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二十一天
作者:爱新觉罗啟迪 | 分类:游戏 | 字数:13.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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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柔篇 第十五日
2月28日晴我完全了解
我明白了我的使命,不过我并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想我到底应该去怎么做。我只是觉得我的生命在他的眼睛里是否有应有的价值。我轻轻地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看着一直在看天的他。“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我只是轻轻的在他耳边柔声的问道。“我想你应该有一个机会去解放自己。说出来也许心里会好受很多。不是吗?”
“你想知道什么,我记得我已经把关于迷失的事情告诉你了。那么你还想知道什么呢?”他转过来头,看着我的眼睛,“也许我就没有什么秘密了吧。我想如果你总喜欢去探听别人的秘密,这是个很不好的习惯。不是吗。不过我是不会瞒你的。你问吧。只要不涉及我不想提的内容。我都会告诉你。”他坐了起来,看了看天,坐在我身边,坐在这沙滩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光着脚,踩着沙子。细软的感觉从脚尖遍布全身。我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沙地上画着那个字母“s”就像是一直在等待他的人。“真的,那我问了。等等,咱们,诚实勇敢吧,公平一些。”我小孩子了起来。
“算了算了,算我输了一次了。你问我吧,这几天本来就点背。”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举手投降。远处的安德鲁看着都不禁笑了出来。“那我问了,这是诚实勇敢,无论什么问题都要答出来啊!我的问题是,讲讲你最爱的那个人吧!”我举着他的脑袋,“不许说没有,我会很生气。”
“反正不是你,那么激动干什么。你这是违规,说好了不问这些的。”他的眼睛中有一丝狡黠,“不行,诚实勇敢,你都认输了,有问必答。”我才不会放过他呢。不问出究竟怎么会罢休呢。“好吧,好吧。真是服了你了。那你走好心理准备啊。这里没有纸巾,擦不了眼泪的。”
“从我小的时候,我曾经认为我喜欢过很多的女孩子。直到我见到她的时候,我的第一感觉是,没有感觉。不要不相信,就是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时候,就像朋友,同学,同座。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就像事先商量好了一样,班级好了一种戏弄女孩子的风潮。而我则是对这种做法最为抵制的。所以我自觉得保护了她。并向她立下承诺,我以后绝对不会伤害任何一个女孩,美也好,丑也罢。我都会一视同仁。因为我从没有觉得人有高低贵贱之分。”
“我从没觉得之后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不过好像别人都认为,我就是她的了。所以我也就没多说什么。直到那一天,我走出校门,低着头无视任何人的存在,差点撞在了她怀里。我看见了她的眼睛。我想一辈子保护住这眼睛的主人。不过我不过一个月就去了一个新的地方。到了新的学校后,我才知道原来我是多么的爱她。我和她没有任何的联系方式。而且好像我们见面,我的话语也是很疲软无力,根本留不住她。她彻底改变了我,我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一切都在我的眼睛里熔化,重新变成我自己一个人的世界。我爱的那个世界。也就是迷失世界。这个世界其实我并不了解,我是根据我所学的,推理出来的,我得到了它的赐予,迷失文字。我懂得他们对我说话的声音。为了她,无论怎么样,无论要经历什么,要学的,我就不会放过。因为我知道,只有我努力了,我才有和她再次相遇的机会,哪怕受再多的伤我也不会放弃。我就这样一天天的变得冰冷,一天天的远离我所生活的世界。我的灵魂在迷失世界中活着,那里痛苦虽然超越了肉体,但我也甘愿,我要一遍一遍的每一天都不停地记她的样子。我知道我是会忘的,所以我每天都在回忆,回忆她的笑,她的难过,她的幸运颜色,她爱喝什么,爱吃什么。一遍一遍,永不忘记。”
