擒巢。”吴二姐道:“贼人扎下山寨断然知我得胜,粗心大意之时,去攻打,必然有埋伏。”彭丽道:“贼人的老巢并不是山寨,而是梁山。樊花问道:“你甚知道?”彭丽答道:“我在保龙山下胡乱听得,只不知在那里。”崔慧娘道:“我只知一半路程,我去。”当下粉面观音裴宝姑也叫去了。彭丽道:“且住,你等此去梁山,捉了众首领,带消息与我等知晓,贼人必然去救,到路途上,涉在埋伏,让强人自投落亡。樊花道:“明日若攻城可办?”彭丽道:“如诸葛亮摆下空城计,此乃稳兵之计!”等七日后再揭发真相。此计如何?”那六将齐道:“妙,妙,妙。”
崔慧娘、裴保姑扮成男丁家仆。崔慧娘背起包袱,各骑了马,提了朴刀,跨了腰刀。取小路去梁山。出了城郭外,望梁山小路而去。
樊花问道:“只是不曾有鹤氅。”彭丽答道:“去寻一个台,便有。”项莹娘道:“如今我去。”吴二姐道:“姐姐,我也去。”原来,樊花是大姐,彭丽第二,项莹娘第三,李飞琼第四,崔慧娘第五,裴宝姑第六,吴二姐是七妹。众将也应成了。径去寻馆买鹤氅了,只留李飞琼看守城池。
当有樊花正将下令,唤二个士兵扮成百姓模样,在城池下,一个洒水,一个扫街。反反复复,复复反反。
且说,项莹娘与吴二姐来到清平镇,镇上果然人烟辏集,井市喧哗。忽见高高悬挂一牌,牌上“戏台三国”。走进一看,正在说唱脸谱,七擒孟获的故事。有一个立定在孟获的右侧道,反贼孟获,今番兀自不归降,那一个正是诸葛亮穿的鹤氅。表演完后,众阶下观看各喝彩不止。各自散后,扮诸葛亮、孟获等去后台一间小阁儿欲庄。穿了自已的衣服。走了出来。只见两个姑娘做揖道:“权表薄意,休嫌轻微。”便掏出十两。只是借用一下诸葛亮的鹤氅。可否?可否?那扮诸葛亮的接了银两,紧握手中道:“你是那里人氏?”为何要寻鹤氅。那两个姑娘道:“我们是项莹娘、吴二姐。你不知,我女儿好一生诸葛亮,更爱他的鹤氅,我若不与她,她哭天喊地。我也无策,只好寻来。还望一借。扮诸葛亮又道:“原来如此,送与你罢了。自去后台取给了项莹娘、吴二姐。辞去后,回至城中。不题。
公孙胜、琼英等众多大小首领,已扎好了山寨。并在寨中商议,如何让她们归降。帮我梁山,助我报仇,除去四贼。只见病尉迟孙立起身道:“这五骑将果然名不虚传,连胜我四将。”燕青也起身道:“这流星龙、战戟虎更加威猛,如野兽一般,无人可敌。似天神神力,天下称一。”公孙胜道:“此城只可智取,不能强功也。得胜后,一鼓作气。必然夜袭山寨,必无留一兵一卒。我等四路分成山寨,围绕山寨四面,一起挟攻,那时,开趐也难飞,妖鬼自伏法。
公孙胜遂下令,东山一面正将豹子头林冲并一千小喽啰暗藏在左侧草众里。副将毛头星孔明并一千小喽啰暗藏在右侧草众里。
西山一面正将青面兽杨志并一千小喽啰暗藏在左侧草众里。副将小遮拦穆春并一千小喽啰暗藏在右侧草众里。
南山一面正将话阎罗阮小七并一千小喽啰暗藏在左侧草众里。副将镇三山黄信并一千小喽啰暗藏在右侧草众里。
北山一面正将扑天雕李应并一千小喽啰暗藏在左侧草众里,副将混世魔王樊瑞并一千小喽啰暗藏在右侧草众里。分拨已定,各自埋伏。
