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因为一句精神力虚话，郭永凯把橙色精神力当成自己的底牌，进而完全接受了白胡子老头随身老爷爷的存在。郭永凯欣喜里掺杂怀疑：“戒老，你刚才说，能引导我修行到炼气后期？”

吴炜笑说：“炼气期算什么，拜我门下，化神期亦可手到擒来。”

郭永凯惊讶：“真有化神期啊？”

吴炜：“不然呢？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两字一等，合计八期，多明显的事儿。所谓的炼精期和化气期，只是灵气世界底层的最底层。”

郭永凯愈加惊喜，连忙跪地叩拜，甘心情愿拜师白胡子老头。

吴炜寻机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金手指外挂，辅以长篇大论背景解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修为尽散并非坏事。我宗门有一套新月剑法，旨意‘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死亡中觅新生，深井里窥新月倒映，破而后立，再上一层楼。”

吴炜骗了郭永凯。

吴炜虽然并未攻略二阶仙侠位面，同我大联合实力其实早已能够碾压各大宗门，炼精期到化气期，炼气期到化神期，以万数以亿计的功法都被吴炜副本形式继承。但，新月剑法不是二阶仙侠位面的功法，甚至连仙侠世界观的秘技都不算，它是吴炜同我大联合灵气力量工程衍生的科技产品。

话说，吴炜抵达三阶幻想位面后，有了十万光年封锁圈和三阶幻想位面本身以及李柳潮主神游戏空间等参照物，同我大联合的科技种田之路再番启程。时至今日，吴炜主神等级悄然升至48级，侧面反映了科技树的繁茂程度。一阶武侠位面、二阶仙侠位面、三阶幻想位面等一脉相承的灵气三维度结构，吴炜同我大联合已然基本解析完毕，对灵气力量有了更本质的理解。

选定郭永凯为棋子，吴炜旋即改造郭永凯。

此处，先补充说明吴炜这些年对灵气的进一步认识。

吴炜同我大联合人体实验研究发现，元素重组之所以不能完美复制炼气士，是因为炼气士的存在超越了宏观三维世界。元素重组是基于宏观三维的重组，如果苛刻哲学讨论，它并不是百分之百的复制，具体到粒子旋转方向、量子涨落等微观世界，总是存在无法避免的瑕疵。

元素重组的躯壳复制，本质类似工业化流水线生产，以手机举例，都是iphone8，都是mate9，只要不是小几率不幸买到次品，消费者买哪一块并没有本质区别。一样的手机，一样的屏幕，一样的网络，一样的硬件，一样的外观，一样的系统，一样的服务，买这一块不比买另一块更高贵。有瑕疵的复制，并不影响躯壳重组的功能。

真正麻烦的问题，在于二阶仙侠位面是宏观三维度叠合灵气三维度的六维世界。

二阶仙侠位面是六维世界。

元素重组无法复制灵气三维世界的信息，它理所当然的无法复现灵气三维世界的奇迹，所以复制出来的同我生命都是宏观三维世界视觉的同我生命，而六维世界的六维生命。当灵气三维度与智慧生命纠缠较弱时，譬如复制对象是炼精期武者或化气期武者，灵气留给智慧生命的印记将会引导同我生命缓慢重建灵气三维度联系；而灵气三维度与智慧生命纠缠较强的炼气期和化神期炼气士，灵气三维度与智慧生命的联系，一旦破坏就无法重建。因此，宏观三维的复制不是真正的复制，集聚宏观三维信息和灵气三维信息的复制才是真正的复制，才是真正的同我生命。

维度物理学超越了量子理论，量子理论下的不确定性原理等现象都成了旧谈。维度物理学视角的复制，可以无视量子特性百分之百完全复制，每一颗粒子的旋转方向都能保证一模一样，量子理论判定无法同时的位置和速度也能得到有效解决，等等，维度物理学的复制是瑕疵等于零、无法更加完美的完美复制。此后再有人反对躯壳复制式长生，只能哲学角度唠叨坚持，强调复制的原子和最初的原子是两颗不同的原子，再一模一样也是两颗原子。

维度物理学元素重组被吴炜简单命名为维度再构，这种新式同我生命能够完美批量复制化神期炼气士，复制体睁开双眼就具备本体的一切修为。

当然，研究并不是一帆风顺，吴炜同我大联合很快又遇到了新的问题。

维度再构技术的测试期间，吴炜丧心病狂提出了“一亿化神后期”压力测试，即在短短数秒时间批量制造一亿名化神后期同我生命炼气士。须知，化神期巅峰和化神后期是二阶仙侠位面最高力量上限，整个世界合计不满百人，吴炜一次性批量制造一亿名化神后期同我生命，简直是在挑战二阶仙侠位面的固有结构。

