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你要说的这些人，都是九头蛇特工吗？”

尼克弗瑞完全一副无法相信的神态，难道神盾局这个因为对抗纳粹九头蛇而产生的机构，竟然成了九头蛇的温床。这简直是对曾经和九头蛇作战的前辈们莫大的讽刺。

牛永基明白，其实眼前的黑人局长，已经部分相信。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让对方彻底的信任。

“对，我要告诉你的就是这些……亚历山大-皮尔斯，前神盾局局长，和你一样的九级特工，但其实他是九头蛇潜伏在你们神盾局里最大的保护伞；布洛克-朗姆洛，现在神盾局特别行动队队长，实际上是九头蛇特工，行动队的大部分队员，都已经被渗透；贾斯伯-希特维尔特工，现神盾局首席技术官员，但实际上是九头蛇的高级技术人员，也是你们洞察计划在技术上的执行者。

另外还有些我不知道名字，但已经潜伏多年而你们没有发现的人。我觉得你应该对神盾局进行定期清洗。不过好消息是你的助手希尔特工值得信任，而且队长和监视队长的莎伦-卡特也值得信任。当然，还有娜塔莎和我们，对你也是完全信任。

现在你的问题，不在于发现他们，而是清除。对了，还有这些人也必须被清除掉……给他照片。”

牛永基说着，然后苏莎拿出一些照片，都是在电影中属于九头蛇的人，被他们拍照处理后，只留下肖像，现在展示给尼克看。

“真是太棒了，你们难道准备告诉我，大半个神盾局的人，都已经变成了九头蛇？这其中还包括我很多朋友？而我和你们，只见过两次，我是该信任你们，还是该信任我数十年的朋友？”

“见面的次数并不代表什么，但是他们怎么做，才是最主要的事。”牛永基开口道：“我们虽然见面少，但是我们做的同样是保护地球或者人类的事。而你的朋友们，却在做着清除和消灭人类的事。洞察计划，并没有你宣扬的那么美好。你已经怀疑了，不是吗？”

尼克沉默着，娜塔莎也在旁边不说话。如果不是尼克怀疑，又怎么会雇佣海盗来劫持自己人的轮船，就为了让她偷取其中的机密资料？

“你可以不相信我们，但是你应该相信自己吧？”苏莎把十几张照片递给尼克，娜塔莎则站在旁边，满脸的意外和震惊——如果这些照片上的人都属于九头蛇，那么神盾局简直称得上是半壁江山已经沦陷。或者，比这还要严重，因为上面这些人，都是神盾局里面的实权人物。

尼克解过照片，漆黑的脸上满是震骇的表情，良久后，他才开口道：“如果他们都属于九头蛇，你们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神盾局解散？”牛永基摊开手说：“但这是你需要考虑的问题，而我只准备帮你挖掉脓包，善后的事你来做。”

尼克闻言，却是冷笑一下，然后双手抚头，思考片口后，沉声道：“你们打算怎样做？我的权力，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大。”

“先拖延空天航空升空的时间，他们就没机会利用上面的武器来清除异己并造成大范围破坏。其次，你需要离开神盾局总部，给他们消灭你的机会——放心吧，我和苏莎会跟在你身边，先把他们的爪牙给

剁掉一些。”

“那我呢？”

娜塔莎忽然开口问，她毫不怀疑，若是九头蛇的计划真的成功，那自己绝对是对方要清除的目标之一。

“你去联系队长，我想，对于和九头蛇的战斗，队长肯定有兴趣。”牛永基补充道：“对了，这些话不适合在电话里说，你亲自去见他，注意保密。”

“明白。”

娜塔莎爽快的答应下来，这些对她来说都不算难题。在原剧情中，也是她在失去尼克的指挥后，和队长揭开了九头蛇的阴谋。

“我们现在怎么做？”

“现在……天快亮了吧？等天亮后，我们和你一起，离开总部，随便去个地方，就可以吸引他们出手了。”

“你这么有信心？”尼克其实已经下定决心，但却假装和牛永基继续讨价还价。任人摆布，可不是他的风格。在原著中，他对九头蛇的反击也是迅速而狠辣，直接宣告了洞察计划的破产。

“对。”牛永基说，“忘了告诉你，当你把那U盘插上的时候，九头蛇的人就知道你对他们有所怀疑。从那一刻起，你就被列入了清除的名单。”

与此同时，神盾局内某处房间内，同样有人在密谋着什么……

黑夜很快过去，华盛顿再次迎来新的一天。

尼克-弗瑞带着牛永基、苏莎离开神盾局的大楼，坐着自己特制的雪弗兰轿车离开。后排，牛永基和苏莎都已经换上了战斗服，同时都已经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轿车平稳的离开，行驶出几公里后，已经进入城区，尼克开口问：“你们认为袭击会在什么时候发生？”

