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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倩茹

作者:聊聊 | 分类:游戏 | 字数:14.7万

(一)唐芸

书名:东方倩茹 作者:聊聊 字数:4090 更新时间:2024-10-11 09:35:44

“那盒子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第二天清晨,赵小小的东方倩茹的床上问。

两个女人云鬓蓬乱,两眼迷离,十指相握,依偎而卧着恰似一句诗:海棠春睡醒未足。这景象如果被司马南看到肯定会**升腾,但只可惜,这美景只属于两个女人。

在嬉戏的累了后,赵小小问起这个问题。

“那盒子里啊,是我母亲年轻时给情人的定情物。母亲的情人把那东西当成传家至宝,好像说不到灭门时不准拿出来。他倒是一语成谶,定情物真是灭门时才重现天日。只可惜,连我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赵小小压到东方倩茹胸前,笑着按她的鼻子。

“我猜,肯定是条手绢,上面大概还写了情诗。大概是身无彩凤双尺翼之类的话,要不然司马南不会气成那样。照昨晚砸东西的气势,真要砸到今天,这司马家就不用你算计了,什么都不剩下了。”

“嗯,我也觉得是手绢,但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诗。母亲常说她是身逢大乱后才变得有心机的,之前是一派纯善小女儿状。按说当时她的情人要藏宝地图,母亲一直没给,直到家里叔侄和司马家的人逼婚才给了情人定情物,那东西多少应该和宝藏地点有关才对。母亲也在那之后才变得郁郁寡欢,因为情人背叛了她,将私奔的事告诉了司马家。只是,为什么常家得到那东西后却一直没有找到宝藏?难道真的只是定情物?”

赵小小出神的想了半天,才叹了口气。

“你母亲才是真正可怜之人,有钱有势,但都不听自己使唤,仆强主弱,连婚嫁都要听司马家的。我想,当年司马家逼嫁大概也是想让你母亲慌乱中把藏宝地点透露出来。那东西司马南可能从前是见过的,但没查出什么,所以一直疑心常家打算私吞宝藏。”

东方倩茹坐了起来,点点头,一张干净的素面在朦胧的光线下更显妩媚。

“这样说来,昨天常家灭门早在十七八年前就已经埋下祸根了啊!”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真是一点不错。”

赵小小长叹一声。

吴家密室内,吴天德坐立不安,来回走动,直到密室的门被推开,阿一走了进来。

“怎么样?那盒子里究竟是什么?”

阿一神情古怪,似乎被什么事所困扰。

“一条手绢。”

“手绢?”

吴天德一愣,随即两眼放光。

“上面都写着什么?”

“一首词。”

阿一的神情更加古怪了,吴天德却没注意到这一点。

“什么词?快说!”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行了!行了……”

吴天德坐倒在椅子中,一脸不解,但只片刻功夫就笑了,抑止不住的大笑,最后拍着桌子狂笑起来。

“阿一,我们都被骗了,包括司马南那老贼!谁要还敢说东方樱毫无心机,那他就是天下第一号的大傻蛋!”

阿一退了步,无声的叹息。

吴家的另一间密室内,周达醒了。

“这是哪里?”

周达问,但无人回应,眼前是盏晃动的油灯,微弱的火苗像是随时都会熄灭。周达挣扎着撑起身子,这是间没有门窗的屋子,对面墙上挂着副字,上书:大明江山。墙角堆着些古籍,书上还压着柄宝剑。床的旁是张梨花木的方桌,上面贡着观音,香炉里的灰烬积的很厚,显然经常有人来跪拜祈祷。

周达努力回忆,只记得自己从启东学堂外向南一直奔下去,然后遇到片树林,再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扶着头想,是谁救的自己呢?可抬眼向四周看了看,周达又转念想,是谁囚禁了自己呢?

