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关家逆子,龙佑荆襄
作者:牛奶糖糖糖 | 分类:历史 | 字数:398.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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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一章 南帝问世,未雨绸缪,奇货可居
第190章 南帝问世,未雨绸缪,奇货可居
——『这次,总算是能一雪此前‘丢荆州’的耻辱了。』
诸葛瑾本还在感慨。
可突然,一个手掌拍到了诸葛瑾的肩上,诸葛瑾浑身一哆嗦,下意识的扭头,却见一个黑脸男人就站在他的身后。
看到这黑脸男人,诸葛瑾宛若做贼心虚一般的惊呼。
“张…张翼德?”
拍他肩膀的正是张飞。
张飞却是咧着嘴,“诸葛子瑜,好久不见哪,上次咱俩相见还是在蜀中,你去找孔明讨荆州的时候吧?诶呀,不曾想,这荆州讨到最后,竟是再也不用讨了,啊…哈哈哈!倒是你,省的东奔西跑的,轻松了不少吧?啊…哈哈?”
如果是别人,这番话一定是嘲讽。
可张飞的话,这话就有些“天真烂漫”的味道了。
只是,哪怕是“天真烂漫”却一样宛若在扎诸葛瑾的心。
说起来,诸葛瑾是瘦高的个子,平素里很有气场,再加上脸很长,孙权总是开玩笑说他‘面长似驴’。
可此刻,因为张飞的话,他的一张长脸脸色煞白,气场也宛若蔫了,就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白驴。
“咳咳…”
他轻咳一声,连忙张口:“不想在这里遇到了翼德,倒是翼德?怎么会出现在这官署门前呢?”
“噢…”张飞挠挠头,解释道,“云旗那小子,听说这边围了许多人,就断言一定有人推波助澜,还说那推波助澜者一定会出现在这里,于是俺就来看看,瞅瞅能不能揪出这推波助澜的,捅他二十个透明窟窿解解气。”
呃…
诸葛瑾闻言一怔,他下意识的拿手扶胸,去遮掩他的做贼心虚。
不过,作为东吴的使者,诸葛瑾心理素质还是过硬的,他当即回道:“是啊,我就在想,纵是云旗公子做的过了一些,也不至于这官署前围这么多人,原来是有人推波助澜,那此人一定是可恶至极,真该让三将军捅他二十个透明窟窿。”
“你这么一说,俺更生气了,捅二十个透明窟窿,就显得有点儿少了。”
张飞呲呲牙,可呲牙的功夫,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狐疑的望向诸葛瑾,“话说回来,伱咋在这儿呀?”
这…
诸葛瑾有点尴尬,要怎么编呢?
还不等他开口。
“噢…”经过了一个清奇的脑回路,张飞恍然大悟了一般:“俺想起来了,你儿子昨日还在云旗那儿呢,说是被你过继给孔明了,想来,你是来送儿子的吧!”
“不过也是…难怪你过继诸葛恪那小子,这小子看起来就是一副不聪明的样子,昨个儿,俺听姑娘讲,他竟还接了云旗的任务,直接往江夏去了,说是去骂俺二哥,你说他这儿子是不是傻呀!”
这个…
诸葛瑾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还是第一次听人说他儿子傻的。
在他心目中,诸葛恪可是东吴公认的“神童”,是蓝田璞玉啊!
不过,当此之时,诸葛瑾不会解释那么多。
“翼德呀,如今恪儿已经不再是我的儿子了,从今往后他便是吾弟孔明之子,还望翼德多多照顾啊!”
“他这么不聪明,看在子瑜你的面子上,俺照顾着他便是。”张飞拍拍胸脯。
诸葛瑾却是露出疑惑之色。
其实,此时的他有两个疑问,第一个是恪儿好端端,怎么就领了关麟的任务,还北上去骂关公?
等等?
骂关公?他是疯了么?
第二个疑问是,为何…这边都聚集这么多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张飞尤自一副有恃无恐,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是他太过天真无邪?
