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之错

“我知道你想让娟儿去学堂读书，但是你也知道，这学堂只收男不收女的，到不如你请个先生来家里教你？”那人说道，看样子他到像是那学院的先生。“先生哪里我请得起的呢，我一个妇道人家，丈夫又死得早，我只是不想让娟儿和我一样的命运，我希望她可以多读点书，好让她嫁到好一点的人家里去，孔先生，您就帮帮忙吧。”女孩的母亲说道。“这个嘛？也不是没有办法以，只不过男女有别，学院里都是男生，她一个女孩子岂不是太引人注意了吗？”那孔先生说道。

“我可以让她女扮男装的，只要她不说话，没有人会认得出来，而且我家离书院又是如此之近，不会出事的。”母亲说道。“那好吧，只是这学费还请大嫂及时交上。”孔先生说道。画面转变，这个小女孩却已经是一身的男装打扮走进了书院里面，看着这里和他年纪相仿的小朋友，她也是十分的开心，不由得露出了那甜美的笑容，而那个孔先生却紧紧的拉着女孩的手将她带进了书堂里，安排在了离他最近的位置上。虽然一切都做得是天衣无缝，但可是毕竟是孩子，没有大人那么的小心，小孩子们一玩起来就什么都忘记了，这个娟儿大意到甚至去厕所都是和他们走在了一起，当他们走进厕所撒尿的时候，娟儿的脸却突然的红了起来，而其它的小伙伴却在一边起哄让她也跟着撒尿，无奈之下娟儿只好脱下了裤子，当所有人看到她是女孩子之后，全都愣在了那里，但随即，他们便放声大笑了起来，一个个伸出手来指着娟儿大笑，不时的向她做着鬼脸，甚至有的孩子还把手伸过去在她的胸前摸上了两把，娟儿一个人被围在了厕所里，脸上已经流出了眼泪，那脱下的裤子都忘记提上，不时的被这些孩子你一下，我一下的摸着。

在那个时候，对于性的教育还是隐蔽的，而且他们又是男女有别，像这种男女同堂的事情很少发生，而这些孩子又到了对于性感到好奇的年纪，于是一个个的围着娟儿不让她离开，手上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大了。“你们干什么！”孔先生出现了。看到孔先生出现，这些孩子们便立时的老实了下来，一个个的低下了头，孔先生把这些男孩子都赶了出去，慢慢的来到了娟儿的面前，此时的娟儿已经哭得像个泪人儿，看到孔先生出现，她便一下子就扑到了孔先生的怀里放声大哭了起来。

“乖娟儿，不要哭了，有先生在，他们不会欺负你了。”孔先生也把娟儿轻轻的抱住。“先生，他们摸我。”娟儿哽咽的说着。“他们摸你哪里了？是这里吗？”孔先生伸就在娟儿的胸口上摸了一把。“嗯。”傻傻的娟儿还在点头回答。“是不是还有这里啊？”孔先生的样子却变得越来越邪恶，眼神之中那股野兽的目光呼之欲出。“先生，不要动，娘说那里不能动的。”娟儿挣扎着要离开孔先生的身边。“可是你娘还说让你在学院里好好听我的话呢，娟儿忘记了吗？”孔先生的手却一直放在娟儿的下身不放开了。

“不要啊，先生，不要啊！”娟儿已经喊了起来。“你娘没钱交学费，那你就先帮帮忙当利息吧。”说到此时，那孔先生就一下子把娟儿的衣服撕开，那长着三寸胡子的嘴就这么向着娟儿的身体亲了上去。“啊！”娟儿的声音从茅草房里传了出来，外面围着许多的学生，他们一个个的都扒着那茅草墙向里面看去。放学了，母亲在学院门口等着娟儿的出现，而那些从门里出来的孩子却是一个又一个人偷笑着，好像在议论着什么好玩的事情，直到娟儿最后一个出来，却是被孔先生拉着手很亲切的走了出来。

“娟儿，上学还好吧。”母亲并没有注意到娟儿脸上的表情，还以为她为了隐瞒自己女儿身的身份故意这样做的呢。“她很好，都不怎么说话的，以后还让她来上学吧。”孔先生坏坏的笑着，手却在娟儿的身后轻轻的抚摸过去。娟儿不再说话，而是直接就跑走了，母亲也只是给先生行了一礼就跟了回去。独剩下还站在门口的孔先生，不时的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似乎在回味着什么。母亲并没有发现娟儿的事，给她做了一件好衣服，还有一顿好吃的晚饭，不时的在为娟儿可以上学而感谢神佛保佑，但是她却没有注意到娟儿的脸上再也没有那种甜甜的微笑。