不出意料，吴炜丧心病狂的压力测试很快引起二阶仙侠位面的位面意识的反弹，令吴炜意外获知，与衍生剧情世界类似，二阶仙侠位面和一阶武侠位面原来也存在位面意识。

二阶仙侠位面的位面意识并不具备智慧生命级别的智慧，它仅能像计算机系统那样维护二阶仙侠位面的基本运营。二阶仙侠位面守护二阶仙侠位面的固有特性，它不允许吴炜在数秒之间批量制造一亿化神后期炼气士。事实上，二阶仙侠位面的最高容忍上限是一千九百，批量制造数目超越一千，所在区域就会自动崩溃式纠错。

这种自动崩溃非常恐怖，是物质的崩溃，是能量的崩溃，也是维度的崩溃，仿佛宇宙奇点大爆炸理论似的先超越速度概念收缩为奇点，然后轰然大爆炸似的吐出所有物质能量。自动崩溃并不吞噬能量和物质，它只摧毁，摧毁了既定区域内一切信息、一切物质，无论是恒星还是行星，无论化神期炼气士还是普通凡人，全都瞬间化作宇宙早期状态的鸿蒙粒子。

位面意识的限制，并不止此。

随后，吴炜同我大联合观察发现，批量制造的一千九百名化神后期，其中只有一百九十名能够长久维持化神后期修为，其余一千七百余名化神后期将会以随机速度滑落到化神中期或化神前期。

这不是维度再构的完美复制出现了问题，而是二阶仙侠位面的位面意识的刻意限制。

二阶仙侠位面最高容忍上限是两千名化神后期，土著宗门已经占了一百名额，所以批量复制的名额仅剩一千九百；二阶仙侠位面的最高容忍的常态上限是两百名化神后期，一千九百名化神后期同我生命炼气士的性质类似激发状态，其中一千七百余名化神后期将会随机速度滑落到化神中期或化神前期，以此保证整个二阶仙侠位面处于稳定状态。

二阶仙侠仙侠位面，激发状态下最多拥有两千名化神后期、两百名化神巅峰、二十名炼神前期，二名炼神中期；稳定常态则是该数的十分之一，即最多拥有两百名化神后期，二十名化神期巅峰、二名炼神前期。这是二阶仙侠位面的位面意识的铁则，也是二阶仙侠位面存在的基础，超越了上限就会迎来自动崩溃式纠错。

一阶武侠位面也存在类似规则，同样严格限制了最高力量的数量。但是，与二阶仙侠位面不尽相同，一阶武侠位面有它的特色，一阶武侠的位面意识拥有灵气逸散特权，即超过稳定常态最高上限的量越多，逸散速度越快。

如果，二阶仙侠位面的化神后期炼气士到了一阶武侠位面，短短一秒时间，其灵气力量就会快速逸散到只能发挥炼气前期的程度；如果十名化神后期一起涌入一阶武侠位面，仍是短短一秒时间，其中一人的力量逸散到炼气前期，其中九人的灵气力量逸散到只能发挥化气期巅峰的程度。

所幸，这种逸散只是短时间限制，而非永久性剥夺灵气力量，化神后期炼气士回到二阶仙侠位面就能迅速恢复原来的化神后期。说起来，来到一阶武侠位面被限制最高武力上限，离开一阶武侠位面迅速恢复固有力量，这样的操控方式与李柳潮主神游戏空间的精神力才是最终力量的体系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如果能够研究出一阶武侠位面力量逸散的本质，或许就能够明白精神力到底是什么。

凡此种种，足可证明位面意识对顶尖力量的严格限制。

事实上，不仅炼气士无法自由，科技力量对灵气三维度的特定运用也被严格限制。

吴炜同我大联合解析灵气三维度完毕，制造一批无视仙侠世界观的科技产品，可以绕过仙侠法术经验规律直接作用于灵气三维度本身，操控灵气三维度形成灵气法术的特效。简而言之，就是无视仙侠世界观必备的灵根、意志或精神力、灵魂、大道理解等等玄虚概念，直接作用于最基本灵气维度结构，激发出与法术相对应的既定效果。其实，这样的科技产品，中介方式辅助目标直接沟通灵气三维度，非常类似于灵根、丹田等仙侠设定概念的集合体。亦是因此，吴炜同我大联合把类似的科技产品命名为科技灵根。

然而，科技灵根对灵气三维度特定运用，即激发法术效果的行为，也被二阶仙侠位面的位面意识严格约束。能够发挥化神后期力量的科技灵根，同时启动一千九百台，立刻引起区域自我崩溃，和化神后期同我生命压力测试的反馈一模一样。

或许，位面意识限制的不是炼气士本身，而是对灵气三维度的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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