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谋略
作者:大拿 | 分类:穿越 | 字数:57.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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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 谁换了我的药?
李承弼见她一点要回答的意思都没有,正要再去伸手打她的时候,一路跟来的若母扑了过来,哭着说道:“六少爷,你不能再打垂柳了,她怀的孩子不是你的还会是谁的呢?你别听别人说几句闲话就伤了垂柳,也上了你自己的骨肉啊,到时候可是后悔也来不及的。”
李承弼厌恶的甩来若母的手,然后狠狠的在她身上踹了一脚,大喝道:“你还敢狡辩?还敢挑拨?马上给我滚出李家去!”
李父、李母和九奶奶他们听了这件事,只顾得上惊奇和叹息了,他们也恨透了这个红杏出墙的女人!
若垂柳看到自己的娘亲被踹倒在了地上,正欲上前扶她的时候,忽觉头部一阵眩晕,不自觉的就倒在了地上。苏轻语顿时同情心大起,跑过去将若垂柳扶了起来,然后对着詹连城说道:“快来看看有没有事?”
李承弼这个时候恨透了这个骗了自己这么久的女人,见到詹连城要上前给她诊治,怒声的呵斥道:“不准给她看病!从今天起,将她关在柴房,待那个奸夫来就她了,我一块收拾了他们。”
詹连城知道李承弼正在气头上,慌忙给苏轻语使了使眼色,苏轻语慌忙放开了若垂柳,让下人将若垂柳抬走了。若母慌忙跪在李承弼的面前,请求似的说道:“六少爷,求你了,你放了我们家垂柳吧!求你了!”
李承弼冷哼一声,对着身边的另外几个下人吼道:“把她给我赶出去,不准她再进李家的门,快点!”几个下人应声而上,将若母轰出了李府的门外。
一家人坐在了正厅,李承弼将在詹连城那里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在大厅说了一遍。九奶奶听后,愤怒的在地上震着自己的金色拐杖,感叹道:“见门不幸啊,怎么会摊上这样的媳妇啊!都怪你,当初一家人都反对你和她在一起,你却一意孤行的娶她回来,这下可好了,她干出这档子事,惹得全家人都要跟着受辱,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李母早已眼泪汪汪的了,“是啊,她怎么那么可恶啊,既然知道了孩子不是我们李家的,怎么还能喝下去我让下人给她送去的补品呢?怎么好意思接受我们家人的礼物呢?无耻至极啊!”
李父只是皱眉叹气,他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只能认栽了,不过所幸承弼发现的早,要是有朝一日把孩子养大了才知道,那岂不是更丢人?
詹连城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低头不语,他知道这种事情,如果他一个外人插嘴是断然不合适的。
突然,他想到了苏轻语房里的那碗汤药,慌忙问道:“轻语,你桌子上的那碗汤药怎么是那样的味道啊?平时你喝的都是这个样子吗?”
苏轻语点了点头,她觉得今天这个詹连城过于关心那碗汤药了,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吗?于是,她开口说道:“是啊,每天都是这个味道,怎么了?”
詹连城这才点了点头,说道:“这就对了,怪不得你怀不上孩子呢?”
苏轻语一听和自己怀不上孩子有关,慌忙就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九奶奶一听说苏轻语怀不上孩子和自己送的汤药有关,立刻就惊奇了,这药是按自己以前的那个方子开的,难道还会有什么问题不成。
詹连城看着他们一家人惊奇的目光,万分肯定的解释道:“那要是避孕用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补药。”
“什么?”苏轻语惊奇的看着詹连城,她才不信九奶奶会害自己呢。九奶奶就更是无辜了,用更加质疑的眼光和李父、李母、李承弼一起看向了詹连城。
詹连城知道九奶奶对苏轻语的宠爱,知道她一定不会害苏轻语,于是继续解释道:“我知道九奶奶不会害轻语,但是难免这药中间被别人调包。九奶奶不妨把熬药的人叫上来一问便知。”
柳叶一直对就奶奶忠心耿耿的,九奶奶也不相信她会害苏轻语,但是为去除柳叶的嫌疑,她不得不差人将她叫了过来。
“柳叶,六少奶奶的药是你换的吗?把补药换成避孕药?”