第二天，娟儿被母亲强行的拉到了学院门口，孔先生正在那里等着她，接过了娟儿的手，便转身带她走进了书院里，娟儿不时的回头看向自己的母亲，可是母亲却没有一句，反而微笑的看着她。在学堂里，所有的同窗都在对她指指点点，趁着先生不在，有几个胆大的又围到了她的身边，伸手就向她的衣服里摸了过去，娟儿起初还在反抗，但很快的就被那些人的手强行的拉开，紧接着那些孩子也越来越大胆，很快的就将她的衣服解开。孔先生这时出现了，那些孩子便纷纷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看到不时的整理着自己衣服的娟儿，孔先生的眼神中又露出了那种猥琐的目光，他的舌头又一次的伸了出来，在自己嘴唇上舔了一圈，紧接着便将娟儿拉进了后院自己所住的屋子里。

同时整个学堂的学生都跟着一起聚到了窗外，看着这屋里的春光。偏偏这时，娟儿的母亲终于是借到了上学的钱，便赶快来到书院把钱送给先生，却发现书院里一个人也没有，当她走到后院的时候却看到那些孩子正围在先生的房间不知道在看着什么，而看到她出现的时候，这些孩子便一阵风似的跑开了。这时门被打开，孔先生走了出来，还不时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母亲高兴的走上前去打个招呼，可是她却一眼看到房间里，自己的女儿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两眼都充满着泪痕。

母亲发了疯似的向孔先生打了起来，但是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可能打得过那身壮的男子呢，直接被孔先生推倒在地上。“你没钱交学费，还想让姑娘来上学，哪里有这等便宜的事，现在你的姑娘只不过是在补交他的学费罢了。”先生说完就走了出去，而娟儿的母亲却把那钱散了一地。“娘对不起你啊！”这是他们回来后，母亲一直对娟儿说的话，而娟儿却一声不吭的躲在母亲的怀中，她的眼泪就从来没有停过。母亲想过报官，可是她也知道这书院就是城里最大的官家开设的，根本告不赢，最后也只能让自己的女儿受人指责，于是她只好选择咽下了这口气，每日里都把孩子关在屋子里不出去。

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些学堂里的孩子自然不懂得这些秘密，他们告诉了自己的家人，而他们的家人则传遍了整个大街小巷，每一次母亲上街的时候，那些人都在对她指指点点，好像在说着什么可笑的事情。终于这事让娟儿知道了，她在家里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就想出来转转，可是当她来到街上的时候，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就立时对她展开了围攻，各种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好像她并不是被行生强，奸，而是她为了可以免费上学，故意献身给孔先生一般，娟儿捂起了耳朵，发了疯似的奔跑了起来，母亲在后面却怎么也追不上。

终于娟儿跑到了这座寺庙，即而转向了庙后的大钟，当时的这口钟还是被高高吊起来的，她抓着那撞钟棍使劲的敲着，那钟声就这样传遍了整个城市。三声过后，娟儿却好像看到城外起了火，她慢慢的向前走了几步，却突然的被一只远处射来的箭刺穿了胸口，她整个人就这么倒在了地上，恍惚之中，她口中叫着娘亲，可是她的娘亲却根本找不到她所在的位置。谁也不会想到，铁官徒居然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攻城，铁官徒即是掌握冶铁技术的刑徒，而铁官就是管理他们的领导人，而这一次的攻城正是铁官徒苏令的起兵造反，谁也不知道他是何时打到这里来的，整个榆阳城在片刻之前还是歌舞生平，但就在娟儿敲响了那钟声之后，所有残暴的事情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或许是娟儿因为发泄而敲响的钟声，让铁官徒误以为是城内的报警之声，所以才下令射死了这个敲钟之人，但他们不知道敲钟的只不过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只是这第一箭过后，后面的箭就有如雨下，从榆阳城的四面八方射了进来，娟儿躺在了那口大钟下面，胸口的血已经流满了地面，她的身体在一抖一抖的，双眼也是逐渐迷离，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无忧的年代，她突然觉得好困，好想睡觉，可是四周又太吵了，吵得她睡不着，多希望可以一切都安静下来啊。

城内已经燃起了大火，很多的民居都燃烧了起来，所有人四散奔逃，但更多的还是死在那叛军的刀枪之下，母亲还在拼命的寻找着娟儿的下落，此时她看到娟正身在那寺后的大钟之下，却已是中箭身亡了。“不！”母亲大喊了一声，也管身边的混乱向娟儿跑了过去。此时又有一箭射过，却正中那吊着大钟的长绳，而那长绳立断整个的落了下来，正把娟儿的尸体包围在了里面，同时整个地面都跟着陷了下去。“娟儿！娟儿！”母亲趴在这大钟前不停的拍打着，但是里面却听不到一点回声，她四处找人帮忙，可是现在的情况之下，又有谁会在乎他人的死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