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境
作者:疯竹葛素 | 分类:游戏 | 字数:26.7万
本书由顶点小说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十二章:线索
这几天虽然记得那件事,但却把她求我们帮忙这件事给忘记了,想不到这东西报复起来却这么迅速。“你两在说啥呢?我特么听了半天一个字也没听懂。”二胖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瞪着哈皮我两。我看了一眼哈皮,他点点头同意后,我才把整件事告诉了他。包括哈皮懂得一些阴阳风水之类的东西。
“行啊,你小子,隐藏够深啊!想不到你还是修行之人啊!”二胖听完后拍着哈皮的肩膀说道。哈皮苦笑道:“这些事情不是我们这些人能随便参与的,我本以为离开了那里就没事了。想不到那东西却是追的那么紧。”我有些想不通,去的是我们五个人,却怎么偏偏找上何梅了呢?何梅那个时候远在哈皮老家,可以说路途很远啊。而二胖、桂琴我们三个却在城里,哪也没去,怎么着也不该找上何梅啊。
我把心中的疑问跟哈皮说了,哈皮说:“可能是没办法找你们吧,你就不用说了,我跟你说过那东西害怕你体内的东西。至于二胖和桂琴,我估计他们家或许放着什么很正气的东西。按时间推算,它可能也试过在你们身上作怪。所以何梅才这么晚才发作。”我以前一直以为即使有这些东西,也不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害人,可能就一个影子而已。但真正的接触到我才知道,这些东西远比我想象的要邪门的多。就算哈皮这样从小接触的也会害怕。更何况我们这些人呢。
“那现在怎么办呢?”二胖摸着脑袋问道。哈皮说道:“看来我们还得回一次实验室啊!不把这件事解决了,何梅估计好不起来。”虽然哈皮这么说,但我知道,我们要是不赶紧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何梅这种情况是凶多吉少。哈皮捏灭了烟头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明天天亮再去吧。晚上去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二牉一个劲说对。估计这货是被吓怂了。不过仔细说的也对,想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不禁让人觉得后背还会一阵一阵的发凉。
打定主意后,我们便回了病房。此时何梅又昏睡了过去,医生说现在还好能输进去营养液,不然就麻烦了。要是在这样昏睡下去估计得准备后事了。哈皮听了只是“哦”了一声,相当平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冷血无情,但我知道他比谁都担心。因为不想让何梅父母担心,所以他一直没告诉何梅的父母。都是自己一个人在照顾她,平时挺爱干净的一个人,现在却邋里邋遢的,胡子都老长了。
看完何梅我和二胖就各自回家了,明天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呢。
第二天,我们如约在医院集合。二胖也把桂琴带来了,先让桂琴照顾何梅。哈皮也没告诉何梅的朋友知道,怕他们大嘴巴说出去反而是坏了事。准备好一切后我们便出发去了学校。
再次来到实验大楼,白天看上去还是有点让人害怕。不过太阳这么大,我就不信了你们这些个鬼啊怪的还敢跑出来不成?进了楼里,我们便坐着电梯直奔生物实验室。进去以后我们先分头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但找了半天都没有丝毫发现。“废弃了这么久,有什么估计都早被销毁了。”我无奈的说道。现在这里和平常没什么两样,没有尸体,没有血迹,没有丝毫有用的东西。
“不对啊,他们应该有尸体啊!他们是怎么处理尸体不被人发现的?”二胖有点不甘心的问。哈皮道:“他们本身就是医学解剖的,用完的尸体都是送去火葬场火化的,如果有家属的会送还家属。根本无从查起。”哈皮说完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我们可以去学校的档案室查一查啊,看看那个女生有没有什么发现,一个大活人失踪了学校不可能不了了之。”“也对啊,看来我小舅子脑袋还挺灵光啊。”二胖笑嘻嘻的说道,还没等他说完我一巴掌拍了过去:“你丫是越来越不要脸了。”我看了一眼哈皮他也点点头:“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说完我们便离开了实验大楼,去了学校档案室。学校每年暑假档案室都会有人值班,因为这个时候经常会有毕业的学生回来提档案。今天值班的是一个秃头的中年人,我们说明了来意后他的态度极其恶劣:“不行!不行!档案室不是什么人想查就能查的。”哈皮道:“我们真是有急事啊,您就通融通融吧!我们不会乱动里面东西的。”秃头摆摆手道:“你们快走吧,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这人怎么这么死板呢?我们...”我话刚说到一半二胖便拉了拉我的袖子,朝我挤了挤眼睛意思是让我别说了,让他来。
只见这货笑的跟见到亲爹一样,对秃头说道:“我说您老就通融通融呗!我们也是这的学生,规矩都懂,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红票子递了过去。“这...”秃头看着钱有点犹豫,“您老就收着吧,就当给个茶水钱。”二胖说着便把钱塞进了秃头的手里。
秃头接过钱道:“好吧好吧,看你们也不像坏人。进去别乱动东西啊,你们要找的就在最右边的第八个柜子里。”二胖说了谢便带着我和哈皮进去了。
我们来到秃头说的柜子,这是谭文他们那一届学生的档案,大部分都被带走了,现在学校有的大部分是学生在校期间的备份资料。
“我靠,这特么怎么找啊?”看着满满一柜的书,二胖一下懵逼了。“我也不知道,看来只有一本一本找了,我们又不知道那个女生的名字和班级。”除了我知道那个女生的长相,关于她的其他信息我们是一无所知。谭文的到是好找,当时在学校也算名人,我们很快便找到了。但里面没有丝毫有用的东西,都是记录他在学校期间如何努力,如何如何有才华的,现在看了真让人恶心。
我们三个人找了一个多小时依然一无所获。我有想过最坏的打算就是直接去找谭文,但是口说无凭啊!人家只会把你当个疯子,你连最起码得被他害死的女孩的名字都不知道,去找他根本没啥用啊!
