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二十一天
作者:爱新觉罗啟迪 | 分类:游戏 | 字数:13.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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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柔篇 第九日 第十日
2月22日小雪转晴,大雾,冰冻流终于有所行动
他一早就对我进行了,有关今天天气的预判。本来我根本没有相信的意思不过还是听了,“小雪转晴后,接下来就是大雾,更不会少了冰川异动。”看来他是对的,他或许是早已了解,这一切的发展。
我开始对安德鲁的言论表示相信,也许自然真的给了他超出一般人的能力。但是我不敢肯定,拥有这种能力,到底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灾难。但实际证明他总是正确的。我也就无法反驳安德鲁。据深蓝的他认为我们这样坐以待毙下去,是不会产生任何好的结果的。只有动作起来,有所行动才能挽救更多的人的生命。所以他就这样向安德鲁建议到应该用最短的时间内,大幅度地提高我们的能动性,寻找最近的,方便快速,且耗能较少的交通工具。来方便我们向有生命存在的地方转移。
但这绝对是一项相当艰辛的工程,因为我们现在所处的射电天文台本来就处于郊外,附近因为要满足天文学观察需要,化工能源企业近乎绝迹,也没有铁路线的分布。附近的公路因为长时间下雪的原因几乎断绝。交通工具在第一次逃难的人洗劫之下,到底还能剩下多少,我不敢确定。我恐怕就算发现了也是被这几天里所下的无尽的大雪所完全封存住了。所以在我们三个人中,对这个计划所抱有的希望最小的人就是我。可是中午时分,安德鲁回到射电天文台时,对我来说是,实在是一场意外的惊喜。
他所发现的是雪地摩托,摩托行的老板,早就跑掉了。摩托行里大约还剩下四五辆雪地摩托。旁边有一个旅游用品店,仓库里还有相应的专用油。(的确,有很多的店面,把自己的专属仓库设在了郊外,可是安德鲁怎么能在那么多的仓库中,精确的找到我们所需要的东西,还有他到底是凭借什么,打开仓库的门的,我们手里可是没有任何工具的这简直是超出人类的能力范围。)但我的那个他,对于四五台只剩半缸油的雪地摩托,没有露出任何满意的微笑。所以他毅然的骑上了雪地摩托,到更远的地方去寻找交通工具,那些真正可以被我们所使用的工具。
就这样,他离开之后,我们又等了两个多小时。一直到下午三点,他才回来,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不过我感觉希望不大,因为他并没有带回来任何东西。“打点一下东西,我们走。”这一句话仿佛从天外响起一般,他总是能把不可能变为可能。我们收集了一下能用得上的东西,他非要带上那个小收音机。就在下午四点时,我们到达了一个小货车站。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发现了一辆小型运输车。每个轮子左右都加上了木板,大概是防雪用的,我猜这些都是他的“杰作”。这样的话,应该就是可以在雪地中行驶的了。在车站后面,我们在他的指引下,找到了一个小油站(我顿时觉得我的他比安德鲁更非人类。)在我们把供暖设备,和供车使用的机油都搬到车上之后,我们在车顶上立了一个大木杆,用找到的帆布做了一个大大的帆,据他说如果利用风能的话可以省下不少的油。而当我们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太阳已经在山头向我们拜拜了。已经18:04了。
肚子很不争气的响了一下,紧接着我就从他那里得到了我们的倒数第二块面包,随手又摸了摸我的头“会不长个的。”我把他的手抓下来,瞪了他一眼。他笑了笑没多说什么,拍了一下我的背。
我拿着面包,刚想拒绝他,而他却骑着雪地摩托飞奔了出去。我一下子愣住了,他又想干什么?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安德鲁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好像这是他觉得极为好玩的游戏,那他是不是玩得太大了。
19:16,他带着两个巨大的包裹艰难的推着雪地摩托回来了。因为路上油用完了,所以不但回来得更晚了,人也显得更为疲惫。甚至有一种做不动路的感觉。那两个包裹就是从沿路的二十多家仓库中“劫掠”的食物,想着他在这种天气下,用撬棍一家家的撬开仓库的大门,我的心在刺痛。
我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差点哭了出来,他一直就是这样,一直都是这么体贴的男人,让人感动,让人心痛。
安德鲁递过来一杯热水,和原来备品中的最后一截香肠。深蓝的他只是苦笑了一下,没有其他更多的表示。我们三个人就躲在车站里,安静的吃今天的晚餐,好像在过一个感恩节。只不过没有火鸡。
19:34,我们一路向南进发,安德鲁坐在副驾驶座上,似乎一直要和深蓝的他在同一平面上。他们都丝毫没有注意后面的我到底在干什么,而我想也许只有我从他划下巴的动作中看出他已经累了。