“如果我所这就是爱的话是不是不会相信。但在我打算爱她之后,我离任何的女孩都远远的,你可能是例外。因为我的气质直接使她们有不靠近我的理由,自大,高傲,狂妄,冰冷。任何一个女孩子,都反感这样的人。而我恰恰就是这样。你是唯一个正面关心我的人。如果没有她,我想我有可能爱上你,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是不可能的了。因为按照迷失圣律,作为一个存在,一生只能有一个挚爱。其他的顶多是喜欢。所以我可以说喜欢你,但不能说爱你实在很对不起。”
“没关系,你继续讲吧!”我感觉我的眼睛里一定感动的涨满了眼泪,自己几乎无法自已了。
“我在不同的地方采集树叶,炮制不同口味的冰块,千方百计的想她可能会喜欢的小东西。无济于事,什么都没有分开更痛苦。见不到怎么爱也没有用。写东西到底是为我,还是为她。想不清了,不想再想了。可是我不能,我的心告诉我不能。我不可能把我爱的人放在一边,专心管我自己的事。所以我事事都分神,所每一件事都不能成功。我不断地问自己自己到底怎么了,应付着一切,以我的能力应该是绰绰有余啊。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我写歌,写诗,写词。我到底为了什么?难道就是我最冰冷的气质么?我不相信。不过我知道我在爱她。我最后终于想通了,为了这份爱可以牺牲我,但绝不能再去牺牲她。如果她为这些而痛苦的话,我罪大恶极,死不容赦。所以我答应她,只做她的弟弟。只要陪在她身边,其实怎都无所谓的。只要她幸福,就好了。我承认我有野心,我也参与了安德鲁计划,我不能说我真的就一点责任都没有。不过只要她说个“不”,我就会放弃一切。就算我真的有江山,也挡不住。更何况我现在一无所有。所以我就真的没有了顾忌。从她和我分手时,我认为我错了,如果我先出咖啡厅,你们是不是就会救她。一切都晚了,但愿她能活得好,不要挨饿。”
“你怎么知道她还活着?”我吃惊地看着他,仿佛一切已经被他看穿。但我知道那不可能。
“我的这里有答案,”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如果她死了,我猜这东西,是要碎一半的。我有一颗半心,就像当年的真心佩,人碎玉碎。而我是人碎心碎。我把我的生命寄托在她的身上,因为她如果不存在了,我也就没有了价值我还要用什么去活呢?”
“如果她注定要死了呢?”我突然想起我自己担当的角色,“你是不是一定要死。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乐意奉陪。”他看着我,眼睛中是有情和无情,那交错的样子,有一种可以灭世的冲动。“我唯一爱的,就是我所不会放弃的,生别了,我不要死还离。”
“如果这一切真的是命,那就让他自己玩去吧。我要做的,就是还有多长时间,我就再爱多长时间。”他的眼睛中满是坚毅和不屑。生命就像是他的过客。
“相思是种思念,离不了远。灰色有种忌惮,叫无缘。当年多少事,柳思更千年。为我故感。又让谁留念。苦涩当初的说不出的爱,流泪怎是真言。如果恋红尘逗起我远去,苦苦奈何天。如果悲鸣洞里剩的容颜还是谁在哭,流泪尽了的,又是谁的城府。孤愁漫漫,岁月难恋。含泪留下,一生悲惋。九死不过还是在这一个夏天。赤炎,扫尽谁的脸。兰舟催,也许我也该远了。丽人最恨的是谁?月光降,许我空杯。液滴,说是醉。相思是种梦境,离了好远。流泪漫步时间。走之前,欠你一生泪,许你明世还。就在认识与梦终结。流泪流进了,心间,恨欲断。潺潺而眠,流水难换。回绕时间莫非是风流,与你一起叹。爱上了你就此有缘。晃荡世间难道是寒流,与你一生叹。千杯煮酒疑似滴泪寒。看尽红尘难道非风流,只是痛心然,泪溶进酒,相思与你伴。泪溶进酒,相思-与你伴。”(《醉相思》)
我哭得不知所以然,只是知道他还在我的身边没有走。我知道这么平静的讲述他自己的内心,他已经感觉不到还有更大的痛苦了。应为他爱我所以他就没有了其他的选择。只有接着爱。爱到生命的尽头。
我走到他身边安慰他,也许世界真的已经没有了退路。那我就做好了和你一起死的打算。因为这样的话,我就死而无憾。他已经不会再泪流满面的容颜。让我的心中最后的壁垒彻底被冲得粉碎。假装只是弟弟,我就没想过,他之所以迁就我的原因。
我已经无力再记下去了,再下去,今天我一定会崩溃的。克制不住自己。才是最可怕的梦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