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债
作者:骁狼 | 分类:游戏 | 字数:20.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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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是真?
晚上下班,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住处。本来张军和刘齐是要约我去喝酒的,可是我没有去。
打开冰箱,弄了点儿垃圾食品填饱了肚子。看了一下时间,今天回来的好像比较早,我想起了从旅游之前到旅游之后,将近半个多月没有洗衣服了,可能脏衣服和臭袜子已经把床底下塞满了吧。
我来到卧室,发现放在床头的相框掉在地上摔碎了,罗娜的照片静静地躺在地上。
“怎么搞的?好端端的怎么会摔了呢?”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我把照片捡起来,用手擦了擦上面的尘土,但是当我看着照片的时候,吓得我差点儿跳起来。因为照片上的人不再是罗娜,而是变成了昨晚梦中的那个大辫子姑娘——青梅。
这怎么可能?
我用力的揉了揉眼睛,仔细的看着照片,照片上罗娜一身警服,英姿飒爽,笑得还是那般的灿烂。我长出一口气,看来昨晚没睡好,眼睛都花了。
我把照片放在了枕头下,开始清理起床底下的衣服来。天啊,床底下的脏衣服和臭袜子多的原来大大的超乎我的预料。气味难闻的可以让人窒息,我实在是hoid不住,如果动作慢了说不定会出人命的。
好不容易我才将这些脏东西扔进了洗衣机,可是打开开关洗衣机却不转。我对着洗衣机猛踹了几脚,洗衣机这才勉强动了,看来这山寨的二手货真的是不给力。
洗完衣服,我将衣服晾到了阳台上,终于算是完成了这个艰巨而不光荣的任务了。看着这些衣服在晚风中摇摇晃晃,我挺得意的。
我伸了个懒腰,真累啊。但是看了看时间还是挺早的,没办法,我随手打开了电视机胡乱找了个电视剧,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起来。
说到电视剧就让人一个脑袋三个大,现在的电视剧类型就像抽风似的一阵一阵的,前阵子是老生长谈的伦理剧,后来是胡说八道的宫廷剧,再后来有时臭遍街的谍战剧,现在换成了不知所谓的穿越剧、、、跟风之作太多了,鱼龙混杂,参差不齐很厉害也很无聊。
电视剧的本身就够无聊的了,当中还插了铺天盖地没完没了的广告。我的眼皮感觉越来越重,最后竟然俯身在沙发上睡着了。
时间静静的流淌,隐隐约约的我听到了阵阵的鸡叫声。怎么回事?难道这里附近有人养鸡吗?不会吧,城市里应该不许养鸡的啊?我睁开眼睛,发现四周围朦朦胧胧的,似乎是挂着幔帐。奇怪,我的卧室怎么会有这玩意儿呢?
从床上坐起来,觉得脖子很是酸痛,这才发现自己枕的是一个又高又硬的陶瓷枕头。这东西怎么能用来当枕头呢?颈椎怎么能受得了啊?我愤愤的推了那枕头一把,雪白的一个角从枕头下面露出来。我将那东西从枕头下取出来,原来是一块手帕。手帕上绣的是鸳鸯戏水,还绣了一个飞扬的扬字。
这手帕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对了,在那个大辫子姑娘青梅那里见过。我将手帕重新又塞回了枕头下,管它是谁的,别弄丢了才是啊。
撩开幔帐,我下了床,这个房间很大,但是陈设却很简单。阳光透过窗棂纸洒进屋里,看样子已经是早上时分了。这里是哪儿啊?怎么用纸糊窗户?怎么不用玻璃啊?用纸的采光效果多差啊?
“有人吗?”我试探的喊了一声。
这时候门一开,一个人进来对我深鞠一躬,“二爷,有什么吩咐?”
