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仙剑开始修行
作者:青鸟恋飞鱼 | 分类:科幻 | 字数:47.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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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师叔祖
“林余。”
林余的回答很简洁。
“岳绮罗。”
岳绮罗的回答也是如此。
这样的回答让出尘子的眉头跳出了一道道的黑线,只是他有些奇怪,岳绮罗这个名字让他觉得有些耳熟,似乎从什么地方听到过。
“岳绮罗……哪里听到了呢?”
出尘子喃喃自语,越念叨越觉得这名字越耳熟,这时,他听到了岳绮罗那细言细语的发问。
“这里以前,不是有五座道观的吗?”岳绮罗的双眸打量着这道观的周边,然后说道。
“对,是五座,只不过很久之前塌了,所以被拆了。”
出尘子下意识的回答道,然后突然他愣住了。“你怎么知道有五座道观的?”
出尘子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岳绮罗,这里的确是有五座道观没错,可那也是二十多年的事了,这菇凉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怎么可能知晓他青云观二十多年的事情。
“因为,我曾在青云观学道啊。”岳绮罗语气顿了一下,目光露出玩味的神色说道。
“不可能!”出尘子断然道,“你才多少岁,而且我这青云观极少收女弟子的,除非那个师叔祖岳……”
那个名字没说出来,出尘子却是先愣住了,呆愣着看向了她,“岳绮罗?”
岳绮罗看向他,笑了,“不错,岳绮罗。”
出尘子的笑容有些僵,她有个师叔祖叫岳绮罗,百年前被师门的前辈举足了全派之力,才将其封印在了一口井下。
而也因为那次战斗,让青云观元气大伤,从而没落了下来,这个名字,一直是观内掌门的忌讳,也只有在历代掌门的传达中才会得知。
而他在接替上一代掌门的时候,自然也是知晓了。
可是!
这岳绮罗怎么出来了!
出尘子内心狂呼。
从面前这菇凉身上的气息,和她的语气,他已然知道了这正是百年前因为练习邪术,而被封印井下的岳绮罗。
百年前,青云观举足全派之力才将其封印,现在的青云观许多道法遗失,人才凋落,又如何对付得了重见天日的岳绮罗。
出尘子瞬间有了决定。
“哈哈,二位真不巧,本掌门突然想到有极其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这就不陪各位了。”
出尘子故作姿态,边强笑着边往门口挪着步子,距离近了些的时候,不顾姿态地撒腿就跑。
然而,就在他跑出门口几步的时候,岳绮罗的嘴角微微弯起一丝弧度,然后抬起了手,一道红光从她的手上飞出,直接缠绕上了那出尘子的身上。
出尘子跑出的身体瞬间被停止。
“怎么,都见了师叔祖,也不来见礼啊。”
岳绮罗露出浅浅的笑容,细声细语。
只是她的话就仿佛催命符一般,出尘子的蹬腿动作更大了,只是他的身体悬空,踏地再大,却还只是原地踏步而已,看起来有些滑稽。
几个呼吸之后,出尘子终是停止了动作,他已经知道师叔祖的法力很强,再怎么逃跑也是徒劳的。
顿时哭丧着脸,走回了岳绮罗的面前,然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师叔祖好!”
这出尘子倒是有趣的一个人,林余还指望着他传授符文道法,自然不会阻止岳绮罗将他弄回来,看到这一幕却是也不免有些发笑。
“你想找他做什么?”
岳绮罗将出尘子拘到面前,双眸望向了林余。
林余有些讶异,这岳绮罗似乎还在帮他。
“没什么,只是对他的那些符文道法,有些兴趣,想学学而已。”
“学符?”
出尘子讶异道,他看看岳绮罗看看林余,有些弄不清两人的关系,顿时道,“学符好啊,学符好,没事我教你。”
出尘子这洒脱痛快的话语却是把林余说愣了,他还想着这出尘子不从的话,那就以利诱之呢,却没想答应得这么干脆,连他特地带的几条小黄鱼都省了。
不过看看他面前的岳绮罗,林余便明白了过来,恐怕还是摄于这岳绮罗的威名,不过这出尘子为了活命还真是没有节操。
至于出尘子有没有节操,林余却是管不到这些,他只是为了学符而已。
“画符前,先要净心,聚精会神,诚心诚意,清除杂念,思想专注,以及要净身、净面、净手、漱口,并要预备好水果、米酒、香烛等祭物,还有笔墨、朱砂、黄纸这些东西,这才能画好一道符。”
一张摆放着笔墨朱砂,黄纸的和各种祭物的桌前,出尘子唾沫横飞地说着。
而岳绮罗却是坐在一旁的石凳上,饶有兴趣地望着这一幕。
然而他越说,林余的眉头越是越皱,朝元大陆的战斗一向猛烈简单,就算是最低等的符师,那也只需凝神静气,提笔挥毫便可。
而到了越高等的符师,已然可以指代笔,临空画符,远远没有这样的麻烦,至于到了最顶尖的符师,诸如南羲之之列的符道大家,已然完全摆脱了纸笔的桎梏,念出而符现,哪有这般的复杂,繁琐。
林余听了一会,就有些听不下去了。
“有没有简单点的?直接画符,怎么会如此麻烦。”
出尘子撇撇嘴道,“这是祖宗的流传下来的经验,不沐浴更衣,做好准备怎么会画出一道有用的符来,不信你来试试。”
说着将笔递向林余。
对于林余,出尘子没见过他出手,显然当做了一个不知道怎么攀上了师叔祖的普通小子,说话自然没那么客气。
林余抬眼看中了出尘子一眼,没说话,想着试试就试试,然后接过了他手中的狼毫笔。
出尘子乐于看他笑话,从旁边抽出了一道符说道,“这是震山符,你照着画试试。”
林余看去,只见那薄薄的黄纸上绘着一道鬼画符般的笔迹,似乎有规律似乎又没有。
将至记住之后,他也是摊开了一张剪裁的黄纸,握笔蘸了一下墨水,按照出尘子之前诉说的那般凝神静气,等到他的笔尖凝聚起一丝真元的时候,一挥而下。
咔嚓!
桌子裂开一道缝隙,然后轰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