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缘诡事
作者:林飞飞 | 分类:游戏 | 字数:61.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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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40章 迷惘于鬼宫
我低下头,过一会才回答她,“我想做家务不应该是男人的事,男人养家糊口,女人相夫教子,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
她有点不屑,谩笑道,“大男人主义,”想了一下,收起笑容,“也许吧。”
有一会我们都没有出声,不过配合还是挺默契。没多久饭菜好了,端上桌。
闻着那热腾腾的香气我忍不住赞叹,“自己做的确实不一样。”她睨了我一下,笑道,“那当然,有自己的劳动在里面嘛。”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吃饭。
吃过饭文静把碗筷收起来洗干净,又把房间收拾了一下,这一切她做得很利索,再次让我感到惊讶,于是痴痴地望着她。
她感受到我火辣辣的目光,脸不觉一红,深情地回望我一眼俏声道,“这样看着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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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一笑,继续注视着她说,“文静,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她的脸再次发热,掩饰说,“没有啊!”还用手去摸自己的脸。
“没有你红什么脸啊,”我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看着她坏笑。
文静被我这样一说就没法掩饰了,坦然说,“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和你呆在一起。”
“哦,”我拉长了声音,若有所悟地晃了一下脑袋突然说,“那你想怎么办?”
“我想怎么办?”她有点恼怒了,提高声音说,“是你想怎么办?”
我原想逗她玩,没想到惹她生气了,觉得不是滋味,只好不说话,站起来踱到阳台上假装看外面。除了对面窗户里的灯光,与黑暗中城中村脏乱的环境我什么也看不到,想要告辞回去更觉不妥,重新回到屋里邀她去公园散步。
文静也没有真的生气,爽快地答应了我,有点恼恨似地说,“你这个人太坏了。”
“是吗?”我继续坏笑着说,“男人都是这样坏的,鲁迅先生也说过老实是无用的别称,所以坏男人都是了不起的。”说完提上自己的包同她一起走出去。
夜晚的民治公园并不宁静,广场上许多骚动的中年妇女伴随着劣质的音响狂舞着肥腰,信耶酥教唱圣歌的,草地上,树底下都三五成群地坐了人。对那些跳舞的男女我发自心底的鄙视,我们大多是本地人,靠着政府的好政策与地皮什么也不用做,吃饱了没事做就狂蜂乱蝶般蹦跳,还以为自己很有文化,素质高。我鄙夷地看了我们一眼说去铁路桥吹风吧,她点点头,然后两人手牵手缓缓向前走。
一路上我把自己在上海曾经过的一切都讲出来了,包括周红霞也告诉了她。她静静地听我讲自始至终没有缩回自己的手。讲完之后我回过头想看她有什么反应,她平静如水的眼神让我觉得不可思议,讶然道,“你好象事先知道我的一切似的。”
她不紧不慢地说,“想得到。”
“是吗?”我感到有点泄气,原以为她会同情或者愤怒,没想到她什么反应也没有,这让我有点摸不清她的态度了。
她点点头,轻声说,“我每次要去你住的地方玩,你总是推三阻四地搪塞,一个单身男人住的地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这样庶庶掩掩,除非你已结婚了,或者正谈着女朋友。”说完轻轻地收回自己的手。
“是啊,谁都想得到的事,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不能这样说,你虽然失去了一些东西,但你还有许多许多,你有健康,有工作,有亲人和朋友,有理想,有勇气,怎么说什么都没有了呢?一个人只要不失去理想,不失去勇气就什么都不会失去。”
“这样说
也是啊。”我双手扶着桥栏,铁路就从桥底下穿过,晚风沿着铁路吹过来,让我感到荡气回肠,特别惬意。
“不是吗?”她用手捋了一下风里的长发继续说,“听人说男人三十岁前可以没有钱,女人三十岁之后不能没有智。你离三十岁还早吧。”
“马上到了,”我不经意就把自己的出生年月告诉了她,连生日也说出来了。
“真的?”她笑盈盈地看着我,“三十而立嘛,可以说你曾经成功过,也有过失败的经验,往后做起事了就容易多了。”
“文静……”我没有往下说,很感激地看着她,真想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我的手抬了抬,在空中迟疑了一下,然后还是扶着桥栏。
2828因为是放假的时候,此时到红树林玩的人也不少,停车场里停满了各色各样的车子,草地上到处坐着人,不过这根本不影响我们愉快的心情。天气晴朗,尽管不是碧空如洗,越过水茫茫的大海,可以看见正港的青山屹立在云烟深处。我们在草地上徜徉,站在海边凭栏眺望正港,不时有白鹭从眼前轻轻地飞过,在水天相接处翩跹。我快乐的心满载着幸福随着白鹭一起飞翔,雄鹰和颉颃鸟在红树林和花草中的海空。