油灯里的火苗跳动几下,忽的熄灭了,屋里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就在这时,黑暗中有脚步声传来,不紧不慢,紧接着是吱呀一声开门响,再然后是沉闷的砖石摩擦声,像是整个墙壁被人推向一边。

周达不自觉的握紧拳头,睁大眼睛盯着发出声响的方向,他看到墙壁里突然亮起一道缝,再然后一个老妇人走了出来。那是个老的不能再老的妇人,脸上遍布黑斑,头发枯黄蓬松,裸露的皮肤下垂着,弓着腰拐着拐杖走进来,手里的那盏油灯晃来晃去,像是随时都会失手跌落。

但就是这样一个老妇人,周达却像是见了鬼般,圆睁双目,神情骇然的跳下床,直直跪了下去,浑身颤抖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你醒了,很好,起来吧!”

老妇人的声音出人意料的清脆动人,宛若少妇。

天已经亮了,司马家的仆人们早已开始打扫庭院,将穿墙而过的小河里的落叶捞出,花匠们修剪新长出的嫩枝。厨房里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司马南传下话来,要吃荷花鸡,但这个时节哪来的荷花?所以几个厨子在研究用什么香料配出荷花的味道。

这个时候,厨房的小院外,东方倩茹提着只小篮子走来。

“啊?东方小姐……”

一个厨子正在院中洗菜,不经意的一抬头,看见东方倩茹,顿时一愣。

“是我。”

东方倩茹微微一笑,那厨子立即醒过来般跳起来,激动的浑身颤抖。

“东方小姐来咱们厨房啦!”

厨房里传来一阵哄笑,显然都不相信那厨子的话,但只刹那就忽然静了下来。东方倩茹轻移莲步,迈进厨房,目光向众人扫去,嘴角仍有余笑未尽。

“真的……是东方小姐……”

一名厨子无意识的说,然后意识到失态了,忙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其他厨子也都像是醒了过来,正要打自己耳光,东方倩茹忙制止住他们。

“大家不要多礼,我只是来做几样小菜,舅舅心情不好,我是想略尽孝道。”

东方倩茹做菜,所有厨子都围在一旁。

几样小菜简简单单,但所有厨子都看出其实并不简单,能将普通之物做出不普通的味道,那正是厨子们追求的极境。

司马南一夜未睡,他一直在想那手绢上的词,或许隐藏着什么秘密,他甚至开始后悔了,也许那手绢要在水中浸泡了才会显出别的字,也许要用火烤一下,再或者在醋里洗过后会是副地图。司马南猜想张吉昌在经过一开始的狂怒后,大概也想到了这点。

但东方樱会有那种简单的破绽吗?

司马南摇摇头,他的三女儿司马光和在身后给他轻按太阳穴。

正这时,门开了,仆人们在司马南的房间里布置碗筷,几样小菜摆上桌子。

司马南猛的睁开双眼,吃惊的盯着面前的小菜。

“这是谁做的?”

“是我,舅舅。”

东方倩茹迈进司马南的屋子,先问了早安,然后才走近了说话。

“很多年没闻到这种独特的味道了。来,一起吃吧!”

司马南感慨的说,然后让东方倩茹和司马光和一左右的陪在两旁,一起吃早饭。

三个人都没吃多少就撤下碗筷,各有心事的沉默不语。

最后,是东方倩茹先打破宁静的。

“舅舅,昨天那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呀?我可是想了一夜也没想出来呢!”

司马南微微一笑,慈眉善目。

“是条手绢,上面写了首词,就是问世间情为何物那首。”

“噢。”

东方倩茹若有所思,司马南看在眼中,将手中的茶碗轻转。

“倩茹,你原本觉得应该是什么?”

“地……噢,没什么呀!人家只是好奇嘛!”

东方倩茹像是说漏了嘴,忙用话岔开。

司马南只觉血气上涌,他想那手绢果然不该轻易交出去,都是昨晚气昏了头。

东方倩茹适时的告退回了夏日居,留下司马南皱眉思索,该如何从张吉昌手中抢回那条手绢。

钱家大院里,司马远水正在练刀,他驼着背昂着头,一刀快似一刀,一刀狠似一刀,仿佛要将空气劈开,以仿佛要将想像中的仇敌剁成肉浆。

“好刀法!”

