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隐老祖只觉得，星空族群和他们的思维，是不一样的，哪怕是经过圣地洗身之后，还是不一样。

他发现契约之后，想的是带出去，研究一番，带不出去，猜测可能是大恐怖，就不敢接近了，但这货想在上面签名。

而且，他还正在干这事。

何凡以神力为笔，在契约上刻画出一个名字：“天方。”

天方脸都绿了，但打不过他，想要挣扎，被一只手按住，只能看着他的名字被写上去。

嗡

天方名字写下，一股无形力量闪过，天方二字消散，契约上浮现一行字：“神力有异常，签订作废。”

“要不，你们自己来？”何凡看向两位半步不朽，他刚才神力之中，还蕴含着纯正的大道气息，可能是受此影响。

“大人，算了吧？”两位半步不朽面皮直抽，不敢签，这简直就是在作死啊。

“怂个鸡儿，伟大的天，照耀着你们。”何凡抽了两兽一巴掌：“上。”

“大人，那你为什么不签？”两个家伙黑着脸道，天照耀的你更多，你怎么不签？

“一起签？”何凡沉吟道。

“好。”两位巨兽见躲不过去，只能签订契约了。

三个家伙一起凝聚神力，签上名字，何凡这次用纯正的黑气神力，飞快地写了三个字，散去神力。

“大人，你不是叫何凡么？”两只巨兽呆滞，你特么签个何小凡是什么意思？

“本神感觉，签小名更亲切一点。”何凡沉思道。

亲切你大爷！

两位半步不朽很想咬死他，他们签的是真名……

契约再次波动起来，天方和夜隐老祖的名字消散，契约浮现一行字：“不够资格。”

“呼。”两位半步不朽松了口气，虽然这话有点瞧不起他们的意思，但对于这不知道是什么契约的鬼东西，他们可不想真签了。

何凡看向自己的名字，虽然是小名，但也在淡去，同样浮现了几个字：“不够资格。”

“大人也不够资格？”两人惊愕道。

“难不成，要半步不朽顶峰，伪不朽才能签？”何凡思索道：“不知这是以神力来判定，还是以名字。”

何凡一边思索，一边重新写名字，以自己的神力，不激发基因，自己应该能一战半步不朽顶峰，但因为刚才激发基因，有所损失，应该弱一线。

何凡重新写下名字，这次以神力波动，换了一个半步不朽顶峰的写上去，还是不够资格。

“看来，与名字也有所关系。”何凡猜测道，然后他又写了个名字：“你不是要资格么，你有本事再说这个名字也不够资格。”

天方和夜隐老祖看了一眼，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你特么把这个名字写上去？

轰

契约直接炸了，何凡呆呆地看着契约：“刚才那名字，应该够资格了吧？”

“应该是超出资格了。”天方和夜隐老祖抹着汗。

“大人，要不，你换个弱一点的？别写盘古了？”天方劝道。

没错，何凡刚才把盘古签上去了，没想到，这个契约直接就炸了。

“那也得等这契约恢复才行。”何凡撇嘴道，这契约没有像之前那般快速恢复。

何凡面上满是不屑，不是说我不够资格么？有本事你再让我签一次，我怎么也算是盘古的后人，自己不行，还不能搬出个先祖？

过了半晌，契约才恢复，上面再次浮现一行字：“大神饶命。”

一人两兽：“……”

你特么在逗我，这契约不会是活的吧？

“这次换个弱点的，但本神不知道，这位存不存在，只是有所听说。”何凡道。

“哪一位？”两兽好奇。

“一位古生灵，自称空间老祖，杨眉。”何凡写上杨眉二字。

这个世界，他没听过关于杨眉的事情，也不敢保证是不是不存在，但半步不朽不够资格，伪不朽已经签了，娲祖是不能写的，那就只剩下传说了。

“杨眉？空间老祖？”两兽一脸迷茫，摇了摇头，他们没有听说过。

轰

契约又炸了，何凡一脸懵逼，难不成，这个世界真有个空间魔神杨眉？要不要将时间魔神，混沌魔猿什么的全写上去，看这契约能炸成什么样？

两兽也是一脸茫然。

契约又过了半晌才恢复，上面再次浮现一行字：“惹不起，求放过。”

“真有个杨眉？”何凡迷茫了，脑子有点乱，要不再随便写写？

果断地，何凡又写了一个，神厨小福贵。

轰

契约又炸了。

这个你特么也惹不起？

这契约有点废啊。

“大人，要不你换一个再弱一点？”两兽现在心很慌，他们第一次发现，世上还有这么多恐怖存在。

盘古就不说了，响彻星空的存在，杨眉，神厨小福贵，这听都没听过，一样是这契约惹不起的，这契约可是伪不朽签订的契约。

超越伪不朽，世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不朽的？说好的一个都没有呢？

何凡想了想，写下名字，宇宙神王，宙斯。

不出意外，契约又炸了，何凡这次不懵了，这些除了盘古以外，都是这个世界没有的人，这契约能找到，才真是见鬼了。

不存在，超脱掌控和探查，很可能就被当成不朽了？

何凡这么猜测，还有待证实，等他又连续签了好几个名字后，契约还是不断炸裂。

他写下了圣族圣天这些人的名字，都是不够资格，换了这个世界没有的，就是炸裂，惹不起。

如果他签了娲祖，很可能就成功了？

“也不对，如果签了就有危险，那想杀谁简直太简单了。”何凡思索道，如果他写上娲祖，娲祖就有危险，这群生灵早就这么干了，四位大神都签了这契约，肯定知道这玩意的存在。

何凡沉思，两兽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恐怖存在太多，他们害怕。

契约再次愈合，这次显示的字很多：“大神们，你们能不能要点脸？一起来欺负我有意思？”

何凡乐了，这契约绝对有自己意识！

“你算个什么东西？”何凡写上去，后面备注：“本神，神厨小福贵。”

契约又炸了，半晌愈合，又是一行字：“能不能不要随便在我身上签名？我不痛的啊！你要说什么直接写上来，不要签名！不要签名！不要签名！”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