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一定要配上薛之谦的《你这该死的温柔》这首歌：“你这该死的温柔/让我心在痛泪在流/就算和你说分手以后/想忘记已不能够/说好从此后/说好泪不流/缘分已尽的时候/你不再要借口/风停了/雨遁了/你一定要走/我还站在记忆里在感受/你这该死的温柔……”

西门楚楚的脑子是短路了，一直到秦墨帮她把脖子的伤口处理完毕了：“好了！”秦墨这样说完，看向西门楚楚的时候，发现她居然盯着自己看着。

“怎么了？”秦墨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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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楚楚摇头：“没事儿……”

“没事？那你看着我干嘛？”秦墨追问，“还看的那么目不转睛的，是不是……觉得我太帅了？被我的美色迷惑了啊？”

西门楚楚差点没吐出来：“呕——秦墨，你能再自恋一点么？”

她是死也不会承认的，找了个借口说道：“我只是发呆好么？还被你的美色迷惑，我真是呵呵了……”

秦墨也笑了：“不是就好！”

“当然不是了！”西门楚楚说这话的时候稍微有些心虚，都不敢直视秦墨的眼睛，她的眼睛看向别处，然后急忙起身，岔开话题，“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哈！”

“等一下……”秦墨再次叫住了西门楚楚。

西门楚楚转身，看向秦墨，满是疑惑：“怎么了？”秦墨还有什么事情啊？

秦墨当然是想到了正事了，他想起五大郎提前告诉自己的事情：虽然暂时不知道‘衣贵洁不贵华’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秦墨他们现在可以确定的事情就：这是女巫的文字！

因此，秦墨等人得出的大胆的结论就是：西门楚楚的外婆是女巫，然后按照女巫的辈辈相传来算的话，她的妈妈也是女巫，然后她也极有可能是女巫！

西门楚楚是女巫？

这个是她这次成为目标的主要原因？

秦墨看着西门楚楚，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秦墨，到底还有什么事情？”西门楚楚却看着秦墨不说话干着急，“你不说，那我就走了啊！”

“等一下……”秦墨再次抓住她的胳膊，不肯让她走。

“你到底要说什么？”

秦墨弱弱地开口了：“衣贵洁不贵华……”他没有说其他的，只是说了这句‘暗号’，如果西门楚楚知道的话应该能想到什么的，说完之后，秦墨则目不转睛地看着西门楚楚，随时观察着她的表情。

哪知道，西门楚楚居然丝毫反应都没有，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秦墨，你什么意思啊？”衣贵洁不贵华？什么意思？他为毛突然说这样的话？

西门楚楚在心底嘀咕着：衣贵洁不贵华？

她是一头的雾水。

她居然不知道！？

秦墨也是蛮纳闷的。他们找不到这句话的意思，唯一的希望就是西门楚楚了，她如果也知道，这个暗号将会变成永远的谜团了。

“你不知道这句话？”秦墨问出口。

西门楚楚摇头：“古语么？什么意思？难道是……”

根据字面意思，西门楚楚自己解释了一遍，居然意思基本上是对的：“衣服不在乎华丽，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是这个意思么？”

对是对了！

但是，秦墨不是要考西门楚楚的语文功底，而是……要对暗号的！

秦墨满是失望地摇头：“我不是要问你这句话的意思，你有觉得这句话耳熟么？”

耳熟？

西门楚楚微微点头：“有点！”

“在哪听过？或者见过？”秦墨立刻看到了希望，急忙追问。

西门楚楚不假思索地回答：“语文课本上吧？”

秦墨要的不是这个答案好么，当即，他被打击到了：“除了这个呢？”

“除了这个？”

“嗯！”秦墨点头，试图引导西门楚楚进一步思考，他举例子说道，“比如……有么有人跟你说过这句话啊？口头禅什么的？或者其他什么的！”

还真没有！

西门楚楚微微摇头：“谁啊？我身边没人说过这样的话吧……”她的记忆很模糊，真的似知道不知道的。

秦墨则着急了，直接点名了：“比如你和外婆一起生活的，外婆没有和你说过这句话么？”

西门楚楚摇头：“没有啊！”

“你确定？”秦墨很是怀疑。

西门楚楚点头：“确定啊！我外婆说不出这样高级的话来……呵呵，不是我要贬低我外婆！我外婆没有上过学，是文盲来着！所以，她要是说出这样文绉绉的话来，那太奇怪了！”但是不代表外婆平时讲话就没有‘水准’！没有读过书的人也可以说大道理，虽然话语质朴，但是含义深刻，发人深省。

想到这里，西门楚楚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外婆慈祥的脸庞，还有她谆谆教诲的声音。外婆总是很耐心地讲故事给西门楚楚听。那些故事和西门楚楚看过的童话书不一样，也从来么有听别人讲过。

虽然那些故事有些简单，有些奇怪，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很不错的。有的还是给西门楚楚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其实，西门楚楚到现在还是不知道那些故事的来源，一直到很久很久之后，当知道外婆或者自己的身份之后，她才知道，原来那些故事有的是外婆原创的，自己编纂的，所以才会凌乱，有些不合逻辑；有的却是真的发生过的，她只当是童话故事，当时完全没有相信，但是后来才知道……那些居然是真的发生过的！

这样啊！

秦墨大概知道了什么。

难怪只有图案，没有文字了！

原来……女巫们还有很多文盲的啊！所以说啊……

换个思维来想的话，秦墨可以这样认为了：也许……外婆根本没有说过‘衣贵洁不贵华’这样文绉绉的话，但是，她可能通过别的方式暗示过西门楚楚的。

而西门楚楚不是不记得了，也不是故意瞒着秦墨，而是，她暂时想不到那个。

于是，这种情况下，则需要秦墨给与更大的、更多的暗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