不过无论如何,这小型运输车总是要比雪地摩托暖和的多的,就像他比安德鲁要温柔得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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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3日真流星雨和冰雹莫名的伤
“艾斯。”我轻轻的唤着睡梦中的他,望着那沉睡的冰面,真是舍不得。一脸让他劳累了这么多天,真的不忍心把他从睡梦中叫醒。可是他还是很干练的从毛毯中钻了出来,接了安德鲁的班。是啊,任谁开了6个小时的车也会觉得累的。我轻轻地往他的嘴里送了一块巧克力,把头枕在他肩上,来看前面的路况。他好像嘟囔了什么,不过总算是安静的让我枕着了。
他懒懒的摇了摇头,眼睛仿佛失了神,嘴里念出一些古怪的发音,不过我敢确定,是安德鲁计划中出现过的。“艾曼德卡斯。”他喃喃了一句,接着就是一脚狠狠的刹车。车胎的噪声和一股浓重的胶皮味刺激着我的神经。
“糟了!”他喊了一声,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得有一点微微的晕眩,“怎么了?”我忙问道。
“快走,逃过了,再和你慢慢解释。”他把车头猛地一调,一脚油门,向东飞奔而去,突然一个巨大的燃着着火的球状物就砸到我们车不远的前方,我惊恐的大喊了一声,他一急转弯贴着那东西闪了过去,我头一次知道他开车可以开得这么好,(没有驾照)。紧接着另外一颗流星砸在了我们车子的七点钟方向。他一踏油门,总算躲过了一劫。接着就有陆续的流星,开始追着车子的尾箱砸。而安德鲁对此毫不在意,仿若无事般的仍然保持者睡觉的姿态,没有任何醒的意思。
又是一个油门加上急转弯之后,我差点倒在座位上,幸亏拉住了他的后衣领,才能够得以幸免。“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怀着一丝恐惧的望着他的背影,好像他有能力阻止这一切。
“这里是恰多拉界,”他回过头看了看我,停下车子,(在这种情况下停车无疑是极其危险的举动。)“我们被恰多拉困住了,就是这样。”他打开车门一脚迈了出去,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安德鲁,“带你妹妹走吧!恰多拉是妒天使,不会为难你们的。只要我留下,她就不会拿你们怎么样OK,那你应该明白,你现在该去哪。”我打开车门,没等安德鲁有所动作就冲了下来。“不,我们是一起的,我绝不可能放下你不管。”我喊道。
他就像有意的在控制自己的感情一样,眼神都不是很正常,“求你了,(白)(我认为有这个字),让我死得有点意义,行吗?不然的话,我们全都会死。”“就算全死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不过是想和你在一起罢了!”我拼命地喊道。
我就这样站在雪地之中像傻子一样看着他,眼泪从我的眼角不自觉的流了下来。看着他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我好心痛。明明不是为了你自己的,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才好?
他好像下定决心,不再用语言来反驳我,他不由分说的把我抱起来,扔到了车里锁上了车门。“拜托你了。”他向安德鲁喊了一句,不知道这句话是有心还是无心。是他认出了我么?是他爱上了我么?也许他也不知道,我们都不知道。
我所知道的是当我的视野中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时,一些细碎的声音从我的耳边响了起来。“你不是想知道人如何和天使对抗么?现在你见到了。不过真的不知道谁会赢呢?”安德鲁的声音听得很不顺耳。那些细碎的声音,好像很小,又好像很清晰。紧接着一道深邃的蓝光,穿透了层层的雾气,隐约中我仿佛听到了歌声,就像是呐喊着自由的圣歌。连天目中的星辰仿佛都显得更为清晰了。“他原来真有办法。”安德鲁嘟囔了一句。
安德鲁把车开了回去,我们除了发现躺在雪地中的他之外,一无所获,并没有安德鲁口中的天使,安德鲁对此缄默不言。这里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最后安德鲁只说了一句话,他说,他嗅到了天使陨落的气息。
大约1个多小时了之后,他醒了,对我说了一句我完全听不懂的话,就接着又沉沉的睡
了过去。我估计这就是他所经常讲的迷失语。我看安德鲁的样子一定是听懂了,可是我相信他是绝对不会为我解释的。不也许解释一下,我们的故事就会简单一些了。
我们继续向南行驶,据安德鲁的保守估计,今天晚上我们就将用上他所谓的第二套预备方案,我们大约一直走捷径的话,可以一直逃到赤道附近才会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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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一猜接下他们面对的是谁?猜对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