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如果不在下次月圆之前换过四十九次身体，别说年轻，到时候就会魂飞魄散了。”

阿仁惊恐：“那，那还要再换几次才够？”

“还要七次才行。”老板娘灵活地穿上衣裤，竟然向楚河走过来。

“不错，读书人，正好把身体给我儿子移魂转生！”

“妈妈，快一点！”阿仁因兴奋而变了声调。“他的头，我要他的头！”

“你听见了吗？年轻人啊，你不要怪我……要怪城市污染怪你当年对不起我们母子啦！”

。。。。。。

黑色的水不停地旋转，从中心开始漩过像是要吸取什么似的，往井的深处拉扯着。

井里黑水从有形变作成无形的力量，楚河朝井里看，不知道为何想把头伸进井里，楚河很想看清水底下有什么。

不行，还是看不清楚，应该要到井底去，有东西在呼唤着他，要他去看看它。

“楚河，楚河！”有人在叫他，那声音从背后传来，不停地叫他。“楚河，楚河-”

瞬间黑暗结束，全变白了。

他转身一看，一道强烈的白光照向他，原本他的手还扶着井的边缘，此时刻不由得伸向那光明处。

白色的光让他看不清楚，只知道每向那光走一步，心便轻松一分，他全身都进入了白光的范围后，一股温暖的力量让他不自觉闭上了眼。

等他睁开眼时，看到的竟然小瑷那张微笑如天使的脸。

或许，她就是天使！

“嗨，我的大作家，你终于醒了。”小瑷笑容灿烂。“第一次见有作家赶稿赶到昏迷不醒的。”

楚河撑着身体坐起来，触目是一片有消毒水味的白。

这儿是医院？

“英子呢？”他猛然想起在效外小镇那间老宅子发生的事情，不由地紧抓着小瑷的手。“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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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瑷注视着楚河，眼底掠过深深的担忧。

她没有直接回答楚河的话，而是从挎包里掏出一瓶药片，取了两片送到他的手里。

“你疲劳过度，补充点维生素，很快就会恢复精神的。”

他哪时候养成了每天吃两片维生素片的习惯？是从小瑷出现后吗？

这个时候，他哪有心思吃这个。

楚河将手里的两片药丢在地上：“英子呢？”

“医生说你只是疲劳过度，可没说你是精神异常啊。”小瑷歪着头看睁大眼睛盯着她等答案的男人。

“什么精神异常？我说的是英子，你们既然救我回来，那英子呢？难道她真的死了吗？”楚河不禁咆哮起来。“小瑷，告诉我，英子她究竟怎么样了，我看到她被钩子划破了身体，是不是这样？是不是这样？”

小瑷捉住楚河的肩膀：“楚河，英子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半年，你不记得了吗？”

“什么？”楚河脑海里空白一片，只能无意识地应答。

“你忘了吗？英子半年前就死在法国，那次的意外只有你获救，楚河，你清醒一点儿？”

英子死了？琮是半年前死的？在法国？不可能！这一切全都是幻觉，英子明明跟他一起从法国回来，从法国回来之后，他们一如往常的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