柳叶一下就懵了,这怎么可能呢?她可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啊,“九奶奶,你明见啊,
我和那个若母打了那次架以后,每天都盼着六少奶奶能怀上个孩子,熄一熄那个若母的嚣张气焰,我怎么会陷害六少奶奶呢?这样说我好冤枉的。”
九奶奶当然知道柳叶的委屈,正待开口细问的时候,詹连城开口了:“柳叶姑娘不必难过,我们知道你为六少奶奶熬药每天都很辛苦,所以也没有怀疑过你,只是想问问你在熬药的过程中有没有什么人来过,或者你有没有离开过?”
柳叶这才放下心来,静静地思考起来。
李承弼没想到自己家里竟然会出这种龌龊的事,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做,那就是若母。于是,他冲口而出:“肯定是那个泼妇若母!她要害的我例假绝后,然后再让那个孽种继承了家业,一定是她!”
苏轻语不由得倒抽了口凉气,一直以来她都很自卑,但是她没想到自己的这种自卑竟然是人为的。一直觉得旧社会黑暗,但是没想到自己会受到这种对待,真是太可怕了。
李父气得拍了一下桌子,愤愤的说道:“真是一个老鼠搅得满锅腥,没想到我们李父也会有这种事!承弼啊,你看你娶的是个什么人啊?还带那么个老娘回来,真是我们李家的不幸啊!”
李承弼不由得跪在了地上,痛哭失声。苏轻语看着他那副模样,突然觉得他十分的可怜,前所未有的可怜。
若垂柳被抬着她的下人扔进了柴房,迷迷糊糊晕了好一阵子,这才慢慢的醒来,看到身边唧唧叫的老鼠,她吓得慌忙坐起了身子。好破旧的房子,她从小到大还没有住过这样的房子,老鼠爬来爬去的,她的胆都快下破了。这是报应吗?她不断的问着自己,但是自己又有什么错呢?从进到李家以来,她都渴望着平平静静的和李承弼度过这一生,可偏偏天公不作美,让她被那个坏表哥给霸占了,如果自己早些时候上吊不备若母救,说不了现在也不会这么痛苦了。
若母被轰出李府后,在府门口愣愣的站了几分钟,突然想到了宋经云,他可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如果跟他说,说不定可以救了自己的女儿。于是,她便满大街的跑着找宋经云去了。
天很黑,路也不平坦,若母却是走的极快,从这家赌坊窜到那家赌坊,却一点宋经云的消息都没有,这不由得让她有点心急如焚了。
已经是最后一个赌坊了,若母累的都差点走不动了,只得坐在赌坊外的石阶上休息,忽然一人从她身边经过,大喊着:“终于赢了,太好了!债还完了,还能美美的去享受一番。”若母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就被她一下子蹭倒在了地上,心里不由一股怒火冲了上来。
“你这个狗娘养的,干嘛把我撞到啊?”
一抬头,若母惊了,蹭倒自己的人就是宋经云,他正用惊奇的目光看着自己,“姑母,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垂柳呢?”
若母站起身子,哭诉道:“你这个挨千刀的小子,你还记得垂柳和孩子啊!你不知道,今天那个李承弼已经知道你和垂柳之间的事了,扬言要找到奸夫,然后给你们一起算账呢!”
宋经云一听急了,慌忙拉着若母的胳膊,急切的问道:“姑姑,垂柳没事吧?没有挨打吧?”
若母又开始哭了,“怎能不挨打呢?今天只是挨了一个耳光,还被推倒在了地上,垂柳最后都晕倒了,他还不许大夫给她诊治,不知现在是死是活呢!”
