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不好哄:你命中注定是我的!
作者:落衣青城 | 分类: | 字数:38.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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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成了真夫妻了
燕墨煊一脸阴沉的看着她。
她暗暗吞了口口水:“煊哥哥......”
“长本事了,嗯?敢顶撞我了?”
“是你不对!”
“我哪里不对?”
“你不尊重我!别人送给我的东西你让我扔掉!”还是当着送东西的主人的面扔掉。
“栖儿,你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你不会近距离跟别的男人接触。”
“可是太子哥哥又不是别人!”
说完这句话,燕墨煊久久没有出声,南栖忍不住抬起头去看他,这一看,却差点儿把她吓尿!
“煊哥哥,你冷静冷静......”
燕墨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里是化不开的绯色。他慢慢朝她逼近——
南栖下意识的往后退去。她的身子在不停的打着哆嗦,本能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
“煊哥哥,你别过来——”
上次被咬的恐惧还历历在目,她可不想再被他咬啊!!!
他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到了床上,欺身而上......
小屁屁上传来的痛感还未来得及惊呼,她便被他压住了,身子动弹不得。
“太子不是别人,那我是别人?”
“不不不,煊哥哥才不是别人,煊哥哥是我最重要的人。”
“你心里喜欢谁?”
怎么这样问她?
“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那以后离太子远点儿,听到没有?”
“听到了......”
他的眼神好可怕!
“小东西,你可不要挑战我的底线,结果——”
“我怕你承受不起!”
话毕,他狠狠地吻住了她。
他的吻夹杂着狂风暴雨,她险些承受不住。
“煊——”
一张口,他的舌头便滑了进来。这种感觉很奇妙,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舌根都被吻的发麻。在她思想散涣之际,身上的人突然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舌头。
“唔——”疼痛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疼——唔——”
她甚至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
因为疼痛,她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滑了下来;因为害怕,她的身子抖成了一团。
察觉到身下人儿的变化,他微微放开了她。
此时的她嘴巴微微长着,舌尖上还在往外渗着血珠,鲜红的颜色衬的小脸越发惨白。
燕墨煊看的浑身燥热难耐,眼里的绯色越加深红。他附在她的耳边,诱惑的说了一句:“小东西,我等不及了。”
然后比刚刚更猛烈的吻落了下来
......
次日清晨。
南栖是被窗户外透进来的阳光照射醒的,她动了一下,发现身上像散了架一样痛。尤其是舌头和身体某处传来的痛感,使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她睁开眸子,看着眼前这陌生的环境,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好像和煊哥哥成了真夫妻了!
想到这一层,她的脸烧的火热。
燕墨煊醒来的比她早,他穿好衣服,一直坐在床边,复杂的看着她。
“你醒了?”
听到他的声音,南栖侧过头与他对视。她羞涩的点了点头。
“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去。”
?
南栖懵了。
现在的情况怎么跟她想象的不一样?
他这会儿不是应该把她抱在怀里说甜言蜜语吗?或者是“喜极而泣”的跪下来求她嫁给他吗?
她心里有点儿难过,赌气似的不顾身上的疼痛,一口气穿好了衣服。
回来的路上燕墨煊一言不发,总是莫名其妙的盯着她看,眼中的复杂神色她看不懂,南栖三番五次想开口都被他的冷漠给打了回来。
把她送到南府门口后,他又一言不发的走了。
“煊哥哥定是高兴过头了!”她这样想着,心里好受了不少。
燕墨煊返回七王府后,意外的在这里遇到了南音。
“是你?”他微惊。
“煊哥哥,我们又见面了。”
......
自上次发生“那件事情”之后,南栖连着好几天都没有见到燕墨煊,他没有来找她,她也不好跑去找他。
她总不能主动开口让他娶自己吧?
倒是这几日,南音一直往府外跑,有一次被南栖碰了个正着。
“姐姐,你这是要到哪里去?”
南音的神色有点儿躲闪,她不自在的说道:“大姐这两日身体不舒服,我去府外给她抓点儿药。”
“那我陪姐姐一起去吧!”
南音猛地拔高了声音:“不用了!”
南栖性子虽然大大咧咧,但她还是捕捉到了南音的不对劲。她有点儿奇怪,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二姐姐如此慌张。
“好吧,那姐姐自己要注意安全。”
“谢妹妹。如果没有什么事儿那我先走了。”
“去吧,姐姐。”
南音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突然闻到一股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气味。
是松竹味!
