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马走阴阳:我的狐仙情人
作者:跃马江城 | 分类:游戏 | 字数:32.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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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六十五章 扼杀情愫
攀姐的变化在我看来并无太多异常,可能是涉及到一些家族内的秘密,所以当多多提醒时,我还没当回事。 当天晚上胡玉郎飘然如梦。 “有事找我?”我不解的问道。今日我大姨妈来了,小腹胀痛,昏昏沉沉的指望在睡梦中缓解一番,却被折腾到这里来,心中生起一丝丝无名火。一般情况下都是让我直接到仙堂,在这荒郊野地的单独约我算是怎么一回事? 胡玉郎看着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话说的也有些严厉:“今天的女人明显有问题,你居然都看不出来,我是怎么培育你的?” “那得问你自己喽!”哎,我就喜欢有话直说的孩子,这样和我绕弯弯,我没那么多耐心。 胡玉郎没有往下接话和我斗嘴,只是淡淡的说:“明日需要你去趟李攀家。她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今日,她就是被一直黄精上了身。” 胡玉郎说完,听得我有些糊涂,“难道说最后和我对话的竟然是那只老黄鼠狼?” 胡玉郎微微点头。 我身上汗毛瞬时竖了起来,一身冷汗。一般的精怪上身,人都是会有一些反常的表现。比如之前黄三儿上我的身,我多是抓耳挠腮呆不住的。而这只黄鼠狼却能稳稳的和我对话,这得是多么高的道行? “确定么?”我还是难以置信。 ”你当我的实力还需要和你一样妄加揣测?“这句话噎得我实在无话反驳。今日的胡玉郎可能也是个火药桶,一点就着。他怎么就不能是礼花呢,点一点还能冲我乐开花? 胡玉郎很郑重的凝视着我半天,准确的说,是盯着我的脖子。 才悠悠道来:”你脖子上戴的玉片可还在?” 我登时心下一惊,这个玉片是我奶奶自小给我带上的,说是玉,但是亦不通透,也不规整,薄薄的一小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碎玻璃碴子,所以无论是文革时期,还是我嫁人之后,从未引起人的注意。 奶奶说这是长房孙女的传家宝,就给我戴上了,我倒是没珍惜过。小时候,奶奶的宝贝那么多,都给了姑姑家的儿女们,我这个亲孙女也就分到了这枚玉片,我还一度怀疑这到底是不是玉!只是今日被胡玉郎提起,我才感到事情的不寻常。 “玉片还在,但是你怎么知道?” 两个互
相试探的人,在这个月朗星稀的空间彼此再无防备,直接出了拳头。 “因为玉片是我送给你的!”胡玉郎盯着佟佳的眼睛说道。他不敢放松一下,他一定要看清佟佳的反应。 最近,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他不能阻止佟佳和丈夫的夫妻生活,想着佟佳还要给那个男人生孩子,他心如刀割。胡玉郎精心设的局,让靖安出外打工,可是靖安还是要等一等。现如今,佟佳得到的这笔意外之财,足够他们一家活个十几年,靖安很有可能就不走了。 胡玉郎心中酸楚,他不是恨靖安不走,他恨的是自己居然要用这种手段去破坏佟佳的生活。一切因果皆由他自己一手造就。可是,现如今,他后悔了,他就是要把佟佳夺回来,又如何? 他仔细地看着佟佳,佟佳的眼中有震撼、有难解、有疑惑,但就是无一丝儿女之情。 “你胡说,你要是说玉片和你有渊源,我信就是。要说给,这可是我奶奶送我的!”胡玉郎那颗深沉悸动的心,就被这一句神采飞扬“我奶奶送的”给击个粉碎。 “好了,说正事。你身上的玉片,能通灵,但也能制灵。不然你长怎么可能顺利的长这么大。这是我们青丘的圣山石……中的一片。你好生佩戴着,去李攀家更是不能解下来。我最近要回青丘一趟,不能护你左右,你千万小心。”胡玉郎背对着佟佳,他不敢再看佟佳的神色。现在佟佳的任何反应对他来说,都是一种难以愈合的伤痛。他要回青丘,他要好好整理下思绪,不能再被这种温情、默契所诱惑。 “哦,好的。”佟佳清脆的答道。佟佳这才知道自己从小就能看到那些不寻常的东西,灵魂出体却还无事,都是拜这玉片所赐。 胡玉郎本可以衣袖一挥,结束这个梦境。可是他却直直的向前走去,心中想着从现在开始要和佟佳渐行渐远…… “胡玉郎!”听到背后佳人的召唤,胡玉郎脚步停滞,心中震动不已。他的双手颤抖着,就连腿也开始酸软起来,回头,回头,回去抱住她,告诉她一切,快去啊! “胡玉郎,谢谢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佟佳话中带着哽咽,胡玉郎心中所有的想法都化为了一股酸涩,流窜到四肢,最后归结在他的大脑,他的心脏。 “朋友?我
和你是好朋友?哈哈哈……” 胡玉郎再未答一句话,挥挥衣袖,这个静谧的空间消失了。 我在黑暗中猛然惊醒,才发觉枕边冰凉一片,原来是自己不自主的哭了。刚才的梦境让我如受重创,那种心脏极剧跳动,想要去挽留,想要去探究,既激动又害怕的心理,是我人生中从未经历过的。 自打出马后,胡玉郎对我的照顾,一一从我脑海中略过。从开始的调戏到技艺的倾囊相授,从默默的关心到屡次救我于危难之中,如同快速翻页的小人书,快的竟然形成了一部黑白电影。 《南山经》,青丘,其阳多玉,其阴多青。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 书上注释中大写的“胡玉郎”! 玉面郎君! 地区判官看到我的容貌,欲言又止。 黑花奶奶说我从未变过。 ”玉片是我送给你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眼泪给憋了回去。闭上眼睛,感受黑暗中外界的声音。待自己平静之后,严肃的对自己说:”佟佳晓军,你已经二十三岁,为人妇贰年有余,不再是那个多幻想的年纪。” 我扭头接着昏暗的光看向了身旁的靖安,他睡得那么熟。我扒着他的胳膊,悄声在他耳边说求抱抱,他迷迷糊糊的一只胳膊就把我圈在了怀中。躺在他宽厚的胸膛之上,腰间感受到他大手的温暖,我对自己刚才的幻想感到羞愧。 难道,我是在移情别恋?我轻轻地吻着靖安的嘴角,“靖安,我爱你!”之后我再无其他思绪,只想平安的过我的小日子。 次日清晨,我收拾东西问靖安,今天能否陪我去趟县城。我要去攀姐家走一趟,顺便让靖安去买些东西给靖辉做嫁妆。上次收到攀姐家的红包居然有一万块,这可是我们家五年的纯收入啊! 靖安偷偷的存进了银行一些,没向公婆交实底。但是靖辉出嫁,“长兄如父”,虽然公公还在,但是我们这做哥哥嫂嫂的,还是要多多照顾。 到了县城后,我和靖安分开行走,各自去办各自的事情,约好了十二点,他在县城的客运站等我。 待我按响攀姐家的门铃时,听到里面女人的大哭大闹的声音。那惊恐嘶吼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攀姐。我不顾一切的死命敲着门,喊着攀姐,但愿攀姐不会有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