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焚炉工的秘密
作者:痞子绅士 | 分类:游戏 | 字数:40.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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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五十章 壁画
地下暗道很黑很长,、远远看去,仿佛没有尽头。但我已经没有心情去看那未知的前方了,仅仅只是这通道的上,突然多出来的混着黑色白色及血红的壁画,就足以让我和张铃心脏狂跳不止。
壁画上似乎记载和某种宗教仪式,第一幅壁画是一个祭司打扮的人,在房间里和五个拿着匕首的黑袍人,似乎在说着什么。
“看来应该是某种政治活动了,说不定是密谋篡位,然后被人记录下来。”张铃一手托着下巴,秀媚微皱,若有所思道。
对于张铃这种毫无根据,纯阴谋论的推断,我心里大为鄙视,我拿着手电筒,用手捂住,然后让昏黄的光照在脸上,用一种诡异和冰冷的语气对张玲说道:“也有可能那五个根本不是人,而是鬼……”
张玲听我这么说,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喊道:“张华,你这混蛋,不许吓我!”
“四百年前,也有个姑娘让我不要吓他。”我继续冷笑。
“啊!”张玲一声尖叫,马上就要抛开,头发散乱地从前面搭下来,遮住了整个脸庞。
我伸手一把抓过张玲,看她被吓成这样,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干笑道:“咳咳,张玲啊,我不吓你了,你冷静冷静。”
但眼前的张玲似乎完全被吓住了一般,就是不肯停下来,四处乱动。我不由想起了老刘之前说过的,惊吓容易导致人失魂,而要把受到过度惊吓而失魂的人恢复正常,则需要大喊,又叫招魂或者引魂,将失散的魂魄喊回来。
我屏住呼吸,按照老张和老刘的方法,集中精神,灵转全身,先闭上眼睛,然后再猛然大睁看着张玲,并接连大喝三声,
“张玲!张玲!张玲!”
我的喊声在这个诡异的黑暗通道里如惊雷般炸响,喊声在通道的两边来回激荡,由近及远,渐渐没入暗道的最深处。
这声大喝让张玲冷静了不少,她的头发依然搭在面前,看不清表情,但整个身体都已经平静下来,我心中也是懊悔不已,以后还真不能吓胆小的人。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身后却传来一个彪悍的声音:“张华,你怎么突然这么奇怪啊!”
身后,明明是张玲的声音,而身前的张玲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一个长发白衣,脸色惨白的女人!她双目通红,皮肤光如玻璃,几道血红色的泪痕沿着脸庞留下,显得格外的狰狞和凄厉。
“啊!”
我吓得寒毛直竖,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脑袋一片空白,直接手上那冰凉的触感传来,我这才想起,自己居然还抓着这个女人!那个女人猛地往我面前一扑,那种阴冷和冰寒仿佛要将我拉到地狱一般。
此刻,我忘了什么是结印,也想不起来什么是画符,更想不起自己还有爷爷送的玉佩,唯有闭目等死。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冰冷的阴风虽然从我脸上吹过,却没有对我造成任何伤害。片刻之后,我再次睁开眼睛,我面前出现的是张玲一脸担忧的脸。
“张华,你怎么了?”
“没什么,咱们继续看吧。”我回过神来,不打算再继续这个问题。说穿了,开始是我在吓她,结果吓出了一个诡异的女人,反倒是把自己吓了个半死,说出来,自己也是脸上无光。再仔细一想,以张玲这么胆大的个性,怎么可能被我一个手电筒的光就吓到?光这一点就足以说明刚才我抓的不是张玲,只不过当时脑子没那么清醒罢了。
甩开脑海中纷乱的思绪,我拿着手电筒,沿着洞壁继续观察上面的壁画。
第二幅壁画画了很多个房间,其中一个是祭司的房间,他盘坐在地上,面前是一个比较诡异的形状,形状的每一个点都代表一个房间。而剩余的房间中,每个房间都有一个匕首的黑衣人和一具尸体,匕首上还滴着血。
“这似乎是某种类似于血祭的仪式。”我想了想,对张玲说道。
“嗯。不过,这个跟村子有什么关系?而且血祭的目标又是什么?”张玲皱着眉头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我们还得继续查下去,说不定村子里面的人突然死掉,也与这血祭有关!”
再看完第二幅壁画之后,我拿着手电筒往地道深处照了照,我和张玲也顺着亮光朝最深处看去,看得我俩惊异无比。这个地道中的壁画很长也很多,那长长的连续的壁画,一直通向那幽深黑暗的地道最深处。
“要不要继续下去?”我有些心虚地问张玲,说实话,虽然我已经是老张和老刘的首徒,但刚刚学艺不久,又缺少实战经验,面对危险,逃跑仍然是我的第一选择。
“哼,胆小鬼,怕了刚才就别下来啊。”张玲满脸不屑,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侧身让出一条通道。她虽然没说话,但我知道她的意思,胆小想走啊?不拦着。
她这番超级做作的动作让原本打定决心离开的我,又有些犹豫了,咱好歹也是堂堂大老爷们,怎么能被一个弱女子给比下去?
我想了想,说道:“我还是放心不下你,毕竟咱这目前就剩下咱俩人,总不能互相离弃吧,要团结互助。”
“不错啊,我以为你会胆小地跑掉。”张玲称赞了我一句,不过那语气,我感觉还是失望居多。
黑暗的洞壁上,手电筒的光亮继续在壁画上移动着,我们也开始观察第三幅壁画。
第三幅壁画很奇怪,仍然是继续第二幅壁画的场景,有许多房间,但房间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在所有房子的中间,一片大的空地之上,五个黑衣人倒在地上,胸口上各插了一把匕首。而就在五个黑衣人躺下的地方的地下,也同样有个房间,当然这个房间在第二幅画中没有出现。
许多血液顺着地面流到这个房间中,而祭司就在这个房间躺着,似乎在睡又好像已经死了,这一点壁画上倒是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