根本没有想到…关麟做的事儿,如今的风波,会对关公造成多大的影响么?
思虑再三,诸葛瑾还是摒弃“私情”,以“公义”为重。
他一副关心样子,问出了第二个问题:“云旗公子呢?闹出这般大的动静,他也不出来解释一番么?”
“解释个锤子!”张飞不假思索,他一副笑呵呵的模样,“云旗说,待会儿有好戏上演呢!”
啊…好戏?
诸葛瑾一副疑惑的样子,他是真觉得…
这位关四公子有些初生之犊不畏虎的架势了。
一点儿都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就在这时。
“呜呜——”
唢呐声再度吹响,张飞与诸葛瑾的目光也被吸引到了葛洪的身上。
而随着唢呐声的落下,葛玄高喊道:“仲景神医一生高洁、博爱,其所着《伤寒杂病论》救天下万万千千黎庶,他曾任长沙太守广有贤名,这样的大善人,这样的大贤人,如今…这长沙郡署,就没有人能出来为他主持公道么?”
随着一道声音,唢呐声再响。
声震云霄。
似乎,这等激昂的声调,奏出的那‘悲怆’韵律,愈发的能感染世人。
让人生出对张仲景崇敬的同时,连带着对关麟“恶行”的声讨。
“——若是此地没人管,那我等就去江陵,我等就问问关公,这‘逆子’他管还是不管?”
第一九一章 南帝问世,未雨绸缪,奇货可居
随着葛玄又一道声音,唢呐声再起。
顿时,人群中不少人纷纷响应,“关公不公,跟着葛大师去江陵城讨公道!”
“是啊,关公不公,关公教子无方…关公纵容逆子为非作歹!”
“关公不公…”
“关公不公——”
一时间,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群情激奋。
关公不公的声音震耳欲聋。
这一道道声音传入长沙太守廖立的耳中,他急的犹如热锅之上的蚂蚁,可除了团团转,除了垂头丧气直跺脚之外…
他又能做什么呢?
这官署的大门?他敢开么?
这关麟?他敢抓么?
他发现…这一次,这位关四公子简直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啊。
而就在这时…
“各位让一下,让一下。”
遥遥远处,有一驾马车正徐徐驶来,马车上的马夫是张仲景的大弟子王叔和。
俨然,他也没有料到,今日这边会有这么多人。
而看到王叔和…
众人一下子更来劲儿了。
“仲景神医的弟子来了…快快让开,让他进去,让马车进去。”
“他定是又来敲这登闻鼓的…”
“该不会仲景神医已经…”
已经有人屏住了呼吸。
而随着马车停在官署的大门前,王叔和朝众人示意,“大家静一下…静一下。”
旋即,只见貂蝉,她带着风帽,迅速的从马车中走出,再度走到那登闻鼓前。
这次…她毫不迟疑的举起鼓槌。
“——咚,咚,咚!”
不过才时隔四日,长沙郡官署门前的登闻鼓就再度被人敲响。
声音震天。
“——禀大人,那张仲景的义女又…又敲响登闻鼓了。”
有侍卫通传。
衙署的郡丞提醒道:“老爷,诸葛军师可是下过严令,但凡登闻鼓有人敲响,那当地官署必须要审理,若有不审不问者,依律严惩啊!”
这…
府衙中的廖立感觉他已经不是在被火烤了,他简直已经被烤熟了,熟透了。
“开门,本官…本官出去!”
在诸葛亮定下的规矩面前,廖立注意到,他龟缩不住了…
再龟缩下去,他的名声怕也要被关麟彻底给毁了。
——“嘎吱…”
随着大门敞开,廖立踏步走出,他看到了迎面站着的貂蝉与王叔和,他长长的呼出口气。
他已经决定了。
不能让自己的名声为这关麟的行为背锅!
他必须申斥关麟…
必须责令他现在就放出张仲景的那两名弟子,以平复这次的事件。
——“嗷嗷嗷。”
随着廖立的出现,周围所有人大声喊叫了起来,宛若…他们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你…你有什么冤屈,说吧!”
