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这位客人，要来点什么吗？”零食铺的老板克里托见到有客人靠近，他热情打着招呼，“要不要买点巧克力棒和奶油曲奇饼干带回去给家里人尝尝啊，都是新鲜出炉的东西，保证健康美味，而且现在天气冷，不用担心在路上融化。”

“这里有饮料吗？”吴烨问。

“有！枫达可以不？”

“嗯可以，有什么口味？”

克里托从货架上搬来一大箱枫达放在前柜，“口味可多呢，除了泡泡桔味，还有青柠、芒果、草莓以及水蜜桃等口味，这些是枫丹科学院研制的产品，保证口感清爽润甜！”

“那就泡泡桔，芒果以及水蜜桃的口味各来十瓶，一共多少钱？”

“好的，我算算，一瓶枫达要160摩拉，客人我看您面生，应该是第一次来我这买东西吧？这样好了，算您150摩拉一瓶，这样您只需要支付我4500摩拉就行。”

“嗯，谢谢你。”吴烨将面值一万摩拉的银票递过去。

克里托接过银票笑道：“不客气，只要下次客人您想要买饮料或者零食啥的，记得光顾一下本店就好。”

“对了，老板，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吴烨指着在街边正在清理积雪的机器人，“我看这些机器人可以一天不间断地工作，我先前听别的枫丹人说有种特别的能量正是它们的动力源泉，是这样吗？”

正在挑拣吴烨所要的枫达的克里托闻言点头，“没错。”

“那这种能量是怎么产生的？”

“这个嘛......”克里托停下动作，“给外来人直接介绍这种能量体系的话，可能有点复杂。”

“简单来说就是，枫丹人在城内日常使用的能量基本来自于『律偿混能』，那是一种由审判所产生的能量。”

吴烨挑眉：“审判也能产生能量？这又是什么原理？”

“嗯......我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解释，大概就是......在法庭上进行审判时，谕示裁定枢机会收集人们对正义的信仰，转化为能量供给全枫丹使用。”

“谕示裁定枢机”，吴烨想起了利亚姆说过的话，“这是用来审判的机关吗？没想到还有额外功能。”

“没错，这是神明芙卡洛斯亲手创造的审判机关，已经放在欧庇克莱歌剧院快五百年了。”

吴烨脑海闪过灵光，他觉得自己抓住了关键的信息。

人类的信仰即为人界力，这种力量能转变光界力，也就是元素。

正常来说，提瓦特的神明可以依靠人类的信仰来获得力量，而水神芙卡洛斯依靠谕示裁定枢机，把信仰产生的力量作为能源供给全枫丹使用了。

那如果芙卡洛斯只是为了给全枫丹提供能量，为啥不直接用自己的神力，反而还要周折地创造一个审判机器？

难道说枫丹的能源必须要是谕示裁定枢机所产生的律偿混能？或者说，谕示裁定枢机能更简便更高效率的收集枫丹人们对正义的信仰？

不合理。

太阳能、风能、水能以及电能都可以成为能源，只是提瓦特人暂时没有意识开发这些能源，律偿混能不是唯一存在能源。

同时，谕示裁定枢机只是一个机器而已，又不是神明本身，它应该无法自动收集人界力，除非水神住在里面，或者......它是水神？

吴烨摇摇头，打消这个荒谬的想法。

克里托见吴烨突然发呆，连忙提醒，“客人，客人？客人！”

“哦哦！”

“这是给您找的零钱，请收好，还有柜台上的一箱三十瓶枫达，也不要忘记拿走。”

吴烨没有马上接钱，只是问道：“你刚才说谕示裁定枢机在欧庇克莱歌剧院里，这台机器是不是放在歌剧院的舞台下？”

克里托一手举着钱，一手挠挠头，“应该是，以前我参加审判时，那台巨大的机器都是从歌剧院地下升起来的。”

“OK，老板谢谢你，这钱不用给我了，当是你解答我问题的报酬，有机会再见。”说完，吴烨拿起装着枫达的箱子，转身离去。

“客人再见！”克里托手拿着摩拉对吴烨背影喊道，“路上滑，请注意安全！”

吴烨没有回头，只是举起右手挥手致意，下一瞬，他就消失在吹彻着寒风的街道。