我仔细的打量来人,只见他身着民国时期的服装,长得尖嘴猴腮的,虽然长得很丑,可是大概还挺注重修饰篇幅的,三七的分头梳理的油亮,油头粉面的活像抗战时期的汉奸。看清了此人的相貌后,我愣住了,因为除了衣着服饰不同以外,这人和装孙子长得一摸一样。
“你、、、你也在这?”我脱口而出的问了一句。
“回二爷的话,小的一直在您的门前候着。”来人说。
我看着他点头哈腰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因为装孙子平时对我们普通工人一向是冷言冷语,几乎是不会笑的。今天突然对我摇尾乞怜,真是让我有点儿不适应。
“你是谁啊?”我问。
“二爷您又在和小的开玩笑了,我是您的跟班苟四啊。”来人说。
“苟四、、、”我嘴里念叨着,但是怎么看这个自称苟四的人都像是装孙子。“我、、、我怎么会在这里?”我问苟四。
“这是二爷的家,二爷您当然就在这了。”苟四回答。
“这里是我的家?”我又问。
“对啊,咱清风寨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里是二爷的家。”
清风寨,又是清风寨,原来我又回到了清风寨。
“二爷,您该去巡山了,今天轮换轮到您巡山。”苟四说。
“巡山、、、”我迟疑了一下。
“对啊二爷,小的先帮您把衣服穿上。”苟四说着凑向我的跟前。
“站住,你想干什么?”我警惕的喊了声。
“小的帮您穿衣服啊。”苟四说。
“不用,我自己会穿,你出去吧,我一会儿就出去。”我连忙说。
“好的,小的就在门口候着二爷。”苟四说着退了出去,把门带上。
见苟四出去了,我急忙从床边找到了衣服穿了起来。这个时代的衣服都是比较肥大的,虽然挺多挺繁琐的,但确实很好穿。穿到最后只剩下了那条插着十把飞刀的腰带,我将它围在腰上,感觉挺重的。
我开门出了房间,苟四正在门旁侍立着呢。我的心里挺痛快的,心中暗想:装孙子啊装孙子,你也有今天!
“二爷要用早饭吗?”苟四问。
“不用了,我还不饿。”我说。
“那小的就陪二爷去巡山。”苟四说着在前面给我带路。
我满头雾水的跟在苟四的后面走着,我不知道现在是真实的还是在做梦。如果是梦的话怎么会和昨晚的那个梦惊人的相似?
早上的街道人很多,除了一队队手持刀枪巡逻的喽罗外,其它的都是些扛着锄头或是赶着羊群的百姓。放眼四周,远山近树,人们安居乐业,其乐融融,这里不像是土匪窝,倒像是一个理想的国都。
脑子在想着事情,双脚却是一直都没有停。不知不觉来到了山寨的边缘,这里潺潺的溪水从山间的石缝中流下来,“叮叮咚咚”的特别的悦耳好听。许多的溪水在这个低洼处涓涓汇成了一条小河,河水不深,十分的清澈,河底的石子儿与沙粒看得清清楚楚。
但是这如画般的风景还不是吸引我的主要原因,就在小河边有位姑娘在洗衣服,她用一根棒槌捶打放在石头上的湿衣服,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辫子垂在她的身后。虽然只是看到了背影,可是我也是出于本能的认出她是青梅。很奇怪,只是在昨夜梦里见过他一面而已,怎么会对她有刻骨铭的印象呢?
青梅似乎具有一种吸引力,一时间我又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不由自主的向她靠过去,就像是飞蛾扑向火焰。
“二爷,二爷、、、”苟四在喊着。
我向他摆摆手,示意他一边玩去。
苟四明白了我的意思,蔫溜溜的走开了。
我悄悄地走到青梅的身后,伸出双手轻轻的蒙住了她的眼睛。我不知道在二十一世纪这种简单的亲密游戏是不是已经绝迹了,但我却知道在我和罗娜谈恋爱时是没有用过这一手的。
“猜猜我是谁啊?”我故意细声细气的说。
“飞扬,对不对?”青梅一笑。
我放开手,“你怎么只是我的?”我问。
“凭感觉啊,就算你的声音在怎么变也没用的。”
“没看出来你原来这么厉害。”我拿起青梅的辫梢,“你的辫子垂到地上了,你不怕它弄脏了吗?”我问。
“没办法,脏就脏呗,这辫子干起活来挺碍事的,改天我剪了它。”青梅依旧捶打着衣服。
“别啊,剪了多可惜啊,这样吧,我用手帮你托着,这样就弄不脏了。”我说。
“好啊,可是你能够帮我托到几时呀?”青梅问。
“至少可以托到你洗完衣服。”我回答。
可能是我的心思不够细,也可能是这个时代的女孩太委婉了,刚才青梅的话原来蕴含着示爱的意思,她的意思是想和我长相守。无奈我没能够理会其中含义,可能让她失望了。
“你放开,我不用你帮忙了。”青梅果然生气了,她一定是在气我不解风情。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我不解的问。
“你没错,是我错了。”青梅捶打衣服的力道明显加重了,仿佛是在打我。
“你为什么生气啊?告诉我一个原因好吗?”我又问。
青梅停下手中的活,转身看着我。没有想到原来她生气的样子也是这么的迷人,可以说他要是对谁生气,那么对方就会感到很幸福。“你放手,要不然我喊人了。”青梅说。
