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马走阴阳:我的狐仙情人
作者:跃马江城 | 分类:游戏 | 字数:32.4万
本书由顶点小说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一卷_第二十四章 偶遇战友
苏美美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在胆战心惊中度过,生怕一不小心就打破了目前幸福安稳的局面。她每天细细观察和猜疑,一个成天在阳光下行走的男人怎么可能是鬼?他有温热的身体,有炙热的眼神,怎么可能是鬼? 苏美美因此日渐消瘦,害的苏喆担心起来。 苏美美挺不住的时候才对苏喆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苏喆没笑,很严肃的看着他,美美这才知道真相。 原来苏喆是国民党留下的情报人员,而坟地里面埋着的就是台发报机。苏美美吓得说不出话来。这个真相,比苏喆是鬼更难以接受。 要知道,这个是通敌卖党的大罪。 但是,苏美美的亲人很多都在国民政府供职。对此,美美的意识里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是这决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当下,苏喆就和美美决定下来。 等孩子生下来,他们就走。 只是花无百日红,该来的总会来。 那时,还有十天就是美美的生日。家中日子虽然还过得去,但大环境总体还是不好。苏喆想给美美置办个像样的礼物,有钱也买不到。 恰巧,台湾那边来信,要苏喆去山东走一趟。 美美才说,家中祖传的一个银镯子被她埋在了姥姥家宅后水井旁的石板下。当日出逃,带出了不少首饰,当的当,丢的丢,不知道那个镯子是不是还在那里。 苏喆一听,拍着胸脯保证找回来,那个镯子就借花献佛,作为美美的生日礼物。 苏喆出发前和美美保证,十日内,待美美生辰之日,必将归来。 谁料,一别三十载,再见面,已是阴阳两重天。 张横他妈,苏美美,神色愉悦的讲述完,开始整理东西。就好像这三十载从未度过,她的苏喆先生在十日前刚离开一样。 家中的存折,往来的债务,包括张衡四季的衣物都翻了出来。 就差交代遗嘱了。 “张衡知道这些事情么?” “等我走前,会告诉他一切。” “可是,这三十年来发生了什么?你家老太太的死,和他有关系么?” 苏美美闻之脸色一变,她细细的回想下,答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他精通奇门遁甲和阴阳之术,如果是他做了什么手脚,也不稀奇。也许,他就是想替我报仇,出了这多年的恶气。”苏美美此时少女心爆棚,大写的愉悦都写在脸上。 我心中不禁暗叹,久违多年的老情人回来了,就是不一样。 看来,苏美美是一心想
要殉情了。 可是,那张老太太和坟前的阵法怎么整? “苏阿姨,您决定和他走,我们都没意见。只是,我能知道那老太太坟前的阵法怎么回事么?毕竟,这涉及到张衡的未来。三代必亡,您也不想看着苏先生的后代就这样灭绝了吧。” “您回想下,是不是阴阳先生做了手脚,您并不知情?” 苏美美,笑吟吟的看着我。“这些我都知道,就是我做的。张衡的儿子我会让他认祖归宗,三代而亡,亡的也是他张家的姓。不光张家的直系,张家的旁系也不会好过。” 这一切在苏美美眼里看来是这样的正常,我不禁怀疑,这究竟是怎样的仇恨。 “这个阵,我肯定是要破的。天理有轮回,事事有因果。该来的报应总会来,但不能是如此阴损的手段。而且,伤及无辜!只是,我们强行破阵,怕是会影响到布阵人的性命和修为,还请你三思。” 苏美美听到这话,身体明显一颤。她嘴唇哆嗦着,看着我。 “我不知道你的本事,但是我也不想冒险。阵法是先生布的,等他来,你问问他吧。” 原来苏美美早就知道苏喆回来了。 她还瞒着我什么? 但是,这个苦命的女人,我不想再刺激她,先回家再说。 回到家后,我早早的躺在炕上。靖安让我早些休息,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宁心静气,早就让多多报回堂里,今晚开会,商议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夜深人静,大殿之中,灯火通明,众仙欢声笑语。 我坐在殿中的大椅子上,无奈的看着他们。 教主此时难得的面带笑容。 “弟马,我知道你来何为。这件事情已经非常好办了,基本算是解决了。”我疑惑的看着众仙,只见清风大人飘过来,和我摆出一副,一切有我你放心的姿态。 到底是黄三儿,摇摇晃晃的拿这个酒瓶子就过来了。搂着我的肩膀就开始吹上了。 “晓军啊,你是不知道啊。那个死鬼确实死的冤枉啊,我们已经搞清了原委,上天说张老太太死有余辜,应该遭受这段苦的。只是,阵法一定要破,那老太太......咯......要交给地府去惩治了。” 看着黄三儿醉醺醺的样子,我真怀疑他说的是不是实话。黄三儿突然一个惊醒,就觉得遍体生寒。正纳闷中,看到了胡玉郎在身侧死死的盯着他。他眼中飞出的一把把尖刀都插在了自己身上。黄三儿赶忙松开我的肩膀,
尴尬的笑着又回去喝酒。 我刚想拽住他,想了解下事情真相。 胡玉郎就拉住了我,“我来和你解释。” 这大哥可真是,乐于表现自己,其实我更想听黄三儿添油加醋的说好吧。 之后我从胡玉郎嘴里听到的事实,让我的世界观都发生了改观。人性,本善,还是本恶? 话说苏喆走的时候除了日常行李之物,只带走了他来时拿的那把算盘。那算盘也算是接头证明身份的暗物了。 事情办得非常顺利,就连苏美美的镯子,他都很容易的找到了。 从山东连夜往回返,他想到美美看到镯子的样子就非常的兴奋。 而转折就发生在他从山东回来的路上。 从县城回到村里,会经过一个山。此山名为小黑山,山上一半秃一半密,秃的地方是因为解放战争时期,两党相争,硬是让炮火给削平了。地上到处是弹壳,树上都是炮火留下的痕迹。本来这条路晚上是绝对不敢有人走的,光秃秃的地方却亡魂无数,任是胆子再大的人到这也是吓得嗷嗷叫唤。 苏喆一方面是为了早些到家,一方面是认为自己的本事,从这里脱身还是绰绰有余的。 傍晚的时候,他开始爬山。提前用牛眼泪抹了眼睛,就是要看到这些鬼魂,以免冲突了对方。他登上了半山腰,才知道这里的恐怖之处。 到处都是肢体不完整的兵士,爬着的,漂着的,奔跑的。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血染的看不清颜色,无法分辨是国军还是党军。他悄悄的用符纸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中,尽量不碰到这些亡魂。 有的是要把自己的肠子塞回肚子里,有的是抱着自己的脑袋要安回去,他们重复着死前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山坡上坐着一个年轻人,穿着军官的呢子大衣,胸前挂满徽章。抱着一把吉他,在弹着听不到声音的曲调。炮火波及过来,人就直直的倒了下去。 琴弦断,人已亡。 苏喆捂住嘴巴,却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眼泪。他直直的跪在那,就这样看着弹吉他的年轻人一遍遍的倒下,任眼泪纷飞,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那年轻人,分明是他的老上司,苏美美的哥哥,苏祝同。 他们不是登上了飞机飞到台湾了吗?这把吉他,还是他们在德国留学时第一笔奖学金买来的。 月光,炮火,吉他,他的老朋友原来就在这呆了十多年。 这些年轻的生命,为了两党的战争,就这样战死在他乡,为何不能归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