“随时都有可能。”苏莎回了句，同时拿出几张符箓，给车厢、尼克的身上各贴了几张。

这时，正好来到一处路口，红灯车停下后，旁边行来一辆警车。牛永基和苏莎对望一眼，都知道正戏即将上演。

尼克不爽的侧头看了眼警车，随后就看到警车闪烁着灯光朝前开走。紧接着雪佛兰发动，但就在这时，从侧面有一辆警车加速冲来，目标直指雪佛兰的屁股，显然是能将尼克的座驾给撞翻最好。

“起！”

苏莎早有准备，这时手上法诀掐出，在法力的激发下，贴出的符箓瞬间产生了一个无形的护罩。顿时就看到那猛然冲来的警车，直接撞在无形护罩上面，咚的一声巨响后，警车前半部分车头被完全撞烂，而雪佛兰则安然无损。

“局长大人，准备战斗了。”

牛永基说着拉开车门，然后径直跳下去，这时轰鸣的发动声从旁边的街道传出来，四五辆警车紧跟着冲近。而先前那辆警车，则迅速后退，挡住雪佛兰前进的路线。

“谢特！”尼克怒骂一声，然后喊道：“联络希尔特工！”

苏莎在车内看着希尔的脸庞出现在车窗上，没时间关心尼克和希尔的交谈，而是将注意力放在外面的街道上。

只见牛永基这时已经把杀神枪拿出来，看他穿着颇为科幻的战斗服，但是手中拿着的却是一把完全古风的长枪，看起来非常不搭配。外面那些身穿警服的袭击者，看到牛永基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开枪。

哒哒哒……

嘭！嘭！

美国的警方装备，可完全是自动武器和散弹枪的天下，尤其是在面对有火力的匪徒时，他们很少拿手枪去打。在看到牛永基的瞬间，至少三十把以上的步枪和十多支散弹枪就瞄准他，开火！

当当的……

密集的金铁交鸣声从牛永基身上响起，他身穿的战斗服抵挡住不少子弹，但依然还是能感觉到数不清的子弹命中身体后带来的疼痛感，还有子弹携带的强大冲击力，让他寸步难行。

这是真正的枪林弹雨！

子弹如同雨点一样落在牛永基的身上，在他身边叮叮当当的声音中，落下薄薄的一层子弹头。这防护力，看得那些袭击者简直目瞪口呆，而牛永基就在子弹的洗礼中，用左手护着眼睛，猛然发力前冲，然后右手杀神枪猛然砸下。

轰！

被牛永基选做目标的警车直接被砸成两半，各种警笛的轰鸣响起来，但这还没完，砸下杀神枪之后，他用力横扫！

啊……

几声惨叫，从身穿警服的人口中发出，当先一人直接被拦腰扫断，鲜血喷到白色的车身上。另一人被打倒在地，口中血如泉涌，这是受了严重的内伤，眼看就要活不成了。

一瞬间杀掉两个人，其他人纷纷拉开距离，再次朝他开火。

牛永基却是察觉到杀神枪内，产生了奇妙的变化。那两个人的死亡，让杀神枪终于吸收到了生灵的精华，和杀神枪心神相通的牛永基瞬间就感受到了这种变化。

杀神枪在渴望杀戮，渴望死亡。

“哈哈哈哈……杀！”

牛永基感受着子弹打在身上，放声大笑后，猛然再次动手。这下，没有试探，没有停歇，只见他每一枪刺出，就有一人鲜血喷出。每一下横扫，都有人惨叫着飞出去。

手持自动火力的袭击者，却被手持冷兵器的牛永基在屠杀。

是的，就是一场屠杀，根本称不上战斗。他们手中的武器对牛永基而言根本不破防，只要小心点挡着眼睛，就算十把步枪齐射，也不能让他停下脚步。而他的动作快、狠，只是短短十几秒，在场的袭击者们，就已经伤亡过半。

几乎每一秒，都有一人死在当场。

鲜血、惨叫混杂在枪声中，不那么明显，但是枪声的密集程度，却在迅速的减弱。一来是因为在急促的射击中，需要更换弹夹，二来是被牛永基杀掉十几人后，他们的火力密度不可避免的开始减弱。

牛永基看到他们有人在对讲机中呼叫，但是他没有阻止，而是先将敢于持枪射击者迅速击杀。又过了十几秒后，只有貌似是指挥者的人，侧靠在警车旁边，拿着对讲机震惊万分的看着牛永基。

“呼叫支援了吗？”牛永基问话的同时，一枪刺出，将他串在枪身上，然后举起，甩出砸在警车上。

雪佛兰的车厢内，尼克也是瞪着自己唯一的眼睛，看着外面血肉模糊的场面。这个牛永基，战斗力高低他不敢判断，但是这种嗜杀的心态，他却已经肯定。现在尼克只希望，自己的老朋友，不要真的是九头蛇，否则他的下场，肯定会血腥无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