星夜,当三点时,果然南山一面听得马蹄声,惊喜了正将阮小七,副将镇三山黄信并左右一千小喽啰。原来挨不起,早睡了。跃马来到山寨前。阮小七横着叉道:“你这厮,早早出来送死,若不出来,并捉之。”黄信也道:“快快出来,不出来,等我进去活捉你这厮。”正说时,早惊醒了东、西、北山一路赶来。围绕山寨。阮小七、黄信见不出来,愤怒去帐中,不见一人。只见一匹白马。马上更无一人。众首领也至帐中。大笑起来,阮小七道:“原来马也会捉弄我。我道是个人,却是只马。”公孙胜道:“明日休憩,后日率十五个正副将一发大战。那十五将:正先锋公孙胜、副先锋琼英、正将关胜、武松、柴进、李应、阮小七、偏将朱武、黄信、孙立、凌振、顾大嫂、新降王冲、欧阳克、欧阳善。其与首领看好山寨。光阴似箭,不觉已过了二日,山寨十五将各持兵器,骑了快马帅三千小喽啰一路助威擂鼓。挂两行旗号,左一行上写“蓟州公孙胜”五字。右一行上写“汾阳仇琼英”五字。早到城下。只见城门大打开。城下两个百姓洒水扫街。城上一个放古琴的台子,战战兢兢望凭栏坐下,似一个男子,却是亮女子,如当年诸葛亮一般。身穿鹤氅。戴上高高的纶巾,头发包裹在巾中。在那里弹琴。左立女书童,在吹箫。右立女书童,纹丝不动,尽情大笑。中间是流星龙樊花,左边是粉面观音裴宝姑、右边是赛易牙吴二姐。公孙胜见形势不对,不是想像的有一般。便叫,众弟兄勿去,小心有诈。且看到眼里。只见樊花弹起曲子唱道——
我生长开封祥符,自小弄棒是爱好。
偶遇战戟称姐妹,欢事取笑乐开怀。
却遭强人抢掠夺,并杀爹娘哭三日。
只能耍棒弄威风,赚得一钱请领埋。
街头大气送金钱。才付扛出埋高山。
见黼情义可怜吾,无奈任做干爹爹。
众此学艺报此仇,果不负得上天佑。
东南西北也敢闯,又遇五骑将做伴。
要帮百姓除奸恶,城下头领尽没功。
公孙胜等将听得这一曲,闻风丧胆。阵前凌振道:“那厮好生无理,说我们是那打家劫舍的强人。”阮小七对公孙胜说道:“此城门大打开,必然惧我,我们可逞胜追击,活捉流星龙。如何?”
公孙胜道:“阮兄弟,不可,她大开城门,必然有诈。真是防不胜防。大叫,鸣金收兵。退回山寨。樊花听了“鸣金收兵”四字也自欢喜。
公孙胜同十五将回至寨中。众人迎接,至到帐中。问曰:战状如何?”武松道:“打都没打,何来战状?只在那里看诸葛亮摆空城计。公孙哥哥说有危险。便鸣金收兵。”朱武道:“当年诸葛亮摆空城计有两原因,一是城中粮食却小,人力不足。二乃等强壮猛将,百万雄狮,千军万马到来。”公孙胜惊道:“我倒要看看她们请何人前来助阵,且不要攻城。各职山寨,尽情饮酒寻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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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崔慧娘与裴宝姑过了黄泥冈来到白沙坞。崔慧娘道:“肚子兀自饿。”裴宝姑指着前面道:“那不是酒店?”崔慧娘道:“那到酒店里去磋一顿。”
又把马栓到树上。去太阳没有照身下。坐定一桌。崔慧娘解下包袱,跨里解下腰刀,把包袱、腰刀、朴刀放在桌上。裴宝姑亦把腰刀、朴刀放在桌上。店小二走出。作了楫,唱了诺。问道:“二位客官,来点怎么?”你别瞧这是小店,这酒店甚么都有:天上飞的大雁、地上能跑的大兔、地上能跳的青蛙、水里游的螃蟹,都没有。裴宝姑道:“都没有还说个屁啊,且把拿两斤猪肝,在煮一斤牛肉和打三斤酒来与我们解渴。那店小二听得是女儿声,男儿装。必有跷蹊。也不敢多问。便去帘内见掌柜。向掌柜说了一切,不知那里来了两个客人,身穿男儿装,言话女儿女装,还带有腰刀,朴刀,放在桌上,断是女强人。断会吃完,不还钱。还倒赔银两出去。还可能性命难保。”掌柜道:“你说的有理。”店小二道:“她点了三斤酒,且在酒里下迷药,让她昏睡几日,言行栲打是何人?”又叫厨师煮了二斤猪肝,一斤牛肉。下了锅。炒了一炒。自去打了三斤酒下了迷药放上那两个客人跟前桌上。又自去端了一盘牛肉、猪肝放在一桌,再去拿了一双筷子,也放在桌上。