廖立朝貂蝉问道。
貂蝉正色道:“不是小女子有冤屈…而是…”
说着话,她回到了马车前,缓缓打开了马车的车门,张仲景的二弟子杜度与韦汛当先走了下来。
人群中还有议论,有人推波助澜,“他们不是被抓起来了么?”
“是不是那恶少害怕了,于是放了他们?”
“不能放过…那关麟!”
就在这些议论中,杜度与韦汛刚下马车,马车中又一人在两名弟子的搀扶下,徐徐走出。
而他的出现…
让此间所有人都惊住了。
——张仲景!
——正是张仲景。
张仲景的出现,引得周围一片哗然的同时,三五成群的议论声更多了。
“仲景神医不是…不是病入膏肓,卧病不起了么?”
“可现在,他好像…好像并没有那么虚弱吧?”
“仲景神医来这里…是为了…”
不等众人议论出个结果。
“啪嗒”一声,张仲景跪下了,跪在了廖立的面前。
廖立一眼就认出了来人,连忙蹲下去扶,“张老太守…你可莫要多礼,张老太守是神医,也是长沙郡的老太守了,是我的前辈呀!我可当不起你这样的礼数。”
“——咳…”张仲景轻轻的咳出一声。
却不是那种虚弱的咳嗽,而是掷地有声的“咳”…
在场不少杏林中人,从这道咳声中,他们也能感受到张神医的病情。
那何止是好转,简直是…是好了一大截。
他们不禁沉思。
『——那种烈性伤寒?也有人能治么?』
此刻的张仲景在廖立的搀扶下,已经站起身来。
他的声音传出,声调无比厚重。
“——今日,我张仲景来此,唤义女替我敲响这登闻鼓,是为了一个人,一件事儿!”
“我要为一个人鸣冤!我也要为此人洗刷一切冤屈!”
“此人…此人正是医好我伤寒,救下我性命,是我张仲景的恩人,此人正是关公的儿子,关四公子,亦是云旗公子!”
张仲景的声音不大,声调中还带着粗重的鼻音。
可…这一番话传出,在场所有人都仿佛忘记了呼吸一般。
仲景神医的救命恩人是…是恶少关麟?
第一九一章 南帝问世,未雨绸缪,奇货可居
仲景神医要为关麟鸣冤?
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不敢想象的话语。
他们愕然的望着张仲景。
这些人中也包括——葛洪。
包括那——诸葛瑾。
葛洪惊愕的说不出话来,诸葛瑾则以为自己听错了,一遍又一遍的去抓自己的耳朵,他的脸色也渐渐地变得煞白,宛若病了一般。
安静…
可怕的安静。
唯独张仲景的话还在继续。
“此前,关四公子登门拜访,本是要替我诊治,救我恶疾,却被我两名弟子拒之门外,关四公子非但没有责怪,反而理解他二人之孝心,将他二人带回,好生指导、传授医术,终于…经此二人之手,将我治愈…关四公子就是我张仲景的救命恩人!”
“然,我义女不明真相,敲响登闻鼓引得杏林中人声讨于关四公子,害得关四公子名声尽毁,此皆我之大罪也!救命之恩,本就情同再造!我张仲景作为杏林中人更是知晓何为‘知恩图报’。”
“恩,我张仲景一定要报,罪我也定要去赎…今日我敲响登闻鼓,就是向官老爷状告我张仲景本人,是我害得关四公子名声尽毁,是我…害得这么杏林同人声讨关四公子,其罪均在我…企盼…唯企盼太守老爷将我严惩!”
“今日,我张仲景在此告知所有杏林中人,待得我受罚之后,我将带一干弟子投身关四公子府中,认其为主,奉其为主公,从今往后,用此残身报恩,也以此残生悔罪!”