就在我们迷茫之际,柜子似乎是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用力的摇了一下。“啪”一本书从柜子里掉了出来。“你...你们看到了吗?”二胖好像被什么吓到了。哈皮说道:“看来她的怨念太重了,既然能在白天有所动作。”我是听的一头雾水,半晌二胖才说道,他看见一个影子撞了一下柜子。那个影子很淡。我这才明白过来,这东西越来越邪乎了,现在是中午,听哈皮说这是阳气最重的时候。任何邪物在这个时候出来都将有所损耗,甚至灰飞烟灭。“看来这是玩命啊!”我不禁叹道。
我捡起掉在地上的档案袋,打开以后,一张清秀的短发面孔出现在了档案里的照片上。“就是这个。”我赶紧招呼他们两个过来看。档案里写着女孩的名字叫于丽,跟谭文同届不同班。是护理专业的学生,关于她的介绍很少,上面写着2010年的时候于丽不知道什么原因失踪了。警察和校方一直找不到她的下路,因为她是家里唯一的孩子,她原来就患病的母亲在她出事后没多久就去世了,父亲没过多久也死了。还有就是她家的地址。
“怪不得她的怨气这么重,谭文间接害死了她一家人啊!”哈皮说道。二胖有些气愤的说:“这狗东西,真恨不得给他活埋了。”我想了想说道:“现在我们手上线索有限。现在只有去找谭文了,看看他那边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
我们三人出了档案室便打了车去了谭文所在的第一人民医院。到了医院我们询问才知道谭文现在已经是大脑内科的主任了。这种人渣既然能当上主任,这个社会真是太不公平了。
因为没挂号,护士不让我们进去找谭文。没办法我们只有在医院蹲点,等着谭文下班了。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时间,医院门诊楼里差不多已经没人了。护士们也该下班的下班了,却一直没看见谭文的影子。
二胖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们进去找那个畜生吧,在这等着也不是办法。反正现在护士都差不多走光了,我们进去应该没人拦了。”我和哈皮想了想也是,便进了谭文所在的科室门诊。路上我跟二胖说让他待会少说点话,不然以他那种一根筋的性格,还没问出什么就给人家赶出来了。这货听了我的话还有点不乐意,说我在侮辱他的智商。
我们找到谭文门诊的时候他正在里面和一个圆脸医生商量着什么,我仔细一看那个圆脸医生不就是和谭文一起解剖于丽尸体的那个人么?
我礼貌的敲了敲门,圆脸男转头问道:“你们是谁?来这里干嘛”语气中带着不满,好像是在怪罪我们打断了他和谭文的谈话。
“我听说谭主任在这,所以慕名而来,有点事想咨询。”我挤出了个笑容说道。圆脸男有点不耐烦的说道:“现在已经下班了,你明天挂个号再来吧。”这家伙就是谭文的一条狗,我真想现在捏死他。不过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继续道:“听说谭主任是xx大学毕业的,我也是那里的学生,我刚进学校的时候就听说了谭学长的美名,对他一直敬佩不已。”听说我是和他一个学校的,谭文这时才说道:“你也是xx大学的啊,我都毕业好多年了,现在学校怎么样了?”说着过来和我握了握手,招呼我们进去坐下。和他闲扯了一些学校的事情,然后他问我找他什么事?我瞎编的说道:“我有一个亲戚,去年开始就头经常疼,去医院看也看不出来,听说学长在这里我才过来问问。毕竟学长这方面在学校的时候已经出类拔萃,现在已经威名远播了。”谭文笑了笑有些得意:“哪里哪里,你明天带他过来看看嘛,我帮他做个检查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我点头道了谢,然后看了看他的办公室说道:“学长这么晚还在加班,真是辛苦了。”他扶了扶眼睛说道:“医生嘛,救死扶伤是我们的天职,我努力一下也许就能多救几个人。”看到他现在这副嘴脸,在想到他杀害于丽的种种恶行,我觉得让人作呕。
我假装想起了什么然后问道:“哦,对了,学长你认不认识于丽啊?她好像是和你们一届的。”听到于丽两个字,谭文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警觉的问道:“你问于丽干嘛?”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说道:“也没什么啦,就是听我们老师提到过她,所以有些好奇。”
谭文站了起来说道:“不认识不认识,你们赶紧走吧,我要收拾东西走了。”说完便让圆脸男把我们赶了出来。他果然还是记得的,不然不会有这种反应。
二胖有些不甘心,又上去拍了拍门。里面圆脸男恼火的吼道:“你们烦不烦啊?都说不认识。快给我滚,不然我就叫保安了。”二胖还不甘心,哈皮拉住他说道:“差不多够了,你这样只会事得其反。”
其实我刚才是故意套他的话,我知道谭文能这样有恃无恐的杀了于丽。还能让任何人都察觉不到,这个人的心性一定是极其阴恶的。而且,他为人也一定非常谨慎。显然从他这里是套不出什么来的。但是刚才我说于丽的时候我眼睛的余光瞟了圆脸男一眼,他的表情十分吃惊,甚至有点慌张,我敢确定他一定也知道这件事。
呵呵,你谭文以为这件事没人知道。但你别忘了,你还有个狗腿子,他的嘴怕是没有你那么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