崔慧娘早知酒里下了迷药,肉里却无药,甚是怀疑。只裴宝姑一路口干,连饮了两杯酒,忽会头重脚轻,头晕眼花,趴在桌上。晕了过去。崔慧娘便诈倒上桌上。店小二来看时,两人俱已倒在桌上。便大叫,来人。掌柜出来与八九人出来,掌柜唤八九人扛到屋中,用一条粗绳绑了。四个早把那裴宝姑扛到屋里绑在柱子上。只崔慧娘不曾喝酒,臂力过人。那里扛得动。掌柜与店小二也来帮忙,那人却一闪开,似晴天霹雳。早把用手打翻七八个。掌柜吩咐众人快出来。随时,从屋子里跑了出来,也有八九个跑了出来来斗崔慧娘。那里斗得过这崔慧娘。便一个一个搠翻在地。掌柜跪拜道:“老爷,饶我等性命。奉送所有银两与你。”崔慧娘道:“为何下迷药迷昏我们。”掌柜道:“只因你一身男装打扮,又见你们有朴刀、腰刀,想必是打家劫舍的强人,因此,毒晕。”崔慧娘道:“我扮男装与你何干。我乃是赛由基崔慧娘,祖贯山东袭庆府。”掌柜道:“莫不是那大名鼎鼎的五骑将。”崔慧娘道:“正是此人。”那人听得,便唤众人一同跪下,拜了四伏,说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认得五骑将英明神武。”崔慧娘道:“我今饶了你们这厮。快起来,我那个妹妹现何处?快送解药来。”掌柜道:“在屋里柱子上绑着耶。”
随即,同崔慧娘众人一同来到屋里。崔慧娘解下绳子,把裴保姑扶住,至去交椅躺着。
店小二拿出解药,打开药瓶。正要灌将下去,忽又被崔慧娘喝住道:“住手,男女授受不亲,把解药拿与我就行。”店小二听了,转过身子递与崔慧娘。崔慧娘接了解药,径去交椅旁,把腰一弯,左手揸开,轻抬起裴保姑的后脑勺。右手拿起解药把灌将下去。救得裴保姑。裴保姑看了崔慧娘众人,无不大惊,怎生在屋里?”为何只喝两杯就醉?”崔慧娘也没有下迷药之事告诉她,只说是:“见妹妹醉了,怕你伤风感冒。因此,送到屋里交椅上躺着。”裴保姑道:“你我朴刀腰刀何在?”崔慧娘道:“还在外面桌上耶,去吃吧!两人出屋外,又坐在那一桌。”
崔慧娘道:“这酒不给力,叫道:“店小二,何在?”店小二听得飞马似箭跑到那吃饭跟前。问曰:“不知英雄有何吩咐小人?”崔慧娘道:“这酒不中用,切拿好酒来。”正好转过身子时,又听得崔慧娘道:“再拿一只鸡按酒。”也不回话,又去屋里的厨师央个去厨房去煮鸡肉。再去打了三斤酒,闻得是英雄,那敢下迷药。端来桌上,肉却等一会。顿时两人喝了几杯,吃了点肉。店小二又把吩咐的鸡肉端在桌上。把酒一发喝了,肉一发吃了。叫道店小二何在?”店小二又听得,也飞马似箭来到桌前拱手做楫道:“有何吩咐小人。”裴保姑道:“多少两?”店小二道:“这掌柜请了,不要一分钱。”裴保姑道:“却才喝两杯就醉了,怎么现在喝了二十来杯也不醉。”崔慧娘道:“记着他家,我们回来,还在这里吃。”众人出屋外,听了这言语,都笑了起来。
两人起身,崔慧娘背了包袱,两人提了朴刀,跨了腰刀。别了众人。崔慧娘与裴保姑走了几步时,崔慧娘转过身子,猛然想起,问曰:梁山往那里走去。掌柜答道:“往东而行百里,有个水泊,水泊过五十里便是梁山。崔慧娘、裴保姑在不远处树上解了绳子,骑上了马。取路梁山来,早到了梁山,见到了水泊。只得把马栓在树上。只见一个梢公赶着橹来。裴保姑道:“把船便放拢来到岸边。”那梢公听得,好。随即,船到了岸边,那两个跳上了船去。那梢公搭上橹,把橹一摇。那只小船早荡在泊岸里去,算还了船钱。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