张仲景一番话…情真意切…
而随着张仲景的声音落下。
一干弟子纷纷表态。
“关四公子于家师有大恩,家师奉关四公子为主,我王叔和,从即日起,亦认关四公子为主,生生世世,做牛做马,为奴为婢绝无怨言。”
“我杜度,从即日起认关四公子为主,生生世世,做牛做马,为奴为婢绝无怨言。若有违背天打雷劈!”
“我韦汛,从即日起认关四公子为主,生生世世,做牛做马,为奴为婢绝无怨言。若有违背黄沙盖脸,不得好死!”
三个弟子跪下后。
貂蝉也跪下,“我任红昌乃义父之女,义父任谁为主,女儿岂会不跟随?”
她没有说太多,只是跪地。
倒是大师兄王叔和大声道:“烦请廖太守转告关四公子,若关四公子不收我等‘劣奴’,不许我等赎罪,那我等就不起来了…我等纵是跪死于此也绝无怨言。”
这…
长沙太守廖立彻底懵了。
看着眼前的人,除了张仲景身子不好,没有跪之外,其他的人全跪了。
没错,不只是张仲景的弟子,廖立能感受出来,周围的所有人在心头都跪了,为自己那错误的行为,主观的臆想…为对关四公子那“言之凿凿”的声讨下跪。
这…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而就在半刻钟前,这里所有人还都在声讨关四公子,唢呐都出来了…恨不得把关四公子给送走咯。
可现在,那些唢呐也像是彻底萎了一样,再也发不出任何余音。
扎心了呀!
所有人自惭形秽…
原本是来声讨人家关四公子的。
可现在,人家关四公子不仅没有“欺压良善”、“仗势欺人”,人家还用自己的行为,顶着世间一切的误会救人…
人家还救了医圣张仲景。
甚至现在,张仲景连同弟子、义女悉数要拜关四公子为主!
要知道。
在汉代,若是当真行了“认主”之礼,那若是再背叛主人,是要受到世人唾弃的!
会处处顶着一个类似于“三姓家奴”这样的头衔。
——脊梁骨都得被人给戳穿咯!
而显然…
张仲景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说,可见…他不是说说而已,他是真的要认主!
此刻的衙署之外…鸦雀无声。
就连廖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为难道:“张神医…这…这事关…关四公子的事儿,我…我哪能做得了主啊!”
是啊…
方才做不了主,是会受到万人唾弃的。
现在嘛…无所谓了。
毕竟坏事儿变成了好事儿。
“——烦请廖太守替我等引荐关四公子…”张仲景拱手,态度无比坚决。
廖立尤自一副为难之像…他不是不引荐,他跟关麟也不熟啊!
倒是这时。
“——哈哈哈哈!”一阵爽然的大笑声从人群中传出。
是张飞在笑,他笑的颇为豪放。
“引荐这等小事?让俺来…你们一个个的也别跪着了,跟着俺去见关麟那小子!”
“不过,话说到前头,他收不收你们,那就是他的事儿了?”
说着话,张飞一个潇洒的转身,向前迈步,而行至诸葛瑾的身旁时,张飞饶有兴致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压低声音问:
“诶呀,不曾想,今儿这戏…就这么草草完了!”
“倒是…不知道,诸葛子瑜觉得精彩么?啊…精彩么?”
张飞在笑,得意的笑。
这…
诸葛瑾只感觉脑壳疼!
他想哭…
可他又不得不强忍着脑壳的痛感,忍着欲哭无泪的心情,他还得堆笑着回答。
“精彩…忒…忒精彩了!哈哈…忒精彩了!”
“关…关四公子大才!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张飞满意的大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走了啊…回见!”
他挥了挥手,带着张仲景与貂蝉,还有一干弟子就往驿馆方向行去。
在张飞的世界里。
接下来还有一出好戏,是个重头戏。
——认主!