煊哥哥身上的味道!
她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不安。
看着南音离去的背影,她忍不住抬起脚悄悄地跟了上去。
明知道跟踪一个人是错误的,可她还是这么做了——她迫切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南音走出南府后并没有去喧闹的集市,而是去了旁边的那条偏僻的小路。她走的很急,南栖又不敢跟的太近,只能与她拉开远远地距离。
小路的尽头停着一辆马车,驾车的人她不认识,但是马车她却很熟悉!
是她坐过很多次的七王府的马车!
她如遭雷击!
南音上了马车,车子便驶入了热闹的大街。
南栖追着马车跑去,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两条跑终究跑不过四条腿。眼看马车越跑越远,她心急如焚之下,并未注意到侧前方行来的马车。
“姑娘,小心——”
马车直生生的在距离她的脸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了。
她眼前一下子变的暗淡下来,她还没意识到刚刚的情况有多么危险。
赤马的前蹄在空中停留了几秒才放下来,驾车的小厮额头上都急出了一层冷汗。
好险好险!
辛亏没事。
马车被打开,从上面走下来一个人。
“栖儿?”
南栖茫然的看着前方。来人以为她被吓傻了,赶紧走过来扶着她的肩膀。
“栖儿,没事了没事了,刚刚是不是吓坏了?”
“太子哥哥?”
“是我。”
南栖越过他朝刚刚的马车方向看去,发现那里早已没了它的踪迹。
燕墨瑜顺着她的眼神看去,只看到热闹的人群。他忍不住问道:“你在看什么?”
“没、没看什么。”
今天的事情也许是巧合,事情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她要相信煊哥哥、相信姐姐。
“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我......我出来透透气。”
“下次再出来要带个丫鬟知道吗?你知不知道刚刚的情况有多危险?要不是及时刹住了马车,你就要被马车撞到了。”
刚刚发生了什么?
哦,对,她差点儿被马车撞了。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她努力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来。
燕墨瑜皱起了眉头,“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没有啊!”
还说没有,她现在的状态一看就不是很好。“我今天刚好无事,不如我带你去散散心吧。”
南栖想到燕墨煊“警告”她的话,本想拒绝,
可又一想到自从“那件事”之后,他都没有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她心里就堵的慌。
他们先去了茶楼看戏、最后又去了一家酒楼。
“嗝~”发酵的酒味扑面而来,燕墨瑜头疼的看着某个耍酒疯的小女人,他有点儿后悔把她带来喝酒了。
“咦?你怎么有两个你呀?”南栖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喝多了。”
都出现幻影了。
“我才没有喝多呢!”她还在顶嘴。
“是,你没有喝多,是我喝多了。”不然怎么会越看她越喜爱呢。
耍了一会儿,她突然难过了起来。
“坏蛋,欺负我!”
“这么久都不来找我。”
“你是不是把我忘了啊?”
燕墨瑜知道她口中的“坏蛋”是指燕墨煊,他心里微微不悦。
“你是跟七弟闹别扭了吗?”他试探的问道。
然而对方并没有回答她。
耍了一会儿,她突然“呜呜呜”的哭了起来。这一哭可把燕墨瑜吓了一跳,“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呢?”
“我没有哭!呜呜呜——”
“坏蛋,你不理我,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呜呜呜——”
燕墨瑜头疼的揉了揉脑袋,女人耍起酒疯来都是这么阴晴不定的吗?
从酒楼出来后,南栖一直不肯上马车,燕墨瑜只好陪着她走回去。
此时的夜已深,路上没有几个行人,越走,就越寂静。
“呕——”南栖突然趴在路边吐了起来。她今晚喝的多,吃的少,吐的都是刚刚喝进去的酒水。
燕墨瑜上前拍打着她的背。
又吐了一会儿,直到肚子里再没有东西可吐,她才停住。
燕墨瑜掏出手帕为她擦了擦嘴边的污秽,突然一滴眼泪滴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的手停在了那里,心忽然就像被烫了一下。
一滴、两滴……
眼泪打湿了他的手背。
他有点儿烦躁,便伸出手扳正了她的身子。
只见她整张小脸上都布满了泪水,在夜色的衬托下,越发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