我们在红青树林玩到半下午才回来,虽然疲倦却很快乐。路过塘水围村时我怂恿她把东西搬过去与自己住到一起,她温柔而坚决地摇头,说我暂时还是不去算了,等有机会再说吧,我们的来日议长嘞。我不也强求她,只好在路边与她告别,分别时我们的手紧紧的相握在一起,彼此眼睛深情的对视着,谁也不想离开谁而去,但是分开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们还要为了自己美好的前程去打拼呀。
天黑时我独自去到吴樱花曾经住过的楼下,在那里徘徊,想进去但却犹豫不决,我的心中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呢。这时村里的保安已不是原先的保安了,走过来问我干什么,我对保安笑了笑转身走了,我不想再过多的提起那些让我感伤不已的往事了,前进、创业成功才是人生成长的厂硬道理,除此外我别无选择,此时此刻我唯有奋斗的分了。我说不清自己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从关外到关内,又从关内住到了关外,内内外外一年多的时间恍然而过,而人事就好象昨日。
晚上文静没与我在一起,我到村里的快餐店吃了份快餐早早地睡了。
第二天中午休息时Derek轻轻地走到我跟前,小声地向我借钱。我苦涩地笑了笑,摊开双手摇摇头,我也不解,自己是一个多么没钱的,我怎么好老是问自己来借呢。Derek眼神黯然,失望地回到自己的座位。Derek忧郁的眼神象幽灵的剑,在我的脑中盘旋不去,自己确实是没有钱借给我,眼下自己的度日难关都还不曾过去呢,即使有钱也有权利不借给我啊。我弄不明白这是为什么,那种隐隐的愧疚就好象欠了Derek的一样。
下班的时候Alice和Dick我们几个邀我一起去DJ。我觉得自己回去很早也没事做,也想让文静的心情松驰一下,加上确实很长时间没去DJ,便欣然同意了。在街上吃快餐的时候Dick问我Derek是不是找我借钱,我点点头。Dick就说,“Derek这个人真奇怪,我刚来我就找我借钱,我好象找每个人都借钱。”说完拿眼看Alice和Amy,Alice也点头没说什么。
我宽厚地叹息说,“也许我有不为人知的困难吧!人总有失意与难以解决问题和困难的那样一种艰难之时,就像我刚来上海时不也是和我一样艰难吗,艰难得差点连
吃饭的钱都没有嘞,我这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分也是决然不会去向别人借的,要知道向人借钱也是需要有多大的勇气呀,我们不去想那么多了,开心的过日子吧。”
Amy接过我的话说,“我听Julie说我女朋友生了一种什么病,每个月都要很多钱吃药。现在我们的日子快要过不下去了。”说着把脸转向Frank,“你比我们先来公司,你了解我吗?是不是这样的?”她明亮的眼神透过镜片娇痴地望着Frank,让人觉得很腻。
Frank的眼睛越过Amy的眼镜,注视着Alice说,“自作自受,遇到这种情况早就该分手了,这样拖着把自己也拖死了。”我老练的神情让人觉得有点冷漠,我突然觉得我好象吴康乐,我那样的人一点同情心也没有,这样的人在这世界上生存真的是太让人害怕了,但这样的人往往会民迹,但或许是我们发迹了才会变得如此冷漠吧,舍此不能有些什么呢,人世界的东西实在是太过于复杂了,不是凭我们随便可以就想象得出来的,那要由社会与心理学家去研究了,反正一句话,人在没有钱财和资本之时是是为悲哀的,连鬼都会觉得你太贫穷而不理采你了,初会就是这样现实,现实得让人心痛。
Alice有点惊讶地说,“真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能给我们讲讲吗?”
Frank看了大家一眼,放下筷子把我了解的Derek的情况说了出来。原来Derek与我的女朋友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带着爱情一起到上海趟天下,刚开始俱事也还顺利。当我们正筹备结婚时我女朋友突然病了,到医院里检查却不知什么病。我带着我女朋友去了金三森那里的很多有名的大医院,都没有查出什么结果。应该是一种难以治愈的病,每个月要三千多元钱吃药,已经拖了快一年了。Frank讲完又加了一句,“拖到现在差不多快死了吧。”
“那才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Alice同情地说,“可惜我没有钱,我要有钱就好了,给我十万八万,治好我女朋友的病,让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说到这里她慨叹了一声,“命运真是残忍,为什么好人总得不到好报。”说到最后她的眼睛也红了。
我们听那个人一说,心中也都起了恻隐之心,都为我们那种局面而难过不已。
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吃完饭我再没心情去DJ玩了,走出餐厅向大家道别。大家都觉得我好奇怪,一起挽留我,我坚决地摇摇头转身默默地走了。
Alice追上来劝慰我说,“Did,你用不着为我难过。”
我苦笑着摇摇头,“我不是为我难过,我是为自己和眼前的人情而难过,”我取下自己的眼镜用手抹了一把脸戴上眼镜接着说,“我只找我借几百元钱我都拿不出,我能不难过吗!”我就无可奈何重重地叹息一声对她说,“你们去玩吧,我还有点别的事,暂时没有空来陪你们玩了,等到有那么一天我成功了一定请你们来婀娜玩过够的,真的,相信我一次吧。”
Alice见我坚决要走也不好再挽留,与我道别转身去追Amy我们。
从上海路往站台走,路过茂业前面我意外地看到吴康乐正陪着彭芙蓉有说有笑从茂业大门走出来。我怔了一下,还是走上去同我们打招呼。
大家都有点尴尬,彭芙蓉歪着头不敢看我。吴康乐很快从难堪中回过神来,装着什么事也没发生似地说,“刚从老朱那里下来,到里面转了一圈真好你女朋友下班,就一起走了出来。我们什么事也没有,真的,你不要多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