让医圣认主,这戏可好看咯。
…
…
另一边,馆驿中的关麟也没闲着。
张仲景这事儿,诸葛瑾…或者说东吴的推波助澜,关麟一清二楚。
官署门前闹腾,具体怎么回事儿,他也清楚。
张仲景醒了,他更清楚。
事实上,就算张仲景没有醒来,人心都是肉长的,张仲景的弟子又不傻,是非善恶也分得清,只要站出来帮关麟说一句话。
他那什么“逆子”、“恶少”的名头引发的乱子,一下子就迎刃而解了。
当然,关麟不知道张仲景会来衙署,也不知道,他还敲响了登闻鼓,要为关麟鸣冤。
若是知道,他就不会只让张飞去凑热闹了,怎么着他也得过去,张仲景就算了,张仲景的这些弟子给关麟磕一个,不过分吧?
不过,很显然关麟有更要紧的事儿。
准确的说,是因为想到了张仲景。
关麟琢磨出一件大事儿来。
此刻,张星彩磨墨,关麟在纸上书写着什么。
“建安二十二年,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覆族而丧。或以为疫者,鬼神所作……”
张星彩喃喃念出了上面的文字。
却疑惑道,“如今方才建安二十年,云旗弟如何写建安二十二年的事儿?建安二十二年,会有一场大疫么?云旗弟是怎么推测出来的?”
唉…
关麟幽幽的叹出口气,却只是淡淡的回了句,“有一个方士算出来的,我也不知真假,但总要防范于未然嘛!”
嘴上虽这么说,可实际上…关麟写的是曹植建安二十二年,也就是两年后所着的一篇文章,名为《说疫气》!
在关麟的记忆里,建安二十二年(217年),整个东方世界,没错…是东方世界都将经历一次罕见的超级大瘟疫。
这场瘟疫严重到什么程度呢?
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根本就治不了。
曹植在《说疫气》中的形容是,这一年家家户户都有死人,全家死的一个不剩很常见,甚至全族人都死了也不稀罕。
而在关麟的印象中。
这一年,因为瘟疫,也死掉了一些有名的人物,比如司马家的顶梁柱司马懿的大哥司马朗,大疫于军中。
建安七子中有五位,这一年全都“嘎”了!
甚至,这一年,刚刚当上太子的曹丕看到这么多人因为瘟疫而死,从而留露出了人生无常的想法,琢磨着赶紧写本书传到后世,万一他就嘎了呢?
于是就有了…
——“生有七尺之形,死唯一棺之土,唯立德扬名,其次莫如着篇籍。”
同样是这一年,东吴几乎死了三成的兵士,就连二十九岁,十分耿直的“旋风”凌统也被瘟疫带走了。
当然,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最、最要命的是那一年四十六岁的鲁肃也被带走了。
也正是因此。
关麟琢磨着…如今这张仲景的命既已经救下了。
除了医治法正外,是不是可以发挥一些余热,比如…搞出个医院什么的,或者做下药品的研发,未雨绸缪…去对抗两年后的瘟疫。
让那些该死的去死,不该死的活下来。
乃至于,只要这个所谓的“医院”能够治疗瘟疫,那北方与中原岂不是得“一户口本”、“一户口本”的往南迁。
荆州和益州还会缺人口么?
还会缺兵员么?
曹操就是占了九个矿,可没有农民去采矿啊…
越是这么想,关麟觉得…为两年后的大疫未雨绸缪,医院这事儿大有可为。
——如果张仲景只是一个人的话,那他就是张仲景。
——可若是利用他,能纠集起来一波杏林中人,提前将那对抗瘟疫的方剂给搞出来,那张仲景就不是张仲景了,而是南帝…啊不,是南医!
如今东邪、北丐有了,正缺一个南医。
南医不止是救人,更是与曹操抢人口啊!
需知,三国鼎立,人口是重中之重,是第一生产力。
嘶…
——『这事儿,可行啊!』
关麟越想越琢磨着,这张仲景,这杏林医者,竟是如此这般的“奇货可居”!
…
…
这么多人提醒…
放心,我记着欠你们三章呢。
容我肚子好了,慢慢补啊!
那该死的冰镇西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