“什么?那个李承弼是诚心要了我孩子的命的吧?”宋经云说着就要往李家的方向走。
若母慌忙拉住了他,“你这样冲去有什么样,鲁莽到极致,你也不想想那个李承弼会不会轻易让你把垂柳带出来?“
宋经云想了想,觉得若母说得对,但是没办法,听说表妹出事,别提他多担心了。于是,他从怀里摸出了一小块银子给若母,然后说道:“姑姑,你先在这附近找个地方住下,现在天色已晚,我准备偷偷地潜进李府去探视一下表妹的情况,千万不能让她出了什么事啊。”
若母没想到自己的侄子倒是对女儿一往情深的,还肯给她银子,顿时对他改变了看法,感激的说道:“她就被关在后院的柴房里,你去看她
的时候小心点,不要让人发现,否则我们以后想救她出来就难了。”
宋经云点了点头,迫不及待的向李府的方向跑去。
李府今天没有点灯笼,不知道是丫鬟忘了,还是主人忘了,总之就是李府院子里一片漆黑,死一般的寂静。宋经云爬上李府后院的墙头,微微的松了口气,刚好,趁着天黑他方便潜进李府。
宋经云凭着记忆在黑暗中摸了很久,终于找到了柴房,柴房里也没有点灯,他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是偶尔能够听到几声老鼠唧唧的叫声和若垂柳低低的哭泣声。
“表妹!”宋经云焦急的叫出了口。
柴房里的哭泣声突然停止了,接着就是一阵寂静。
“表妹,是我啊,你表哥宋经云,你还好吗?”
若垂柳本来还不确定来人是谁呢,这会儿听见宋经云自报姓名,这才慌乱的抹黑向门口爬去。不小心手按在了一个老鼠身上,软软的、热热的,她下了一跳,“啊!”的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表妹?”宋经云听到若垂柳的叫声,更加担心了。
若垂柳哭了一阵,继续向门口爬去,对着门缝乞求似的说道:“表哥,表哥你救我!”她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求他的一天。
宋经云顿时心痛极了,自己一向心高气傲的表妹,这个时候竟然舍得对自己低三下四了,可见她受了多么大的折磨。
“表妹,孩子没事吧?”宋经云的话音有些颤抖。
若垂柳不禁感动了,现在这个时候或许只有他一个人还关心她和孩子了吧?不,还有若母。
“没事,我和孩子都很好。只是我在这里好怕啊。有好多老鼠。”若垂柳自小就怕老鼠,这点宋经云也知道。
宋经云情急之下,恨不得马上把门上的铁索砸开将她救出来。索性拿起身边的一个石头,在锁上使劲的砸了起来。
“谁?”是护院们打着灯笼过来了,他慌忙藏身在了柴房边的树荫里。
护院们在柴房的四周转了转,见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这才离开了。若垂柳这才放了心,如果宋经云被抓住了,她估计连一点活路都没有了。不过还算不过,宋经云总算躲过去了,她也没听到那些护院抓到什么人。
宋经云待护院们走出老远后,这才重新回到了拆房的门前,低声的说道:“表妹,你等着我,我这就回去跟姑姑商量对策,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
“娘她好吗?”若垂柳听宋经云提起若母,这才知道他和若母见过面了。
宋经云未免表妹担心,慌忙说道:“当然好了,你不用担心,只管在这里忍耐一下,我们会尽快想办法将你带出李府的。今天我在赌坊赢了很多银子,还了债以后还剩一百多两呢。只要能将你就出李府,我们就逃出沙城,找个地方做生意,安安稳稳的把孩子生下来,过平平常常的生活,好吗?”
若垂柳听着宋经云为自己打算好的一切,慌忙流着泪点了点头。以前她老是以为宋经云对她的好只是浮于表面,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他对自己的真心倒让她有点感动了。
“谢谢你,表哥!”
宋经云叹了口气,说道:“都是我害的你这么苦,你就别再说谢我了。救你出去以后,我一定痛改前非,好好的做人,好好的赚钱,养活你和孩子,还有姑姑!”
若垂柳又哭了。
“奸夫,你终于现身了!”李承弼大老远的看见柴房处有个人影,忍不住的大声叫道。
索性宋经云一向爱爬李府的墙头,已经熟识了路线,听到李承弼的叫声就快速的跑到了院墙处,一纵身便跳出了李府。
李承弼匆忙的赶了过来,见奸夫业已逃脱,不由得大骂道:“可恶!”然后对着柴房的门狠狠的踢了几脚离开了。
若垂柳靠着门,听着李承弼发完火一直到离开都没有问过自己一句,不由得有点绝望。就算自己犯了再大的错,他也不应该绝情啊!难道他们以前的感情都是假的吗?还是她根本就是选错了人,注定是嫁给宋经云过茶不足饭不饱的过日子,不该高攀这样的富贵人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