“你告诉我为什么生气?要不然我不会放手的。”我还有点儿驴脾气。
“你再不放手,我就、、、”说着青梅用那个打衣服的棒槌朝我的头上一挥,本来她只是想吓唬我的,没想到由于手滑竟然真的打在了我的头上,力量还挺大的。
说实话,这一下子我倒是挺得住,就是蛮疼的,可能头上还起了大包吧。
青梅傻了,棒槌扔在地上,“对不起飞扬,我、、、我不是故意的、、、”青梅的眼圈泛红了。
我轻轻地摇摇头,“没关系,一点儿也不疼。”
“你瞎说,那么大力气怎么会不疼呢?都起大包了、、、”青梅用玉手抚摸着我的额头。
我趁势一把将青梅揽在怀中,她的整个娇躯完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伤不在头上,在心里、、、”我指了指胸膛。
青梅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地依偎在了我的怀中,明眸盈盈如水,情意像潺潺的泉水般涌向我。我感觉青梅的身体在我怀中慢慢地融化了,她此时也变成了水,让我沉浸在无边的海洋当中,并且渐渐的和我的身体融为一体,水**融。
我从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让我这样过,这种感觉就像是初恋。说来惭愧,我的初恋竟是在高中时一厢情愿的单恋。
我激动得有些颤抖的嘴慢慢靠近了青梅小巧玲珑的唇,我想吻她,我更想将她活活吞下。而青梅也是深陷在其中,爱情能使人眩晕,现在的我们就是这样。
就在两对炙热的唇将要重合的时候,青梅好像从情爱的“昏迷”中清醒过来,“不,不行,我们不能这样、、、”青梅摇着头说。
我也意识到刚才的做法有些无礼,“对、、、对不起。”
“没、、、没关系。”青梅挣扎着从我怀里起来。
我只好不舍得放开了她,刚才的冲动让我觉得很是尴尬。在民国时期男女之间的接吻简直就是禁忌之事,如果越雷池半步可以说就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了。这和现在开放的时代是没法儿比的。
“不好了、、、”青梅惊呼了一声。
青梅的喊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问。
青梅用手向河里一指,“我的衣服被河水冲走了。”
原来在我和青梅上演缠绵悱恻的时候,青梅放在河边的衣服掉进了水里,此时衣服正在顺着水流准备开小差儿呢。
“不要紧,我帮你拿回来。”我站起来。
我脱去了鞋袜,赤脚下到了河里。河水挺凉的,但很钱,水流也不快,只是河底有好多尖利的石子儿挺麻烦的。我踩到了一颗,真疼啊,脚底板肯定被扎破了。但是我强忍住了疼痛,在青梅面前怎么说我也得表现得像个汉子,再往大里说要像个英雄。
“飞扬,你小心点儿。”青梅在岸上说着。
我看准时机,一下子把衣服给捞出水面,“看,我拿到了。”我高举衣服大喊着。
“太好了,快拿上来。”青梅高兴地大喊。
我拿着衣服向岸边的青梅走去,得意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凯旋归来的战士。一颗石子儿落到了我的脚边,激起的水花溅到了我的脸上和身上。
“咯咯咯咯”岸边的青梅笑的腰都弯了,她的笑声比百灵鸟还好听。
我停下了脚步,“为什么用石头扔我?”我问。
“因为你太坏了,刚才、、、刚才差点儿被你欺负了、、、”青梅小声地回答。
“好啊,看我的、、、”说着我用手在水里轻轻一撩,水花溅在了青梅的脸上。
青梅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然后用双手将河水用力的撩向我。我也毫不客气,用同样的方式向她撩水。我俩打起了水仗,欢笑声与水花交织着,激荡着,我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都没有这样开心过了,可能这种感觉今生就从未有过。
或许是由于山风阵阵,又或许是因为身上已经湿透了,我感到全身冷飕飕的,而且越来越冷。
最后冷得实在受不了了,我睁开了双眼,原来自己还是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还开着,可是电视台已经下班了。关上电视,我走向卧室,困倦的我依旧是睡眼朦胧,一路上跌跌撞撞的。
来到卧室随手扭开了台灯,接着倒头便睡,关于刚才那似梦似幻的情节我并没有多想,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太多的精力了吧。
没一会儿的功夫,卧室里就鼾声四起了。大概是太困的缘故,我竟然没有盖被子就睡了。被我冷落在一边的被子慢慢地移动过来,竟然轻轻地盖在了我的身上,台灯随即熄灭。
在一般人看来这是很吓人的事情,但是床上睡得如死猪般的我却是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