钱左鼓掌走来,司马远水立即停了刀,回头看去。

“钱大伯您起了?我这不入流的刀法哪能入得了您的法眼。”

司马远水语气毫无变化的说,刀交左手,驼着背迎上前。

“呵呵,我也不说客气话了。你父亲将你赶出司马家,我收留你也并非毫无目的。想必你也知道,这明德镇上的大户人家都与东方家有关,都是奔了大明宝藏来的。昨晚司马南得了样东西,居然不和我通气,今天派人去门也不让进。所以我想请世侄回去……”

“钱大伯您太客气了,这点小事让下人来说声就好了,还亲自过来。虽然我进不了家门,但想来还是能打探出点消息,我这就回家去问问。”

司马远水接过仆人递来的湿毛巾擦了脸,衣服也不换,出门上马就奔向司马家去了。

钱左站在大门口冷笑,其实他早知道司马南得到的是什么,也知道司马南砸了半夜的东西,他让司马远水回去打探消息的目的只是想知道,司马南是不是真的将司马远水赶出家门,还是想安插一个人进他钱家。

“人间事事皆学问。”

钱左冷笑着回身,去继续算计他人去了。

司马家的擂台仍在继续,除了一些连夜离开明德镇的人外,其他人都聚到了擂台下。

今天的擂台非同一般,天香楼的新头牌,唐芸唐姑娘又要登台了。上一回唐姑娘登台用了枪,这次会如何呢?台上台下的人都非常期待。司马长山也出现在擂台旁的观礼台上,他端坐不动,眼睛却没有离开唐芸片刻。

唐芸穿了身收腰的大红绣花衣裳,连鞋子也是大红的,上绣双蝶戏舞,头发用一十四根银簪盘起,从上到下曲线玲珑,令人怦然心动。

“小妞,我可不忍心杀你啊!这可怎么好?要不你脱光了让爷爽一个,爷就放你条生路,如何?”

“噢?你想脱光了给老娘看啊?只是,你这模样,就算脱光了也没什么卖相哟!”

唐芸对面那男人调戏不成,反被唐芸戏耍了,顿时恼羞成怒。

“给脸不要脸!那我就在台上帮你脱衣服好了!”

“来啊,奴家等不急了哦!”

唐芸媚眼如丝的说,却更激起那男人的火气。

“好!爷我来啦!”

擂台上的两个人终于碰撞到一起,一时间刀光剑影,杀气四溢。

唐芸用的是两柄短刀,那男人用的是长剑,一个是招式精妙,一个是大开大合,以南北方不同武术过招,杀的难分难解,却又好看的紧。

“那个人,是代表谁家的?”

“是许镇长请来的人。”

司马长山问,拄着拐杖的来福立即回答。

来福昨晚被人偷袭伤了腿,本来大夫不让走动,可他躺不住,还是跟了司马长山出来。

“许家终于忍不住了啊!”

只是说话的功夫,擂台上就有了变化。

唐芸让过剑锋侵入那男人身前,两柄短刀上下翻飞,只见布片乱舞。那男人连连后退,用长剑将唐芸的刀荡开,跳出圈外,这才发现胸前的衣服被唐芸割得不成样,露出里面的胸腹。

“你个**养的!”

那男人发起狠,向唐芸下杀招。

唐芸只是轻蔑的一笑,立即迎了上去,两人互相围绕快速转圈,再分开时,那男人发现背后直到臀部也全暴露在众人眼里,他气的几乎发疯,只攻不守的杀过来。

“来,姐姐替你去去火。”

唐芸调笑着迎上前,刀影快的几乎见不到人,再分开时唐芸收起了刀,而那男人则呆立不动,片刻后裆下喷出血来,他弃剑捂住下体惨厉的叫着打滚。台上台下寂静无声,所有男人都艰难的咽下口唾沫,裆下凉风习习。

“还有谁?”

唐芸说着将刀尖上的血舔去,台下的人立即一片摇头。

“呵呵,那我又可以见到东方妹子啦?”

唐芸扭头看向司马长山,眼波流转,极是动人的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