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纳，难道我真的错了？我们是科学家，科学家就是应该不断追逐未知事物，难道就因为一次错误，就否定所有吗？”

托尼举着酒杯对班纳说道，佩珀还在工作，他只有班纳一个人能够倾诉，不过经常倾诉的结果就是，班纳半路中就睡着了，留下托尼一个人自言自语。

“对错不是那么容易就分辨的，科学家和疯子也只是一线之差，我们不知道我们做的事情究竟是科学还是灾难，所以只能够看结果，奥创的事情我们都做错了，没有足够时间的验证，制造出来的就是怪物。”

班纳倒是很明白对错，因为他就是错误的牺牲品，伽马射线的服饰，让他成了一个怪物，如果不是刘南，如果不是刘南给了他冰心诀，他恐怕都不敢在有人类的地方生存，也许自己会去原始森林当一个野人。

“可是我已经承认错误了，为什么刘南还是不愿意原谅我？”

托尼当然知道自己犯了错，制造出来了一个怪物，奥创的脑子里只有毁灭，这就是自己的错误，是自己编写的奥创程序，奥创思考的一切都是自己决定的，但是托尼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承认错误，也道歉了，为什么刘南还是生气。

“你那不是道歉，你道歉了吗？你只是在奥创出现的时候，道歉了，虽然你努力想要弥补错误，但是这个错误不是你一个人就能够弥补的，还是刘南帮助你完成的救赎，这件事被尼克弗瑞压了下来，没有人知道是你创造了奥创，要不然全世界的人类都会声讨你，你也会被判决一个几百年的刑期，这才过去了多长时间，刘南没有原谅你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你没有在反省，你只是把奥创的事情抛到脑后。选择性的遗忘。”

班纳经常和托尼在一起工作，他最了解托尼的状态，托尼每天嘻嘻哈哈的，从来都没有进行过悔悟，好像已经把奥创的事情给忘记。

“也许我真的错了，我…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总是想要研究，再研究。研究出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托尼灌了一大口酒，连班纳都说自己错了，那自己也许是真的错了。

“这不是什么问题，所有的科学家都是这样的，知道赵博士的生命摇篮能够打印生命后，我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用生命摇篮打造出一个最完美的生命来看看怎么样，但是我知道这是错误的，生命不应该被创造。应该遵循大自然的规律，我们追求新鲜事物是没错的，但是我们要有清楚地意识，明白自己做的是对是错，要有一个预见，要不然，我们就是疯子。这就是科学家和疯子的差别。”

班纳拿自己举例子，作为有机生命方面的研究专家，赵海伦的生命摇篮就好像是磁石一样吸引着班纳，班纳甚至想要为自己打造一具新的身体，但是班纳制止了自己这个疯狂的念头，因为意识转移是很复杂的事情。到现在人类都对灵魂还没有一个正确的认识，就算是自己成功，把意识分开，不管是自己的意识传送到新的身体上，还是浩克的意识传送到新的身体上，那么结果只有一个，所有人都会面临一个没有制约的浩克。到时候行程的灾难就是不可想象的，班纳宁愿永远背负着浩克，也不能够让浩克失去了控制。

“你说的对，我确实应该反省反省，奥创带来的伤害太大了，大的让我都有点承受不起了，真不知道这次斯塔克的救助基金能不能够补偿斯科维亚的民众。”

托尼说道，斯塔克集团的救助基金就是为那些被复仇者战斗波及到的民众而立，里面的基金都会救助那些民众，这是托尼从曼哈顿之战以后，就有的念头，两三年前才正式实施。

“一定会够的，北约已经开始对斯科维亚进行援助，我们只需要在那里新建两座工厂，给他们一个谋生的手段就行了。”

这件事班纳已经想好了，只不过斯塔克集团是托尼的，托尼没有发话，他是没有办法发话的，现在既然托尼说起了这件事，那么他也正好提一下。

“没问题，我会对佩珀说的，让佩珀在斯科卫亚投资两间工厂，让那里的民众有生活保障。”

托尼不是一个拖拉的人，立刻给佩珀发信心，这种事情佩珀一定会同意的。

“等到斯科维亚的民众都重新过上安定的日期，你再去刘南那里，他肯定不会生气了。”

看到托尼反应很快，班纳说道，也许刘南就是在等这个。

“看来我之前还真是没有反省自己，刘南说的很对，我应该为我犯下的错误赎罪。”

托尼也算是明白了，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因为刻意要忘记奥创的事情，连带着斯科维亚的民众也都忘记，怪不得刘南生气。

接到托尼的信息之后，佩珀也松了口气，她作为托尼的枕边人，当然知道奥创是怎么回事，没想到刘南真的说中了，托尼真的掌控不了他创造出来的人工智能，而且还让人工智能闯了那么大的祸，差点毁灭了地球，现在托尼让建立两座工厂在斯科卫亚，这就是在赎罪，在补偿斯科卫亚的平民，佩珀立刻选了两个劳动密集型的工厂在斯科卫亚建造。

刘南也很快就得到了娜塔莎的汇报，托尼总算是敢于正确面对自己的错误了，真不知道是谁开导他了，佩珀？还是班纳？反正托尼自己肯定是想不通的，他那种性格，纯粹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那种。

既然托尼已经反省，刘南就决定了，下次等托尼来的时候，就会给他开放地下放置飞船的房间，让他继续当他的科学家，也许他能够通过研究这些飞船，走出一条属于地球上的科技道路呢，人类科技能够走出地球的话，说不定约翰和丽娜就不会再拒绝到外星旅行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